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遠航又道,“各位,剛剛柳小姐已經跟我道歉了,承認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劃的,包括廁所那一幕也是因為她下藥給我兒子才導致這次婚變,還有關於季海心跟丁忘的各種緋聞都是她造謠出來的,就讓她給大夥賠個罪,大家就放過她吧。”


    “不。”丁泉在此刻出聲了,他冷冷地看向柳忘憂,“廁所那一幕不是大家所看到的表麵現象。”


    記者們立馬將手中的相機對準丁泉狂拍。


    “那丁總能解釋當時的那一幕嗎?”


    丁泉把牙一咬,“廁所那一幕是藤井跟她發生關係,而我隻不過是剛好看到而已,然後她就裝委屈,我安慰他,此僅而已,我不是要逃避什麽責任,我隻是想要解釋清楚,不管在婚前還是婚後,我對海心都是從一而終,不管她是否會原諒我,我都會永遠愛她,而我也相信,她是愛我的,有一天,我們會去複婚的。”


    “柳小姐,丁總說的是真的嗎?”


    柳忘憂低下頭,哭著喊出三個字,“對不起。”


    “丁總,那如果海心不原諒你,你準備一輩子單身嗎?”


    “是。”


    ……


    季海心看著直播,淚如泉湧。


    丁泉,你怎麽可以這般傻,你公然在媒體麵前對抗你爸爸,他會放過你嗎?他那麽死要麵子的人,就算他說一你也不能說二啊,你怎麽這般傻?


    因為丁泉的否認,所有的矛頭又指向柳忘憂,柳忘憂承認自己陷害丁泉的事情,並眾給丁泉道歉。


    “對不起,我不應該陷害你,但是我這麽做都是因為我太愛你,現在我知道錯了,愛一個人並不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的,請你原諒我,也請大家原諒我,相信我以後會改邪歸正的。”


    丁泉將臉轉過一邊,不看她。


    倒是丁遠航這時出聲了,“她都能認錯了,大家就給她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吧,我在這裏以丁氏董事長的身份來請求大家原諒她,再在裏我也以人格來擔保以後她肯定能改正,當個好女人,請大家相信我。”


    丁遠航的維護博得滿堂喝彩,大夥都被他純熟的演技給蒙騙住了,興奮地呼喊著他的名字。


    季海心咬牙切齒地瞪向丁遠航。


    丁泉在一片掌握中一言不發,退了出去,記者們隨後又采訪了丁遠航的一點活動及丁氏的未來計劃,丁遠航都答得有條不紊,宛如君臨天下,眾記者被他的智慧與成熟的魅力再次深深折服。


    柳忘憂還是被趕出了丁氏,她明白丁遠航隻是做戲而已,但是她對丁遠航是充滿感激的,若不是他出麵,她怕是一走出丁氏便被圍攻,那後果可能是真的見閻王去了。


    柳忘憂一回到家便接到季海心的電話,她恨季海心恨得入骨,電話一接聽便劈頭就罵,“季海心,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


    季海心笑了笑,“柳忘憂,你剛剛哭得像個馬上要破碎的玻璃娃娃,在眾人麵前才承諾不久,怎麽又開始囂張起來了?難道你真的想讓類似的事件再次重演嗎?”


    柳忘憂咬牙切齒,“別以為你跟丁忘那點破事我不知道,你最好別讓我抓到把柄,否則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季海心還是笑,“憂憂,你忘記了嗎?我現在離婚了,我跟誰交往都是世人認可的,但你就不同了,你以為丁遠航真的在幫你嗎?若不是我剛剛給他打了一通電話,他能替你解圍嗎?”


    季海心說完放了她剛剛跟丁遠航通的電話錄音,柳忘憂聽得雙腿發軟。


    “你聽著,你現在隻有跟我合作,因為,你已經沒得選擇,給你兩天時間考慮清楚吧,想活命就給我電話,你應該了解我的。”


    “嘟——”


    柳忘憂丟掉電話,蜷縮在牆角哭了起來。


    怎麽會這樣,就連向來最最善良的季海心也開始學會耍手段,為什麽每個人都在要她脆弱的時候落井下石啊?


    一股冷嗖嗖的風傳來,柳忘憂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看到丁忘那張可憐的臉。


    是的,可怕。


    以前她自認為他一點都不可怕,現在發生這件事之後,她深深地感受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世界上最最恐怖的魔鬼。


    丁忘陰森一笑,柳忘憂立馬尖叫起來。


    “你——走,你給我走!”


    丁忘笑著蹲下,“喲喲,這還是當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一心想奪取丁泉的柳忘憂嗎?”


    柳忘憂蜷縮著身體,顫抖道,“丁忘,你這個背棄信義的小人,你當初說過要幫我的,可是你卻沒有幫我,還落井下石,你巴不得我死掉了好讓季海心不知道你跟我合作的那些肮髒交易!”


    丁忘冷冷一笑,將她的下巴抬起來用力地掐住。


    柳忘憂感覺下巴都要被他掐碎了,她眼眶含著淚恨恨地看向他。


    丁忘歎了一口氣,“說你傻你還真是傻呢,沒到最後一刻,你叫我怎麽幫你?”


    說完,他鬆開柳忘憂,替她揉了揉下巴,“而你居然不相信我反而選擇跟眾人道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柳忘憂冷笑,“季海心不相信你了吧?”


    丁忘陰狠一笑,“是的,不過如果你肯去跟她解釋這一切都是丁泉父子逼你這麽做的,她會相信的。”


    柳忘憂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丁忘狠狠地瞪著她,“你笑什麽?”


    “我笑你真是傻得可憐,你以為季海心是傻瓜嗎?別以為你洗掉她的記憶便洗去她的聰明,照我看來她現在隻所以跟你怕是早就懷疑你跟我同流合汙了,現在她隻不過要掌握證據罷了,你真是傻得可憐,留一隻狼在身邊虎視眈眈,讓她有機會反咬你,你以為她真的不愛丁泉而愛上你了嗎?你不知道那天她看丁泉的眼神是多麽眷戀嗎?”


    “啪!”


    清脆的巴掌響起,丁忘怒火攻心,臉上跟手背青筋爆起,頓時,一股危險的殺氣在小小的房中蔓延開來。


    柳忘憂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人的臉在瞬間扭曲得那麽恐怖,像會變形般,嚇得她雙腿跪地。


    丁忘倏地呃住她的咽喉。


    柳忘憂恐懼得瞪大瞳孔。


    “其實,我一直忍你,忍了很久了,我現在就中以殺了你,讓你去跟丁笑陪葬,你說好不好?”


    丁忘的聲音像來自地域的招魂使者般,陰森而恐怖,柳忘憂嚇得臉色慘白,大顆大顆汗珠從她額頭冒出,她全身顫抖,就連聲音都抖得不清不楚,“別,別殺我,你要我什麽都可以。”


    丁忘磨牙,力道又加了一層,“真的?”


    柳忘憂拚命地點頭,大顆大顆淚水從她眼中滑落,但她不敢哭出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初若不是她太過於執著而跟甘願跟魔鬼為伍,現在也許也能找到個疼她愛她的男朋友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果然是經典。


    柳忘憂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鋒利的指甲嵌入她那細致的頸脖處時的尖銳,也能感受到那鮮血歡騰溢出的疼痛,丁忘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見她越難受,他便是越瘋狂。


    “怕嗎?”


    怕,何止是怕,簡直就是怕得要死,她還年輕,她還有大把青春沒有揮霍,她不想死啊。


    她楚楚可憐地哀求著他,想要求他放過她,但是她無法發出任何一點聲音,隻能用兩隻眼睛向他傳遞她所要表達的意思。


    在她感覺要窒息的時候,丁忘更是殘忍地加大力道,柳忘憂感覺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柳忘憂醒來時天色已黑,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喉嚨痛得要命,她伸手一摸,上麵的血已經凝固。


    她重重地喘了一口氣,然後淚水開始嘩啦啦湧流。


    她的右手一張紙條,上麵是丁忘遒勁有力的字跡,“讓你活著,你懂得該怎麽做的。”


    柳忘憂將紙團揉搓丟進了垃圾筒裏。


    不行,這個丁忘太難對付了,她得離開這裏,出國去,否則他真的不會放過她。


    可是要出國談何容易,她的錢根本就不夠啊,把房子賣掉,對,唯今之計,隻能這樣。


    季海心喝著一杯牛奶,淡淡地在等著柳忘憂的電話。


    她已經等了一天了,但是柳忘憂居然沒有電話。


    “季小姐,少爺回來了。”傭人進來跟她打了個招呼。


    季海心在心中冰冰一笑,這家夥迫不及待要下人喊他少爺了。


    “海心,我回來了。”丁忘每次回來直接就是衝進季海心的客戶,季海心已是見怪不怪。


    季海心笑著替他脫了外套掛上,“回來正好,飯菜剛熟,咱們吃飯去。”


    “海心,”丁忘拉住她的手,“你今天看新聞了嗎?”


    季海心淡淡一笑,“看了。”


    丁忘一陣緊張,“那你怎麽想?如果這一切都是柳忘憂的陰謀,那麽你跟他——”


    季海心笑著握緊他的手,“算了,我不想再去追究誰是誰非了,我現在隻想安心把寶寶生下來,其它的不作打算。”


    丁忘考究地看了她一會,像要從她的臉上研究出端倪。


    季海裝傻,摸了摸臉,“我臉上的髒東西嗎?”


    丁忘搖了搖頭。


    “海心啊,你想恢複記憶嗎?”吃完餐,丁忘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


    “你希望我恢複記憶嗎?”季海心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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