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恨我,但不管怎麽說,我終究都是孩子的爺爺!”


    一個巴掌,重重的甩在雷振天的臉上。zi幽閣


    “爺爺?你怎麽有臉說出這兩字?”


    一雙鷹目盡是殺氣。這是肖然第一次雷振天動手。他轉過身,俯視著有些駝背的雷振天。


    “告訴我,你算哪門子爺爺?你這個爺爺都盡了什麽責任??奪走公司不說,養小三有私生子更不提,就憑你氣死我外公!逼瘋我媽!


    雷振天,你憑什麽有臉說你是孩子的爺爺?憑什麽?!”


    “就憑你身上流著我的血,就憑你是我雷振天的兒子!”雷振天捂著臉,惱怒的瞪著肖然。


    “兒子?”


    一把揪住雷振天的領口,肖然恨不得想吃人。


    “雷振天,你聽好了!從改姓的那天起,我肖然就跟你不再有半點關係!


    如果可以,我一定會換掉這身肮髒的血液,不過說到底


    。我倒還是感謝你這身髒髒的冷血!


    沒有你之前做出的榜樣,我怎麽重新奪回外公的公司,趕你出門!


    雷振天,你現在走頭無路了嗎?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等著看你死後,屍體是如何發酵!”


    “你……”


    “不孝子對嗎?傷天理對嗎?”


    握緊領口。一個用力直接把雷振天推倒在地。


    “想讓我贍養你嗎?做夢!”


    “你就不怕我告你?不管我做了什麽,老人總是弱勢群體,如果讓人知道皇天集團的董事長,不贍養親生父親,你該知道負麵新聞的威力!”雷振天從地上爬起來。


    “好啊,去告,你現在就去告!”肖然皮笑肉不笑的握緊拳頭。


    “你以為我還會在意嗎?


    雷振天,知道雷亮為什麽剛巧跟你關在一起嗎?喜當爹的滋味如何?這頂綠帽子一戴就是三十年,暖和嗎?真以為搭上監獄長。然後就沒什麽後顧之憂了?”


    “你……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雷振天搖頭不敢置信的看著肖然:“你從什麽時候開始知道雷亮,他不是我兒子?你知道為什麽不告我?為什麽!”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猛得鬆開雷振天,肖然抽出口袋巾厭惡的擦著雙手。


    “現在的結局不是很好嗎?不惜拿性命來保全的兒子,到頭來居然不知是誰的?哈哈,雷振天,這個笑話好玩嗎?”


    相比起母親痛苦的記憶,雷振天,上天對你太仁慈!


    “你……你……”


    “我怎麽樣?雷振天,說到底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啊,正是因為我沒有捅破雷亮的身份,所以你才會享受這麽久的天倫之樂呀


    !父子聯手。多好啊!看得我羨慕呢!”


    扔掉口袋巾,肖然用力碾了一腳,轉身要走。


    “肖然!我知道以前都是我做了,不奢求你們原諒,但死前,能讓我見筱兒一麵嗎?最後一麵,好不好?!”雖然對肖然的從未關注過,但他吃軟不吃硬的性子,雷振天多少還是了解些。


    “憑什麽?”


    肖然停住腳步,一點點的轉身,冰眸裏所散發的殺氣,讓雷振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他居然找不到對肖筱的好,更加找不出對肖然盡過的一點點責任,最後他張嘴來了句最不該說的話。


    “就憑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我再見她一麵都不行嗎?”


    “一日夫妻百日恩?”


    額間青筋爆出,抬腿踢在雷振天的肚子上。


    “你這個畜生,竟然還敢有臉跟我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特麽的對我外公下手的時候,你的恩在那?你虐待我母親的時候,你的恩在那?


    你袒護奏娟的時候,恩在那?”


    憤怒總能讓人泄漏心底的真實想法,肖然一連幾句的暴怒,句句都是外公和母親,對他所遭受過的童年隻字不提。


    罪魁禍首就在眼前,而肖然提都不願提及,可見對雷振天的恨意有多深。一連幾個拚盡全力的拳頭,重重的打在雷振天的胸口,血水順著嘴角就流出來。


    此時,肖然憤怒至極,一雙冰冷的鷹目盡是豔紅,他揪起雷振天重重的推撞在牆上。


    “想讓見我媽是吧,好!我給你機會!”


    哐啷!


    一腳踢開大門。


    像擒小雞一樣,直接把雷振天丟進大黃的鐵籠裏,抬腿踢向他的膝蓋處,隻聽噗通一聲,雷振天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突來的生人,讓籠子裏的大黃,頓時警覺了


    。


    張嘴血盆似的大嘴,對著雷振天就是一陣猛撲,鬼哭神嚎中肖然的聲音異常冰冷。


    “雷振天,還記得它嗎?十年前,你為了刺激我媽,命人殺死它的母親,然後刨腹斷腸掏出來小藏獒!就是它!


    有沒有聽說過,它對仇人的氣味一生都不會忘!祝你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肖然!你……你……啊……你放我出去,我是你父親,你這樣做難道不怕報應嗎?”雷振天臉色大變。


    “如果真的有報應,那麽你為什麽還活著?”


    這夜,痛苦難熬的不止雷振天,還有轉身離開的肖然。


    他站在落地窗前,整整一夜看著雷振天如何的掙紮,如何的跟藏獒苦戰。


    看著他如何咬掉藏獒的血絲,如何體無完膚……


    對雷振天,一個恨字完全全不能表達肖然的心底的恨意,但看到他奄奄一息的倒下時,終究他做不到冷血和殘酷。


    “想要一個贖罪的機會?”


    “想想想!當年的事自責後悔,可有些事根本沒有後悔藥,我隻能欺騙內心,一味的走下去,我……我隻想贖罪,肖然……”


    雷振天扶著鐵籠,顫抖的站起來,一把抓住肖然的手,激動萬分。


    “肖然,讓我見她一麵好不好,我保證,哦不,我用生命起誓,我一定……”


    “夠了!”


    不等說完,肖然冷冷的打斷。


    “真想贖罪?”


    鐵籠前,雷振天不斷的點頭,隻要見到肖筱,他就有辦法取得她的諒解,到時候……


    今日之辱他一定千萬倍的收回


    !


    “既然你想贖罪,那就去佛前懺悔吧!”


    “你,你說什麽?”


    雷振天猛得抬頭,難道察覺到什麽?


    不可能,在監獄裏,都騙過那些死囚和看守,他一個毛頭小子,怎麽可能看穿?


    “去佛前懺悔!”


    肖然不動聲色的眯了眯眼睛,給不遠處的阿祥遞了個眼神。


    “雷振天,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奏娟嗎?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們!你和她一尼姑一和尚,一東一西,遙遙相望,剛剛好!”


    “肖然,你這個逆子,你……”


    話還沒完,阿祥直接打暈,轉手交給等候已久的傭人,趁著晨色車子很快絕塵而去。


    望著湛藍如洗的天空,肖然長長舒了口氣。


    “好久不喝酒了,陪我喝一杯。”


    ………………


    清明節這天,天不藍,風不柔。


    瀝瀝的小雨,從早上一直下到晚上。


    當他們趕到山頂,看見一座新立的墓碑時,曉曉大腦嗡的一聲響了。窩在肖然懷裏,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


    雨水下,柯力風的頭像,是那麽清晰和明顯,滿地的白色馬蹄蓮盛開鮮豔。


    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看著一臉蒼白的妻子,肖然上前擁在懷中。


    “或許這是爸爸的心願,生前未能跟媽媽在一起,死後能守在媽媽身邊,我想爸爸應該是笑著的。”


    可不嗎?


    墓碑上,他雖一臉憔悴,但卻笑得燦爛


    。


    鏡框背後的眼睛,隱隱含著一層薄薄霧水,像是釋然,又像是不不舍。


    “爸爸,爸爸……”


    這個生疏而又陌生,曾經令她痛恨不已的稱謂,現在卻如此的苦澀和心酸。


    如果早知道醫院那是最後一麵,她再怎麽樣,都會索要一個擁抱,一句女兒……


    對他,她的確恨過,可知道當年的真像後,她以為那句爸爸可以在捐肝成功後,能機會喊出來。


    現在卻……


    腦中不由得閃過跟柯力風再次重逢的過往,淚水嘩嘩的流下來。


    她低頭撫上手腕處的舍利子。


    “肖然,你說,那個時候,他是不是心意已決,所以才配合治療?”


    “曉曉,還記得爸爸給你的信嗎?活著對他來說,隻是一種煎熬,他真正想要是離開,消失這個世界去找媽媽。


    所以,為了愛你的人,還有我們的大小寶,你要堅強!允許你今天哭一次,痛痛快快的哭,但回去之後可可不許你再哭鼻子哦!”


    擦著女人臉頰的淚水,肖然眼底盡是心疼。


    “來,我們給爸爸添些土吧,希望他一路走好!”


    附身赤手挖起混合著雨水的泥土,鼻腔又是一陣酸澀,圍著墳墓她添了一圈,最後把白色的馬蹄蓮分別插在幾位‘親人的房前’,她長長吸了口氣。


    “肖然,我想幫爸爸和媽媽合葬在一起。”


    聞言,肖然皺眉看向阿祥,“會不會驚擾?”


    “少爺,回去阿祥就找風水大師請教,這件事情阿祥盡量幫少夫人完成。”


    “謝謝


    。”


    擦了兩把淚水,最後看了眼,她努力擠出一絲笑意。


    “我們回去吧!”


    “恩!”


    從後山回來,曉曉的情緒一直很低沉,肖然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放開所有的公事,補償一直欠缺的蜜月。


    這天,海島的浪花很輕。


    輕輕的拍打著岩邊,金色的沙灘,遊人絡繹不絕。


    曉曉增躺在太陽傘下,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吃著肖然遞上來的水果,小嘴猛撅。


    “肖然!”


    “累了?”揉了揉她的頭頂,肖然溺寵的眯起眼睛:“寶貝的頭發越長越長了。”


    “不許轉移話題,那邊幾個白皮膚的女人怎麽回事?整個上午了,你去哪她們的視線就去哪,說,你們什麽時候認識的!”


    “回答問題前,老婆,你能告訴我,她們是誰嗎?”


    “哼!”


    點了點頭曉曉的鼻梁,他偷笑不已。


    “既然老婆大人吃醋了,那我們現在就去下一個目的地吧!”


    “不去!”


    抬頭就像老佛爺那般,被肖然攙扶起來,曉曉美目瞪了一眼。


    “立定!原地待命!不準跟上來!”


    她倒要看看那幾個女人想做什麽!


    走向前,曉曉剛想開口,這時人群裏一黃皮膚的女了拿下墨鏡。


    “曉曉,好久不見!”


    “楊青?”她怎麽會在這裏?rq集團不管了?


    “曉曉,我們談談吧,十分鍾就好


    !”


    一想爸爸的離開,全部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曉曉心裏就不怎麽舒服。即使楊青是她在世的唯一的親人,她還是沒辦法做到心平氣和的坐下來。


    隻是曉曉怎麽都沒想到,楊青居然跟她談購買股權的事情。


    “不行!”肖然冷冷的打斷,麵色清冷:“目前rq集團的董事長仍然是你,還不滿意?”


    “我是董事長,但我不是最大的股東,曉曉,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不想柯老爺子親手創下的集團毀於一旦。”


    楊青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淚水在眼框裏打轉。


    “看在力風的份上,看在我遵守他的遺言,葬在你母親身邊,曉曉,好嗎?”


    “楊董事長,這是我的名片!”


    肖然不由分得打斷,擁著曉曉轉身就走。


    傍晚,看著天邊的落日,曉曉靠在肖然懷裏。


    “股權給她吧!”


    “你想好了嗎?”撫摸著她的長發,肖然眉間微微擰起。


    “想好了,但我有一個前提。”


    挑了挑眉頭,肖然有些驚訝:“哦?說說看!”


    “我知道因為柔兒的事情,你對rq集團一直采取避讓。今天股權我可以給她,但從現在開始rq對皇天必須做到無條件退讓!”


    “老婆,你在質疑你老公的能力!”


    “我隻是不甘心,她設計爸爸娶她,又毀了媽媽的一生,我……”


    “好,我知道了!”


    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站在夕陽裏,他低頭深情的吻著她


    。


    “明天我們該回家了,大小寶應該想我們了。”


    “好!”


    ………………


    光陰似箭,又是一年春暖花開。


    綠油油的草地上,牙牙學語的雙生子,笨拙而不懈的重複著跌倒爬起的動作。而他們的父母則是坐在太陽傘下,卿卿我我。


    “寶貝,十個多月了……”


    曉曉水眸一撇,幾個豆大的白眼仍出去。


    “又怎樣?”


    “你看兒子有阿祥和媽媽還有保姆照顧,我陪你回房間休息一會?看你懶洋洋的樣子,不如我抱你?睡個午覺?”


    說到午覺,曉曉不由得一個吹欠。


    自從生產以後,整個人都變懶了,有事沒事的就想宅在家裏。特別在春暖花開的日子,時不時總想繼續懶洋洋下去。


    此時,肖然笑得那叫一個狡詐狡猾。


    “寶貝,來抱抱!”


    曉警惕的看了兩眼,“隻是單純的午覺?”


    肖然舉起三根手指,“真的隻是午覺而已,我心天地可鑒!”


    “陽光暖暖的,春風輕輕的,空氣裏還有花香的味道,我為什麽要舍棄這些美好的事物,回房間午覺?”


    說罷,她順勢躺在草地上,胳膊枕在腦後。


    “肖大董事長你自個兒回吧,我就在這裏,眯會。”


    這女人!


    肖然握緊拳頭,不甘心的四下撇了兩眼。


    “這裏有什麽好玩的,我帶你去那邊山坡轉轉怎樣?”


    “不去


    !”


    狐狸給雞拜年,一定不安好心!


    她是一個嬌弱而又怕疼的女人,生產痛再也不要經曆,能遏製住不再痛的源頭,就是眼前的男人,說什麽她都不會上當受騙!


    “好!”


    十個月零一周,他就不信,她不想!


    放眼整理a市,哦不,應該全國乃至全球,就沒有一個男人像他一樣,整整禁欲了小一年,談出去他皇天集團董事長的臉麵還要不要?


    摸著下額處冒出來那顆帶表**的痘痘,肖然睇了一眼,鷹目閃過一抹狡黠。


    掏出手機,手指飛快,一條短信迅速傳到阿祥手裏,很快那牙牙學語的雙生子,轉移到另一片空場。


    天空蔚藍,白雲朵朵。


    翠綠的草地,隻剩下那個蒙頭迷糊的女人和一臉窺探的某人。


    修長的大手撚著一根狗尾巴草,順著曉曉精致的耳垂一點一點的蠕動。


    “寶貝……”


    男性的嗓音,帶著幾分**。


    曉曉有些不耐煩的推了兩把,“別鬧,讓我要睡覺!”不知從何時處,好起床氣蠻大的。


    嘟了嘟嘴,轉身背過去,摩擦了兩下,感覺草地硬硬的,一把抓過某條胳膊,她繼續呼呼大睡。


    看著這才不施粉黛的小臉,他抬手理了理女人額前的碎發,情不自禁,欲火焚身的低頭。


    舌頭代替那朵不安心的狗尾巴草,若有若無的舔吸並塗畫著什麽……


    迷糊間,曉曉抿了抿嘴角。


    “大寶、小寶,別鬧


    !”


    一雙鷹目逐怒,大小寶!


    掉進醋壇的肖大董事長,不由分得掰正曉曉的身子,翻身而上。


    “看清楚,我不是大小寶,我是你老公!”兩個小東西,敢動他的女人,明天就斷了他的奶粉!


    “肖然,鬧夠了沒有?”


    想推推開,索性曉曉隻好任由某人欺身而壓,午後的陽光細碎的打在他的頭頂,給那張俊臉帶來一層陰影。


    逆光中,她微微眯眼。


    “肖然,你說過不逼我的。”


    “老婆,大寶貝,快一年了,有幾個男人像我一樣?”


    管不了那麽多,他喉急的撕開她的衣服,空無一物的內在,徹底引爆肖然的眼球。


    “寶貝,你也想了對不對?”


    麵對大了幾圈的山峰,他欣慰若狂,順著山穀一路上,久違的觸感,如罌粟果那樣迷人上癮,此時,他就像饑餓的大小寶,在馨香的帶領下,一路遊覽。


    山峰更圓,小腹雖有些肉肉,但根本不妨礙他對她的渴望……


    白若雪的肌膚,映襯在綠油油的草地,視線上更加分明,當文明的束縛一層層的被撥開,他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


    “老婆,你好美。”


    “肖然,如果有人怎麽辦,我怕……”


    罩罩遮住她分明黑白的眸子,肖然附身吻向那玫瑰色的唇瓣。


    “放心,不會有人的,放開一切……寶貝……我想你。”


    十個多月的守衛,對**肖然顯得沒多少耐心,托起曉曉,他挺身闖入。


    “唔……”


    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讓曉曉大腦嗡的一聲響了,配合著他的動作,她身體不受控製的弓起,剛想細細品味,一陣溫熱……


    “寶貝,對不起


    。”


    紅暈剛剛綻放在臉上,曉曉睜眼看著肖然那張滿含歉意的臉。


    “……這,就結束了?”


    肖然灰頭土臉,如挫敗的鬥雞。


    “老婆,可能我們很久……所以時間有點短。”


    “短?”


    這何止是短啊,簡直就是秒!


    這……這……


    這日子沒法過了!


    曉曉胡亂整理了一下,氣呼呼的轉身就走,肖然連忙追上去。


    “老婆,我以前的勢力你是知道的,隻要多練幾次,我相信一定會恢複的!”


    “不用練了,就這樣吧,節約時間多好!”曉曉假裝生氣!


    “老婆……”


    對著曉曉的背影,肖然又叫了兩聲,最後泄氣的坐在地上。


    拿手機撥給淩遠,?最後得到的結果,跟他預想的一樣,多多練習!


    是夜,熬到大小寶入睡,肖然帶著一身的涼意,悄悄潛入臥室,鑽進熱呼呼的被窩……


    “寶貝……”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台,折射到床頭,打在曉曉的臉上。


    卷翹的睫毛微微動了動,黑眸如漆。


    “你!”


    “我病了,隻有你能治


    。”


    “治可以,但你不許再讓我懷孕,如果敢中彈,我立馬清理了!”


    “寶貝,不會的,我帶了作案工具,不會讓你中彈的。”


    ……


    可是,次月的某個清晨。


    “肖然,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混蛋!”


    曉曉上前,欲掐某人的脖子,肖然薄唇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放下手中的報紙,直接把女人擁在懷中,低頭就是一記熱吻。


    “老婆,怎麽了這是,昨天晚上沒滿足嗎?火氣這麽大!”肖然笑得那叫一個賊啊,兒子是有了,可他還需要一個小情人。


    “滿意個大頭鬼!”


    曉曉雙手插腰,三兩下推開這個厚臉皮的男人,直接把驗孕棒扔在他麵前。


    “肖然,你給我好好看看,你做的好事!”


    ……


    某個飄雪的早上,隨著小公主降臨,某人又開始重複禁欲,治病的節拍………………


    (全文完~!)


    有人問我:


    某雪,為什麽你書裏的文字帶著淡淡的悲傷。


    我想,或許我就是一個悲傷的人。


    在這裏,我想說:我這個悲傷的人,寫本甜寵,邀你閱讀可好?(*^__^*)?嘻嘻……


    新文下周出生,某雪希望看到熟悉的你們。女肝聖才。


    番外,我就寫個女漢子陳婷和暖男淩遠的激/情吧,雪兒小窩362736871,歡迎各位寶貝兒們進群,看女漢子的**,等你們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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