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徐的,你敢把你擦鼻子的手紙扔到我嘴裏,你小子膽肥了是吧?信不信我捏死你?”


    黃星海勃然大怒,這輩子還沒有被人如此奚落過。


    徐甲笑了:“不好意思啊,我剛才聞到一股難聞的臭味撲麵而來,好像馬桶堵塞的味道,所以情急之下,就把手指扔了出去,下意識的想要堵住馬桶……”


    “馬桶,哪裏有馬桶……”


    黃星海說到一半,忽然領悟過來,指著徐甲破口大罵:“臭小子,你敢說我的嘴是馬桶,草你麻痹……”


    徐甲向四周的賓客聳聳肩:“我不過說了一個事實而已,各位,你們聽聽,黃大少爺張口罵人,閉口罵人,這張嘴臭的很,和馬桶有什麽區別嗎?”


    “嘻嘻,笑死我了。”


    冷雪忍禁不禁,徐甲奚落人,絕對有專家級的水平。


    眾人不敢大笑,但也忍俊不禁。


    “你……”


    黃星海臉紅脖子粗,衝過去要找徐甲拚命。


    徐甲捂著嘴,掉頭就跑:“不好,馬桶來了,臭不可聞,快跑!”


    眾人再也憋不住,轟然大笑。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黃星海怎麽可能追得上徐甲呢,氣的直跺腳,指著徐甲帶著哭腔大吼:“姓徐的,你欺負人,回來,你給我回來,看我怎麽弄死你的。”


    “星海,給我滾回來。“


    黃桂清一把將黃星海拉回來,看著他那個窩囊樣,一巴掌扇過去:“哭個屁,給我丟臉,退下。”


    “爸,你要給我做主啊,麻痹的,姓徐的算是什麽人,也敢在咱們黃家頭上動土?該把他千刀萬剮了。”


    黃星海恨得咬牙切齒。


    黃桂清狠狠瞪了黃星海一眼,這廝才把囂張的話憋了回去。


    黃桂清雖然自詡氣度寬宏,但也被氣的心浮氣躁,喝了三杯酒,才將浮躁的思緒壓下去,向冷正問道:“冷老爺子,您到底是什麽意思?”


    冷正歎了一口氣:“女大不中留啊,我這個老人家已經管不住孩子們了,哎,孩子們的事,就交給他們自己做主吧,愛找驢找驢,愛找馬找馬,我啊,就兩耳不聞窗外事,圖個清靜算了。”


    “什麽?”


    黃桂清攥緊了拳頭:“冷正,你這擺明是賴賬了?”


    這廝盛怒之下,居然直呼其名。


    “大膽!”


    元春一怒,衝著黃桂清怒吼:“放肆,對我們首長尊重……”


    他話還未說完,就覺得一股看不見的氣旋衝擊到麵門,堵住他的嘴,一肚子話說不出來,反而隨著那股氣旋咽進了肚子裏,腹中翻江倒海,好不難受。


    一張臉憋得紫紅,眼看著氣息不暢。


    徐甲看出不好,急忙走過來,在元春背後輕輕一拍。


    噗!


    這股淩厲的氣旋化為一個屁放了出來。


    呼!


    元春大口喘氣,心有餘悸的瞪了一眼黃桂清,又後怕的向徐甲說了一聲謝謝。


    電光火石間,若非徐甲出手相助,他已經被噎死了。


    此刻,他終於意識到黃桂清有多厲害。


    雖然黃桂清有偷襲之嫌,但一招讓他差點憋死,足以看出他在禦氣之術上的超凡實力。


    但讓元春大感快慰的是,徐甲一招給他解圍。


    這不恰恰說明,徐甲的實力絕不遜色於黃桂清嗎?


    “嗯?居然沒死?元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強了?”


    黃桂清沒有發現徐甲暗中相助。


    看著自己一招偷襲,居然沒有憋死元春,心中暗暗可惜。


    旁邊的冷正一聲冷哼:“黃桂清,這可是冷家,有什麽事好好說,居然敢在我冷家動手,很不講道理啊。”


    黃桂清恨恨道:“我不講道理又怎麽樣?可是你先不講道理的。”


    徐甲急忙跟上節奏:“你們兩個都不講道理,那剛好扯平,誰也不要追究了。”


    冷正大喜:“沒錯,咱們扯平了。”


    靠!


    這就扯平了?


    黃桂清非常鬱悶。


    你冷正不講道理,就推了親事,我黃家沒了麵子,吃了大虧。而我算計元春,卻沒有成功。


    怎麽算也是我吃虧,扯平?你想得美。


    黃桂清咽不下這口氣,衝著冷笑陰森森的笑:“冷正,你做出這麽草率的決定,難道就不顧及冷家的未來嗎?”


    冷正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這把老骨頭雖然不行了,但幫他們掌掌眼還是可以的。”


    “你幫他們掌掌眼?”


    黃桂清豁然大笑:“可惜,你最多給冷家再掌眼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呢?冷家怎麽辦?少不了分崩離析。”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黃桂清什麽意思?這話太嚇人了,冷老爺子還能給冷家掌眼一個月?”


    “這還用分析嗎?他的意思就是說,冷老爺子活不多一個月?”


    “這怎麽可能?冷老爺子健康的很。”


    “可是你想沒想過,黃桂清可是風水大師,斷人生死,從未失手,你覺得在這麽重要的場合,這麽多的大人物看著,黃桂清若沒有仔細為冷老爺子算過,會這麽大放厥詞嗎?”


    ……


    眾人像是炸了鍋。


    冷雪和閻王也震驚無比,他們雖然鄙視黃家,但黃桂清的本事必須佩服,段生死之事,從未失手過。


    “難道,爺爺真的不行了?”


    冷雪和閻王急忙扶著冷正:“爺爺,你的身體……”


    冷正嗬嗬一笑:“傻孩子,徐甲剛才給我看了,我好得很,別說一個月,就是十年,也撐得過去。”


    眾人又是一陣不解。


    這個徐甲有什麽手段,他說的話居然被冷正奉為圭臬?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黃星海忍不住冷嘲熱諷:“徐甲算個屁?我爸可是當世的風水大師,斷人生死從未失手。他徐甲何德何能,敢和我爸唱對台戲?”


    徐甲嗬嗬一笑:“我又不是唱戲的,就不和你爸唱對台戲了。”


    “你……”


    黃星海簡直不敢說話了,再說幾句,非得把他帶進溝裏不可。


    黃桂清不屑的看著徐甲:“年輕人,真是夠狂的。”


    徐甲道:“我狂,但我不咬人。”


    “你……”


    黃桂清也被憋得半死。


    他陰森森的看著冷正:“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考慮清楚,沒有你的冷家,不過是被眾人分食的羔羊。星海,我們走!一個月後,咱們來參加某人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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