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兔兒糾結了,她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聖呢?有沒有可能隻是惡作劇?


    “好了,別想了,你這小腦袋瓜子可不適合思考!”看著她的眉頭眼睛都快要皺到一起去了,牧以琛心疼的立即叫她打住,“我們以後都警惕著點,注意著點就好了!”


    兔兒抬眼看了牧以琛一眼,雖然點著頭,但心裏卻在想:牧以琛,你一介凡人怎麽能知道仙、妖的厲害手段呢,那可不是你能防備就防備的了的。(.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如果是仙還好,至少他應該不會傷人性命,但是妖的話,結果還真是一個未知數了。


    最可惱的是,她還壓根探知不到那股暗中的氣息,看來果然是她修仙的時候太懶惰了,仙力不夠啊。


    心不在焉的抓起一根胡蘿卜就要往嘴裏塞,牧以琛卻眼明手快的一把搶了過去,薄責道:“還沒洗呢!”


    “哦,那我去洗洗!”兔兒覺得牧以琛什麽地方都好,就是每次都非要讓她洗好胡蘿卜再吃這一點不大好,她是神仙,才不會怕他們所說的什麽細菌啊什麽的呢。


    “還是我去吧!”牧以琛想起她所說的披薩店衛生間一事就覺得有些後怕,認為還是讓她留在辦公室裏是最安全的。


    於是,就將程瑋霆買的整袋的胡蘿卜都拎了出去,準備一次性都給她洗幹淨了,免得她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又偷吃不幹淨的。


    兔兒齜牙笑笑,雖然覺得他有點人類所說的“雞婆”,但她還是很喜歡他寵著自己的行為的。


    悠閑的躺著寬大的沙發上打了兩個滾,懶蟲發作的兔兒幹脆就念念咒語,讓薯片自己開袋並懸在半空,一片一片的自己跑到她嘴裏。


    哢嚓哢嚓一邊吃著一邊正玩得不亦悅乎,辦公室門忽然被推開,嚇得玩得正興起的她一個收力不及,喉嚨裏嗆得直咳嗽,還剩半袋的薯片也行半空中掉下來,撒了一地。


    進來的是牧以琛,滿頭黑線的看著一地的薯片碎屑,免不了責怪幾句,又心疼她嗆咳不停,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她身邊坐下,安撫的拍著她的背,希望她好過一點:“你呀,就知道偷懶,這下自作自受了吧!“


    兔兒一邊用力咳,一邊還不忘給他做個鬼臉,反過來責怪道:“誰叫你進來不敲門的,害我還以為是別人進來了呢!”


    牧以琛微汗:他是這辦公室的主人,回來還需要敲門?再說了,要是別人進來才會敲門的好吧,她怎麽就光想著玩,而沒有弄清事實呢?


    “好!是我錯啦,我不該不敲門,所以還得你被嗆到了!”可他看著某兔小仙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憐了,鼻涕眼淚都咳出來了,臉都嗆得紅彤彤的,就隻能討好的認錯。[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安撫的一直把她服侍舒坦了才罷手。


    “呼……真是嗆死我了!”嗓子都咳啞了的某兔終於好受了一些,幹脆就撒嬌的賴在牧以琛的懷裏不肯起來了,“牧以琛,我沒力氣了,你要抱著我!”


    牧以琛掃一眼辦公桌上那一大堆的文件,還有電腦裏的郵件,雖然略感頭疼,但還是依了她,抱著她溫柔的哄著:“好!我抱著你!”


    “我要吃胡蘿卜!”某兔繼續撒嬌。


    於是,洗的幹幹淨淨的胡蘿卜就遞到了她的嘴邊,某人一口一口的喂她。


    “我要吃巧克力!”


    巧克力就塞進了她嘴裏。


    兩人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你儂我儂著,有人煞風景的敲了門並不等回應就進來了。


    能這樣膽大妄為的全公司除了程瑋霆當然不做二人想。


    一進門就看見沙發上窩成一團的兩人,程瑋霆忍不住誇張的吹了一個口哨,嘴巴當然不會放過的趁機調侃道:“嘖嘖嘖,我還真以為你是個清心寡欲的男人呢,沒想到也喜歡玩偷吃!”


    牧以琛滿頭黑線,還沒來得及開口,兔兒就不樂意的反駁道:“我們才沒有偷吃呢,這是我的零食,我們是在光明正大的吃!”


    程瑋霆一時沒法理解兔兒對於“偷吃”這個詞的跳躍思維,倒是有些呆怔的看著一本正經的說話的兔兒,難得的失語了。


    看他吃癟,牧以琛的心情卻是非常的愉悅,對他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之後道:“聽到了嗎,我們可不算是偷吃!”


    當然,他這偷吃兩字跟兔兒的又是不同的意思了。


    看著牧以琛得意的笑臉,程瑋霆甘拜下風的扶額輕歎道:“以琛,你墮落了!”


    “行了,別耍嘴皮子了,說吧,是什麽事!”牧以琛將兔兒從腿上放下,讓她自己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然後起身準備和程瑋霆辦公事了。


    坐回到辦公桌前的時候,才看見電腦上郵件箱裏閃爍的標記,是程瑋霆剛才發來的。顯然是他剛和兔兒玩鬧的時候,沒有聽見。


    “今晚跟我們合作的飛遠集團在凱越大酒店有一個周年慶典的晚會,你去不去?”程瑋霆從兔兒的手裏搶了一塊巧克力,剝了塞進嘴裏。


    當然,某兔瞪了他一眼後,趕緊護食的把東西都攬在身邊,預防他再搶了。


    牧以琛也橫了程瑋霆一眼,是警告他不要逗著他的女人玩,然後才回答道:“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反正以前都是你去參加的,今年還是你代表著去吧!”


    正因為有些不是很重要的應酬都是程瑋霆代表著去的,所以秘書室在過濾了應酬內容之後,有的是程瑋霆參加的就會直接通知他,而不是牧以琛。


    程瑋霆微微挑了挑了眉毛道:“我查了一下到會的人員名單,今年的這一次,夏董也會參加!”


    “夏叔?”牧以琛聞言抬頭看著程瑋霆。


    後者點頭道:“嗯,沒錯,就是晴雪的爸爸!我也看了一下,以前的周年會,夏董也都隻是派人參加的,今年的這次具體為什麽要親自參加,我還真是不好猜測!不過,我的直覺要是不錯的話,他應該也會要求你帶著晴雪一起去的!”


    “不會的,夏叔他不會強求我去的!”牧以琛本能的否決道。


    “以前或許是不會,畢竟你們家與夏家雖然是朋友世交關係,但是並沒有生意上的來往,所以他不會要求你參與,但是今年不同,你別忘記了你和晴雪的婚約,現在全a市的人都知道了,你覺得夏董會讓不好的流言傳出去損害他女兒的名聲嗎?”


    程瑋霆分析的是一個正常的父親的為人處世,所以說的一點都不含糊。


    牧以琛也明白他說的對,但是還心存一絲僥幸,因為夏叔答應過他,隻是度過暫時的一段時間,不要讓才恢複健康的晴雪受傷太重,以後他會同意他們的退婚的。


    程瑋霆見牧以琛不語,知道他是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轉頭看了一眼正和零食奮戰的兔兒,猶豫了一下之後又提醒道:“我雖然知道你喜歡的人是鬱菟,但是你自己應該也明白,不管是夏家也好,還是你們自己家也罷,既然決定了給你和夏晴雪訂婚,那就不會輕易的同意退婚的,你以後的路究竟是怎麽選擇的,恐怕也要跟我們牧氏的前進與否相關了。”


    程瑋霆話裏有話,牧以琛卻看著他不語。


    從公事的角度來看,牧以琛知道程瑋霆的顧慮是不錯的,經曆上次張氏的事件,夏忠的手裏握著牧氏集團接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雖然他沒有直接參與到牧氏的董事會中來,但這是不爭的事實。


    而夏忠,也並沒有像七年前一樣,在確定牧氏穩定了之後就立即將股份還給了他們父子,那麽,他是不是真的要多留一份心,防備著夏忠為了女兒而拿這些股份來要挾他?


    但從私事的角度來說,他們牧夏兩家也是近三十年的交情,倩姨和他老媽又是四五十年的閨蜜情分,想來夏家也不會因為兒女的親事而毀了兩家的關係吧?


    “以琛,我知道你牧夏兩家的關係很好,而且,夏家還兩次對你施出援手,你和牧伯父始終心存感激,但是,你要記住一點,防人之心不可無……”


    程瑋霆的話還沒有說完,牧以琛的手機就振動了起來,來電顯示正是夏忠。


    與程瑋霆對視一眼,牧以琛按下了通話鍵:“夏叔……”


    飛遠集團在a市也算是比較有頭有臉的企業,主要是生產男女服裝,a市最大的牧氏百貨商場的服裝區就主要營銷飛遠的服裝。


    所以,對於飛遠來說,牧氏是大客戶之一。


    再有最大的客戶當然就是夏氏了,夏氏名下的布料是飛遠最大的供貨商,因為布藝的工藝精湛,質量絕對保證,是各家服裝公司搶奪競爭最厲害的企業,不是之一而是唯一,其餘的布料廠家隻能望其項背自歎不如。


    今天,對於夏氏的董事長夏忠,和牧氏的總裁牧以琛聯袂而來,飛遠集團的董事長那絕對是覺得異常的開臉,興奮之情難以掩藏。


    “夏董,牧總裁,您二位的大駕光臨可真是讓鄙處蓬蓽生輝啊!”江董事長卑躬屈膝的親自引領之著兩人去了主桌落座。


    “哪裏哪裏,我其實早就該來給貴公司道賀,奈何以前的事物總是太過繁忙,一直錯過了貴公司的節慶,真是失禮了!”夏忠非常官方的說著客氣話,他在外享有溫和端厚的聲譽,給人總是謙和有禮的樣子,所以也是別人爭相巴結的最主要上流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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