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求饒,可是身子被他挑的不上不下,他始終沒有脫掉她最後的屏障,他沒想真的碰她。


    可莫名的,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需要他的,想要他進一步,想和他實實在在的融合。她的腰身輕輕的拱起,和他貼上去,小小聲難堪著說:“我沒事了,可以,可以的。”


    程東陽是男人,在床~上和女人這麽火~熱的糾纏,如果他聽不懂她這話,他就是傻子。


    這種允許,對一個穀欠火焚身的男人來說是致命的。他手探下去,將那邊小破布扯了去。在他抵在她那兒,擠開了那一塊兒,馬上要攻城邀掠地的時候,他深黑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她:“我問你,我是誰?說!”


    她睜開了迷蒙的水眸,當水霧微微的散開,她幽幽的看著他說:“我有資格嗎?你是誰,我從來沒有資格,隻要你說了算。”


    那是控訴嗎?不是。那是哀怨嗎?也不是。她的聲音有淡淡的無助,淡淡的無奈,然後閉上了眼眸,眼角滑出一滴淚。


    程東陽的眼神瞬間變得深沉,他狠狠的沉下了腰,衝破了所有阻隔,全全然的深埋在她裏來。她真的很緊,一層又一層的貼上來,讓他想想那朦朧的一夜,她的**。


    她悶痛的哼了一聲,小臉埋在枕間,手環住了他的頸,腿也圈在他的腰上。在他再深深的一撞,她的小臉深深的埋進了他頸邊。


    她是想要和他這樣的結合的,她摸不清自己的心思,隻覺得這樣的結合讓她踏實,讓她感受自己還活著,是有血有肉的活著。


    她絞的他緊緊的,他抽氣一聲,嘴裏咬牙道:“孟瑜冬,你真是要人命!”說著,他已經放開的動作要她。


    他總覺得不夠,怎麽做都覺得不夠,隻想往她身體鑽,鑽到更深處,更實實在在的占有。


    她是有幾分縱著他的,任他將她擺出各種姿勢,一下又一下的往裏鑽。她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被抵出來,她驚呼出來,卻迎來他火~熱纏綿的深吻。


    他們交換了無數的吻,她的眼淚一直在掉,後來她都忘了她是為了什麽在落淚。小小的哀求他,要他慢點兒,輕點兒,她受不住。


    可他不聽,怎麽快活怎麽來,直到最後,她陷入一片甜黑中,人事不知。


    再醒來,他已經不再**。她身上酸軟的不行,連坐起來,都覺得腰馬上要斷,一分為二。


    她聽到浴室嘩嘩的水聲,不一會兒,他穿著浴袍出來,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說道:“我馬上要回吉安,這裏會有阿龍幫你處理。你還借了別人錢是吧,我在你床頭放了張卡,你馬上把錢還給人家,知道嗎?”


    她愣愣的,看著他的身影沒有說話。他在換衣服,頭發還微濕著,他也顧不著,換好了新來的西裝,她不由的開口:“你的頭發還是濕的。”


    他轉頭看她,小女人坐在**,懷裏抱著被子,露著大片的香肩,上麵還有紅紅紫紫的痕跡。莫名的男人的虛榮感油然而生。他走過去,抬起她的下巴:“起來給我吹頭發。”


    她好幾秒鍾沒反應過來,她的衣服都在床外,她夠不著,身上不著一縷。臉微微緋紅說道:“你幫我拿一下衣服。”


    他被她害羞又有點別扭的表情逗笑了,到那邊的沙發上拿了新的衣服過來:“穿這個吧,這是啟航送過來的。”


    她伸手去拿,誰知男人的手一縮,她直起身子去夠,沒夠著沒說,被子也被他惡意的按住,整個的從她身上滑下來。上麵便在明亮的房間裏,刺刺的讓他飽了眼福。


    她羞的臉紅燙的像蘋果,忙抓緊被子,圈住自己,低下頭別過臉不看他。這男人分明是在捉弄自己,太可惡了。


    他的手落在她的頰邊,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真想在好好的要要她。這麽想,他的唇已經印上來。可是馬上被她推開,他眉頭一皺,不滿的看她。


    “我、我沒刷牙。”她側著頭,長發落在肩頭,她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是最勾人的,柔弱而惹人憐愛。


    “我沒嫌棄你,你躲個什麽勁兒。”他說完,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清晨的她,唇瓣像是染了露水的清甜,他呼吸一窒,不由加深了吻,纏著她的小舌頭一吻再吻。


    她原本來抱著被子,這會兒他的手落在她果裎的腰側,整個身子都仰著,她隻得抓著他的西裝衣服,被子自然徹底滑下去了。


    他還衣冠楚楚的,一手握著她一顆胸~乳,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直到聽到嘀嗒幾聲,他的手機在響。他這才打住,緩緩放開她的唇:“起來吧,我得走了。”


    她羞惱極了,抱著被子,想著剛才她竟然還沉迷他的吻,她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你不是要給我吹頭發嗎?還發什麽呆。”程東陽喜歡看她羞羞怯怯的樣子,一時心情也大好。


    她這才回過神,拿著衣服急急忙忙的穿好,到浴室梳洗一番,也拿了吹風機出來。“你坐到那兒,我來給你吹吧!”


    其實程東陽馬上就要走了,卻真的就坐在沙發上,讓她來伺候自己。


    他的頭發很柔軟也很密實,她有意識的會讓手指貼在他的頭皮上,細細的按摩。她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可是這個男人,明明那麽忙,連夜從吉安趕來,讓詹龍海把她從手術台上救下來。


    她不可能無動於衷,她的心髒是熱的,她的心髒也是軟的,但是,她已經不知道要拿這個男人怎麽辦?更不懂他的意思?


    就像昨天晚上,他問她,他是誰?這個答案其實隻能他來回答,而他始終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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