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遊艇徑直朝著這邊開過來,距離越來越近,我心裏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說不出來但感覺得到!


    遊艇越來越靠近,我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不知為何突然有種在毒梟王國等待被分類的那種感覺。


    十分鍾後遊艇開始靠近我所在的大型遊艇,看上去這是一艘中型遊艇,船頭位置噴著一組阿拉伯數字。


    我依靠在欄杆上靜靜的看著,兩艘遊艇並沒有靠的太近。估計是怕撞在一起。


    在對麵遊艇上可以看到一些阿拉伯蝌蚪文,船艙甲板上站著幾個包著頭的家夥,一看就是典型的中東打扮。


    他們給我的感覺很像是拉布。就是曾經在蘇州老虎城裏遇到的那個水豬,張嘴閉嘴就是這不清真的家夥……


    拉布是個假的中東佬,但眼前這些應該是真的,從他們的膚色和長相就能看出來。


    在我看來穿白色長袍還包著頭的人都算是中東佬,我分不清楚他們的國家和地區,也分不清楚他們的信仰和習慣。


    但有一點我很清楚,中東佬都很有錢!


    看著對麵遊艇上幾個包著頭的家夥,我心說這幾個中東佬該不會是來賭錢的吧?那得是多麽肥厚的水魚啊?


    很快有人從船艙裏搬出來一些大箱子,看上去都是材質不錯的旅行箱。掃了一眼大約有七八個。


    那些箱子看起來像是裝生活用品的,可在賭船這種地方,我心說裏邊裝的該不會是現金吧?


    如果有人能用這些箱子來裝現金,那麽肯定是碰上大水魚了!可同樣大水魚也容易變成吃人魚,因為越有錢的越精明!


    有錢的土豪總會給人一種人傻錢多的感覺,其實有錢首先就要經曆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就會淘汰沒有腦子的家夥。


    現在我不知道這是在哪裏,但我清楚知道是在夏威夷的附近,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時區的距離。


    在這裏碰到中東佬,恐怕是從附近地區過來的,如果不是我用時差進行推算,還真容易就被他們給騙了!


    “嗨鷹眼!”就在這時有人過來喊我,回頭一看是瓊斯和珍妮弗。


    我心說這倆人一起出現準沒好事,一個是拖油瓶一個是心機婊,接觸時間不長可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了!


    “一個人看海吹風呢!”瓊斯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實我很討厭別人動手動腳,尤其是平輩之間。


    “啥事啊?”我主動摸出一支香煙遞過去,心裏對瓊斯這家夥很好奇。


    他一不會賭錢二沒什麽特長。不知道他在邁克魔術團裏充當一個什麽樣的角色……總不能就是靠會變兩手魔術吧?


    “我們的朋友阿卜杜拉來了,沙特人,這家夥富得流油!”珍妮弗指了指對麵的遊艇。此刻那些人正在忙著整理東西。


    “阿卜杜拉是誰?他是邁克的朋友嗎?”我好奇的問了句,珍妮弗立刻點了點頭。


    在此之前我聽白星辰說過在邁克魔術團裏還有個中東佬,估計他就是組局的中間人。


    “這家夥富得流油還出來做事?他還用得著賺錢嗎?”我調侃了一句,有些事情一琢磨就能明白。


    “你不知道,這家夥可有意思了,見麵就會跟你炫富!”珍妮弗滿臉笑意的說著,可我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親切感。


    我知道珍妮弗是個標準的心機婊,她有事沒事就來找我,說白了她是在替邁克來拉攏關係。


    “炫富?我出生在華夏。什麽樣的炫富沒見過?”


    此話一出珍妮弗瞬間啞然,瓊斯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我立刻擺擺手笑了。示意剛才隻是開玩笑。


    我知道中東佬有錢,可要說炫富我可見的多了……任何事情見的多了就會形成免疫力,見怪不怪嘛!


    “你可真會開玩笑!”珍妮弗調侃了一句,其實我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俗話說人窮誌不短,可現在的社會早就過了談骨氣和誌氣的時代,金錢成了衡量一個人是否成功的唯一標準。


    現在有錢的人放個屁都是大道理,沒錢的人說再多道理都是放屁……這特麽就是現實!


    很快對麵遊艇上的幾個中東佬上了船,那些大箱子也都被搬到了船上,我知道水魚上門了!


    從這些人的架勢不難看出他們的身份。能夠登船肯定是賭客,這一幕還真是讓人眼熱!


    邁克能夠通過各種關係拉來賭客是本事,能夠讓人心甘情願的來參加賭局也是能耐……感覺邁克就像是一個世界級的洗碼仔。


    “阿卜杜拉來了,咱們過去打個招呼吧。”


    “算了算了,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趁著天氣好我要睡個午覺。”我拒絕了珍妮弗的邀請,我也沒心思去認識任何人。


    “這是邁克的意思,一定要讓你過去的。”


    一聽珍妮弗這話我心裏很不爽,這並不是一種邀請。反而是赤果果的威脅!


    “行吧,走!”我知道自己沒有拒絕邁克的資格,有些形式主義還得做。


    來到一層船艙已經有不少人在這裏,沒想到方塊七這家夥也在,但是沒見中年平頭和其他的人。


    估計中年平頭肯定是送回去養傷,方塊七留下來就證明他們是一夥的,邁克這個局有破綻啊!


    我看到方塊七隻能裝作沒看到,不知道邁克準備怎麽把這事圓過去,要是不解釋那他自己就把套路捅破了!


    幾個包著頭的家夥一看就很中東,一身長袍頭上還帶著一個發箍,一個個臉上都留著胡須。


    他們說的語言我聽不懂,不過看他們手指上全都是寶石戒指。脖子裏還掛著明晃晃的鏈子,不知道那是不是金項鏈。


    在老家我見過掛拴狗鏈子那麽粗金項鏈的社會大哥,所以感覺也沒什麽新奇的地方,見多不怪嘛!


    一番寒暄之後幾個中東佬被帶去休息室,剩下一個沒走的中東佬應該就是邁克魔術團的其中一員。


    “鷹眼,這位是我們的朋友阿卜杜拉。”


    邁克起身給我介紹了一下。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他過來摸了摸我的肩膀和頭頂,嘰裏呱啦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這個阿卜杜拉給我的感覺像是一個神棍。神神叨叨的又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


    彼此第一次見麵算是互相問候,可問候也不用這麽長的吧?


    “珍妮弗,他在說什麽?”我轉頭小聲問了句,珍妮弗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


    “他在替你向安拉祈禱,祈求安拉庇護你。”


    一聽這話我心說沒毛病啊,可珍妮弗臉色有些微微發紅。她在強忍著笑意!


    “他該不會是替我祈求一個給安拉掃廁所的工作吧?這事我可幹不了……”


    我笑著調侃一句,突然麵前的中東佬瞪大眼睛盯著我,臉上的表情都猙獰了!


    他嘰裏咕嚕的看著我也不知道在說什麽。但他的眼神非常凶惡一點也不友好,我收起笑容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我從不接受來路不明的祝福,同樣我也不接受莫名其妙的憤怒,感覺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鷹眼,阿卜杜拉說已經幫你問過了真神安拉,真神說你最近會有厄運降臨!”


    “那你問問他,我是不是可以找他破解一下啊?”


    珍妮弗翻譯了一番,看到阿卜杜拉點頭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個神棍,百分之一百的神棍!


    他這種人我在老家見的多了啊!


    在公園門口或者人行道兩邊,沒事擺個攤子,見人就說最近氣運不順會有血光之災……


    但不管什麽樣的厄運和麻煩,隻要給錢就一定能破解,說白了都是套路啊!


    隻是我沒想到一個中東佬竟然會算命這種技能,一見麵就特麽想套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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