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者,正是丁爍。(.棉、花‘糖’小‘說’)-79-


    他的臉沉沉的,老大不爽。


    剛才梁爭濤的那番話,他當然聽得出來。


    那就是在說他沒有爸媽教嘛!


    提起自己的父母,他的心裏頭有難以言喻的暗傷。


    那是任何人都不能挑開的傷疤!


    丁爍這麽一說,秦紅秀立刻一怒:“你這個小保鏢,說什麽話呢?沒有素質!”


    梁爭濤頓時泛起得意的笑,神情又一下子變得關切,他說:“阿姨,沒事沒事,有些人因為成長環境不一樣,水平難免比較低。你別生氣,對身子不好,不值得呢!”


    秦紅秀冷笑:“我才不會為這種社會底層的人生氣,我還不屑呢。我就是替他爸媽傷心,好不容易養出一個兒子,別因為嘴巴太臭,一輩子都沒出息!一個小保鏢,有什麽資格在這說話!”


    果然,一股頤指氣使的勁頭就冒了出來。


    丁爍嗖地站起。


    殷雪爾大驚,趕緊用眼神示意丁爍坐下去,但他視而不見。


    殷雄和趙有常也緊張起來。


    秦紅秀一驚,喝道:“你想做什麽?放肆!你給我滾出去得了。一個小保鏢,敢在這裏耀武揚威麽?我告訴你,這可不是你能‘亂’來的地方!”


    梁爭濤添油加醋:“阿姨,你可千萬別生氣,不用管他。不過,我也擔心,這種人沒什麽教養的,給雪爾做保鏢,能力是有了,但素質……算了,不說了。哎,你,丁爍是吧,先出去吧!”


    這會兒,他倒是這裏的主人。


    丁爍呼微微呼出一口氣,淡淡地說:“我是什麽樣的人,與你們無關。但是,說我什麽都行,不要牽扯上我爸媽。不然的話,我會生氣。”


    一股淡淡的煞氣,已經湧上臉。


    一邊,趙有常看得都吃了一驚。


    這個小夥子,戾氣怎麽那麽重!以前還沒看出來。


    “喲!”


    秦紅秀怪腔怪調起來:“沒有父母管教的人就是這樣啊,語氣那麽衝。怎麽,你爸媽是不是因為什麽原因,不能教育你了?幾歲開始,就……”


    忽然間,她尖叫一聲,立刻捂住嘴巴。


    “你!”


    她驚恐地喊了一聲,然後呸呸呸,從嘴巴裏吐出一顆已經爛掉的葡萄。


    正是丁爍隨手抓起桌子上的一顆葡萄,一下子就砸進秦紅秀的嘴巴裏。


    他淡淡地說:“這顆葡萄,我還沒有用力。[]如果你再提到我父母,小心下一顆就會砸爛你的臭嘴!”


    說著,手中還上下拋著一顆葡萄,像是隨時都可能丟出去。


    “放肆!”殷雄不禁吼道。


    他的老臉也掛不住了,這小子怎麽這樣猖狂?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用葡萄砸我老婆的嘴巴?


    秦紅秀更是嘶啞地喊:“你敢對我下手?你你……‘混’賬!給我抓住他!”


    有幾個保鏢就在周圍的,聽著,就朝丁爍撲去。


    “站住!”


    殷雪爾站起來,擋在丁爍的前邊。


    她的聲音透著一股嚴厲:“媽,可以了,是你們先攻擊他父母。換成是我,誰攻擊我的父母,我也會急眼。梁爭濤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嘴巴尖酸,你何苦受到他的蠱‘惑’?”


    說著,還狠狠瞪了那梁大少一眼,


    梁爭濤的臉皮也‘挺’厚,還故意用苦澀的語調說:“雪爾,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秦紅秀瞪著‘女’兒,厲聲說:“雪爾,你這是什麽意思,敢跟媽媽作對了是吧?你別以為我什麽事都不知道,阿濤都告訴我了。這小子……”


    她用手指狠狠一指丁爍,更大聲地說道:“昨天開著摩托載著你,跟整整三輛小車在那飆車,你知道多危險麽?我聽到這事的時候,膽子都嚇癱了。你的心髒不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你懂麽?醫生也說了,不要劇烈運動!你還坐著他的摩托跟人飆車,多危險,你知道麽?”


    稍微一頓,接著又重重地說:“我看他跟那殺手也差不多,都是想要你的命。沒準,也是仇家派來的,故意要把你整成心髒病發!”


    這可真有些血口噴人。


    殷雪爾微微呼出一口氣,淡淡地說:“媽,我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這樣子的事。”


    秦紅秀又狠狠瞪向丁爍,那眼神像是要殺人。


    “你,丁爍,你什麽身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企圖,做保鏢接近我‘女’兒,想要攀高枝是吧?瞧瞧你什麽德‘性’,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小老百姓,也想跟我‘女’兒談情說愛?什麽層次的人,簡直就是渣滓!還用葡萄來砸……砸我的嘴巴,真是太放肆!你爸媽都死了,沒人管教你……”


    殷雪爾忽然扭頭,緊張萬分地看向丁爍。


    丁爍臉‘色’非常不對勁,煞氣越來越濃厚。


    甚至,趙有常都看了心驚,不動聲‘色’地挪到秦紅秀那裏,擺出了保護她的架勢。


    對這個‘女’人,他也是腹誹不已,太尖酸刻薄了。但是,沒辦法,畢竟算是自己的雇主。


    丁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殷雪爾說:“我給你麵子!”


    說完,扭頭就朝大‘門’外走去。


    “阿爍,等等我!”


    下意識地,殷雪爾就追了過去。


    她忽然感到心疼,完全就‘亂’了。


    她看見丁爍的眼睛裏有一絲絲的淚‘花’!


    秦紅秀大喝道:“雪爾,站住,讓他滾!什麽小畜生,這種人都招來當保鏢?救了你又怎麽樣,那五十萬夠打發他了。給我們殷家做保鏢是他的榮幸,幾輩子修不到的福氣,他還這麽猖狂。‘混’蛋!真是氣死我了。從此以後,就算他磕破頭要來做我們殷家的保鏢,誰也不準答應。我的話……”


    丁爍和殷雪爾幾乎是同時站住。


    後者先扭過頭,喊道:“媽,你夠了!”


    丁爍也回身,冷冷地說:“我忘了說了,我特麽就不樂意做這什麽保鏢,殷家?嗬,很了不起麽?在我眼中,也不過就是一個螞蟻窩。若不是你‘女’兒求我,我也不會做這事!滾你的!”


    說著,手中一晃,一個薄薄的小東西帶出一道淩厲勁風,驟然竄向秦紅秀,猶如子彈。


    非常快!


    早有準備的趙有常趕緊伸手去抓。


    不管是什麽東西,抓住再說!


    但是,那小東西比趙有常快,從他的手邊劃過去。


    頓時,他也忍不住悶哼一聲。


    手背上,赫然一道長長的血痕。


    他大驚。


    那玩意兒,勁道十足,被正麵擊中,怕連‘門’板都會被‘洞’穿。


    嗖!


    小東西朝著秦紅秀劃過去,刹那間就從她的脖子邊掠過。


    嘶!


    戴在脖子上的一根金項鏈被切下,掉進她衣服裏。


    但是,白皙的脖子上沒有一絲傷痕。


    又是噗的一聲,那個小東西竟然嵌入後邊的一個大櫃子上,如同釘子一般釘在那裏。


    正是之前殷雄送給丁爍的內有五十萬的儲蓄卡。


    秦紅秀已經是臉‘色’慘白,‘摸’‘摸’脖子,頓時癱坐在沙發上。


    看她那樣子,都嚇傻了。


    殷雪爾趕緊跑上去,輕輕晃著她:“媽,媽!你沒事吧?感覺怎麽樣?”


    秦紅秀忽然推開她,帶著幾分歇斯底裏地喊:“走開!我沒你這麽一個‘女’兒,跟著一個外人、一個小保鏢來欺負我。你還是我‘女’兒麽?你就比不上穎穎,你看她多聽話,我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換成她是你,她絕對不會把那小子放在眼裏,什麽東西!”


    這麽一說,殷雪爾忽然一陣心痛難忍。


    倒是丁爍聽了這話,想起昨晚跳過天台後,司馬穎撲進自己懷裏的情景。他就嗬嗬了。


    “得,救殷雪爾,算是我給她的人情。這保鏢,我不做了!錢,還給你們。”


    他說完,扭頭繼續朝大‘門’口走去。


    殷雄臉‘色’鐵青。


    秦紅秀吼:“他想殺我,他想殺我!攔住他,把他抓住,給我打死。小畜生,今天你別想出這個‘門’。起碼,我要讓你爬著出去。老趙,你還不動手!”


    趙有常左右為難。說起來,把丁爍招給殷雪爾做保鏢,他也有份。


    倒是在梁爭濤那得意的招呼下,他的兩個保鏢合著殷家的保鏢,朝著丁爍撲過去。


    丁爍正好走到‘門’口,忽然出手,一拳轟在敞開的大‘門’‘門’板上。


    那‘門’板是非常厚實的紅鬆木,質地堅硬,而且還包著銅皮。但是,在丁爍的一拳轟擊之下,發出砰然大響。銅皮扭曲,裏邊的‘門’板崩了出來,竟然是四分五裂。


    這份手勁,堪稱驚世駭俗!


    連趙有常的臉皮都‘抽’搐了一下。


    這個丁爍,功力又超出他的意料。


    就這一手所展現出來的功力,他都不是對手!


    那是丁爍不經意間發揮出百分之十以上的功力,造成的可怕後果。


    當即,大廳裏的人都鴉雀無聲,連秦紅秀也停止嚷聲,恐懼地看著那一幕。


    幾個保鏢,更是趕緊停住腳步。


    他們臉‘色’慘白,那一拳要是打在自己身上,肯定死翹翹。


    在眾目睽睽之下,丁爍收起拳頭,大步走出去。


    無人敢攔!


    那一拳砸出來的氣勢,令他猶如煞神。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遠處,殷雄忽然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摔到地上。


    他竟不是發丁爍的火,扭頭就指著秦紅秀吼道:“你看看,你看看!你這到底是在幹些什麽,麻煩你嘴上積點德行不行?那是我們好不容易請來的保鏢,身手那麽厲害,絕對可以好好保護雪爾的。你知道我們‘女’兒現在多危險麽?紅秀,你已經一把年紀,能不能不那麽刁蠻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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