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殷離慢慢飄紅的臉,都善意的笑了,最後還是老太太發了話:“你們都都別太過分了,小孩子臉皮薄著呢,別逗火了。”眾人才轉移了話題。


    殷天正也在,聽了老太天的話之後嚴肅的對雪舞幾人說道:“你們今天做的太過火了,江湖上時時刻刻都有風險,你們幾個小孩子居然敢獨自出去那麽遠的地方,就不拍遇到歹人嗎?”


    眾人當中都是以宋青書為頭的,而且大家在一起吃飯,雖然殷梨亭和宋青書清淩是武當山上的人,不是天鷹教的人,不過卻也不是一般的客人,總不能讓別人單獨留在屋子裏吃飯吧。


    所以此時此刻,殷梨亭和宋青書清淩三人也在的,聽了殷天正的話,殷梨亭的臉色也很不好看,這幾個孩子今天的所作所為真是膽大包天了,四哥五哥就是考慮都怕他們年紀太小,有危險才沒有帶出去的,偏偏他們幾個還敢私自行動。


    青書是大師兄唯一的兒子,清淩是大師兄的入門弟子,還有無忌和雪舞,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武當山上新一代的領頭人物,都是武當派未來的頂梁支柱,若是真出了什麽事兒,那才是後悔莫及了。


    看著桌上的眾人都沉下來的臉色,宋青書站起身說道:“讓各位長輩擔心了,是我們的不是。我身為大師兄,帶著他們幾個去做這等冒險之事,確實是情書的不對,請各位長輩責罰。”


    雪舞悄悄的關注著場中眾人的態度,宋青書話音落定之後,大家的麵色都要緩了緩,知道錯了就好,眾人的目的也不是要罰幾個孩子,而是要幾個孩子知道這件事情的危險性。


    殷梨亭低聲說道:“快坐下吧,就別丟人現眼了,回去在好好收拾你,愈來愈不懂事兒了。”話雖如此說,眼神裏的關愛之色卻之多不少。


    宋青書低著頭,悄聲坐下了,抬頭看到坐在對麵的雪舞,安慰似的笑了笑。殷天正看了看場中的眾人,最終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老了,老了,年輕的時候其實也和你們幾個一樣的,現在卻擔心你們,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了:“江湖愈老膽子愈小啊。”


    殷梨亭笑道:“殷叔說笑了,講述上誰不知道您老人家老當益壯呢?再說了,做為長輩,擔心晚輩的心思是正常的,這可和江湖曆練拉不上什麽關係吧。”


    大家都笑了,老太太聽了之後說道:“行了,每天就知道傷春悲秋的,我這還沒嫌棄你呢,你倒是嫌棄上自己了,趕緊吃飯吧,一天就知道訓小的,這麽多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啊。”


    等晚飯散了場之後,各人遂回到各自的院子裏了,因為大家心裏都壓著事情,所以盡管時間已經愈來愈玩,幾個半大孩子和雪舞這個身體上真正的小孩子還是不願意去睡覺,堅持要等著張翠山等人回來。


    就在雪舞眼瞼相互打架的時候,張翠山三人回來了,宋青書等三人毫無章法的用了晚飯之後,等不及殷素素和殷梨亭問清楚今天查探到的一切,直接嚴肅的對眾人說道:“四叔,五叔,六叔七叔,還有五嬸,我們幾人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們。”


    眾人看著宋青書嚴肅的表情,還有一旁麵色緊張之中帶著高興的幾個年輕人,都覺得莫名其妙,平日裏幾個都還是比較穩重的啊,是什麽事情能讓這幾個往常穩妥的孩子變了性子了。


    張鬆溪笑道:“青書,有什麽事情就說吧,我知道你一向是個穩妥的。”


    宋青書沉了沉眼神之後,把幾人今天出去經曆的一切說了出來,話音落定之後,眾人已經驚呆了,除了一起出去的另外三個,在場的都睜大雙眼,不敢相信。


    “青書,你是說,這個世界上有仙人,而仙人要收你們做弟子,是這個意思嗎?”莫聲穀試探性的問道。


    宋青書點頭不語,說實話,若不是這件事情是自己親身經曆的,別人說了自己也不會相信。


    眾人又把眼光放在一旁的無忌和清淩身上,至於雪舞,大家已經忽略了。


    兩個孩子老老實實的點頭。


    眾人相互看了看對方,都從對方眼神裏看到驚訝和不可思議,雖然平日裏也相信有道,畢竟武當山上可以說都是道士,可是敬拜的都是三清道尊,沒想過會遇到仙人啊。


    張鬆溪最先回過神來,看著宋青書說道:“青書,你們今天的一切暫且不要說出去,除了這裏的人,再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不然怕是會有危險。”


    宋青書等人急忙點頭:“四叔,我們也不敢告訴別人,就想著告訴你們之後,聽從你們的安排。”


    張鬆溪笑道:“不論怎麽說,能夠得到仙人的傳承畢竟是奇遇,想來你們年紀畢竟還小些,見識也少了些,所以突然之間遇到這樣的奇遇,腦子裏一下子轉不過彎來也是有的,暫且別慌,等我們把師傅交代的事情辦妥當之後,回到山上再請示師傅他老人家吧。”


    眾人都點頭不語,讚同張鬆溪的意見,現在也隻能這麽著了,畢竟這幾個孩子遇到的這一切,大家都沒有遇到過,這麽處理是最好的方式了。


    張鬆溪回過頭對殷素素說道:“弟妹,雖然這裏是你的娘家,不過青書和無忌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愈少人知道愈好,還請五弟妹幫忙保密才是。”


    殷素素笑道:“四哥放心吧,我這個做娘的,可不會害自己的孩子,別的做不到,保密自然是沒問題的。”


    張鬆溪笑著點頭,眾人很快就散了,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其實雪舞早就已經累了,若不是等著爹爹回來說這件事情,未必能夠撐到現在。


    殷素素把雪舞抱到隔壁屋子睡下之後,回屋對張翠山說道:“五哥,你說孩子們遇到這樣的事情,到底該怎麽辦呢?”


    張翠山撫著殷素素的肩膀,沉思一會兒之後笑道:“總歸是好事情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雖說武當山上拜祭這三清道尊,可是我還從來沒有相信過這個世界上有仙人,誰知道我們的兒女就有這樣的奇遇呢?”


    殷素素皺著眉頭,心裏開始沉思起來。


    過了半晌,殷素素低聲說道:“哎,也不知道是福是禍,總歸都要受著就是了。”頓了頓之後,抬頭問道:“五哥,今天你們去,可有什麽收獲嗎?”


    張翠山聽了妻子的詢問,點頭說道:“當然有收獲,七弟負責外圍,我和四哥親自進去查探過了,這西域少林確實有些門道在,而且他們的功法和少林寺的功夫確實有相似之處,隻是還沒有交過手,不知道深淺罷了。”


    過了半晌,張翠山接著說道:“其實現在最關鍵的一步,卻是要查清楚,當初這個門派有沒有人去過中原,有沒有人去過武當山山下,若是確實有的話,那差不多可以定下來了。”


    殷素素在一旁輕輕的點點頭,最後也隻是歎氣說道:“說來說去,當初也是我的過錯,若是真能查探清楚這一切,那我心裏也要好受的多了,欠三哥的一切也好彌補一些。”


    張翠山看著殷素素滿臉歉疚的表情,知道有許多事情,光安慰是沒有用的,估計自己妻子心裏的心結,隻能等三哥完全好了之後,才能有些許解開,隻是三哥在床上躺了十多年的時間,始終是無法彌補了。


    “太晚了,歇了吧,等明日我們幾個查探清楚,估計就能會武當山了。”張翠山低聲說道。夫妻一夜無話。


    第二日,張翠山等人要出門的時候,宋青書等幾個小一輩的已經在外院等著了,張鬆溪看到幾人的打扮,最終卻說道:“原本是打算帶你們一起去的,可是你們既然經曆了昨天的事情,那我們以前的計劃就隻能另當別論了,你們暫且在院子裏候著,等我們幾人查探清楚這件事情之後,趕緊帶你們回武當山才是正經,今日你們就別跟著去了。”


    宋青書等人聽了張鬆溪的話,麵色雖然有些低落,不過倒也挺吩咐,沒有固執的想要跟去。


    隻是天鷹教的眾人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自然寸步不離的跟在幾人身邊,若是再想像昨天那樣出去是不可能了,幾人隻能在院子裏練習功夫。


    至於腦子裏的那些功法,第一是因為不熟悉,沒有人護法,眾人自然不敢隨意練習,第二則是因為這是在別人家的院子裏,不是在武當山上,身為客人的身份,眾人也不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好不容易一天過去了,等到傍晚時分,張鬆溪三人就回來了,這一次,三人臉上都帶著滿意和憤恨的表情,雪舞知道,應該是事情查清楚了,不然他們不可能滿意,憤恨則是因為難過三師伯被人害卻多年找不到凶手所致吧。


    晚上,大家在屋子裏商量定了,明日就回去武當山了,莫聲穀憤怒的說道:“要我說,就應該拆了那個破廟,居然害得三哥如此淒慘。”說道後麵,聲音裏幾乎已經帶著哭腔了,武當七俠的感情非同一般。


    張鬆溪沉著的說道:“三哥被害了,我們大家都難過,可是你也不想想,就憑我們幾個人的功夫,那西域少林能夠在西域縱橫這麽多年,肯定不會是我們見到的這麽簡單。”


    “這次能夠查清楚這一切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首要的事情,是帶著這個消息和青書幾人回到武當山上去,要請師父他老人家示下的事情多著呢,我們怎麽能私自做主呢?”


    張翠山和殷梨亭都點頭不語,莫聲穀聽了張鬆溪的話,情緒也不再那麽激動了,而且想起青書昨晚說的事情,也知道現在重要的事情不是一樣兩樣了,就像四哥說的這樣,現在首要的事情是回到武當山去請師父示下才對。遂也不再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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