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洗手間裏發出奇怪的聲音,王小二和九叔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走到洗手間的門前。


    為防止厲鬼的偷襲和上身,王小二和九叔默契的選擇了背靠背,推開門之後,王小二發現洗手間裏空無一物。


    “怎麽樣?”九叔背對著王小二問道。


    “沒有,不過可以感覺到。”王小二說著,走到馬桶邊,盯著馬桶目不轉睛。


    突然,一個頭發披散的人頭突然從馬桶裏冒出來,還帶著陣陣陰寒之氣。


    “死”王小二的神鬼七殺令瞬間發動。


    轟隆一聲,馬桶當場炸開,白色粉末亂飛,弄得滿地都是。


    “見鬼,沒打中!”王小二抹掉臉上濺得水,臉色有些不好看。


    九叔突然按住王小二肩膀,說:“這個厲鬼不簡單!居然能催眠我們。”


    “催眠!”王小二猛地晃了晃腦袋,驚駭的發現自己竟然站在打開的玻璃窗前,差一步就跨出去了。


    “拿著”九叔從隨身攜帶的布袋裏掏出兩道符,一道遞給了王小二,一道留給了自己。


    “定神符,好東西!”王小二想也不想,就吞了下去。


    九叔也吞了下去。


    侵入二人體內的陰邪之氣被排擠了出去。


    九叔吐了一口濁氣道,“好了,小心,別再著她的道。”


    王小二點點頭。


    突然,王小二的手不受控製的抖了一下。


    “不好,九叔,快躲開。”


    轟……


    九叔想也不想的就躲開了,在他原來站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很深的白色裂痕,是王小二的神鬼七殺令造成的。


    “該死的女鬼,竟敢控製小爺。”王小二大罵的同時,對貞子的忌憚又增加了一分,這個女鬼不但會催眠,還能用意念控製人,真是厲害。


    “小二,你定力不足,不要再把術法蓄在手裏,以免被女鬼有機可趁。”九叔心有餘悸的說道。


    剛才如果不是躲得快,被王小二的神鬼七殺令打中,他這會兒估計已經躺下了。


    王小二聞言尷尬的撓撓頭。


    九叔從布袋裏掏出一把黃色符紙,往空中一拋,喝了一聲現身。


    下一秒,一個頭發披散的白衣女鬼出現在牆角。


    九叔又從布袋掏一小塊泥,放在嘴裏,然後說了一句王小二聽不懂的話。


    “%…¥#@&……%%”


    女鬼貞子抬起頭,說了類似的話。


    “%&……¥#¥###”


    王小二詫異道:“吃泥可以和鬼說話?你們說了什麽?


    九叔把嘴裏的泥土吐了出來,說:“她叫山村貞子,是個日本人,她現在的意識一分為二,一個讓我們殺她,一個要殺我們。”


    “要殺我們!”王小二臉色突然一變,因為貞子驟然出現在他麵前。


    “死”王小二先發製鬼,以神鬼七殺令第一式,破殺令,打中了貞子,貞子慘叫一聲,化作了一股青煙。


    “打完收工”王小二一臉輕鬆的表情。


    “收什麽功,她跑了!快追”九叔推開門追了出去。


    “跑了”王小二跟了上去。


    大廳裏,九叔用鼻子嗅了嗅,朝樓梯口跑去。


    “那個女鬼順著樓梯下去了,我們追”


    就在九叔和王小二從二十樓追下去的時候,第十九層的一個房間裏,賈詡和荀彧正在下棋,旁邊坐著袁紹、劉備、孫堅、張飛、關羽,一大堆人。


    賈詡不經意的抬起頭,發現劉備拔刀砍向荀彧。


    “玄德不要”賈詡大喊一聲。


    袁紹連忙拔劍擋住了劉備,“劉備,你瘋了。”


    門突然砰的一下開了,衝進來的九叔一劍刺向劉備,一個尖銳的女人叫聲從劉備的口中傳出。


    “定”九叔掏出一道符咒貼在劉備的腦門上。


    劉備嘴裏呼著白氣,一動不動。


    後一步進來的王小二,看到女鬼被九叔拿下,讚歎道:“九叔好手段!”


    “好個屁!”回過神來的張飛扯下劉備額頭的符紙,擼起袖子準備揍九叔。


    九叔見女鬼被放走了,連忙追了出去。


    “別走啊!”張飛氣呼呼的追了上去。


    ……


    ……


    …………


    五六分鍾之後,裁決者公會的會議室裏。


    分坐在兩旁的車衛和鎮守使齊齊看著湯文。


    張讓首先開口道:“列車長,難道任由那個女鬼鬧下去嗎?”


    “此鬼可以隨意附身,太危險了。”郭靖想到正懷胎的妻子,有點擔心。


    湯文看了一眼手表說:“十分鍾之內,如果九叔和王小二還沒有把女鬼殺死,我就將她驅逐出去。”


    “列車長?”郭靖有些不解。


    “就這樣!散會!”湯文擺了一下手,“張讓留下”


    眾人走後,湯文看了張讓一眼說:“城衛軍,準備的怎麽樣了?”


    “從各個位麵軍隊中遴選的三萬城衛軍,已經入駐城西競技場。”張讓神色恭敬的回答道,這段時間,他除了位麵集市,就是忙重新組建軍隊的事,因為湯文要求,新軍隊,必須成分複雜。


    “嗯,讓城衛軍服從包拯的指揮,違法亂紀,擾亂治安的抓,其他的不用管。”湯文想了想,作了安排。


    “列車長,包拯為人太過苛刻,又手無縛雞之力,恐難以服眾!”張讓低著頭,小聲說了一句,言下之意,文人不能服眾。


    湯文站起來,繞著張讓轉了一圈說:“這是你的真心話?”


    自古以來,和平年代,都是文人治理國家,文人淩駕武人之上。讓包拯管理,正是看準他手無縛雞之力,試想讓一個武功絕頂的人統帥軍隊,等於是把刀柄交給別人。


    張讓聞言撲通一下趴在地上,語帶哭腔道:“老奴一心為了列車長。”


    “你是嫉妒,嫉妒包拯後來,卻不費吹灰之力,從你手裏得到軍隊和管理大權。”湯文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這個張讓,打什麽主意,用腳趾頭也能猜出來。作為權傾一時的十常侍,張讓不可能不知道製衡的重要性。


    製衡是幾千年的治國理念,全世界都在這麽做。


    是,是讓包拯管理治安了,可又不是讓包拯親自動手,包拯代表的是湯文的臉麵,代表的是裁決城的秩序,那些武人不服,自有吃糧拿餉的軍隊鎮壓。裁決城不需要一個擁有強大實力的二把手,需要的是一個人見人厭,可又離不開湯文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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