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的表演,那是曉曉從來都不敢妄想的。


    本以為他說的隻是一句氣話,可是晚餐過後。他當真祼著走出浴室了。


    大尺度的畫麵,讓她不敢抬頭。


    水晶燈被他調成暗淡的色彩,五顏六色的,淡淡的打他的身上。


    從肩膀到人魚線,再到那一連串的……


    曉曉捂臉,不敢直視。


    “能正經一點嗎?”


    “正經?我肖然的老婆,都公然出去看祼男了,你還讓我正經?再正經下去,我怕有人會耐不住寂寞,帶球跑路!”


    不是想看麽,他就讓她看個夠


    。


    敢回避!試試!


    燈光驟亮,下巴猛得高抬。她視線被逼落在他的x口前。粗毛一根根,很清晰。


    “視線怎麽樣?”


    曉曉閉眼,“肖然,你流氓,不要臉!”


    握住她的手。強行移向某個地方,柔軟讓她一觸即彈,彈得遠遠的。


    “肖然,你再這樣我生氣!”


    “那好,回答問題,看完之後,有什麽想法?”


    “沒想法,什麽想法都沒有!”她緊閉雙眼,賭氣氣她!


    肖然不死心:“一點點情。欲都沒有?”


    “沒有沒有,肖然,別玩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怪我去看男模,下次陳婷再喊我,我不去就是了。”早知道他醋意這麽重。她決對不會去。


    好吧,其實她當時也是有想法的。人的體內住著兩個靈魂。


    一個是陽光的,另一個就是邪惡的,陳婷拉她去的時候,剛好是邪惡的魂靈當值。


    鬼使神差,她就去了。


    雖然那些男模是祼,但跟眼前的他不同好不好,那些彩繪畫上,就像衣服。()


    根本不會邪惡,那是藝術,可麵前的他,卻是耍流氓,她……


    怎麽會沒有想法!


    囧!


    她拉過毛毯,打算把自己藏起來,不去看讓血脈膨脹的他。


    “呃?窟窿?”


    好好的毛毯,哪裏來的窟窿,曉曉猛得睜開眼睛,視線之內剛好是男人的巨大


    。


    “啊!”


    她捂臉,“肖然,你快點穿衣服,再這樣我生氣了!”


    “寶貝,五個月了吧!”肖然聲線沙啞,眼底的炙熱燒紅了房內的溫度。


    “孕初期過去了,四月到六是安全期!”


    她瞪眼,他逼近,“你……”


    “我……想你了。”


    這男人是色狼外加流氓,難怪會好心情的祼給她,粗野,粉拳打在他的胸前。


    “肖然,你腦子天天都是什麽,你邪惡!”


    “沒聽說孕期男人出軌最頻繁嗎?你想讓我出軌?”


    “你敢!”


    ………………


    落下的吻雖然很猛烈,很迫切,但真正的動作,卻是很溫柔。


    好像她是易破碎的瓷娃娃,不能狠狠用力,承受不了他的暴風雨。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渡過,忽然有天早上,她在他的濕吻下醒來。


    “寶貝,該起床了。”


    “起床?不到十點?”看了眼窗外的陽光,她懶懶動了動:“你不是說我早要十點以後才可以起床嗎?今天為什麽這麽早!”


    “不早了!花車都在樓下等了!”


    “花車?”


    她噌的一聲爬起來。


    “小心,小心,寶貝,你現在孕婦,能不能注意點啊!”肖然一臉緊張,確定懷裏的女人沒事後,歎了口氣決定和盤托出。


    “什麽?今天舉行婚禮?你確定新娘是我麽?為什麽我一點都不知道?


    !!”


    她的婚禮,就這樣在某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突然進行了?


    她這個當事人,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要不要這樣!


    “寶貝,你確定我換新娘的話,你不會抹眼淚?”


    起身從衣櫥拿出她需要的小內內,“過來,我給你換上,婚紗就在門口!”


    她第一反應就是捂臉,一臉警惕:“你給我換?!罩罩?”


    “老夫老妻的,這麽激動做什麽?”


    握住她的手腕時,提前預置好的音樂隨之響起,一首明天我要嫁給你了,被改為今天你要嫁給我。


    深情而又磁性的聲音,暖得曉曉從裏到外的甜,背過身他完成xz的最後一步。


    她臉紅得像染了晚霞:“肖然,這是你唱的嗎?”


    他手上動作沒停,拉著她坐在化妝鏡前,有些笨拙、有些生硬的盤起她的黑發。


    “好聽嗎?”


    “好聽!肖然,你什麽時候錄的,我怎麽不知道?”看著鏡中不算精致的盤發,曉曉臉上湧出一絲不悅:“你什麽時候學會盤發的?”


    “昨天晚上!”桌前的瓶瓶罐罐,究竟先抹哪個,他居然忘記了!


    劍眉一擰,他低頭在她額前吻了下。團住共巴。


    “等我!”


    曉曉正納悶,這時肖然打開筆記本,居然在翻閱之前整理的文檔,從化妝鏡裏隱約能看到新娘妝……


    難怪昨天晚上感覺有人動她的頭發,難道昨天晚上有癢癢的,原來是他在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男人


    !


    那邊肖然扶額狂汗,“應該先化妝再盤頭的,我天!”


    “噗!”


    從鏡子裏,她看向他,一臉淺笑:“肖然,再怎麽說你都是本市的名人,你說你讓自己的新娘,頂著這樣的盤發,然後還有那妝,人家會笑話造型師的,你不會丟麵子嗎?”


    “丟?我看誰敢說!”


    “那不就是了!我想a市這麽大,還沒有一個新娘,從裏到外都是由新郎打理。


    不管化成什麽樣,頭發盤成什麽樣,這個新娘都是新郎手心的寶,你說對嗎?”


    有了強大的後盾,肖然那笨拙的手法仿佛有了靈性,雖然手法不如頂尖化妝師精細,但至少也起到點晴之筆。畢竟他是男人,他的女人那裏最有美麗,他最清楚。


    微涼的粉鑽戴在脖頸時,她忍不住墊腳吻向他的唇,趁著戴耳環的空檔,她一路而下。


    滑到他的脖頸,血管最密集的地方,吸允、用力!


    她滿意的看著豔紅的痕跡,“沒什麽好送你的,就給你一個吻吧!”來不及說愛你:


    “好!”肖然咬了咬牙,這女人吸在這個位置,他隻要抬高頭又或是回頭都會暴露。


    這是想做什麽?眼睛隻能看著她?


    附耳咬住她的**:“洞房,你等著!”


    曉曉右手摸向小腹,丟出一個好怕怕的眼神,拖著長長的婚紗下樓。


    “哇,姐妹,你這妝,這盤發好新穎!”


    看著陳婷同樣一身的新娘妝和長婚紗,曉曉疑惑了,詫異了。


    “陳婷,你是不是穿借衣服了,你應該穿伴娘服,而不是婚紗!你這樣我會想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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