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子真是好福氣,能夠有如此賢妻,真是三生有幸,我能與你為友,真是我的福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79-”


    梁淵放下手中的‘精’致酒杯,滿麵笑容。


    展‘玉’聽著梁淵的那些說辭才覺得自己是技不如人,不過是短短的幾句話,就能讓兩個主人嬉笑顏顏,就連自己也都是誇上了。


    “魏王爺客氣!沈桓能夠與魏王同席,更是我莫大的榮幸。”


    兩個人你捧我我碰你的,好不歡樂。


    沈天殊則是覺得如果再這麽下去,怕是到天黑都梁淵都談不了正事。於是便出聲打斷他們二人:“魏王爺,大哥。你們二人要是繼續說下去,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哈哈……一時開心倒是忘記了。來來來,趕緊享用午膳。”


    梁淵雖是魏王,可是在人家做客還是要聽主人的。沈桓說完話後,便開始命人為梁淵斟酒,而展‘玉’的杯子則是被沈天殊拿到了自己的麵前。


    “大哥,‘玉’兒不勝酒力,就不要再讓她喝了。”


    為了防止展‘玉’會說她要喝酒,沈天殊在飯桌下牽著展‘玉’的手,微微用力的捏了一下。提醒展‘玉’,不要再喝了。


    沈天殊覺得沈桓一直在勸展‘玉’喝酒,總有一種‘陰’謀似的。他很擔心沈桓又要對著他們下圈套,尤其是利用展‘玉’做些什麽,像是上次冤枉展‘玉’殺了張掌櫃一案。


    展‘玉’自然也接收到了沈天殊的用意,她本就是不想喝,奈何沈桓一直勸她喝。如果是在現代的話,展‘玉’會認為一個男人一直對一個異‘性’勸酒,不是為了業績就是想要幹壞事。


    當然了,這個壞事可就有很多了,其中最大的一個就是圈圈叉叉。


    展‘玉’偷偷的打量著沈桓,見他對連冰一副深情的模樣,根本不像是對自己有什麽不軌的心思。撇去這一點,那麽他就是想要利用自己做些什麽?可是沈桓想要利用自己做什麽呢?


    展‘玉’百思不得其解,看著沈桓將目光轉過來的時候,連忙將視線收回來了。心裏暗暗打鼓,臉上也微微紅了。


    沈天殊卻說:“‘玉’兒,你是不是醉了?”


    展‘玉’看著沈天殊對自己眨眼,知道他這是在幫自己解脫困境:“嗯,啊……我的頭有點暈,好像,好像有點不勝酒力。”


    展‘玉’的臉紅並不是因為酒的緣故,而是因為沈天殊突然擁住了她的緣故。這大庭廣眾之下,當著他們幾個人的麵,就把自己堂而皇之地摟了起來,著實是讓人臊得慌。


    “‘玉’兒不勝酒力我先抱著她回房間休息,你們先慢用,我稍後就來。[]”


    不待他們回答,沈天殊就把展‘玉’從地上抱起,大步流星的帶著展‘玉’去向了自己的賢雅苑。


    展‘玉’待在沈天殊的懷裏,看著他堅毅的下巴,隻覺得小鹿‘亂’撞。一路上,仆人們用著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沈天殊懷裏的‘女’子。


    那‘女’子不是他們的世子妃嗎?


    眾人吃驚的望著沈天殊,一直知道這個廉郡王心裏直係他們世子妃,但是沒有想到叔嫂竟然會這麽大膽,當著大家的麵做出這麽驚世駭俗的事情。


    不對!他們的世子妃平日子愛穿白‘色’衣服,這沈天殊懷裏的‘女’子卻是身穿粉‘色’衣物。再者那身材也比世子妃小上一號,難道這個‘女’子就是今天來做客的展‘玉’?


    仆人們看到了這一幕,自然知道沈天殊的心裏,其實是喜歡世子妃的,展‘玉’隻不過是世子妃的一個替身罷了。


    有的人對展‘玉’感到惋惜,有的人則是幸災樂禍報以看戲的態度。還有的人是立即將這件事情,渲染到了府外。


    一時間城內的人都知道展‘玉’不勝酒力,借此和沈天殊到了新房的事情。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者還是兩人的新房,不覺間大家已經想象出了各種的畫麵。


    賢雅苑房內。


    “為什麽會突然說我不勝酒力?”


    沈天殊的行為讓人感到很是詭異,飯吃的好好地,幹嘛要說她喝醉了呢?


    “因為我有事情和你說。”


    沈天殊輕輕地將展‘玉’放下,想起當時沈桓對展‘玉’勸酒的時候,那眼神之中明明有些意味不明的企圖。他為了配合沈桓的計劃,隻好讓她裝作一副喝醉的樣子。


    “什麽事情非要再這說呢?”


    明明在院子裏就可以說的啊,幹嘛非把她放置在‘床’上。她平身躺在‘床’上,他的雙手放至在她‘胸’的兩側,英俊的麵容就在她的臉頰上方,相隔一尺的距離。


    兩人身上都沾染著桃‘花’香氣,蔓延在兩人周圍。頓時,氣氛變得十分曖昧。


    “我覺得有人想要利用你醉酒的事情,做些文章。我打算讓這個人‘露’出馬腳,看看他們想要做什麽。”


    沈天殊說完,又把自己的臉和展‘玉’的放的近些,兩個人就半尺的距離。展‘玉’的臉紅的更厲害些,這個沈天殊他想要做什麽?


    她能不能伸出手打他?這個男人總是會用著各種理由來占自己便宜!


    “我能相信你嗎?”


    展‘玉’的臉‘色’變得很不確定,畢竟這個男人曾經對自己的生死不管不問,不僅僅是十五日冤枉自己殺人一事,就是連沒有連忙以前,她負氣跑出去,沈天殊也是同樣的反應。


    腦海裏再次想起了那個便宜主子的麵容,沈天殊是不是和那個便宜主子一樣,都是覺得自己有可以利用的地方?用得好了,對自己寵愛有加,用的不好就用毒‘藥’折磨自己?


    沈天殊原本想要逗‘弄’展‘玉’的心思頓時消失不見,他慢慢的站直了身體。背對著展‘玉’:“相信我,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出現任何意外。”


    這是他對她的承諾,更是對他自己的承諾。


    “最後信你一次,如果我要有了什麽閃失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結束。”


    展‘玉’說完,便假裝醉酒睡著了。


    沈天殊見她這幅模樣,也昂首闊步的離開了房間,不一會人便消失在了賢雅苑。


    而在沈天殊身影剛剛消失不久,就有一個小廝貓著身走了進來。他東張西望,看著守在賢雅苑的護衛,再看了看賢雅苑的格局,突然想起來賢雅苑臥房的西側有一扇很大的窗戶。


    想到了這一點,那小廝又再次貓著身子向著西側走去。走到臥房西側外後,果然見到了大開兩扇的窗戶,小廝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隨後便小心翼翼的趴在了窗台,看著屋裏。


    一眼就望見了側躺在‘床’上的展‘玉’,那小廝磨拳霍霍的東張西望了一下,見四周沒有人便爬了進去。


    他緩步走到了‘床’前,對著展‘玉’‘露’出了邪惡的雙手,並且臉上滿是猥瑣的笑容:“小美人!我來了!”


    小廝剛準備抱住展‘玉’個滿懷,展‘玉’卻突然之間睜開了雙眼。她猛地做起身體看向小廝的身後,發現並沒有沈天殊的身影。


    展‘玉’暗罵自己真是白癡,怎麽又會相信沈天殊那個偽君子的話?


    “你想做什麽?”


    展‘玉’慌張的問著她,她連忙拿起身後的枕頭,向那小廝揮舞著威脅著。


    “我想幹什麽?我當然是來讓你爽上一爽的啊!”


    小廝見展‘玉’突然醒來,心裏也是有些害怕,不過想想展‘玉’現在已經是醉酒了,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於是慌張起來的心,又突然變得穩定下來。


    他並不害怕外麵會有人聽見,因為賢雅苑就隻有苑外有兩個仆從把守著,裏麵的事情隻要自己捂住了展‘玉’的嘴,那些人定然會聽不見。


    “你滾!”


    展‘玉’將手裏的枕頭扔向了小廝,可是那小廝卻是接過了枕頭,隨後‘露’出了猥瑣的笑容,而那滿嘴的黃牙,讓展‘玉’看到以後覺得很是惡心。


    “我滾了你怎麽爽啊?”


    小廝拿著那枕頭就走向了展‘玉’,想要用枕頭把展‘玉’的嘴巴捂住。


    “救命……嗚嗚……”


    展‘玉’被枕頭捂住了嘴巴,喊不出聲音來。她隻能用雙手和雙‘腿’踢打著那個男人,同時心裏則是想著,沈天殊為什麽還不來?又或者設計這一切的人,是沈天殊自己安排的?


    一定是他!


    展‘玉’想到在飯桌上的時候,自己隻是喝了一杯酒,推說自己喝醉的人是沈天殊,說有人想要利用這次醉酒做文章的人也是沈天殊。而且自己遭受到了這種局麵,喊救命也沒人來救援。


    是了,一定是他!


    展‘玉’想到這裏,眼淚就流了出來。而且那男人也已經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僅如此,那男人的一隻手更是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展‘玉’好恨自己不會武功,如果自己要是會武功或許就不會發生這幾個月以來種種的糟心事情。


    “大膽!”


    在展‘玉’絕望之際,百裏米從天而降。她一個掃堂‘腿’就把小廝從‘床’上提了下來,而也就是這個時候,沈天殊進來了,他的身後是梁淵以及沈桓夫‘婦’。


    那小廝被百裏米提下‘床’以後,覺得整個人頭暈腦脹眼冒金星,心中的氣憤不已。如果沒有這個‘女’人來搗‘亂’,或許那個‘女’人就已經成為自己胯下的玩物也不一定。


    “你個‘奸’人!膽敢破壞爺的好事!看我怎麽收拾你!”


    那小廝並不知道身後還有沈桓等人,他的眼裏此時此刻隻能看到百裏米一人,他已經被怨恨‘蒙’蔽了雙眼。


    百裏米對於那個小廝的氣急敗壞,則是絲毫不放在眼裏。對於男人的挑釁,很是爽快的把他打到半殘不死。


    展‘玉’見到那小廝被百裏米打的滿地爪牙,心裏的氣憤和驚恐少了些許,可是仍是心有餘悸,再者她對沈天殊的失望,心裏更是羞憤難當。她想上前再把那個小廝踩上兩腳,可是卻被百裏米伸手拉住。


    展‘玉’疑‘惑’的看著身邊的百裏米,有些不太明白她為什麽不讓自己動手?


    百裏米卻是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玉’兒,你沒有什麽事情吧?”


    沈天殊從進來的時候,就一直觀察著展‘玉’的任何反應,可是展‘玉’卻是連看他一眼都不看,而是恨恨的盯著躺在地上的小廝。


    展‘玉’卻是冷哼一聲,隨後眼圈便紅了起來,不做任何回答。


    完了……


    沈天殊的腦海裏出現了這兩個字,他很想和展‘玉’說抱歉,但是他也覺得自己已經派了百裏米在展‘玉’的身邊,不會出現任何事情的。


    “你是哪個院子裏的?”


    淮南王府是他掌管,後院的事情也是他的事情。出現了這種事情,沈桓當然是第一個站出來詢問的。


    那小廝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真的是痛苦,早知道為了那十兩銀子就要失去自己的小命,他是真的不願意做這種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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