剛開始喝酒就臉紅的葉傾風,真是讓人看著覺得很稀奇,總不可能風葉家的聖尊酒量不好吧。不少人懷著樣的心思,總是附帶一杯又一杯的敬酒。


    隻想讓新郎新娘都醉倒在這裏,鬧洞房什麽的他們固然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但是現在看看熱鬧還是可以的。畢竟這可是光明正大的敬酒,也是一種給與的祝福。


    無論今天多少人灌酒,這兩個人都隻有接下來的份,自然不是誰都有資格敬這個酒的。


    旁邊的葉傾雲等人那叫一個輕鬆,本來作為伴娘的他們應該上前擋酒的。可是無論什麽樣的陣仗,葉傾風似乎都能夠適應,完全用不上他們這些伴娘。


    因此雲落桑就看著自家平常滴酒不沾的女兒,拿著千杯不醉的酒量欺負人,至少在做的這些人,是沒有一個能夠喝得過葉傾風的。


    “諸位,這一杯銘醉代聖尊敬在座所有人,今日我族聖尊大喜。如果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還希望諸位海涵。”葉銘醉總算是發揮了一點作用。


    不再是以中間人穿針引線而露臉,而是作為今天這場婚禮的見證人。


    現在正在葉銘醉手中捧著的杯子,與其說是酒杯不如說是酒碗,偌大的海碗有著透明的顏色,人們可以看見其中琥珀色的酒液,滿滿的一杯讓人看著望而卻步。


    舉起酒碗一口喝幹,葉銘醉臉上也出現幾抹紅暈,他不是很擅長喝酒。更別提喝這麽猛,平日裏滴酒不沾的人,喝起來有時候真讓人覺得頭暈。


    趁著葉銘醉引開了所有人的注意,朔流很是機靈的將葉傾風打包抱回去,葉傾風早已經有些頭昏,軟軟的靠在朔流的懷裏,這個懷抱的氣息一直都是她喜歡的。


    隻是涼風吹著之後,葉傾風多少還是有幾分頭疼,酒精讓身體變得比平時更加脆弱。


    幾乎是完完全全的依靠著朔流,葉傾風現在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畢竟葉傾風喝酒之後,從來看不出來葉傾風是否已經和最,唯一能夠看出來的就是葉傾風臉紅。或許外人看著葉傾風真的是海量,實際上葉傾風真的隻是本能的喝酒而已。


    那種半夢半醒見得狀態,造成葉傾風特殊的酒量,喝醉之後沒有人能夠察覺就是了。


    “回頭要好好收拾下那些家夥,怎麽能在今天這麽灌你酒呢?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朔流含笑看著葉傾風,懷中的女人即便是已經千餘歲,看上去還是像個少女一樣。


    具體說法是現在的感覺像是個少女,如果葉傾風醒來的時候,又覺得葉傾風已經是個青年。隻是無論是那種模樣,對於朔流來說都特別勾人。


    記得剛剛認識葉傾風的時候,葉傾風不就是這麽大的一個少女嗎?就算是經過一千年的時光,身體已經成熟到了極致,還是保持著少女應該有的甜美。


    這也還要多謝雲落桑,本身雲落桑長得就顯嫩,再加上葉傾風對於朔流來說很嬌小。就好像千年前那樣的感覺,真是讓人看著就心癢難耐。


    好容易回到自己的房間,轉身一腳就把房門關上,迅速的將葉傾風抱到床上。


    勾著朔流的脖子,葉傾風顯得臉上有些薄薄的紅色,卻是十分可愛天真。朦朧的眼神帶著稚嫩和天真,倒是和平日的冷靜截然不同。


    同時將朔流摁在床上,葉傾風開始鬧騰朔流。“要洗過之後才能睡覺。”


    這種認真又執拗的語氣,是朔流從來都沒有聽過的,真是讓人覺得頭疼極了。為什麽這次葉傾風這麽折騰人,不過想想也是應該的。


    有些無奈的看著葉傾風臉上的胭脂,雖然說葉傾風幾乎是不化妝的,可是今天結婚還是要帶那麽淡淡的一點。


    迅速的將葉傾風帶到浴室,還是那樣寬廣的可以做遊泳池的寬廣浴室,這次朔流卻是不必在避嫌。本來朔流的確是這麽想的,卻不曾想葉傾風還是將他幹脆的關在外麵。


    原本掛著笑容的臉頰忽然間冰冷下來,朔流有些氣憤的看著麵前這道門,到底還是沒有將他給踹碎,而是到旁邊的那個池子,冷靜的將自己洗幹淨。


    隨後嘴角又微微勾起,現在才不過是個開始而已,有什麽可著急的來著。浴室還有一些其他功能,朔流從來都沒有使用過,可不代表朔流缺少這方麵的知識。


    等到朔流洗幹淨出來的時候,葉傾風已經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了。


    朔流很是不著急的靠過去,而後十分溫柔的捏著葉傾風的肩膀,讓葉傾風轉過身對著他。而後細細的吻上葉傾風的唇瓣,春風過處羅帷不開!


    春夜的歌曲總是如此動人,即便是已經奏響了一夜,卻從來看不到天空。等到閉鎖的房門重新打開,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的事情。


    眉梢輕佻的讓人送些吃食過來,實際上葉傾風還在睡著,一副倦懶的樣子。隻是房中的床鋪等等,都已經換成了新的。


    “來吃點東西。”朔流湊在葉傾風的耳邊,輕聲的詢問著葉傾風的意思,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簡直讓人耳朵懷孕的那種,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氣息吹拂。


    耳朵癢癢的葉傾風嬌嫩的手掌無力的拍過去,隨後轉身背對著朔流,這種下意識的舉動讓真覺得非常的不解。


    隻看朔流一點也米有不高興的樣子,反倒是臉上的笑容深了些。眼睛緊緊的盯著葉傾風雪白的脖頸,哪裏還有一個紫紅色的印記,是之前朔流留下的。


    將著半夢半醒的狀態,朔流給喂了小半碗粥,葉傾風徹底的睡了過去。朔流甜甜的將剩下的東西吃完,而後很是溫柔的懷抱著葉傾風,讓她繼續進入夢鄉當中。


    的確應該讓葉傾風好好休息,朔流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抱著葉傾風睡得極為安心。


    直到懷中人再次翻身,朔流果斷將人壓下,舔舐著葉傾風的粉麵朱唇。而後葉傾風在半夢半醒間,再次被朔流拉到那一處極樂的所在。


    隻是非常可惜,如果這麽容易放過對方,這就不叫朔流了。直到盡興為止,朔流都是絕對不可能放過葉傾風的。


    等到一個多月以後,葉傾風才才睜開那一雙青玉一般的眼眸,狠狠地紮在朔流身上。“你還是精力太旺盛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幾個沙包。”


    葉傾風說的非常認真,至於朔流是怎麽感覺得,葉傾風表示她簡直要瘋了。


    有時候男人的體力有些過分的好,真是太讓人覺得吃不消了。葉傾風一直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非常好了,體質那叫一個強悍,曆來都是體術無敵的存在。


    多少人連靈力都見不到,就直接被葉傾風壓倒了,靠的就是一副有力的身體。幾百斤的鋼鐵憑借肉體力量提著,就好像是輕若無物一般。


    隨手揮出一拳去,都有開山碎石的威力。隻是這些東西碰上朔流的時候,好像都變成了一個笑話。還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笑話,似乎葉傾風不曾擁有這些力量。


    隻是葉傾風想來想去,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靠在葉傾風身上,卻沒有將身體壓過去,而是以手肘為支撐。葉傾風這些天也已經很累了,雖然說現在勉強恢複過來一點,可是對於朔流來說還是很不夠。


    望著葉傾風那張絕美的臉,朔流的聲音多少有那麽一點委屈。“夫人,我們已經成婚了,難不成夫人忍心讓為夫繼續守活寡麽?”


    實際上朔流也沒想到,從來對女色不在意的自己,突然之間放開是這麽的沒有節製。難怪結婚的時候總是互送戒指,看來還有一個要相互節製的念頭在其中。


    “繼續裝,就你這混蛋最壞!”葉傾風表示真的非常沒想到,原本體貼無比地男人,放開的時候會讓人這麽難以承受。


    如果不是現在身上還沒有力氣,對於這張平日睡著舒服的大床,葉傾風絕對是有多遠跑多遠。簡直都快成了噩夢了都,雖然說身體的確還是很享受其中的。


    可再怎麽享受,身體也有個承受極限啊!


    大手再次跟上,朔流臉上帶著心疼。“夫人可是什麽地方不舒服,為夫這就給你好好揉揉。”隨後一雙手不輕不重的給葉傾風按摩。


    轉眼見葉傾風有事昏昏欲睡,口中吐出些微細碎的聲音,朔流再次壓身而上。


    本來就是這麽個打算,沒想到葉傾風真這麽疲倦,一點都沒有想過反抗。朔流自然是笑納新一輪的大餐,反正時間還早著呢!


    原本聽說葉傾風已經醒過來,葉落辰還是非常之高興地,沒想到轉瞬間就變成了憤怒。剛剛開啟的那一扇門,還沒等他喘個氣,那扇門又關上了。


    狐疑的看著葉落辰,雲落桑對此表示很不淡定。“看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連我們家天兒都不例外,朔流還真是一點都不放過機會啊!”


    這麽多年就算是他們想要從中作梗,也要有這麽一個條件啊,雲落桑表示真的很擔心啊。就葉傾風那個瘦小無比的身板,真的承受的住朔流這麽一個主麽?


    似乎被提醒了什麽,葉落辰很是自然的看著雲落桑。“夫人我們也就寢吧。”


    既然不能夠收拾朔流,葉落辰就隻能夠在雲落桑神上下功夫。男人當然都是一個樣子的,尤其是在心上人的麵前,那叫一個永遠都吃不夠。


    更何況是雲落桑和葉落辰這樣,已經老夫老妻到已經有不少孩子,卻還是恩愛的跟剛結婚的小情侶一般的。


    “不正經的,還在說著風兒的事情,你倒是先亂起來了。”雲落桑表示男色著實是動人,他們家夫君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不好看的時候。


    那種讓人完全無法抵抗的魅力,雲落桑才是真正想要叫救命的那個好嗎?食色性也人之本,果然羞恥什麽的是完全不需要的,尤其是在心上人的麵前。


    雲落桑主動抓著葉落辰的腰帶,將葉落辰帶到水池中區,準備讓葉落辰好好地沐浴更衣。


    順著雲落桑的力道落入水中,葉落辰將雲落桑也順手帶了下來,而後將人抵在池邊,吻上那張思念已久的粉唇,櫻花瓣的顏色令人癡迷。


    春風吹過風神宮,昭示著春天已經來臨,寒冬已經徹底的遠去。今後這個世界將會變得更好,一切世俗再也沒有任何意義。


    而等到一家人重新起床的時候,葉傾風表現的非常淡定,隻是捂得比平時要嚴實一些。同樣還是一身青色的長裙,這一點倒是從來都不曾改變。


    隻是那長裙的設計有些與眾不同,高領將脖頸完全遮掩,長袖將手臂完全覆蓋,小拖尾的魚尾裙擺沒過了腳尖。


    “你們沒有這麽激烈吧?”雪世月帶著一種深深的不認可,真沒想到朔流著麽的沒節製啊!在這一點上簡直就應該打差評,雪世月表示怎麽能夠這麽殘暴呢?


    雪世月嚴重開始懷疑,今天葉傾風出現在這裏的理由,總覺得其中有些不得不說的原因啊!依照這種激烈程度來看,葉傾風今天應該出不來才對。


    無奈的看著雪世月,尤其是周圍人偷來的淡淡目光,葉傾風依舊表現得十分淡定。有能耐這些人一輩子別結婚,否則遲早有跟他們算總賬的時候。


    青梓還是依舊很淡定,烈焰紅唇笑的那叫一個炙熱,帶著火焰一般的感覺降臨。應該說是黑夜中的火海,神秘而魅惑的氣息讓人沉迷。“這有什麽可奇怪的,你以後就知道了。”


    目光掃過寒疏辭,總覺得這是個比朔流還要不省心的。主要是雪世月和葉傾風不太一樣,葉傾風那種絕對理智的狀態,是很少出現在雪世月身上的。


    比起朔流的克製和忍耐,寒疏辭顯得更加不濟事,這兩個人根本沒有什麽可比性。同時也注定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是會比葉傾風他們更波折。


    性格和往事就像是兩把刀子,隨時都可能將兩人刺傷,之前已經證明過一次了。實際上青梓並不希望繼續這樣,雪世月哪裏不值得人愛護呢?


    分明是世間最好的女孩,別人的單純可能是裝出來的,雪世月單純的時候那就是真的單純。原本就是個一心癡迷醫道的人,其他的東西都不過是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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