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還做起戲來了!說他跟外麵的人沒有感情牽扯,她都不帶信的。


    “睡覺前洗過了。”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心想也就是做做樣子,楚韻尋了條毯子,躺上沙發,翻過身子,背對江錦言。


    江錦言:“······”


    覺得自己的威信受到極大挑戰的江boss麵色蒙了層灰,拎著正數綿羊催眠的楚韻塞進浴室,“洗不幹淨,不要出來。”


    “喂······”大半夜的抽哪門子的邪風!


    瞪了眼消失在磨砂玻璃後的人影,困得上下眼瞼打架,楚韻回身環視比一般人家的臥室還要大上些許的浴室。


    裏麵的設施都是針對殘障人士設計的,浴缸右前方擺放一張皮質小床,方便江錦言穿衣服。手不能碰水,楚韻沒打算照江錦言說的做,打開淋浴,裹緊薄毯,在小床上蜷縮成團。


    白天發燒身體太過疲乏,楚韻竟然在嘩嘩的水流聲中睡了過去。


    沒了聒噪的門鈴聲,夜靜的令人心底發慌。


    江錦言端著紅酒坐在窗邊,深沉似水的眸光在濃鬱撕不開的夜色中遊弋。慢慢品完杯中的酒,浴室中水流還在繼續,江錦言低頭掃了眼腕表,足足半個小時。


    洗澡從某種意義上說是一種暗示,作為成年人,她應該能聽得懂。待在浴室那麽長時間不出來,是不願意吧。


    被她眼神刺的那股不舒服感消失殆盡,江錦言冷靜下來,那種事有癮,一旦衝破防線,再戒就難了。收好杯子,瞥了眼浴室的方向,上床休息。


    十多分鍾,浴室的水聲還未消失,想到她那雙傷手,江錦言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浴室的門被反鎖,江錦言敲了敲門,沒回應。當他用備用鑰匙打開門的那一瞬間,見到花灑下沒人,視線飛快在浴室中掃了圈,落在小床上蜷成一小團的身影上。江錦言繃著嘴角,眯了眯眼睛,關上花灑後,順帶打開窗戶,停了臥室空調。


    楚韻正在夢中跟父母撒歡,畫麵突然一轉,變成寒風凜冽的冬天,父親帶著她去老宅附近的人工湖裏溜冰。冰麵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裂出一條一米寬的縫隙,她直直跌了進去。


    刺骨的冰冷和父親驚恐的表情讓楚韻猛然驚醒,紅著眼睛,喃喃叫了聲“爸爸”,你在天上還好嗎?


    仿佛回應她的話似的,一陣夜風呼嘯著揚起窗簾吹進浴室,楚韻渾身冷的打了個寒顫,望向大敞的窗戶。愣怔下,想起自己還在浴室裏。袁少文今夜外出未回,能進來的隻有江錦言。


    暗罵聲,江錦言你個幼稚鬼!楚韻華麗麗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糟了,不會又要感冒吧。


    身子被凍透,浴室冷的厲害,楚韻去了臥室,誰知臥室中的空調也停了,楚韻找開門的遙控器沒找到。憤恨的盯著安靜躺在床上熟睡的江錦言,一咬牙,心一橫,掀開他的被子鑽了進去。


    暖暖的溫度包裹全身,過了好一會,楚韻才覺得好一些,準備回沙發睡。


    江錦言翻身,手輕搭在她的腰間。楚韻身子一僵,察覺身旁人呼吸平穩,沒有轉醒的痕跡,摒氣小心翼翼抬起他的胳膊。鐵臂一用力再次壓回她的身上,還把她向懷裏攬了攬。


    從未跟男人同床共枕過,聞著被子上清冽幹淨的氣息和他身上淡淡的須後水味,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楚韻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渾身燥熱的不行。


    欲強行起身,又怕今晚上情緒嚴重不正常的江錦言繼續折騰她,楚韻不得已老實縮在他的懷中。


    翌日清晨,睡的香甜的楚韻咂巴下嘴,抱著暖暖的火爐蹭了蹭,腿也不老實的纏了上去,找好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突然她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手潛意識下滑。


    “嘶······”


    倒吸冷氣的聲音如一記悶棍敲的楚韻大腦當機,緩緩抬頭眼神迷茫的對上江錦言湛黑的鳳眸,一個激靈瞬間清醒。猛地低頭看向被窩中,像被蟄了下尖叫聲慌忙鬆手。想跳下床逃開,卻被江錦言翻身壓在身下。


    “你······你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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