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顧小七他們工作交易的時候都會貼上兩張人皮麵具,怕的就是萬一他們摘下麵具被敵人或者國際那些人看到就麻煩了,所以一般他們都會帶上兩層,撕下一層的時候其實裏麵還有一層。


    難怪穆冰認不出他,畢竟每次見到的都是他帶著人皮的那一麵,者真麵目她還真沒見過。


    對於顧小七主動上來問好她是沒什麽好感的,隻是聽見他的名字的時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名氣實在娘氣。


    而且看到他那麽一副受到傷害的表情,她更是無感了。


    寶寶趴在地上玩自己的腳丫子,一雙眼睛一會兒看看穆冰,一會兒看看顧小七,突然把塞在嘴裏的小腳丫拿出來,脆生生的喊了一個字:“抱!”


    顧小七離他比較近,所以順手就把他撈起來了,不過他可是一個雙手隻會拿槍的糙老爺們,,這突然抱著這麽一個軟趴趴的生物在手上,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他捏爆了,所以渾身動作顯得極其僵硬。


    後來還是穆冰好心的上前幫他結果孩子,抱在懷裏,他才有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感激的看了一眼穆冰,結果發現人家根本不帶鳥他的。


    一時間,他覺得非常挫敗,自己的女神連看都不帶看他一眼的,明明他的臉長得也不差啊。


    其實顧小七不知道,自己被穆冰嫌棄就是因為自己的名字,但是這要是被他知道了,絕對站起來大喊一句,我的名字哪裏娘了!


    結果後麵一整天下來顧小七都沒能和穆冰說上一句話,就算說話了,也隻不過是一些嗯啊哦的東西,讓他感到深深的挫敗感。


    ……


    另一邊,雲夏和聞弋煬回到聞家老宅的時候,他們已經坐在餐桌上等他們。


    結果雲夏和聞弋煬一到,剛一坐下就聽見沈如君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還真沒聽說的,吃個飯還有讓長輩等晚輩的,傳出去啊,都讓人笑話,說咱們聞家的孩子啊,都是沒教養的。”


    雲夏沒說話,被男人安排了正好坐在老爺子和他中間。


    老爺子冷著一張臉,冷哼一聲:“誰敢說我們聞家的笑話?除非是有人覺得自己不是聞家人,才會把這麽雞毛蒜皮點大的事情說出去。”


    沈如君被老爺子的話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現在可不敢主動跳出來做靶子,這要是說了不就是主動承認了老爺子說的,不是聞家人嗎?


    她心心念念了這麽久不就是希望老頭子死了以後,自己和兒子能夠上族譜的,可不能因為一句話就毀了所有。


    “爺爺,媽也不是有意要說這些的,您就消消氣吧。”陸韻帶著滿臉笑容,和聞老爺子說道。


    老爺子看了一眼陸韻,沒去接她的話,卻是轉頭看向雲夏:“小娃娃,看看這些菜有沒有你喜歡吃的,就把這兒當做自己家,不要拘謹哈。”


    “好,謝謝爺爺。”雲夏笑著答應到,但是也沒有立刻就去動筷子,桌上長輩都在,最後在老爺子動了第一下筷子,她才敢動筷子。


    一頓午餐下來,雲夏總覺得這桌上每一個人都是帶著麵具生活,太虛偽。


    就好比沈如君總是用一張笑臉來麵對他們,可是那雙眼裏卻充滿了嘲諷和看不起她的意味。


    聞明毫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但是看他對自己幾個兒子的態度不難看出,他是偏心二兒子聞翎戈的。


    聞弋煬和聞弋邵對他們態度平平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是如此,唯獨對著老爺子的還會有一些情緒的高低。


    雲夏全都一一看在眼裏,既然男人對他們沒什麽好臉色,那她自然也不會熱臉去貼冷屁股的。


    隻不過,沈如君似乎並不像她坐著這麽自在,總是有事沒事的把話題往她身上扯。


    “向小姐,你都和我們弋煬在一起了,我們也就隻知道了你的父母是誰,但是是做什麽的我們卻不知道。”沈如君一臉笑意似乎是在等著看她笑話的表情讓她覺得十分不舒服。


    “看看我們陸韻,她的父親可是政界的高官,母親也是司法界的有名的鼎鼎有名的大律師,當當我們親家公,將來能幫翎戈的可不是一點點。”


    沈如君說這些話的時候臉色還特別驕傲。


    陸老壽宴那天,聞家根本沒人去,隻不過是拖陸韻和聞翎戈帶了點賀禮過去,所以那天的事情,他們並不知道。


    但是陸韻和聞翎戈那天是在的,聽見自己母親說這話的時候,聞翎戈的表情明顯變得難看起來。


    桌子底下還拉了拉自己的母親,示意她不要在說了。


    陸家和雲夏背後那些人相比,根本不是在一個檔次的,毫無可比性。


    “媽……”


    “哎,你幹嘛,我不過是想了解了解向小姐家裏的事情難道都不可以嗎?”她不耐煩的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兒子,示意他不要再打斷自己。


    聞翎戈現在特別後悔,當初一回家沒有就告訴自己的母親那天發生的事情。


    “原來陸小姐的家世如此光鮮。”雲夏笑了一下,看先陸韻,那眼神分明是在說,再光鮮亮麗的家世背景又能怎樣?


    “不過很不好意思,我們家不從政,隻從商。”她並沒有說的那麽明白,隻是說了句從商。


    沈如君在她說完那眼神明顯變得不削起來,有的時候一樣從商的親家並不如從政的來的有用,將來要是在政aa府那邊有什麽不好做的,一聲令下,那不是簡簡單單的一件事了。


    “嗬嗬,我還以為你有多本事呢。”沈如君輕蔑的笑了一聲,眼裏充滿了不削。


    不過她看聞翎戈和陸韻的表情就知道,沈如君應該是不知道那天的事情,不然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在這兒說她身世不好。


    “您說的沒錯,我是沒什麽本事,但是弋煬有本事就好,至少他不需要靠我來幫他做什麽事情。”言下之意很簡單,你兒子就知道靠女人,廢物!


    “再說了,這年頭還隻知道靠女人的男人不是沒本事的廢物是什麽?”


    沈如君氣的手發抖,她居然說他兒子是廢物,這怎麽能忍。


    雲夏淡淡一笑,沒再說話。


    男人偏頭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說。


    完美!


    雲夏朝他甜甜一笑,就像玩遊戲打勝仗的孩子朝他討賞似得。


    男人伸手在底下握了握她的手,以表鼓勵。


    “好了,總說著些有的沒的做什麽!我們聞家什麽時候這麽看重門第了,如果我們真的重視門第之見的話,你還有可能坐在這裏嗎。”老爺子一句話就把沈如君噎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沈家不是大戶人家,這也是一直以來她最不甘心的地方,不然的話,她早就是聞家的家母了,也不用每次出門被人稱呼的永遠是沈女士,而不是聞夫人。


    所以這件事也是不了了之,老爺子都發話了,誰還敢造次。


    午飯過後,他們稍稍坐了一會兒,聞弋煬就帶著雲夏離開。


    車上,雲夏提議今晚既然是中秋節,就讓小七還有穆冰留在他們家吃飯,所以他們順道拐到小區附近的一個超市買些菜回去。


    這是兩人第一次一起逛超市,男人似乎看見什麽都想買,結果就變成了他放進購物車的東西,雲夏在一件件拿起來。


    結果逛了半天購物車裏都還是空空的,啥也沒有。


    男人回頭看她一眼,順手從旁邊的貨架上拿下一個情侶杯,一個黑色一個白色,最簡單的色調,也非常符合他的審美。


    “這個可不許再放回去了。”


    雲夏點點頭,也確實沒再把東西放回去,但是她在想,這兩個杯子是要放在他那邊還是自己這邊。


    兩人到生鮮區買了些魚肉和菜,想了想晚上也不知道做什麽好,煮菜的話太麻煩了,索性就買了一些羊肉牛肉的晚上回去涮鍋。


    東西都買的差不多了以後,兩人排隊結賬。


    付完錢後,那些東西足足裝了兩個大袋,男人一手一個,根本不需要雲夏的幫忙,看起來也是毫不費力的。


    ……


    到家以後,雲夏開門進去,就看見穆冰正抱著寶寶不知道在幹嘛,顧小七一臉幽怨的坐在沙發上,聽見開門聲才抬起頭朝門口看去。


    雲夏是跟在男人後麵進來的,一看見顧小七那張猶如怨婦的臉,忍不住的就笑了出來。


    顧小七的臉更臭了。


    一雙眼睛緊緊盯著男人,一瞬不瞬的都不曾離開過。


    聞弋煬把東西放進廚房後才回頭去看顧小七,然後又看了一眼穆冰,頓時覺得心裏爽!


    讓這小子平時總愛在自己麵前嘚瑟,經常看見穆冰啊,穆冰還和自己說話之類的。


    穆冰看見他們回來,讓寶寶自己一個人玩去,拉著雲夏二話不說蹭蹭蹭的就上了二樓。


    顧小七見他們上去了,氣勢洶洶的來到聞弋煬麵前,大掌往大理石的桌麵一拍,無比哀怨的道:“老板,你成心的是吧!”


    男人眉頭一挑,一臉你在說什麽的表情看著他。


    “穆冰在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好心好意幫你製造機會,你臭小子要求還這麽多。”


    這叫好心好意?要真的是好意的話,就不會事先不告訴他一聲了。


    這一整個上午,他們之間的溝通絕對沒有超過十個字的,尷尬到不能再尷尬了。


    顧小七覺得自己特別委屈,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在自己女神麵前好像一點形象都沒有,太憋屈了。


    可偏偏麵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板,不能對他拳打腳踢之類的,不然他真的很想揮起拳頭在他這張欠扁的臉上幹一拳。


    ……


    二樓上,穆冰拉著雲夏到她房間裏,坐在床上,神色嚴肅的看著她:“說!這到底是誰的主意!怎麽把一個陌生人給我找來了。”


    “怎麽就陌生人啦,他就是顧小七啊,聞弋煬的助理。我們熟的很。”雲夏起身從衣櫥裏找了一件在家穿的休閑裝換上。


    “你是不知道我們今天一下午,那氣氛尷尬的呀,從頭到尾說了不過三句話。再加上我聽到他的名字我就覺得他渾身上下娘裏娘氣的,就不想和他說話了。”穆冰撇著嘴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掩飾不住的一臉嫌棄。


    “那是你對他的偏見,小七人真的還行。在說了,我又沒有說讓你們做情侶啥的,交個朋友何必呢?”雲夏對此很是無奈,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麽穆冰會對顧小七的偏見這麽大。


    從一開始聽見他的名字起就這麽的反感。


    “算了算了,等會兒下去可別再擺著這麽一張臭臉了,今天過節,開心一點。”


    雲夏笑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說完便下樓去。


    留下穆冰一個人待在房間裏,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聞弋煬和顧小七兩個人站在廚房裏不知道在說什麽,案台上放著他們剛剛買回來的食材。


    雲夏走過去,拿過掛在牆壁上的圍裙係在身上:“你們兩出去吧,這邊的事情放著我來吧。”


    顧小七看見雲夏進來,立刻放下手裏的東西跑了出去:“嘿,嫂子,我不會做電燈泡打擾你們的。”


    寶寶一個人坐在地上,正無聊的很,看見一個很*的叔叔朝他奔來,一雙小手拍啊拍的,一個勁的傻樂。


    廚房裏,雲夏踱步到聞弋煬的身邊,看了她一眼:“你也出去吧,我一個就夠了。”


    “我留下陪你,把外麵的空間留給他們吧。”男人笑了笑,看向客廳外麵已經從樓上下來的穆冰。


    顧小七又是一臉便秘的表情。


    這會兒時間還早,兩人把食物該洗好的洗好,該切了的切好,放進冰箱保存。


    雲夏還拌了幾道涼菜,放到冰箱裏存著,等會兒吃飯的時候拿出來配。


    ……


    差不多都弄好了後,兩人洗了手到客廳來。


    寶寶看見自己媽媽,立刻就爬到她的身上,咿咿呀呀的叫喚著:“媽媽,媽媽,抱一下。”


    男人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一塊蓮蓉月餅,打開了包裝,放在他的手裏。


    寶寶對著那塊月餅嗅了嗅,就把月餅送回了男人的手裏。


    “不要!”聞弋煬接過月餅後,直接把月餅丟給了顧小七。


    這個臭小子的口味和他還真像,蓮蓉月餅是他最討厭的,特別是裏麵的蛋黃,感覺惺惺的,一點也不好吃。


    顧小七是這裏麵唯一知道實情的人,所以接過那月餅也是咬了一口。


    雲夏把寶寶從自己腿上抱下,放在沙發上,然後去冰箱裏拿出一份冰激淩月餅。


    這是上一次一個客戶送給她的,正好今天人都在,索性就拿出來吃了,她還特地留了一份放在冰箱裏,等曾管家回家的時候吃。


    寶寶那個那個冰冰的月餅,瞬間歡喜的不得了,吧唧吧唧的吃起來。


    雲夏不敢讓他多吃,隻是幾口就把那月餅從他嘴裏奪下。


    “乖寶寶,咱不吃了,等會兒吃別的更好吃的,這個吃多了會肚肚疼的。”


    寶寶咿咿呀呀的叫著想從雲夏手裏重新奪回那塊月餅,哭鬧不已。


    雲夏是在拿他沒辦法,但是又不想再把月餅給他吃,所以索性就把那冰月餅塞到了聞弋煬的嘴巴裏。


    寶寶見自己喜歡的東西被爸爸吃掉,哭的一雙小腿直在沙發上抖。


    聞弋煬很無奈,雲夏自己不吃直接塞他嘴裏這算怎麽一回事?


    他冷颼颼的看了一眼雲夏,隻見她一臉,我什麽事也不知道,我啥也沒做的表情看著他。


    寶寶哭鬧了許久,最後在雲夏的又哄又騙下才安靜下來。


    五六點的時候雲夏讓聞弋煬和顧小七把桌子拉出去,然後放上電磁爐,她和穆冰找來鍋,然後把原先準備好的食物全都搬到桌麵上,等會兒涮著吃。


    雲夏還把之前準備好的涼菜拿到桌上,趁著火鍋還沒開的時候可以先吃一點。


    聞弋煬回到自己那邊拿了幾瓶的紅酒過來。


    用顧小七的話來說就是,紅酒配火鍋,有品位!


    不得不說,雲夏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桌子中間擺的是一個鴛鴦鍋,一邊麻辣一邊不辣,鍋底都是雲夏自己親手調製的,跟外麵的相比一點都不遜色。


    她站起身,涮了一些羊肉有辣的也有不辣的,分別放到他們碗裏。


    “嚐嚐鹹淡如何,你不吃辣的。”她把從鍋裏撈出來的羊肉第一個倒在了聞弋煬的碗裏。


    他其實不是很喜歡羊肉,覺得它很腥,但是雲夏不知道怎麽弄的,這些羊肉吃起來一點腥味都沒有,額熱切非常鮮美吃起來。


    “夏夏,好久沒吃到你做的飯了,雖然說隻是一個底料,但還是好吃啊。”穆冰簡直就是一個吃貨,任何好吃的東西都愛吃,偏偏她又是一個怎麽吃都吃不胖的那種類型,雲夏都羨慕死了。


    可人家就回應了她一句,你每天爬高爬低,時不時還得和國際那班人玩一場捉迷藏的,你看看你能胖的起來。


    一句話就讓雲夏無言以對。


    “嫂子,還真別說,你做的東西還真挺不錯的。”顧小七抬起頭看著雲夏嘻嘻一笑。


    雲夏笑著回應了一聲:“謝謝。”


    ……


    等幾個人風雲殘卷過後,都撐得不行,誰都不想動。


    就連雲夏也難得吃得這麽撐,顧小七因為突然有了工作上的事情要做,所以就先行離開。


    穆冰帶上寶寶說是出去消消食,不會這麽快的回來。


    結果這偌大的房子裏,就剩下雲夏和聞弋煬兩人。


    雲夏起身收拾桌上的東西,男人看了一眼,也動手起來。


    “哎,你別弄了,讓我收拾就好了,你到那邊坐著去吧,我很快就好的,反而你在我旁邊我還慢了等下。”雲夏朝他笑著說道,拿過他手裏的碗筷,迅速的放進洗碗池裏。


    之前向洧衍在安排這間屋子裝修的時候還特地給她轉了一個自動洗碗機,非常方便,隻要把碗裏的咱東西倒掉,把碗筷那些的放進洗完機裏就好,一點也不耗時費力。


    聞弋煬隻是幫他收拾了桌麵,便走到了陽台,坐在了陽台外的靠椅上。


    雲夏收拾好廚房後出來,便看見男人獨自一人坐在陽台上,微微一笑走到他旁邊坐下。


    “再看什麽呢?”


    “今晚的月亮好圓。”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輪圓月高高的懸掛在天空上,周圍很安靜,街上的霓虹燈襯著這夜色越發的動人。


    “是呀,好圓的月亮,這算是我這麽多年來第一次過的中秋節吧,以前爸媽還在的時候也會過節,可是那時候太小了,根本不記得什麽了。後來去了程家,我念得又是寄宿學校,根本沒有節日可言。”


    男人偏過頭去,隻看見她的側顏溫婉可人,嘴邊掛著淡淡的笑容,反複整個人都浸在了這月光之中。


    男人伸出的手握住她的時候:“以後的每一個節日我都陪你過。”


    她回頭,朝男人甜甜一笑,好像是記住了他今天的這個承諾。


    “我現在隻希望,歲月靜好,安然若泰。”


    ……


    同樣是過中秋,這邊的林家明顯每一個人都是心不在焉的。


    尤子垣和安靜怡因為之前那個男人的事情,這會兒還待在自己娘家,就算是中秋也沒回來過。


    林遠洋眉頭緊皺,在接完了一個電話後,臉色已經不足以用難看來形容了。


    “爸,怎麽樣了?”尤子垣這邊的手機其實也在不停的響,隻不過是被他調成了靜音模式,此刻他也是一臉愁雲慘淡。


    林遠洋憤怒的把手機一扔,發出刺耳的聲音,渾身都氣的再發抖,雙手插在腰上,左右不停的走來走去。


    “這一定是什麽人搞的鬼!如果今天過不了這一關,我們就都得完!”


    “還能有誰,一定是向雲夏,我就不信了,她一個女人能做什麽來,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幫她。”尤然憤憤不已。


    尤子垣猶豫了一下說:“爸媽,有一件事,我想你們應該要知道,向雲夏身邊現在有個男人叫聞弋煬,聽說是聞家那個神秘的少爺。”


    “上一次,陸老的生日宴,聽說還有一群人站出來替她說話,我估計現在她背後的人很強大,不是我們輕而易舉就能動的。”


    “子垣或許這樣很委屈你,但是今天必須把安靜怡給我帶回來!隻要你把安靜怡治服帖了,安家人一定會出手幫我們。不管怎樣,我們都是親家,在決絕他們也不可能看著自己女兒過苦日子的。”尤然一臉焦急,公司上的事情她不懂,但是每天看見自己丈夫和兒子下班回來後都是黑著一張臉的樣子,心裏也是急得不行。


    當務之急隻有安家的幫忙,他們或許可以逃過一劫。


    尤子垣深思熟慮後,終於點了頭,然後拿了車鑰匙就往外麵走,立刻趕往安家。


    此刻的安家正在吃晚飯,安靜怡坐在自己母親身邊,有些食之乏味的感覺,也吃不下什麽東西。


    尤子垣到的時候,傭人進來通報,安靜怡那張臉明顯有了笑意。


    安宜升聽見尤子垣的名字立刻一臉的不悅,直接讓傭人把他趕走“我們今晚不想見到他,你讓他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去。”


    結果那邊話還沒尤子垣已經走了進來。


    安宜升的話,他自然是聽見了,不過他權當充耳不聞,徑直走到安靜怡的麵前,深情款款的說道:“靜怡,之前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請你相信我。”


    “哼!相信你,原本那次婚禮上的時候,我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結果這才結婚多久,你居然又給我搞出這檔子事來,你們林家不要臉可以,我們老安家還要臉!我不想出去了被人說,我的女婿是個同性戀者,哼!”安宜升毫無麵子的打擊著。


    然而尤子垣卻直接向他們直直的跪了下來,低下了頭,如今的公司不得不靠他們協助,所以即便他說話在難聽,他也得忍著,權當什麽都沒聽見。


    “爸,對不起,不過我希望您能聽我一句解釋,那一天我真的沒有再去找那個人了,他怎麽會出現在那兒,還被狗仔拍到,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能向您保證,自從婚禮那天後,我在也沒見過那個人,請您相信我。”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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