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俘之後,拓跋玉就一直在反思,他為何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在密營被關押的時間裏,他真正擁有無盡的時間,去思考以前跟以後的事情。


    經常能看到,密營之中那些武衛的訓練,拓跋玉覺得非常好奇。在他看來,進入密營中訓練的那些武人,看上去不但擁有武功,還擁有軍人一般的行事作風。


    而且每隔一段時間,拓跋玉就會發現,進入密營的訓練人員就會進行更換。這意味著,他身處的密營,是個訓練精銳的秘密場所,跟拓跋部落的死士營一樣!


    可隨著趙孝錫的衛隊行軍不到半日,無論這些騎兵的騎術,還有他們在行軍途中。全靠手勢傳遞命令,這種獨特的方式,看的拓跋玉即震撼又感歎。


    做為拓跋部落的優秀繼承人,拓跋玉也參觀過鐵鷂軍訓練的地方。隻是看到眼前這支千人隊,拓跋玉就清楚,這些騎兵的實力,一比一的情況下,鐵鷂子未必能勝。


    總之,了解到的東西越多,拓跋玉心中的驚訝跟震撼就越多。尤其是,當他了解到,打敗他的趙孝錫,實際年齡比他還小上不少時,他心中的失落感就越強。


    覺得此次返回西夏,如果能順利回歸部落,拓跋玉覺得,在手上沒有幾支,類似於這種強悍實力的騎兵部隊時。他想找趙孝錫報仇,隻會枉送性命。


    誰也不知道,這位神秘的大宋郡王爺,手裏到底還有多少秘密部隊。從那座秘營的訓練輪換規模,還有它存在的時間,拓跋玉就知道,這支秘密部隊人員一定不少。


    看著拓跋玉一直觀察護衛隊的情況。趙大也覺得,這個拓跋部落的繼承人。到是一個好學之人,可想單憑看,就看出護衛隊的底細。想來也沒可能。


    讓身邊的近衛。將拓跋玉看好之後,趙大也很快鑽進帳篷休息。有布衣閣跟武衛。替他們及時傳遞情報,前麵有什麽伏兵,趙大都能早做防備。


    在趙大帶著拓跋玉,往西夏開始行進之時。皇城中的形勢。似乎一下安靜了許多。隻是這種安靜之下,似乎又在蘊量著即將爆發的火山。


    就在趙蔦開始能下床走路時,驛站又發生了刺殺案。這次被刺殺的對象,是進入西夏以來,一直熱衷於做生意的回鶻王子,在伏擊中被人射傷了大腿。


    盡管城防軍早有布置,可令城防官兵無奈的是。這批伏擊的弓箭手,同樣在走投無路後自殺。一番調查之後,幕後人又是那個鬥篷人。


    得知又是鬥篷人,赫然連對於這個幕後凶手。無疑恨的牙癢癢。可關於這鬥篷人,到底長成什麽樣子,誰也不知道。可關於那些死士的身份,卻有了重大的突破。


    一個經常在驛站門口巡邏的守城官兵,認出這個畏罪自殺的弓箭手,正是遼國小王子耶律圖的衛隊成員。這話一出,赫然連立刻將情部告知了國主李乾順。


    覺得這事情還是有蹊蹺的李乾順,最終將趙孝錫給請了過來商議。就算西夏想追究遼國小王子的責任,沒趙孝錫幫忙,李乾順也不敢拿對方怎麽樣。


    對於李乾順這種兩頭不想得罪的心理,趙孝錫很快道:“僅憑一個身邊的衛隊,就想定耶律圖的罪,幾乎不太可能。可把耶律圖找來問問,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有了趙孝錫的建議,李乾順立刻讓赫然連,將待在驛館無聊等待回信的耶律圖。還有他身邊的謀士近臣給找了過來,看到那具屍體,耶律圖也是臉色一變。


    眾人回禮一番後,陪坐議事殿的趙孝錫,笑著道:“耶律王子,看到這具屍體,不知王子有何感想啊!想必這個人,王子應該是不陌生了。能說說他為何死在這裏嗎?”


    見趙孝錫發問,耶律圖也清楚,有些事情隱瞞不了。很痛快的道:“趙郡王,有什麽話你直說好了。地上的人,確實是本王的近衛。他為何死在這,還請趙郡王明示!”


    對於耶律圖承認那人是他的近衛,趙孝錫朝赫然連道:“赫然將軍,這事還是由你來說吧!如果讓我說,隻怕耶律王子,又會覺得我在打擊報複呢!”


    赫然連很快道:“耶律王子,此人正是昨晚伏擊回鶻王子的死士。現在請王子過來,就是想詢問一下王子。為何你的近衛,會出現在昨夜的死士隊伍中呢?”


    當耶律圖還在思索,為何他的近衛會冒充死士時,站在他身邊的謀士,很快眼睛一亮道:“好陰險的栽髒陷害啊!王子殿下,看來我們也被人陷害了!”


    聽到這位謀士的話,趙孝錫大笑道:“又是栽髒?又是陷害?耶律王子,你不會覺得,僅憑這種話,就能掩蓋這凶手是你身邊人的事實吧?


    如果這消息,透露給回鶻國主,耶律王子覺得,回鶻國主會聽你的這番回答嗎?要知道,昨晚若非回鶻王子衛隊拚命,他隻怕真的一命嗚呼了!”


    終於感受到鳩摩智當時被人栽髒的憋屈感,耶律圖很快道:“既然趙郡王覺得,本王手下的話不可信。那你想怎麽樣,劃下道來吧!”


    對於耶律圖直截了當的回答,他身邊的謀士立刻道:“趙郡王,還請原諒王子殿下的失言,此事真不是我們所為。此人,應該是有人特意安插到王子身邊的死士。


    請趙郡王還是國主想想,如果昨夜的襲擊,真是我們所為。那我們會愚蠢到,派一個能被人認出的凶手嗎?所以,還請趙郡王跟國主三思,千萬別中了凶手的計啊!”


    麵對謀士說出的話,趙孝錫冷笑道:“你這話說的好聽,可說到底,你還是拿不出,此事不是你所為的證據。當然,你也許會覺得,單憑一具屍體說明不了什麽。


    可本王今


    天把你們找來,就是想告訴你們。大遼儲君的事情,大宋跟西夏都沒興趣關心。可你們不應該,把這種暗鬥牽涉到其它人身上。


    這段時間,相信你們也在調查凶手。如果今天的事情暴露出去,加上如今城中百姓的議論。耶律王子覺得,你手下的這番話能服眾嗎?


    算了,看來本王真的高看你了。就憑你的那點智商,想爭奪儲君之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相比你的狂妄自負,你那位大哥反倒是個梟雄。


    本王知道,王子前幾天一直擔心,西夏國主會扣留你當人質。做為大宋與西夏結盟的誠意,可本王不屑耍這種小計謀。王子殿下的擔心,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如今這種情況,若繼續將王子殿下留在這裏。那天真被人給殺了,這個髒還真的栽在西夏頭上。王子殿下不是想離開嗎?那現在可能走了!”


    拋下這麽一句話,不待憋的一臉通紅的耶律圖回答。趙孝錫朝李乾順道:“國主,這件事情,再查下去也沒多大意思。對方采用死士作亂,不會給我們留任何把柄。


    如果繼續這樣亂下去,隻怕要不了幾天,我們這些參與征婚的各國王世子。都會不知不覺死在這裏,到那時國主有嘴也說不清。


    既然事情已然清楚,那等本王衛隊一到,本王正式向國主提親,迎娶銀川公主。至於結盟一事,還需本王提請君臣商議,這關係到兩國百姓的安寧。


    今天耶律王子也在,本王想告訴你的是。用一個女人,永遠綁架不了一個國家。如果王子殿下覺得大宋跟大遼終有一戰,那本王期待與你戰場再見!”


    說完這些話,趙孝錫給李乾順行禮後,很幹脆的離開了議事殿。對他而言,皇城中的局勢,已然沒必要再去搞渾水。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接下來的布局。


    隻是讓趙孝錫想不到的是,當他回到段譽居住的驛館時。卻聽到段譽,略顯奇怪的道:“四弟,先前巴司空告訴我一件事,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今天中午,巴司空跟驛站的官員喝茶時,無意聽到那鳩摩智,已經有兩天沒露麵了。另外非常奇怪的是,以前替宗讚送藥的人,這幾天都不讓進宗讚的臥室!


    你說,這鳩摩智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聽到這裏,趙孝錫心中一驚,將身邊的武衛叫來詢問。在得知,昨晚發生襲擊的時候,鳩摩智同樣沒出現。而赫然連想進去,那些吐蕃武士還以太晚為由不讓進。


    當時武衛隻覺得,吐蕃看來是被栽髒怕了,有意不想多招惹是非。現在聽段譽一說,他們也覺得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可吐蕃驛館加強防守,他們也不敢隨時進入打探消息。


    綜合兩方的消息一考慮,趙孝錫立刻想到一個可能,很快道:“立刻派人去城中商行打聽一下,這兩天有沒有,前往吐蕃的商隊出城。搞不好,鳩摩智金蟬脫殼,跑了!”


    一聽這話,段譽也顯得非常不解的道:“好端端的,鳩摩智他為什麽要跑?沒有衛隊的保護,他帶著宗讚上路,不是更加危險嗎?”


    對於段譽的反駁,趙孝錫也清楚,有時候兵行險招方能出奇製勝。看來他這幾天,待在皇宮照看趙蔦,還真的遺漏了鳩摩智這隻老狐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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