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


    “將軍!宮裏來人傳信,說是有要緊的事請您趕緊進宮,好像是發現了刺客。”


    “什麽!”邵津聽到之後,立馬掀開被子,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你去備馬!”


    “是!”


    “有刺客,這可不得了,我得趕緊去看看!”


    妍華公主趕緊道:“你快去看看!什麽人敢到皇宮行刺,父皇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邵津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你就盡管放心吧,我去去就回來,你先睡吧,別擔心。”


    “知道了,你小心啊!”


    出了門,邵津就往前走了幾步,這時候,一個護衛從暗處走了出來。


    “嗯,做的不錯,去休息吧。”邵津拍了拍那個護衛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


    “將軍,那您去哪兒?”


    “備馬,我去老宅子睡一晚,記住了,明早要是公主問起來,可得給我編圓了。”


    護衛為難地說道:“將軍,這都第三次了,您看是不是得換個方法了,每天晚上都有突發的急事,這時間一長公主一定會懷疑的。”


    “不管那麽多了,能頂幾天是幾天,頂不住再說。”邵津說完之後,馬上就離開了。


    ......


    揚州城內,一座氣派的府第之中,一個女子正急急忙忙撞進了書房裏。


    書房裏一個老者正端坐在椅子上看書,聽到聲音,就把書給放下了。


    “爹,出大事了!”


    老者皺眉道:“蘭蘭,你這是怎麽了?出什麽大事了?”


    “池中天被抓了!”


    “誰?”


    “池中天!”


    雖然在揚州城裏的日子心裏很苦,但尊王的氣色卻很好,和當年相比也看不出明顯的老態。


    “池中天被抓了?被誰抓了?”


    幽蘭郡主道:“還能有誰,被皇帝給抓了!”


    “這可真是天方夜譚了,那小子抓池中天做什麽?”


    “誰知道,池中天是去喝喜酒的,結果被他那徒弟給陰了,酒桌上下藥,然後直接抓到宮裏軟禁起來了。”


    尊王冷笑道:“簡直荒唐!”


    “爹,這是個機會。”


    “機會?什麽機會?”


    “咱們想辦法把他救出來,這樣他就會幫咱們了!”


    “開玩笑,被抓到皇宮裏,怎麽救?再說了,他不會真心幫我們的。”


    幽蘭郡主給尊王倒了一杯茶,然後坐下道:“爹,上次池中天的那些火銃,幫了徐堯功的大忙,要不然他那王位早就保不住了。”


    “那還不是因為他殺了人家的兒子。”


    “不,我不這麽認為,池中天這個人一向膽大,區區一個徐堯功他不會放在眼裏,之所以幫他,一來是為了救人,再來就是我能感覺到,他對您一直有愧疚之心。”


    “愧疚?如果真愧疚,這麽多年他不會一次不來看我吧?”


    “他覺得沒臉來。”


    “池中天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他真想來看我就不會有什麽顧慮。”


    “爹,我覺得咱們要想辦法,徐堯功那邊一直在暗中活動,但我們這邊的動作太慢了。”


    尊王搖頭道:“這種事急不得,得一步步的來,先得讓桓王從北邊回來再說,人都回不來,難。”


    幽蘭郡主道:“其實最省心的辦法,就是直接把皇帝給廢了。”


    “廢了他不難,但不能殺他。”


    “其實之前您的辦法是可行的,讓他病入膏肓,無力處理朝政,然後再讓朝中那些咱們的人站出來,請桓王回來。”


    “哼,蘭蘭,沒那麽容易的,別忘了他還有好幾個兒子呢。”


    “他那幾個兒子都不成氣候,沒什麽勢力,鬥不過桓王的。”


    “讓我再想想,這幾天你寫封信,請幾個王爺和大臣秘密來一趟。”


    “好,我來辦。”


    “池中天的事,我倒是忽然想起一個一石二鳥的好辦法。”


    “什麽辦法?”


    “鼓動他手下的人去救他。”


    “哦?”


    “隻要他手下的人去救他,那就是造反,就出池中天之後,他就理所當然成了造反的頭目,然後咱們就可以拉攏他了,到時候對於他來說,和咱們合作,那就是自保。”


    幽蘭郡主聽完之後,忍不住讚道:“這個辦法好!”


    “他夫人可以利用一下,那是個怪脾氣。”


    “我可以去說,讓他們去皇宮裏救人。”


    “嗯,你可以想想辦法,就說咱們宮裏有內應,隻要他們出麵,把人救出來問題不大。”


    “事不宜遲,我明天就動身去歙州。”


    “還有,最好把消息讓人透露給池中天的爹娘,當然,也可以讓人把消息散播出去。”


    “哈哈,我明白!”


    從得知池中天被抓之後,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個月了。


    北靈萱一直穩坐釣魚台,就待在徽州城的店鋪裏,每天照例做買賣,幾個護法急的不行,她卻一點沒動靜。


    “昨天下午我回去歇著,這買賣是怎麽做的,怎麽就這麽點進項?”


    幾個雪鶩宮的弟子站在她麵前一臉苦相,屁都不敢放,誰都知道北靈萱的脾氣。


    “做買賣要會做,朝廷把貢品封號給拿走了,買賣就做不成了?瞧你們那點出息,做生意講究的是貨真價實,隻要東西好,什麽都不愁賣,下個月還會送來一批好貨,記住了,每個月的進項不能比以前少,否則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是,宮主放心,我們一定好好做買賣!”


    北靈萱把賬本甩到桌子上道:“記住了,錢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我們必須要有錢,要有很多錢,懂嗎?”


    正在這時候,雲丹讚束走了進來。


    “雲丹,你怎麽過來了?”北靈萱問道。


    “宮主,您請的客人到了,正在家裏等您。”


    “快走!”北靈萱馬上站起來就出去了。


    回到家,北靈萱馬不停蹄地就往會客廳走去,在外麵就看到一個身影正站在屋子中間。


    “宋大人!”


    “北宮主。”


    屋子裏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一身湖藍色長袍,麵相威嚴。


    “謝天謝地,您總算是到了,我可是盼了好幾天了。”北靈萱說道。


    “我接到消息就馬上在安排了,但最近公務繁忙,實在抽不開身,湊巧這幾天我家裏有些私事,就趁機到你這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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