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愛我不?”


    客廳地毯上,迪麗若白兩條大長腿纏住遲餘,用手玩著他的下巴。


    她說最喜歡的,就是遲餘的下巴,很性感。


    然後好似漫不經心地問道:“親愛的,你愛我不?”


    遲餘反手抱著她的腰肢, 摸著肌膚的溫涼:“愛。”


    “多愛?多愛?”


    迪麗若白像小九一樣,撲閃著卡姿蘭大眼睛。


    “好愛。”


    “回答的也太快了吧?一點都不走心!”


    迪麗若白翻了個身,又扳正了遲餘的臉:“不行,遲餘,你重說。”


    遲餘一臉茫然。


    然後拍了下她的屁股,問道:“迪麗若白,你這是咋了?不會是,又接到什麽劇本,要我給你對台詞吧?”


    “哎呀, 不是!”迪麗若白扭了扭屁股。


    “真的不是?”遲餘不太相信。


    迪麗若白有個習慣,拿到一個新劇本後,總是要找遲餘幫她對台詞。


    於是這種情況下,在外界,尤其是那些專家看來,她的演技和台詞水平,有了肉眼可見的提升。


    如果讓他們知道實情。


    估計隻會感歎一句:“背後有個奧斯卡影帝級別的陪練,就算是頭豬,演技也得提升一大截!”


    其實隻提升了一小截的迪麗若白表示不服氣。


    “嗯,真的不是!”


    “那就有點莫名其妙了。”


    遲餘玩著她身上的肉肉,笑著說道:“怎麽突然就問了這些?而且,我記得今天,似乎是清明節吧?清明節問我這個,總覺得怪怪的。”


    “哪裏怪了?遲餘, 你不想正麵回答我,是不是覺得我煩了?”


    迪麗若白抓住小遲餘,齜牙咧嘴地威脅道:“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我哪敢啊!”遲餘隻能舉手求饒。


    “不行,你這是啥語氣?”


    迪麗若白放手, 然後刺撓著遲餘,跟個貓似的:“哼!遲餘,我生氣啦!你快哄我,快點!”


    “唉!”遲餘打了個哈欠。


    “你哄不哄呀?”


    迪麗若白噘著嘴,又跟個小豬一樣,在遲餘身上亂拱。


    從上拱到下。


    也不知道,她是在威脅,還是在,給福利。


    “哄!我咋哄?”遲餘努力清空大腦。


    “這還用我教你嗎?”


    “哄你可以,但你能不能先住口?”


    遲餘一臉無奈,手放在迪麗若白臉上,把她拉上來:“你這樣,我也不太好思考是不是?”


    “切!真不懂享受!”


    迪麗若白咬住遲餘的手指頭,嘟囔著說:“好,請開始你的表演吧!”


    遲餘想了想,就帶了點調子唱了出來:“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孩。”


    “然後呢?”迪麗若白捧著臉問道。


    “怎麽忍心讓你留下來。”


    遲餘唱著,自已就咧嘴笑了:“嘿,快走開!”


    “啥?”


    迪麗若白眉毛一蹙, 一口咬住遲餘的手指頭:“你敢再說一遍嗎?”


    然後還很憤怒地, 伸手捏著遲餘的臉。


    “哈哈!逗你玩呢!”


    遲餘抓住迪麗若白的手:“我那麽喜歡你,怎麽可能讓你走開呢?”


    “有多喜歡啊?”迪麗若白追問道。


    “要多喜歡有多喜歡!月亮能代表我的心!”


    遲餘說著,然後問迪麗若白:“那若白,你喜歡我嗎?”


    “廢話啊,當然喜歡啦!”


    迪麗若白說著,臉就使勁往遲餘跟前湊,然後指著自已的眼睛:“你看看我,我眼裏邊都是你的樣子!”


    讓他看自已的眼睛。


    於是遲餘就捉住迪麗若白的下巴,吻了一下。


    吻過之後,又問:“那你喜歡我什麽啊?”


    迪麗若白嘿嘿地笑著,道:“唔,喜歡看你緊緊皺眉,叫我膽小鬼。”


    “……”


    遲餘心想,我什麽時候叫過你膽小鬼?


    而且,就你那女漢子一樣的坐姿,這麽說,心不會痛嗎?


    迪麗若白接著唱,還搖頭晃腦的:“你的表情大過朋友的曖昧。”


    “所有我皺眉的時候,你是這樣理解的?”


    “對啊,那不然呢?你皺眉是啥意思?”


    “呃,好吧,你理解的完全沒有毛病!”


    “嘻嘻,那你喜歡我哪裏?”


    “喜歡你美麗溫柔大方體貼,善解人意充滿愛心,關鍵還能幹。”


    遲餘迎著迪麗若白期待的目光,很真誠地說道。


    迪麗若白一聽,臉上就都是笑。


    然後轉了轉眼珠,狡黠地問道:“那我這麽多優點,遲餘,你覺得你配得上本小姐嗎?”


    “哈哈,配不配都沒辦法了。”


    遲餘哈哈一笑,揉著迪麗若白的腦袋:“就當是你自已白瞎了這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了!”


    “嘿嘿,這話我愛聽!”


    迪麗若白跟個貓似的,蹭著遲餘的下巴,嗲著聲音央求道:“遲餘,你給我講個故事唄。”


    “好。”


    遲餘想了想,然後說道:“說從前有一對夫妻。男的叫‘我不愛你’,女的叫‘我愛你’。突然有一天,男的‘我不愛你’死了。”


    說到這裏,然後問迪麗若白:“那剩下的女人叫啥?”


    遲餘倒不是講了一個故事,而是一個腦筋急轉彎。


    迪麗若白翻了個白眼,沒想到遲餘還說起了土味情話,咧嘴笑了:“嘿嘿,我愛你!”


    “錯嘍。”


    遲餘摸著她的長發,哈哈一笑,道:“應該叫,寡婦。”


    “……”


    迪麗若白又翻了個白眼,然後砰地給了遲餘一拳。


    “嗷!”


    ……


    “汪!汪汪!”


    回歸的蘑菇屋,大概最熟悉親切的,就是小H的叫聲了。


    而且遲餘赫然發現,將近一年不見,小H長大了,而且竟然從單身狗,升級成了有女朋友的狗。


    簡直是殺人誅心!


    “我們就叫她,小O吧!”何炯說道。


    “為什麽?”張梓楓問道。


    黃雷一下子就get到何炯的點,說道:“因為H愛O嘛!”


    “……”


    遲餘覺得,這個諧音梗,大概是要扣錢的。


    隨後,他們又發現,除了多了一條狗之外,這裏的蘑菇屋,還多了一頭奶牛,因為廣告商,何炯就叫她蘇蘇。


    於是蘑菇屋現在除了四個人之外,就另有六隻動物。


    小H和彩燈,以及天霸和點點都是上一季就加入的。


    彩燈是一隻番鴨,上一季某一期,好像是宋長英母子來的時候,送的一個小禮物。


    從開始的一隻小鴨子,現在已經是隻大鴨子了。


    至於天霸和點點,是陳赤赤牽來的。


    這一季,錄製地點在湘西的一個村子,XXTJZMZ治州,古丈縣默戎鎮翁草村。


    仍然是堅持“自給自足”的行為準則,並還帶入了一個“鄉村國情調研”的幫扶觀察角度。


    節目組是這麽說的:“用腦力給全國的鄉村、全國的觀眾做一個示範,給觀眾帶去更多有意義的啟發。”


    挺高大上。


    相較於第一季以嘉賓為中心展開敘事,這一季,《向往的生活》節目組,讓鄉村上升成為節目敘事的核心要素之一。


    實現了敘事線索升級。


    至於怎麽升級的,遲餘隻是在那天吃飯的時候聽了一耳朵,並不知道具體拍起來,有哪些不同。


    “明線上是,繼續自給自足、豐衣足食,客人為了吃到自己點的晚餐,必須親自上山摘菜,下河撈魚,在抓不到的時候也需要嘉賓去農貿市場購買,體驗真實的鄉村生活。”


    王征羽說道:“同時,你們需要在每一期的結尾,將真實的觀察與體驗匯總成一篇田野調查報告,進而為暗線鄉村國情調研,提供真切的田野調查資料。”


    倒是變成社會活動了。


    王征羽又說:“因為這一次的選址距離最近的農貿市場,來回需要兩小時車程,所以為節省做飯時間,節目組為蘑菇屋提供了保存食材的冰箱。”


    “所以你們可能這一季,隻需要去三四次農貿市場就行了。”


    這倒是不錯。


    隨後,節目繼續開錄。


    “歡迎大家來到,XXTJZMZ治州古丈縣默戎鎮翁草村。”


    麵對著,已經準備好了武器,坐在亭子下的四位,王征羽一點都不怵地介紹著。


    在四人的掌聲中,他繼續說道:“這個地方是一個的少數民族村落。今年我們和京大、人大等學校,一起搞了一個國情調研和田野調查的這一個項目。”


    “我們調研小組,分為兩路。”


    “專家學者這一路,其實跟大家是同時出發的。他們在附近走訪,然後我們也是體驗和走訪,到時候可能會碰上。”


    “在接下來的三個月裏,大家可以盡量去了解這個村子的情況。”


    “然後對這個田野調查,國情調研,提出一些實質性的建議。”


    黃雷點點對:“對,而且我建議,最後我們做一個調查報告。”


    遲餘沒有說話。


    他聽到了京大,然後就想到了在那裏讀書的遲小倩,她的專業好像是理科一點的,而且挺高精尖的。


    這時,王征羽又說:“因為有這個調查的課題,所以我們從有限的節目經費裏麵……”


    一聽到經費,黃雷馬上就豎起了耳朵。


    “他說到經費了!”


    同時拿起了,提前準備好的武器——鞋子:“來,說吧!”


    “黃老師太恐怖了,我看王征羽導演都有點瑟瑟發抖。”張梓楓悄悄跟遲餘說道。


    “等下記得撿鞋。”遲餘提醒道。


    “呃,嗯!”張梓楓連連點頭。


    “去年,我們做了一季的農副產品,我們回頭都把它給賣了。賣了之後,還有三百塊錢。反正今年我們也留不下,全給你們了。”王征羽說道。


    好嘛,倒是比上一季,多了一百!


    何炯激動地說:“這麽多?都不知道怎麽花了!”


    王征羽繼續說:“今年也沒啥規則,你們看屋裏,現在臘肉也有,這壇子裏剁辣椒啥的都有。”


    估計,他也知道,規則什麽的,在黃雷麵前,其實也沒有啥用。


    而且這種生活類的節目,規則確實也沒有什麽用。


    朋友來了,幹活,吃飯,聊天,睡覺,這已經足夠了,基本上是除了幹活有點小小的過分外,完全是正常的生活模式。


    所以加入規則的話,反而很扯蛋。


    第一季,雖然說了規則,但是最後執行的也就那樣。


    “哇,剁辣椒!這三個字絕對不能聽的!”


    何炯一拍手:“聽到這三個字,我口水都要出來了!”


    黃雷搖搖頭:“我也不能聽,太刺激了。”


    遲餘沒說話,隻是抿了抿嘴唇,然後和做出同樣動作的張梓楓相視一笑:“哈哈!”


    王征羽這是補充了一句:“但是用完的話,你們得給我再填滿。”


    何炯一聽,馬上起身:“咱們可得仔細檢查一下,不能他們說有,我們就天真地以為什麽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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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當他掀開其中一個壇子的蓋子後,眼睛在放光:“全是剁椒!口水一下就流出來了!”


    這剁椒其實也是泡菜的一種。


    我國的泡菜曆史,可以追溯到商周時期,是人們為了貯藏食物發明的。


    節目組提供的,有剁椒、蘿卜條,還有稻花魚。


    “太棒了!”


    黃雷檢查了一下,笑著說道:“其實等客人來了,我們就吃辣椒拌米飯就行了。”


    隨後,王征羽又介紹了屬於蘑菇屋的菜地,這一次的菜地,看起來規模似乎大一點,而且仍然有水稻田。


    “旁邊是辣椒地。稻花魚是要在水稻田裏養的。這水稻田還沒有犁,你們要自已去犁。上邊還有蘿卜地,反正所有的原料都在,就看大家怎麽還回去。”


    王征羽的介紹任務,到這裏就已經完成。


    黃雷說道:“這季主要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大家做好準備,氣會比較足!嘣嘣的!因為都是蘿卜!”


    “哈哈哈哈!”眾人於是大笑。


    接下來的時間,四人就趁時間還在,在村子了裏轉轉,先初步了解一下這個村子。


    然後看看天色,就開始準備晚飯。


    因為這一季一開始,節目組還是給了不少食材,所有不像上一季那樣,一開始就隻能苦哈哈地吃餅。


    晚飯於是就很豐盛。


    剁椒炒雞蛋、剁椒炒臘肉、蒜蓉青菜,再加上和米飯一起蒸的臘肉!


    坐在灶台前燒火的時候,遲餘的口水就已經流幹了!


    現在坐在涼亭下,看著這些菜,口水又一次流出來。


    “哈哈,我們仍然是深夜放毒!”遲餘笑著說道。


    “哈哈,沒辦法,我們也是要恰飯的。觀眾要怪的話,就怪節目是在晚上播出的吧。”何炯果斷把鍋扔了。


    等黃雷坐下後,何炯招呼著舉起酒杯道:“來,我們先舉杯,感謝黃老師做的飯!”


    這一季的酒,倒是沒有摳摳搜搜地,還要錢。


    四人吃飽喝足了,就坐在亭子下邊,看著狗,並且看著和小H和小O賽跑的少女張梓楓,感覺頗為愜意。


    “太舒服了!”黃雷伸個懶腰,然後幾乎是京城躺地坐在椅子裏。


    隨後四人,就一起京城躺。


    “這天光,還有山裏的蟲子的叫聲,簡直是太美好了。而且還有一頓豐盛的晚餐,這生活!嘿!”何炯一臉的滿足。


    “光是這空氣,都感覺是洗了肺。”遲餘深呼吸。


    湘西山裏的晚上,露水很重,空氣於是濕漉漉的。


    四人坐在涼亭裏,剛剛吃完飯,大腦還處於暫時放空的狀態。


    酒還沒有喝完,於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吹著山風,喝著缸子裏的酒,聽著不知名的蟲子的叫聲。


    太過愜意!


    遲餘漸漸地竟想就這麽睡去。


    “好安靜啊,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安靜的尚海。感覺上,整個尚海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你看那水裏的燈,好像……”


    “好像夢中的景象。”


    “好像一切都停止了。”


    “一切是停止了。這夜晚也停止了,月亮也停止了,街燈、秋千、你和我,一切都停止了。”


    黃雷和何炯,又對起了《暗戀桃花源》的台詞。


    《暗戀桃花源》是導演賴升川的話劇,於八六年在灣灣首次公演,引起島內轟動。


    遲餘這是突然以一段台詞加入進去:“黃昏是我一天中,視力最差的時候,一眼望去滿街都是美女,高樓和街道也變幻了通常的形狀,像在電影裏……”


    因為《暗戀桃花源》就是一部話劇,一部劇中劇的話劇。


    而且裏邊還是兩部劇在衝突打架。


    於是加入進去《戀愛的犀牛》裏馬路的台詞,便一點都不突兀,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戲劇性。


    黃雷與何炯停下了,都看著遲餘。


    遲餘繼續說道:“你就站在樓梯的拐角,帶著某種清香的味道,有點濕乎乎的,奇怪的氣息。擦身而過的時候,才知道你在哭。”


    “事情就在那時候發生了。”


    而這時,張梓楓居然開口了:“我是說‘愛’!那感覺是從哪來的?從心髒、肝脾、血管,哪一處內髒裏來的?”


    她說的,赫然就是《戀愛的犀牛》裏,明明的台詞。


    “也許那一天月亮靠近了地球,太陽直射北回歸線,季風送來海洋的濕氣使你皮膚潤滑,蒙古形成的低氣壓讓你心跳加快。”


    “或者隻是你來自你心裏的渴望,月經周期帶來的騷動,他房間裏剛換的燈泡,他剛吃過的橙子留在手指上的清香,他忘了刮的胡子刺痛了你的臉……”


    “這一切作用下神經末梢麻酥酥的感覺,就是所說的,愛情?”


    黃雷欣慰地看著張梓楓,這個“閨女”,終於懂得表現自已了。


    而且這段台詞,她說的也是帶著情緒,很不錯。


    遲餘也說起另一段馬路的台詞:“忘掉她,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忍受,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痛苦。”


    “忘掉她,忘掉你沒有的東西,忘掉別人有的東西,忘掉你失去和以後不能在得到的東西。”


    “忘掉仇恨,忘掉屈辱,忘掉愛情!”


    “像犀牛忘掉草原,像水鳥忘掉湖泊,像地獄裏的人忘掉天堂,像截肢的人忘掉自己曾快步如飛!”


    “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可我決定不忘掉她。”


    老實講,話劇的台詞,確實很容易上頭。


    那句子的排開形式,能讓一個正常人,在閱讀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加入情緒進去。


    在遲餘說完這一段獨白後。


    何炯和黃雷又看向了張梓楓。


    反正就是在消失,就當成是一段小遊戲了。


    “他有著小動物一樣的眼神,他的溫柔也是小野獸一般的,溫柔違反了他的意誌,從他眼睛裏泄露出來。”


    張梓楓於是說明明的另一段台詞:“他自己仿佛也意識到了,為此羞愧似的故意表現得粗魯無理,就像小野獸朝天空齜出它還很稚嫩的利齒,作出不可侵犯的樣子。”


    “我想起有那麽一天傍晚,在三樓的頂頭,你睡著了。孩子一般,呼吸很輕,很安靜,我看著你,肆無忌憚的看著你,靠近你,你呼出的每一口氣息,我都貪婪的吸進肺葉……”


    “那是夏天,外麵很安靜,一切都很遙遠,我就那麽靜靜的沉醉於你的呼吸之間,心裏想著這就是同呼吸吧。”


    “人是可以以二氧化碳為生的,隻要有……愛情!”


    啪啪啪啪!


    何炯和黃雷鼓掌,說道:“真棒!”


    之後大家就不再說話劇了,又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不知道什麽話題的話,那種可能轉身就會忘記的話。


    山風過耳,寂靜無聲。


    叮鈴鈴!


    直到突兀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種寧靜。


    第一期的客人要先聞其聲了!


    “來了!”


    何炯第一個起身,迅速跑向屋內,拿走話筒:“您好,這裏是蘑菇屋,您好。”


    “您好,是何炯老師嗎?”對麵,拿來是一個歡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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