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殷帥哥也是癡情種子,心愛的‘女’孩都嫁人生子了,他還在刻苦追求。(.好看的小說棉花糖-.79xs.-


    辛苦耕耘終於換來收獲,秦紅秀跟司馬帥哥離婚了,嫁給殷帥哥,司馬穎則留給了她父親。


    之後,殷雪爾呱呱墜地。


    於是,這兩個‘女’孩子從懂事那天起,就開始爭奪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東西之一:母愛。


    而秦紅秀覺得自己在司馬穎很小的時候就丟下她,特別抱歉,所以對她特別好。


    聽到這,丁爍明白了,一向冷靜的殷雪爾,為‘毛’看見司馬穎就那麽惱火和‘激’動。


    司馬穎說完這些,還洋洋得意:“那小賤人,從小到大都跟我搶這搶那,哼!她以為她有多能。我敢打賭,要是我跟她都掉進水裏,我媽肯定先救我!”


    這麽一個改造過來的比喻,讓丁爍也是醉了。


    他嘀咕一聲:“好歹你也是人家姐姐嘛!”


    “姐姐?哼,我可沒她這個妹妹!”


    司馬穎聽著就生氣,忽然卷起她的酒紅‘色’長發,‘露’出額頭。


    那上邊,還貼著一塊紗布,裏頭隱隱透出一抹血跡。


    她說:“她要是我妹妹,會用鞋子把我砸成這樣子?還不定毀容呢!我還沒跟我媽說,要真毀容了,哼!我一定會告訴媽媽,讓她把那小賤人打死!”


    說得很毒辣,但丁爍卻敏銳地察覺出,她雖然嘴巴裏罵得凶,卻並不真的很恨殷雪爾。


    如果真的很恨,早就去跟媽媽說了,何必要等到毀容?


    司馬穎繼續氣鼓鼓地:“小時候,我也知道要做姐姐,要跟妹妹友好相處來著,雖然不是同一個爸爸。但她就會欺負我,暗地裏對我下手。你不知道,我在她手裏頭吃過多少苦頭,身上的疤痕都可以給你看。每一個疤痕,就代表她對我的一次傷害!”


    說著,她的眼睛裏都閃出淚‘花’了。


    這讓丁爍有些意外。


    呃?想不到看起來隻是高傲冷的殷雪爾,還有這麽一些‘陰’暗麵?


    他倒是不懷疑司馬穎的話。


    這個‘女’孩就像是一條活潑得有些過分的河流,充滿野‘性’,大大咧咧,容易讓人一眼看穿。


    倒是殷雪爾,確實具有稍複雜的多麵‘性’。


    不過,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是我一個保鏢?丁爍決定撇開。


    他換了話題:“你那裏又出現了,是不是剛才被我砸了一下?”


    司馬穎擺擺手:“沒事。(.無彈窗廣告)就是很疼,頭暈,人不舒服。”


    一聽,丁爍想笑。


    他看看周圍,從欄杆上站了起來,走到另一邊。


    兩邊天台的位置大致這樣,剛才丁爍和司馬穎相對坐著,如同兩條平行線。而他現在走到的那一邊,跟她那邊的天台欄杆,就形成一條直線,隻不過中間還隔著七八米的距離。


    “你幹什麽?”司馬穎驚詫地問。


    丁爍不說話,就朝她擺擺手,接著往後退。


    他一口氣退出差不多十米,已經快到那一邊的盡頭處了。


    司馬穎驚呼:“你要跳過來?你要跳過來幹嘛,三更半夜的!小心啊,你行不行的。”


    她隱隱然有一種擔心。


    雖然這個保鏢長得‘挺’‘精’神,她對他也算有好感,但兩人這樣子……太快了吧?


    還有,他這樣子也太危險了,萬一摔死了怎麽辦?


    丁爍微微吸了一口氣,丹田裏頭的內氣已經調集。


    他驟然向前奔跑!


    司馬穎頓時吃驚地捂住嘴巴。


    那欄杆是水泥貼瓷塊的,很滑不說,寬度也隻有十五厘米左右。站在上邊,走都要小心呢,免得一不小心掉下來。而那小子呢,微微向左右伸出雙臂,眼都不往下看的,一口氣就跑了過去。


    快要抵達終點的之後,他的腳在欄杆盡頭的棱角處一頂,整個身子飛了起來。


    猶如大鵬展翅!


    司馬穎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


    忽然間,眼神裏又‘露’出一絲絲狂熱。


    她忽然覺得那小子像天使!


    竟然越過七八米的虛空,一下子落在司馬穎這邊的天台欄杆上。接著,雙腳前後定住,順著瓷塊滑出五六米那麽遠,溜冰似的,就這麽停下來。


    然後,跳下。


    瀟灑不凡,超標準的‘玉’樹臨風。


    不,那不是天使,那是天神!


    丁爍剛拍拍巴掌,眼前一‘花’,一具非常芳香馥鬱的身子竟撲進了他懷裏。


    頓時,從對方‘胸’口傳過來的彈‘性’,幾乎讓丁爍感到自己要被彈出去!


    “丁爍,你真厲害!哇,你簡直……我該怎麽形容你!你說,我該怎麽形容你的厲害!你太神奇了,剛才……實在是太‘精’彩了!”


    司馬穎低聲尖叫,‘激’動不已。她雙手抱住丁爍的腰,屁顛顛地跳上跳下。


    可不是!世界跳遠紀錄是八點九五米,雖然丁爍沒跳那麽遠,但有兩個難度非常大。那就是平衡!在那麽狹窄的欄杆上助跑,竟然一步都不差,這是神奇之一;起跳之後,落在這邊的欄杆上,平平穩穩地滑出四五米,也沒摔下,甚至身子都沒搖晃幾下,這是神奇之二。


    讓跳遠紀錄保持者用最佳狀態來試試,他都可能會摔下去!


    當然,丁爍現在也算打破師父訂下的規定了。他用了百分之三的功力。但是,現在又不是對敵,也隻有一個人看到,勉強說來,不算違規。


    感受著懷裏的跳動,丁爍心裏頭一歎:“天啊。”


    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麽這麽美妙的按摩。


    大保健算什麽!


    他咬咬牙,還是推開了司馬穎:“行了行了,別抱了,不成體統!”


    盡量說得一本正經。


    司馬穎問:“你不是飛過來跟我幽會的?”


    “第一,我飛過來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第二,我不是來幽會的,我是來看看你的傷口,也許能幫你治治。”


    丁爍把她額頭上的繃帶和紗布解下。


    然後,他都有點發愣。這口子‘挺’大,居然還縫了整整五針。殷雪爾那一鞋子砸得真心夠重。而且,現在五針居然崩了三針,血流了好多。顯然,是被剛才那一罐子砸的。


    難怪她剛才說“很疼,頭暈,人不舒服”,不過這個司馬穎,倒是‘挺’能忍疼。


    丁爍低聲說:“對不起。”


    “沒什麽。”司馬穎一揮手:“我打小就能忍疼。線崩了是吧,要不你送我去附近的醫院縫上吧。我不怕疼,但怕我的‘花’容月貌遭到損傷。我不心疼,但不知道多少男人心疼。”


    丁爍哈哈一笑,接著說:“我能治。”


    “你能治?你能縫合我的傷口,哪來的工具?”司馬穎呆了。


    丁爍顯得神秘:“我不用任何工具,就能讓你的傷口基本愈合,你信不信?”


    司馬穎表示不信。


    雖然丁爍剛才表現得非常厲害,但也容易令人接受,還在世人的接受範疇呢。可是,現在他居然能讓一個新鮮火辣的傷口愈合?


    “要是愈合了,你叫我一聲哥。”丁爍雙手抱‘胸’,氣定神閑。


    司馬穎吃吃地笑:“臭小子,我起碼比你大了兩歲,你好意思?你叫我姐,我給你‘奶’吃。”


    說著,有意無意‘挺’了‘挺’。


    丁爍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心中嘀咕,這丫的臉皮真厚,世界上沒人製得住了。


    看著他難為情,司馬穎‘挺’有成就感,更加得意。其實,她雖然奔放,但也很有分寸的。穿得少不代表她就是那種開放的‘女’孩子,要不也不會還是黃‘花’大閨‘女’。可這會兒盯著丁爍,忽然就有越看越喜歡的感覺,把他‘弄’得不好意思,她就是開心。


    丁爍讓司馬穎微微抬起頭,然後把一隻手覆蓋在她的傷口上。沒有接觸,中間還隔著兩厘米左右的虛空。意念催動之下,丹田儲存的內氣經過九轉聖手的運作,化成生機勃勃的能量,覆蓋在額頭上的傷口處,並緩緩滲透。


    給司馬穎的感覺,就好像很多隻螞蟻在那溫柔地爬。


    丁爍今天上午還給殷雪爾治了一個大病,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息,有所好轉,但還遠遠未能達到全部恢複的地步。有點兒力不從心,幸好相對來說,司馬穎這傷口也不算大。


    一邊給她治療,丁爍一邊琢磨著,嗯!明天得拿出邢法天送的老人參,麻煩李姨去買隻老母‘雞’給一起燉了。不,要兩隻老母‘雞’!可惜現在聖手之技修煉得還不夠,師父說過,等到了七星的境界,就能夠直接吸收天才地寶的靈氣,而且效果更強大。


    不到十分鍾,丁爍收了手,他說:“行了。”


    司馬穎繼續不信,可是額頭上真的不怎麽疼了。


    她抬手‘摸’了‘摸’傷口,隻‘摸’到微微發硬的一道疤。她還是不信,急促地說:“你等等我!”扭身就朝樓梯間那裏跑。丁爍在她後邊輕聲喊:“不要告訴別人!”


    司馬穎蹬蹬蹬跑下了樓,跑進臥室對著鏡子就掀開頭發看。


    “哦,我的神!真神!”


    潔白的額頭上,那道傷口果然愈合了,隻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疤。不能說完全好了,但至少好了八成。而且,看這種情況,隻要小心保護,絕對不至於留疤,十天八天地就會全部消失。


    至於那些縫傷口的線,當然也都不見了。


    司馬穎高興得蹦了個三尺高,忽然間,她看著鏡子裏頭的自己,‘露’出了不滿的神情。


    趕緊拿出化妝盒子,眉筆、粉底、‘唇’膏……在臉上好一陣塗抹,又換了件更‘性’感的紫‘色’薄紗吊帶連衣裙。還想給腳趾頭塗趾甲油呢,沒時間了,套上高跟鞋就蹬蹬蹬跑上陽台。


    剛‘露’出一個傾城傾國的微笑,擺了個很經典的夢‘露’姿勢,然後就愣了。


    ……人呢?哪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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