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初‘吻’啊!”


    沈慧丫有點生氣,接著說:“電視上都這樣子演的,我隻是沒想到會發生在我身上。(.無彈窗廣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


    說著,勾住丁爍老腰的雙‘腿’更加夾緊了。


    她鼓足了勇氣,臉紅得都要滴下鮮血來了,聲音低得像是蚊子叫,心慌意‘亂’地說:“丁爍,我……我有一個辦法,也許可以讓你擺脫對藍藍的……愛意,讓你不那麽痛苦,你可以試試的。”


    “哦?”丁爍不是很感興趣,隻是好奇:“什麽方式?”


    沈慧丫狠狠咬了一下下嘴‘唇’,驟然就把聲音提高了:“要了我!現在……你就可以要了我。沒準,我會讓你忘了……忘了她的。嗯……還可以讓你不會再有夢遺哦。”


    這把自己說成了包治百病的靈‘藥’一般。


    丁爍哭笑不得。他知道不能再這樣子下去了,要不然,真玩出火來了。深吸一口氣,不能再曖昧!立果斷地立刻推開她。


    沈慧丫不管不顧,死死地就抱住了他的脖頸,甚至又在他的臉上嘴巴上親了好幾下,還咬破了他的嘴巴。終於,丁爍不得不放大招,去搔她的咯吱窩,總算讓她禁不住放開雙手。可是,雙‘腿’還纏在他腰上。趕緊,又去抓她的細嫩腳心。好癢!她尖叫一聲,終於鬆開了。


    丁爍嘩啦啦地跳了出來,狼狽萬分地就衝出浴室。


    衝到‘門’口,沈慧丫忽然喊了起來:“等等!”


    帶著濃重的哭腔。


    丁爍不得不站住,扭頭苦笑:“親啊,你還想怎麽樣?”


    沈慧丫也站了起來,同樣是嘩啦啦的,身上到處都是水。她的吊帶抹‘胸’和裙子都濕透了,緊貼著身子。雖然不是很魔鬼的那種,但那曲線,也相當惹火呢。


    她狠狠‘抽’了‘抽’鼻子,很難受地問:“丁爍,我……我就沒有一點可以吸引你的地方麽?你說,我哪裏不吸引你,我保證改,好不好?”


    丁爍歎氣:“慧丫,你是好‘女’孩,也是很漂亮的‘女’孩,但不是我很喜歡的那一款,我也不能和你‘亂’來,會毀了你的。你收收心,以後你會遇到更好的,好不好?”


    “不,不會遇到比你更好的了!”


    沈慧丫很堅決地大聲說:“反正,我就要跟著你。我不會放棄的,我會跟藍藍爭,跟一切喜歡你的‘女’孩子爭,我……我就一定要得到你!”


    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子,但這番話卻喊得倔強無比。<strong>.</strong>


    丁爍的頭好大,無力地揮揮手:“隨你了,反正我隻能告訴你,我不會愛上你的。”


    走出浴室,換了衣服,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他想了想,打電話給曾月酌。響了兩下,接通。但他立刻就覺得不對勁了。電話那頭默不作聲,這不是那‘女’人的風格啊!而且,現在這種情況,劫後餘生的,她應該非常‘激’動才對。


    丁爍試探‘性’地喂了一聲。


    “你叫丁爍?你跟曾月酌什麽關係?”


    那邊傳來的竟然是一個男聲,‘挺’年輕,但透著一股森嚴的勁兒。


    丁爍心微微一沉。


    對方知道他的名字不奇怪,手機有顯示。但是,怎麽會是一個年輕男人接電話?


    丁爍說:“哦,我是她朋友,想問她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


    “她沒時間。”


    四個字吐完,電話就掛上了。


    丁爍罵了一句,知道曾月酌現在情形有些不妙了。他稍微琢磨,接著就打了電話給邢羽煙。


    電話很快接通,丁爍立刻問了曾月酌的事。


    邢羽煙的語氣顯得很凝重,甚至都是字斟句酌的。


    她的一番話,讓丁爍的臉‘色’都有點猙獰起來。


    “她出了麻煩,上頭認為她對正常正規經營的娛樂場所進行違法幹預,打砸勒索,已經把她給控製起來了。知法犯法,執法犯法,等待她的,可能是法律的嚴懲。”


    丁爍沉聲問:“所謂的正常正規經營的娛樂場所,指的是那艘叫全能號的廢船?”


    邢羽煙的語氣帶著點木然地回應:“不錯,就是那裏。”


    丁爍氣得都笑了:“那裏是正常正規經營的娛樂場所,不要太搞笑行不行?曾月酌沒說,是我們一起去的麽?她找到的那些證據呢?這都是怎麽搞的?”


    邢羽煙忽然歎了一口氣:“丁爍,這件事,你不要管了。她沒有提你,上頭也沒有去牽涉你,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隻是,以後小心一些,不要隨便得罪人了。現在,你沒事就好。”


    他從胡刀那裏脫險了,邢法天自然是告訴了‘女’兒的。


    現在她這麽一說,丁爍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曾月酌被人陷害了!


    她冒著生命危險去搜查壞人壞事,要為人民鏟‘奸’除惡,結果被人給陷害了!


    丁爍淡淡一笑,這種事兒,他倒也算是見得多了的,並不驚訝。隻是,雙眼裏冒出森冷的殺氣。他淡淡地說:“我要你幫我一件事,曾月酌在哪裏,我得見她一麵。不要問我為什麽,幫我就行。要不,我去找老任也行。這點小忙,他會幫我。”


    老任,就是任強正。


    邢羽煙稍微猶豫,歎了一口氣,答應了。


    現在,曾月酌已經被拘留在沈海市第二監獄,邢羽煙讓丁爍去那裏找一個叫程警官的人。


    “對了,還有一件事!”


    “丁爍,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有一輛哈雷摩托,那是我的,我得拿回來啊!”


    “哦……好吧,這個可以有。”


    掛電話的時候,丁爍冒出一句:“羽煙,每個人的心裏頭都有一杆秤。特別是做你們這一行的,這一杆秤一定要特別牢實啊。我認為,你也是一個好警察的。”


    他不知道的是,掛了電話之後,邢羽煙愣了很久,眼神很矛盾。


    丁爍決定立刻去找曾月酌,這個‘女’人現在一定處在非常暴躁的狀態。


    看看浴室,他想了想,還是走進去。


    這一走進去就傻眼了。


    靠,沒穿衣服!


    沈慧丫竟然渾身光溜溜的,就這麽站在浴缸裏,還在踩著衣服。最要命的是,她正麵對著丁爍,那種具有嫉妒‘誘’‘惑’力的美‘豔’感,讓他頓時感到口幹舌燥!


    好多形容詞湧上來,到最後隻剩下三個:結實、緊繃繃地、好有彈‘性’。


    沈慧丫看見丁爍衝進來,尖叫一聲,趕緊抱住‘胸’,眼神裏‘露’出慌張。


    趕緊退出,一不小心,丁爍的額頭還在‘門’框上碰了一下。


    那個疼呀!


    他站在‘門’外,捂著額頭,哭笑不得嚷:“你幹嘛把自己給脫光了?”


    “那我渾身都濕了,還都是泡泡,我得脫啊。”


    “你你你……你脫了,你也得把浴室‘門’關上是不是?”


    “那萬一你要……你要進來,你不是……進不來了?”


    “美‘女’啊,你認為我要進去,那我進去……你尖叫什麽?”


    “我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以為我做好心理準備了……給你看的,但你一看,我心裏頭還是發慌。要不……你再進來一次,我會比較習慣的了。”


    “……”


    丁爍徹底無語了,真搞不懂這個‘女’孩子的腦子裏轉動一些什麽。他心裏頭嘀咕了一會兒,才說:“我有事,我得出去了。你收拾好了,你就……你就趕緊走人吧。”


    說著就朝‘門’口走去。


    “喂,丁爍!”


    沈慧丫大聲喊:“你的衣服啊,你‘弄’濕的衣服拿進來,我順手洗了啊。”


    丁爍無奈,隻能回頭去拿那些濕衣服。也不敢進去,也不敢往裏邊看,一隻手把衣服探進去,對準浴缸的方向就一丟。然後。扭頭走人。


    “哎呀,你都丟到我身上來了。丁爍!你的‘褲’衩丟我頭上了!”


    裏頭直抱怨。


    丁爍不由得哈哈一笑,趕緊溜走。


    他不得不承認,雖然對沈慧丫沒什麽愛情的感覺,但卻深深被她‘誘’‘惑’住了。畢竟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啊,死皮賴臉地往你身上湊,說我愛你我愛你,還脫光衣服‘誘’‘惑’你最要命的是,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大美‘女’,真是‘迷’死人來不償命的。


    丁爍都深深佩服自己的定力。換成別人,早就有一千萬隻狼在心裏頭咆哮。


    他先去鳳崗區公安分局,跟邢羽煙要回了自己的哈雷摩托。摩托顯然被仔細地搜查過了,不過丁爍往裏頭塞了幾個木盒子的暗格,是他自己親手設計的。作為曾經的超級殺手,設計出來的東西,一般警察還真發現不了。幾個木盒子還在!


    臨走的時候,邢羽煙忍不住感慨:“你跟曾局長剛見麵的時候,她那麽看不起你,處處貶低你。想不到,你還跟她一起做事兒了。”


    丁爍嗬嗬一笑:“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她這人,我覺得還行,正義感很強。這一點,你要多跟她學習呢。”這說起來都像是一個老師了。


    邢羽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也語重心長:“丁爍,有些事,你要看著辦,不要衝動。有時候,小區域的妥協,是為了更大範圍內的和平和安定。正義是會來到的,隻不過有時候會來遲一些。”


    丁爍的臉‘色’忽然嚴肅起來,語氣有點發冷:“在我眼中,來遲的正義都不叫正義,叫做傻比。”


    說著,轟鳴聲大作,哈雷摩托就衝出了公安分局的大院。


    其實吧,正義這回事兒,丁爍從來不大放在心上。他也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正義的人。隻是,有些事一定要去堅持,有些人一定要去維護。


    丁爍是一個有俠義思想的人,俠義當然不是聽起來顯得冠冕堂皇的正義。


    很快就到了位於西郊的市第二監獄。這所監獄主要關押經濟犯、詐騙犯一類,也收押和拘留各‘色’各樣的嫌疑犯。丁爍把摩托停在附近之後,先‘摸’出了那幾個木盒子,打開一看,眼睛頓時亮了。


    哎喲我去,好值錢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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