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桌子,她仿佛能聽到那顆心劇烈地跳動。


    她壓低聲音,沙啞道,“丁笑,你知道麽?期待你的一個吻如同幾個世紀那麽漫長,漫長到我的心都碎了。”


    丁笑推開她的手,冷冷地看向地看向她,“這些,你應該去對丁泉說。”


    “可惜,我不愛他啊。”淚水從柳忘憂漂亮的眼睛滾落而出,“我愛你,難道我就應該那麽卑微麽?”


    “想得到我的愛,就去勾引他,成功了,你要多少愛,我給你多少。”


    “你明知道不可能。”柳忘憂含著淚吼,“不可能的事情我為什麽要去做?”


    丁笑拿過身邊的文件,“我的秘書,看來你太悶了,將這些文件拿去做。”


    “不做。”柳忘憂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毅然伸手開始解自己的扣子。


    這招,是她儲蓄好久了。


    男人算什麽?


    看她使出最厲害的招數!


    她現在已滿21歲,少女那些羞澀早已拋棄腦海之外,反正都要經曆這一關,那還不如給他。


    丁笑冷冷地瞅著她。


    “你這是做什麽?”


    襯衫的扣子一一地解開,再悄無聲息地墜落於地。


    丁笑收緊瞳孔。


    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她會這般——不要臉。


    柳忘憂曖昧一笑,“丁笑,想試試麽?”


    丁笑冷笑,“柳忘憂,你還敢脫麽?”


    柳忘憂聽此哈哈大笑,“丁笑,我是敢脫,你敢看麽?”


    這絕對是挑戰一個男人的極限,你丫的敢脫,我為毛不敢看,要是不敢看,這傳出去多有損我丁二少的威名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不行呢。丁笑腹誹道。


    見他臉上閃過高深莫測的表情,柳忘柳又大笑起來,彎下身子,像個女流氓調戲帥哥那般勾起他俊美的下巴,“還是如外界所傳,丁大少跟丁二少真的——不行?”


    丁笑收緊瞳孔。


    下一秒。


    柳忘憂被他隔著桌子提了起來。


    在雷電交夾間。


    柳忘柳掉進一個冰冷的懷抱中。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丁笑笑得陰狠,“既然,你想,那麽給你。”


    ……


    身體的疼痛使得柳忘憂哭水直飄。


    從來都不敢奢望過他的溫柔,但是卻也不曾想到他是這般侮辱自己。


    是的,這絕對是侮辱。


    他根本就不屑欣賞她美麗的身子。


    這跟強,奸沒有任何區別。


    柳忘憂死死地咬嘴唇,她不敢相信這便是她的第一次。


    就像半夜突然衝進來一個人將她直接撲倒於地給那啥般。


    心,不是不碎。


    “高興了吧?出去你可以告訴他們,我到底行不行。”


    男子邪惡的笑了起來。


    痛!


    好痛!


    她含著淚,想要對他擠出一朵笑容,但是,她實在笑不出來。


    幻想中,他們的第一次應該很美好的。


    這,肯定是夢,一定是的。


    她在心底絕望中低喊,丁笑,難道就不可以溫柔一點麽……


    “怎麽樣?享受麽?”


    丁笑無情的看著她,沒有半點憐憫。


    柳忘憂咬了咬牙,勉強動了動疼痛的身子,將淚水吸回眼中,“享受。”


    “喜歡就好。”


    丁笑冷笑著說完,轉身就走。


    柳忘憂躺在原地不想動彈,身邊流了一灘血,那是將她變成女人的標誌。


    一滴淚掉了出來,從今夜起,她就變成女人了。


    ……


    季海心繼續在奮戰。


    光是看著這些xxxx,她就想抓狂,但是,她不能。


    眼睛很疼,盯了一天的電腦,現在還要看這些密密麻麻的字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花在這上麵了,她的視力不太好,之前為了粘好姐姐那封情書,她連續好幾個月沒有睡好覺,這直接影響到她的視力,不過值得欣慰的是,那封情書在她驚人的毅力堅持之下,總算粘好了,若不仔細瞧,根本看不出來是被粘過。


    季海心困得不能再困,但合同沒有做完,她不敢睡覺,正想上洗手間的時候,電話響了。


    憂憂,兩個字在屏幕上輕輕地閃爍。


    季海心微微一笑,這家夥,都半夜三更了還不睡覺。


    柳忘憂在那邊氣喘籲籲,“海心,我變成女人了。”


    季海心手劇烈一抖,電話差點從她手中脫落,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平穩了心跳,“憂憂,三更半夜,你做什麽春夢?”


    “不啊,就在剛剛,我把冷酷無情的丁二少給睡了。”


    呃。


    季海心感覺額頭冒冷汗,腦海中回放過彪悍的柳忘憂撲倒丁二少吃光抹淨的情景。


    嚇。


    季海心感覺呼吸不順暢了。


    “nnd,那家夥功夫不賴,幸好姐姐我體力過人。”


    呃。


    季海心想說什麽卻什麽都說不出口。


    “臭海心,你有沒有在聽?”柳忘憂在那邊一副天坍下來的憤吼。


    季海心哆嗦道,“在。”


    柳忘憂笑了笑,“想不想聽細節?”


    呃。


    “還是不要了,我想——”


    “不敢聽?我告訴你,你要是想追到丁大少,唯一的辦法就是學我,將他給睡了。”


    “呃,憂憂,我——”


    “首先,不顧他生不生氣,脫了衣服再刺激他幾句,比如說他無能什麽的,丁氏兩位少爺都愛麵子,這等侮辱,他們承受不起。”


    “我——”


    “接下來……”


    柳忘憂根本沒讓季海心說話的機會,將自己的實戰與上xx網站看到的實況一一枚舉,聽得季海心感覺惡心到想吐。


    季海心實在不想聽了,紅著臉道,“憂憂,我要上廁所。”


    “好家夥,我還沒在講到激情部分呢,你居然就尿急了?”


    “不是啊,我剛剛本來就想上的。”


    “那你邊上我邊說給你聽,這樣更有感覺,不準掛電話。”柳忘憂突然凶巴巴道。


    季海心有些無力地,任她在電話那頭嘰嘰歪歪,反正她想到別的地方就好了。


    “然後要……”


    什麽?


    呃,她是不是太困了,還是腦子裏仍在想合同的事,她此刻完全聽不懂憂憂在說什麽。


    “嗯……嗯……”


    “然後……嗯……”


    “憂憂?”季海心喊了她一聲。


    “嗯……嗯……”


    “憂憂?”


    季海心又喊了一聲,那頭的憂憂居然沒有反應。


    這家夥該不會是自己講自己陶醉了吧?


    季海心腦海中閃過邪惡的畫麵。


    她對天發誓,她可是很純潔的,長到20歲看電視見到親吻的畫麵趕緊將臉閃過一邊,要不是大學的時候上過男女生理結合課,她可真是很白,還有幾次不小心在校園裏撞見了一些不和諧的麵麵……


    “憂憂。”季海心再次大聲喊。


    “啊,海心,嗯,總之你將他撲倒,睡了就是了,嗯……明天……嗯,記得給我帶補血早餐。”


    “嘟——”


    季海心感覺頭皮發麻,難道說女人隨著年齡的增長體內的荷爾蒙越來越受刺激?


    呃!


    不去考究憂憂了,她得繼續回去考究合同。


    當鬧鍾愉快地響起時她如同被觸電般地彈起!


    鬧鍾被她甩飛了出去,合同飛了一地。


    完蛋了!


    她居然在合同沒有完成的情況下睡著了。


    此刻,她哪有什麽心思去煮早餐,臉都沒洗牙都沒刷將淩亂地合同撿起繼續奮戰。


    這是第一份挑戰啊,貌似真的失敗了。


    心裏越是急越是做不到,季海心心痛地看著時間從她眼前一分一秒流走,若可以,她真想拿個時空穿梭器來將時間調到小時候,隻要能跟姐姐在一起就好了。


    眼看著快要到上班時間,季海心衝進洗手間抹了把臉,牙都沒顧得上刷便將合同裝進包裏,急匆匆地走了。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匆忙,以前不管時間有多麽緊張她都會事先將事情處理妥當才敢睡覺,是不是隨著年齡的增大,體力不如從前了?


    不可能啊,她才20歲,正是盛開得最豔的花朵,怎麽可能經受不住風吹雨打?


    她想過了,等會偷溜進辦公室去,先顧合同,再給她一個小時就可以完全搞定了。


    丁泉坐在辦公桌上,肚子很餓。


    埋頭認真工作的他時不時抬起頭來看看時間。


    以往,她都會提前十幾分鍾給他送早餐,今天還有一分鍾就到上班時間了,她為何沒有送早餐?


    莫鴻煊像餓瘋了般衝進來,“泉,早餐呢?”


    丁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沉默地低下頭繼續看服裝知識。


    話說莫鴻煊昨夜是在酒店睡下的,家裏有一隻餓到極點的母老虎,他可不敢回去,他害怕一進門就被她撲倒吃掉,這年頭,男人貌似也不容易啊。


    “今天海心怎麽回事,我去看看她。”


    莫鴻煊剛走,丁泉的手便握成拳狀,是不是給煊的任務太少了,他為何一天到晚都有時間去看季海心?


    季海心正認真修改合同,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


    她吸了吸,說真的,她很喜歡這種味道,這讓她感覺很安寧。


    “看著你這麽忙,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的早餐黃了?”莫鴻煊的聲音溫柔如同晨霧。


    季海心抬起頭來,抱歉一笑,“煊哥哥,我還要一個小時才擬好合同,昨天的任務沒完成,昨夜不知怎地睡著了。”


    “這樣,我們一起探討好不好?”


    季海心眼睛倏地一亮,莫鴻煊在這方麵經驗比她強多了,若得到他的幫助肯定事半功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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