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


    玩笑歸玩笑,大家高興過後,就開始製定營救計劃,雖然想要去萬安寺救人很簡單,可是救人之後呢?謝遜回歸中原的信息就像一滴水落入油鍋,恐怕最終會引發滾滾翻騰的氣氛呢?


    而且旁邊還有明教,不論明教是想來做什麽的,人家到了這個地方,就算是與這些江湖中人發出了善意的信號。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現在光明頂摒棄前嫌,稍微知禮的人都該懂的其中的道理吧。


    千萬別懷疑明教與趙敏相勾結,就這會兒功夫,明教還有幾萬弟子在前線與蒙古人作戰呢?


    大家商議之後,各自回去歇息了,人都離開之後,張無忌才對雪舞說道:“舞兒,我一直沒告訴你我以後想做什麽?想聽嗎?”


    這個節奏,自己能說不想聽嗎……


    拉開一張凳子再次坐下來:“哥哥,不論你想做什麽?我都支持你,隻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都一定會為哥哥的未來全力以赴,反正我知道哥哥的未來一定會很輝煌就是了……


    當然了,我這麽說的意思不是說我是因為哥哥未來會輝煌才支持你的,就算你以後隻是一個山野樵夫或者水邊漁民,也是我最親的哥哥。”


    張無忌笑道:“你呀,不過怎麽就說哥哥的未來會很輝煌呢?這是什麽說法?”


    不等雪舞開口,張無忌接著說道:“舞兒,妹妹,我以後要走的路很長,也許很難,需要時間和經曆,這次救出萬安寺中大師伯他們之後,也許等處置好義父的事情我就要離開武當山了……


    以後不能再像以前那麽陪著你,不過你放心,不論哥哥有多忙,不論哥哥在哪裏,都是關心你的,如果宋師兄欺負你了,記得給哥哥說,哥哥給你出頭。”


    張無忌一開始說的時候,雪舞隻是疑惑,說道後麵,雪舞心裏感動不已,哥哥這是為了避免自己擔心,先給自己透個底吧。


    隻是哥哥不說還好,這麽說了自己更擔心才是,正想開口說話,張無忌卻接著說道:“傻妹妹,別為我擔心,你忘了你在海上告訴我的那些話嗎?我最終的結果就算不能飛黃騰達,最多也不過是隱居山林罷了……


    而且你也說了,變數自從我們安穩上武當山的那一刻就已經發生,日後的事情誰能說的清楚呢?你所知道的那一切,已經不是我要走的路了,最多不過是讓我沾了一些便宜,走捷徑避禍患罷了……”


    雪舞忍不住留下淚來,哥哥越是安慰自己,心裏卻愈加不是滋味,聽哥哥的語氣怎麽那麽不好呢?哥哥現在已經是悟道的人了,總不會無的放矢的吧,


    張無忌把手放在雪舞的頭頂上,記得做這個動作,似乎是在多年之前了,現在再次撫摸雪舞的發絲,心裏瞬間安穩不少。


    看到妹妹的眼淚,張無忌知道雪舞可能是誤會了,隻能耐著性子安慰道:“妹妹別怕,修煉一途上,太師父也說過了,不僅要看資質,還要看機遇……


    我這麽選擇,也是和我的道有關係的,我不敢保證自己萬無一失,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除了那些有固定位置的東西不會變,變數隨時都會發生,不過我向你保證,日後一定會小心的……


    而且我和你還有宋師兄清淩師兄幾個,好歹是有師父指引的,師父他們活了這麽多年,在各個空間穿梭修煉,說不定身上的氣運也移了一些給我們呢?所以別擔心我,好嗎?”


    雪舞也反應過來了,眼淚能做什麽呢?不過是發泄情緒的一種載體罷了,要就是傷心,要就是快樂,自己現在為什麽要掉淚呢?


    剛才還說了,不論哥哥做什麽,自己都會無條件支持他的,現在居然掉淚了,這不是自打耳光嗎?


    想到這些,雪舞擦幹自己的淚水,笑著說道:“我知道了哥哥,我不會托你的後腿,但是你一定要記住,隻要是我能做的,我都願意為哥哥出力。”


    張無忌笑了:“傻妹妹,你永遠不會拖累我,相反的,你是我的動力才是。”說完,張無忌就把目光放在遠處的雲海深處,雪舞似乎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縷精光閃過,依然是金色的。


    兄妹二人說開了,就各自回房,等到晚上眾人才從各自的屋子裏出來,集體往萬安寺趕去,雖然從救人的角度來說,根本用不著這麽多人,不過就算是去看熱鬧也比在屋子裏靜坐好啊。


    萬安寺這幾日的防備一直很嚴苛,張無忌和明教弟子達到大都的第一時刻,趙敏就知道了,她的情報功夫還是很值得稱讚的,而且無論是張無忌還是明教弟子,或者是後來進大都的武當弟子,都從來沒有想要隱藏自己行蹤的意思。


    而且這段日子,趙敏的日子也過的有些不順利,一起抓來的六大派,別的門派都好說,非常配合自己。就隻有這個武當派,那幾個資格比較深厚的老不死,不論自己吩咐什麽都是一副麵不改色的樣子。


    至於那幾個年輕的,到是按照自己的吩咐去配合了,可是卻故意為難自己,這幾日自己明明讓六大派的弟子都來演練功夫,自己好從中學習技巧。


    峨眉派一開始還是挺硬氣的,可是在自己真的砍了兩個人的手指頭之後,滅絕那個老尼姑最終還不是妥協了嗎?對那她那些弟子也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武當派的那些弟子了,雖然也和自己手下的人比試了額,可是要麽動作飛快自己根本看不過來,要麽就是幹脆用江湖上已經用爛了的功夫。


    連苦大師都說了,他們能夠用那些非常簡單普遍的功夫來應付阿大他們,還能讓阿大沒有還手之力,本身就是極其厲害的,若不是中了十香軟筋散,恐怕這裏的人根本不夠人家看的。


    趙敏心裏憎恨不已,可是拉不下臉來讓別人反複比試,那樣不是容易讓人看出自己的不足之處嗎?若是被人知道自己根本學不了武當派的功夫,日後還怎麽統禦手下呢?


    可是又不敢輕易對武當派的人動手,留著他們就是要用來拉攏武當派的,下毒軟禁什麽的,都可以商量,若是真的傷了人,別說拉攏武當派了,恐怕就把他們得罪透了。


    而且自從抓了六大派之後,圓真大師一直說服自己用武當派的人來殺雞儆猴。苦頭陀大師卻三番五次反對自己這麽做,雖然明知道這兩個師傅往日就是麵和心不合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還真不好做決定。


    猶豫幾日下來,武當派的弟子看起來已經越來越不像囚徒了,倒像是客人一樣,趙敏這個主子既然沒有輕易發話要苛刻他們,底下當小兵的自然不敢隨意拿捏這些道士。


    雖然與別的門派相比,武當派的日子過的那是相當滋潤,可是就這樣的狀態下,一想到那幾個“不顧兄弟情誼私自出去玩樂”的師兄弟,子文等人心裏就不是滋味。


    看到這幾日萬安寺的防衛要嚴格一些,子文與眾位師兄弟心裏已經有數了,哼,那些不兄友弟恭的幾個,回來了吧,玩的高興吧,有他們痛苦的在後頭。


    麵上一片決然之色,心裏卻在盤算給如何配合在外麵的兄弟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兄弟之間的矛盾,還是回武當山在解決,可不能讓外人看到笑話了。


    張無忌等人到了萬安寺的時候,恰好是萬安寺燈火通明的時候。他們的不避諱,在趙敏看來就是挑釁,這會兒這個蒙古郡主正帶著手下武力值比較高的一群人守在萬安寺門口。


    “各位這是想起來要救人了嗎?”語氣有些幸災樂禍,畢竟在趙敏看來,這麽長時間才來救人,就證明他們手中能夠用的人已經不多,而且除了張無忌,別人都是她看過的,看來張無忌就是他們去請的幫手了吧。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而已,有什麽稀罕的,在厲害,還能打得過自己手中的苦大師嗎?


    這位郡主選擇性的忘記了當初在綠柳山莊裏麵發生的那一戰,那一場讓玄冥二老都有些心有餘悸的爭鬥。


    子修上前一步笑道:“承蒙郡主殿下照顧我們武當派的弟子,還有師門長輩,今日特意來接人,這幾日幸苦趙姑娘了。”


    趙敏嘴角抽了抽,麵上卻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這位大俠說笑了,朝廷甚是看重各位,才特意請各位來做客的,隻要大家日後多為朝廷出力,我有什麽幸苦的呢?”


    子修可不出這一套,今日來到這裏,趙敏同意人也要帶走,不同意人也要帶走,剛才不過是客氣話罷了,看來不見真章,這位姑娘是不識好歹的。


    “趙姑娘說笑了,韃子的朝廷和我們漢人有什麽關係呢?我們習武之輩,當然會為朝廷出力,不過是為漢人的朝廷出力罷了,趙姑娘與我們立場都不一樣,實在是不必多謝我們。”


    趙敏臉都氣白了,這不是當著和尚罵禿驢嗎?自己本身就是蒙古人的郡主,這個臭道士一口一個韃子的,這些人看來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啊,不然都到了自己的地方了,還一口一個韃子的喊著,這不識趣。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你們這麽不識好歹,不願意喝敬酒,說不得要請你們喝幾杯罰酒了。”趙敏的聲音裏甚至有幾分陰深深的味道,從小到大,這麽多年了,誰不是捧著自己,誰敢這樣說自己。


    話音剛落,就聽到和武當派一起到來的幾個明教弟子中,有一個人光頭漢子說道:“我沒打算請他們喝酒啊,再說了,要請也是敬酒,怎麽會和罰酒呢?這姑娘怎麽還把我的主也做了呢?”大家的距離雖然有些遠,不過對麵的趙敏還是聽清楚了。


    旁邊立刻有人搭腔道:“也許人家是看上你了呢?要是真成了一家人,可不就是能做你的主嗎?想不到你這光頭醜樣子,還能有人看上你啊,真是天不開眼。”


    一開始開口的說不得笑道:“話不能那麽說,我這光頭算醜,那樓上還住著一大堆光頭呢?”一邊說一邊把目光放在萬安寺的六層上,據可靠情報,那裏麵住的就是少林寺的一幹和尚。


    幾人的話讓趙敏再也不能忍耐了,直接後退一步,對身後的一幹士兵說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說不到一起,那就不必客氣了,你們就等著給六大派收屍吧。”


    說完就對身後的士兵示意,立刻就有無數的箭射到這邊來,別說武當派這些內有乾坤的人了,就是明教的哪些人,也沒有誰把這看似壯觀的箭雨放在眼裏。


    眼看對方的人一個都沒傷著,自己這邊能用的人比較少,趙敏一揮手,身後的苦頭拖和玄冥二老就出來了,阿大阿二等人卻不在此處。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無忌感覺苦頭拖以上來就找上自己了,至於玄冥二老,估計還在糾結上一次的失手,所以此次還是找上了子修等人。


    按他們的想法,是想師兄弟獨挑武當所有人的,不過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就在他們飛身前來的轉瞬間,眾人已經通過猜拳的方式一直推選出宋青書去對陣了。


    一個是自己哥哥,一個是自己未來的丈夫,雪舞對場中的局勢很關心,即是明知道對方不是對手,依然眼都不眨的看。


    無論是玄冥二老,還是毫不起眼的苦頭陀,其實都是江湖上久有名望的人物,宋青書這邊到是順風順水,畢竟玄冥二老不夠看,不過張無忌那邊就有些不好了。


    不是張無忌不是對手,而是張無忌第一次“對敵”,想要控製住自己的力量不傷害一個特別強大的對手,還是要花費一些精力的。


    而就在這片刻功夫,萬安寺已經開始起火了。


    趙敏的目的很簡單,不是要自己的人把眼前的這些人怎麽辦,畢竟對方人多,自己手下得用的就是論人數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既然不能為己所用,幹脆毀掉算了,苦頭陀和玄冥二老是叫出去拖住別人的,趙敏的目的是想徹底把六大派留下來,這樣,眼前的人即是在這麽厲害,沒有了師門長輩,日後還怎麽與朝廷作對了。


    而且裏麵的人有武當派的掌門人,若是他的死訊能夠讓武當派的那個張三豐吐血身亡,那再好不過了,日後江湖成為一盤散沙,能夠有作為有聲望的門派都死覺了,看他們還怎麽囂張。


    二層的昆侖派已經開始大呼小叫了,趙敏心裏很舒坦,殊不知這也是張無忌等人的目的,不到身死關頭,不足以表達武當派的誠意,若是一來就毫不費力的把人救出來了,日後恐怕不好掌控呢?


    張無忌也想好好試一試眼前這位光明右使的功力,所以才是拖這麽長時間,得到了師弟暗示的宋青書,自然采取配合的態度,雪舞就是有些擔心他們大意失荊州,才會緊盯著場中局勢的。


    六大派的人手軟腳軟,底下是大火還有人守著,根本出不來,隻好往樓上爬去,慢慢的,人都集中在五樓六樓,再過一會兒,全部都集中在頂層上了。


    眼看萬安寺越來越危險了,裏麵的人一個個都驚慌失措你哭我嚎的,隻有武當派一個個沉著冷靜,麵無表情。


    “眾位別擔心,還是先坐下來商議吧。”宋遠橋看著越來越不像話的眾人,隻能開口說道。


    眾人也慢慢冷靜下來,眼下隻有靠著武當派的人才能獲得安全,底下來救援的也都是武當派的弟子。既然武當的人都不擔心,自己等人擔心什麽呢?那些人總不會不管自己的長輩和師兄弟吧。


    等時間又過了一會兒,雖然情緒稍微好了些,不過麵上的焦急之色還是能夠看出來,加上底下越來越高的火溫,眾人的神色就不那麽好看了。


    少林寺的一幹和尚從頭到尾都在念經,峨眉派的那些女人,雖然海派,在滅絕的高壓下還是安靜的,就隻有幾個昆侖派的弟子,不停的喊,還不如那些女人。


    “啪”


    實在是忍不住的子文,一巴掌揮出去,之後在加上兩個字“聒噪”。場中才徹底安靜下來。


    慢慢的,人們都移到外麵的欄杆處,關注著樓下的局勢。


    趙敏慢慢的往後麵退去,畢竟後麵就是汝陽王府,這樣能夠從心底深處獲得安全感,張無忌看那場火也燒的差不多了,才結束眼前的戰鬥,飛起一腳,從高空上控製場中的局勢來。


    都戰了那麽久了,苦頭陀確實沒想到張無忌還有這麽深厚的內力,還能夠支撐他使出那麽高難度的功夫來,一時失了手,速度頓時慢了下來。


    高手過招,每一招都很重要,這一慢下來,頓時就再像剛才那麽流暢了,三招就被張無忌抓住先機,一掌揮過去,苦頭陀頓時覺得心裏有些氣血翻湧。


    趙敏從遠處笑道:“哼,萬安寺馬上就要塌了,看你們能怎麽樣?”


    張無忌直接不給對方眼神,自顧自的走到萬安寺下方,對著樓上喊道:“大師伯,我是無忌,你們跳下來吧,我接著。”


    場中頓時寂靜無聲。


    作者有話要說:這段時間的更新總是斷斷續續的,我自己心裏也不好受,總覺得對不起那些喜歡我支持我的可愛的讀者們,現在明確的告訴大家,網絡問題已經徹底解決好了,短期之內也不打算在考試,以後不出意外就是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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