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蘇州城外最知名的煙雨樓,來這裏消遣的恩客都清楚,這家煙雨樓底子很硬。這種硬即包括他們跟官府的關係,同樣包括煙雨樓的安全保護措施很到位。至少從煙雨樓建立至今,還未發生過恩客來此丟錢,或有人光明正大找麻煩的事。


    可今晚前來消遣的恩客們,突然聽到煙雨樓下殺聲大作,也很驚訝什麽人敢趁夜襲擊。雖說這不是光天化曰之下,可這麽大規模的襲擊,想來凶手也不簡單。隻是望著門外那些帶刀護衛,勸誡這些恩客回房不需要擔心,這些前來消遣的客人自然不會強行闖出去。


    被這些喊殺刀兵相交之聲驚醒的客人,回到房間也顯得有些擔心,可他們同樣清楚。以他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種情況闖進去隻有挨宰的份。還不如老實待在房間裏,期待著煙雨樓中的護衛,將襲擊者一並擒拿捕殺吧!


    在前院隱藏的海盜發起襲擊,早就準備好的武部成員,很快就將前院跟後院負責聯絡溝通的海盜賊給擊斃。斷去這些人的相互聯絡的渠道,讓岸上跟河中的兩夥海盜彼此失去接應,了解彼此遇到的情況。這也是武部成員,在對方發動襲擊之後,立刻進行的反偷襲。


    聽到前院傳來喊殺聲,抵達煙雨後院閣樓的海盜們,立刻駕駛小船爭先搶後的準備上岸。將居住在後院閣樓的金妍兒擒殺,順便將那位敢搶他們將軍女人的男人給殺死。很可惜的是,當他們的小船抵達岸邊出現在火光之下時,迎接他們的是一波箭雨。


    至於聽到喊殺聲似乎更興奮的趙孝錫,將這個可人兒再次征服的軟成一癱泥時,也有些不爽的道:“敢打擾本王辦正事,不管是誰我都要你有來無回。妍兒,乖乖躺著,等主人把這些麻煩解決完,再來與你共赴巫山行雲布雨。”


    親了一口顯得有些無力回應的金妍兒一口,趙孝錫麻利起身穿好衣服,直接打開窗戶凝視著前方河麵正在交戰的船隻。至於這些人打算從這裏上岸,光布置在這裏的弓箭手,就足夠來襲者喝一壺。他一點都不用擔心,這些偷襲者能攻破這裏。


    就在趙孝錫凝視著撕殺的湖麵時,分成兩波的的海盜,也意識到他們晚上的行動暴露。前方岸上傳來的喊殺聲,此刻已然平靜了下來。而期待的大火,也沒如他們所願的騰空而起。這就意味著,從岸上發動轉移視線的襲擊失敗。


    現在他們前有阻軍後有追兵,站在一條小船之上的樸永昌也是一臉的怒氣。不明白為何如此隱密的行動,還是讓對方發現,並順勢還斷了他們的後路。而且從這些反包圍的黑衣人,樸永昌明顯有種龍陷淺灘被蝦難的感覺。


    若是在那大海之上,僅憑這些小船上的人,怎麽會是他堂堂海盜王的對手呢?


    很可惜這是在蘇河之上,並非他熟悉的大海之上,身下的小船也並非熟悉的戰船。以至於麵對這些包圍者,幾乎人手一張弓箭跟弓弩的情況。他們這些持刀槍的海盜手下,還沒近身就被射入湖中死傷慘重。


    就在他惱羞成怒之際,望著前方閣樓被打開的窗戶,看著那個站在窗口的男人。樸永昌突然覺得,他有種被人無視的感覺。難道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算計好的,他今晚的行動完成是自投羅網的愚蠢之舉嗎?


    不甘被無視的樸永昌,很快朝身邊的手下道:“弓來!”


    接過手下遞來的長弓,樸永昌搭上一支鐵箭就勁射出去,打算給那位似乎在嘲笑他的男人一點教訓。而這一幕自然落到了趙孝錫的視線之中,望著疾速飛來直撲麵門而來的鐵箭,趙孝錫稍稍一個側頭,這支鐵箭就紮進了房間之內發出‘嗵’的一聲響。


    被聲音嚇一跳的金妍兒,看著房門上還在顫抖的箭羽,突然擔心的道:“主人,不要站在窗口,危險!”


    對此趙孝錫轉身離開窗口,來到房間掛著一張弓箭的地方微笑道:“妍兒,這弓箭借主人用一下,我不喜歡被人射了一箭,卻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來往不爾非*禮也,怎麽著我也要回他一箭才對嘛!”


    試了一下這張強弓的力度似乎不錯,趙孝錫順便把裝了二支鐵箭的箭壺一並取下,也包括那支飛進來的鐵箭,再次出現在窗口之上。望著那艘朝他再次射出一支長箭的人,迅速的舉弓回了一箭。


    看著兩支長箭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會撞擊在一起,樸永昌跟一眾手下都愣住了。可趙孝錫似乎很有自信,射出第一支長箭之後,看都沒看結果。一手搭上三支鐵箭。


    幾乎以間隔不到幾秒鍾的時間射出,以至還在發愣兩支鐵箭,怎麽可能撞擊在一起的樸永昌,再睜眼就看到飛速襲來的三支長箭。


    驚駭之餘來不及躲避的樸永昌,想到的辦法就是將一個手下拉到身前,撲撲撲三箭全部射中這位替他躲過一劫的手下。這份冷酷無情的心,讓其餘跟他乘坐一條船的手下,也感覺有種莫名的驚恐,生怕下一個被拉去擋箭的會是自己。


    同樣看到這一幕的還有趙孝錫,麵對那個射箭者如此冷血,趙孝錫又快速的搭上三支箭,再次飛到了樸永昌所在的地方。這種速度,讓樸永昌真正覺得惹上了一個不應該惹的對手。繼承拎著這具死不瞑目的手下屍體,打算充當擋箭牌。


    很可惜的是,這三支長箭除了有一支再次紮進了擋箭牌的身上,其餘兩支長箭分別射入了站在他身邊兩個手下的身體之內。看著被長箭射中,直接被鐵錘重擊一把般倒進蘇河之中的手下,先前還打算拚命衝進閣樓岸邊的樸永昌,終於意識到危險。


    ‘兄弟們,撤退!’


    隻是這話說著容易,可麵對已然圍起來的武部成員,想撤退又談何容易呢!在他說出撤退的話時,趙孝錫的長箭尤如夜色下的索命幽魂,一箭一箭將那些架船的海盜,射進了冰冷的湖水之中,沒人撐船之人他們又怎麽離開包圍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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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上去一個就會被射死,還有不斷收縮包圍者的對手,樸永昌跟這些海盜手下,都有種末曰來臨的感覺。萬般無奈之下,樸永昌隻能宣布棄船逃跑。這種逃跑,對一個身為海盜的首領而言,無疑是再恥辱不過的事情。


    可在生命受到危險,河麵道路被阻的情況下,樸永昌也依靠的就是他們的水姓。在大海之中尚能劈波斬浪,又何況區區一個蘇河之內呢?跳水逃生,總比待在船上等死強吧?


    用新羅話吼出各自逃生的暗號之後,樸永昌第一個帶頭跳進了冰冷的河水之中。隨著他這位首領提前逃跑,剩下的海盜也清楚,繼續待在船上必死無疑。因此,快速圍捕上來的武部成員,能做的就是看著這些襲擊者,如同青蛙一般嗵嗵跳入水中。


    水姓好一口氣能逃離出圍捕範圍,那麽就有逃脫生天的希望,若是水姓不佳露頭換氣。就會被打著火把找腦袋的武部成員,近距離快速的補上一箭。要是在水裏被射中,他們就算能逃離這裏,怕是也沒多少幸存的可能。


    隨著河麵上這些海盜的跳水逃亡,趙孝錫朝行駛過來接受命令的武部成員,做出打撈屍體查明身份的命令。最後交待這些武部成員,在打掃完戰場將此事推到平江軍的身上,不要把武部的事情給暴露出來。


    至少他清楚,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武部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他也相信,那位得他之助終於挺直腰杆,還等到朝廷賞賜的高繼武,應該知道這對他同樣是件好事。畢竟,對於剿殺盜匪本身就是平江軍的工作,他們又怎麽會推脫這份不勞而獲的功勞呢!


    另外一個不是發動布衣閣,追捕這些敢打鬧他辦事的家夥,盡全力將這些人捕殺歸案。對於挑釁到頭上,還準備要他命的敵人。不管對方是誰,趙孝錫都會讓他明白,自己不是好惹的。要想跟他作對,就必須做好有被殺的心理準備。


    吩咐完這些事情,趙孝錫看著枇杷半摭的金妍兒望著自己癡癡的樣子,也清楚這個女人想來真的被他所全身心的征服。那接下來,他又可以交待一些事情給她做,同時也會給予她一些好處。讓她明白,跟著他這個主人走,還是有肉可吃的!


    對待自己身邊的人,趙孝錫一向都不會吝嗇。更何況,這位帶給他不少愉悅享受的女人呢?給她一些甜頭,也能讓她明白,在他眼中煙雨樓這點產業,也並非他真正所圖謀的東西。隻要他願意,隨便想點主意,就足以讓煙雨樓賺的盆滿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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