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有個屁用,磕頭有個屁用,那些死去的孩子能回來嗎?你就裝吧你,出了事你一直躲避大家,根本就不敢露麵,連個解釋都沒有!現在被逮住卻在演戲!”


    “就是,這種人該往死裏打,讓她下地域去贖罪!”


    “虧我們那麽喜歡她,她卻這樣對我們!”


    “打!”


    “打!”


    “兩個一起打!”


    接著無數拳頭與飛腿接踵而至,更誇張的是小孩們還拿著手中的玩具向我們砸來,桃子仍繼續磕頭,“對不起,對不起。[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對不起有用嗎?出了事你拚命地躲開我們,現在說對不起有個屁用!”


    “碰――”


    “碰――”


    無數拳頭砸在我身上,頭上,腰上,我咬緊牙關承受,將桃子鎖在懷裏,桃子哭著喊,“宇,你放開我,你走開,你沒有錯,你走,不要管我。”


    這時不知是誰拿了個花盆高高舉起,目標是桃子的頭部!


    “不――”


    我大吼一聲,將桃子護在懷裏,花盆“哐”地一聲砸在我頭上!


    鮮血從我的頭部慢慢流出,一滴,兩滴,三滴……


    人群安靜下來,桃子瞪大眼睛,抱著我撕心裂肺地喊,“宇,你痛不痛?你痛不痛?”


    有點暈,我勉強對桃子擠出一抹笑容,“我不痛。”


    這時警察蜂擁而上,將混亂的人群鎮壓住。


    桃子扶著我進來,對著仍怒氣衝天的人低頭道歉,“對不起!”


    人群不再說話,隻是恨恨地瞪向我們,那一雙雙淩厲又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將我們碎屍萬段。


    醫院裏的護士衝出來幫助將我扶進醫院,其實我沒那麽嬌氣,不過是血流多了點,那花盆有兩個圓錐型的角,一下子紮在頭上就像紮破了兩個洞。


    醫生在幫我包紮的時候桃子一直在哭,任我如何安慰也無效。


    開心與凡很快便趕到醫院,他們是看了新聞就直接衝過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開心先是問我的傷勢見桃子哭得厲害便拉她到陽台談心,而凡則是責備我。


    “你怎麽會這麽高調帶桃子來醫院?幸好是砸在你頭上,萬一砸在桃子的頭上那如何是好?”


    我咬了咬牙,“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


    凡搖頭,“宇,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你完全可以多派兩個人跟著來。”


    “知道了。”


    這件事說起來是我的疏忽。


    “阿龍他們有沒有查到一些蛛絲馬跡?”我問。


    凡點頭,“查到一些線索,已經提供給警方,那些家夥太笨了,這麽多天毛都沒查到。”


    “丁伯伯身邊高手如雲,連他都查不到,對方肯定做得滴水不漏。”


    凡抬了抬眉,“放心,我會親自追查這件事,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把她揪到你麵前來給你道歉。”


    我摸了摸頭上的傷,“我不要緊,主要是那些死去的嬰兒家庭,還有,估計桃子的心結加深了。”


    本來想以結婚一事讓她開心些,沒想到弄巧成拙。


    凡歎了一口氣,“等這件事情水落石出,凶手歸案之後,她會好起來的,喂,痛不痛啊?”


    該死的家夥終於還是問了個比較娘們的問題。


    我笑了笑,“這點傷小意思啦。”


    “下次注意。”


    “沒有下次了。”


    為了以防萬一,凡跟開心送我們回家,一回到家裏,見我是頭上幫著繃帶,吳媽嚇得半死,急忙追問事情的起因,一看就知道她沒看電視,我跟凡當場編好個完美的謊言。


    桃子下跪道歉我被花盆砸的新聞以光速在互聯網、各大電台傳播,吳媽知道了真相擔憂地看著我倆,然後什麽話也沒說。


    看桃絲們的評論,大多數還是用尖酸刻薄的語氣來辱罵我們,維護我們的少之可憐,相反,快樂要退出娛樂圈的事情讓樂粉們挺內疚的,有一個帖子還專門呼叫快樂留下來,頂帖人近千萬,內容更是狗血,說什麽演藝界不能沒有快樂,快樂是最閃亮的那顆星,他們深知錯誤等等。


    是不是人都要等到失去之後才後悔?


    桃子心疼地向我道歉,“宇,都怪我害你受傷了。”


    我抱著她,“老公為老婆受傷是天經地義的事,你要是自責就沒把我當老公看。”


    桃子急忙搖頭,拚命解釋,“宇,我真的很愛你。”


    “我知道,所以為了我跟肚子裏的寶寶,不能再有今天那種想法。”一想起今天她那種恨不得死去的表情我感到深深的恐懼。


    桃子吸了吸鼻子,點點頭。


    那晚,我陪著桃子躺床上看電視新聞。


    記者采訪丁伯伯關於眾家長與丁氏之間的官司該如何解決,丁伯伯表示給每個死去嬰兒的家庭送去一百萬當撫恤,並給他們提供工作崗位若他們需要的話。


    丁伯伯此言一出,更是激起群怒,丁氏的股票一直在跌,丁氏的商品幾天內銷售為零,而尹氏的股票持續狂漲,商品銷售創下前所未有的奇跡。


    更瘋狂的是尹氏收購了ct,這讓丁氏大為出血,要不是出了三聚氰胺汙染這件事,ct早就已是丁氏的囊中物。


    事實證明與丁氏抗拒是很不明智的行為,丁氏兩天後召開記者大會,丁伯伯宣布若人們再這樣抵觸下去丁氏將於兩天後全部撤離中國市場,在中國設立的總公司分公司子公司將全部取消,所有的資金將拿到國外去運轉,到時候全將有50%的人口失業。


    丁伯伯這一招可謂是陰狠,畢竟兩天內如天亦有再大的本事也無法收購丁氏,而眾人在麵臨失業的壓迫下妥協了。


    新聞發布的當天丁氏的股票立馬回升十個點,商品的銷售量位居第十,有記者大膽猜測再過兩天,丁氏的股票將漲回到原點,而商品的銷售量仍是世界第一。


    丁伯伯開始頻繁去探望失去嬰兒的雙親,給他們送去金錢與工作,並向他們保證一定會將真凶緝拿歸案。


    家長們帶著幾分愧疚,在丁伯伯的勸阻之下對丁氏、ct和桃子撤訴。


    而警方也無權將ct的有關人員拘留太久,畢竟這麽多天查出來的僅有最後上市那批奶粉中毒,很顯然跟他們沒有關係,另一方向ct董事長的律師也給警方施加壓力,若警方不放人他們將會起訴。


    警方無奈放人,但ct已經徹底消失,尹氏收購後改用來生產飲料。


    因奶粉中毒的嬰兒已全部出院,眾人的情緒沒那麽激動,那些失去嬰兒的家人除外。


    凡那邊追查到的線索基本鎖在如天亦身上,但如天亦做得天衣無縫,要抓到她的把柄實在是比登天還難。


    我倒希望這件事情不是如天亦做的,她帶領如氏的時候為人類造過多少福,若她今日為了急於成功而不惜犧牲這麽多條人命,那她就徹底毀了。


    一個人難就難在一輩子做好事,就好比下棋,有時候走錯一步,滿盤皆輸。


    桃子半夜還是做噩夢,滲出一身的冷汗。


    我用熱毛巾替她擦拭身子,最後給她換上一套幹淨的睡衣她才又睡去。


    第二天我送她去丁氏錄音棚,她的新專輯還有最後一首歌待錄,雖然受負麵新聞影響,但丁伯伯表示新專輯一定要出,並要趕在她下學期開學以前。


    桃子根本不在狀態,頻繁走調,郭前輩歎氣,“她好像完全唱不出來了。”


    看向裏麵滿頭是汗,臉色慘白的桃子,我心疼極了,“郭前輩,事情總得有個這渡,這樣,先給她幾天時間,讓她好好調整情緒。”


    郭前輩遞給我一支煙,我謝絕,他自個點燃吸起來,“要知道,距離新專輯發布的時間沒幾天了。”


    “我知道,但是加加這件事對桃子打擊太大,就像有一堵牆堵住她的走路,她無法穿越那堵牆。”


    “你盡快說服她吧,丁氏不可能一下子失去兩顆星,快樂宣布退出讓丁董憤怒了好幾天,若不是要急著處理加加事件,怕你現在不得安寧。”


    “知道,我先帶桃子回家。”


    郭前輩點頭。


    桃子出來的時候滿臉是汗珠,我拿毛巾要幫她擦她拒絕了,自己拿著毛巾擦拭。


    “隻是最後一首而已,”我笑著安慰她,“放鬆幾天應該就沒問題了。”


    桃子搖頭,有些絕望道,“宇,我想我唱不出來了。”


    我一驚,將她擁在懷裏,“不會的,大家這麽喜歡聽你的歌聲,你不會另大家失望的。”


    桃子在我懷裏輕輕抽泣,“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不要逼自己,慢慢來。”


    桃子仍然唱不出來,晚上依然作噩夢,我給丁伯伯打了個電話,跟他幾番周折之後他總算同意等解決加加事件之後再讓桃子發專輯。


    丁氏的股票開始一路狂漲,商品銷售也躍到第一,尹氏的股票開始呈直線狂跌,股民們慘叫不已,其中有位先生甚至要跳樓,最後在警方的勸阻之下才放棄輕生的念頭。


    又是一場大災難。


    加加事件於一周後徹底破案,凶手居然是如天亦的表妹――如小琉。


    如小琉見表姐回來報複丁氏,自然要助其一臂之力,她瞞著如天亦化名於小琉混進ct其中一個工廠當女工,利用美色誘惑廠長周磊,在與其上床中拍下過程,並拿此來要挾周磊,周磊怕事情曝光失去家庭便幫助如小琉在奶粉中混入三聚氰胺,如小琉向其保證不會鬧出人命,但兩人在加量過程中怕被他人發現有時候因緊張而加大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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