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手腕一痛,就覺得鋒利的牙齒刺入了肉裏,痛的渾身打顫。


    “哎呀,痛死我了,誰咬我?”


    白虎就算是如此劇烈疼痛,也沒有舍得鬆開藥水,抓得死死的,回頭一看,驚出了一身冷汗,靠啊,居然是塞拉爾圈養的兩隻大狼狗。


    “麻痹的,兩隻畜生,我又沒得罪你們,咬我幹什麽?鬆口,你給我鬆口啊。”


    白虎又喊又叫,哪裏想到兩隻大狼狗會和自己過不去。


    一隻狼狗奔著白虎的手腕撕咬,要將藥水奪下來。


    白虎死死抓著不放:“你要這個幹什麽?這又不是骨頭。鬆開,你給我鬆開。”


    “靠,原來還是頑固分子,必須下死手了。”


    徐甲躲在暗處,再一次向狼狗發出了進攻的指令。


    另外一隻大狼狗猛的一個俯衝,鎖定了白虎的咽喉。


    張著血盆大口,牙齒鋒利。


    隻要這一嘴下去,白虎就嗝屁了。


    白虎嚇尿了,白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gameover!”徐甲吹了一聲哨子,兩隻大狼狗乖乖撤了回來。


    一隻狼狗嘴裏叼著藥水,圍著徐甲搖尾巴,一副搖尾乞憐的模樣。


    “幹的不錯,明天賞你們骨頭吃,我說話算話,你們走吧。”


    徐甲拿過藥水,笑著和狼狗閑聊。


    狼狗恍若聽懂了徐甲的話,一邊搖著尾巴,一邊返回了門口,繼續站崗。


    徐甲拿過藥水,打開,也沒有貿然去聞,一股道氣灌入瓶中,感受藥水的氣息。


    “居然是脆骨散,是從深海脆骨魚的身體中提煉出來的毒物。”


    徐甲很快就鑒定了脆骨散的來龍去脈。


    “這可是無色無味無臭的劇毒,而且無解,一旦吃下去,一輩子都會得上脆骨症,隻要劇烈運動,骨頭必折斷。”


    徐甲想想都覺得後怕。


    “隻要服用了脆骨散,就徹底和運動無緣,白河明要是服用了脆骨散,那就徹底告別運動員生涯了。”


    徐甲蹙眉:“想要提煉脆骨散,必須要尋找脆骨魚,而脆骨魚生活在水下五千米之深,一般人也撈不到。看樣子,脆骨散也是塞九爺煉製的。這混蛋,真是無惡不作啊。”


    徐甲想要將藥水徹底粉碎,不過,看著昏迷不醒的白虎,靈機一動:“嘿嘿,我何不如此,讓白虎吃個大虧,這混蛋,絕對惡有惡報。”


    徐甲將絕大部分藥水倒掉,隻剩下幾滴,滴入了煉製好的符咒之中保存。


    那個小瓶子已經空了。


    徐甲將事先準備好的藥水放入了小瓶內,又重新將藥瓶送入了白虎手中,準備了好了一切,這才拍著手,心滿意足的走開。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白虎終於疼醒了。


    “藥水,我的藥水!”


    白虎醒來,撲棱一下坐起,也顧不得痛,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藥水有沒有丟失。


    “還好,藥水還在。”


    白虎鬆了一口氣,看著手腕還在滴血,被狗咬透了,血肉模糊,忍不住破口大罵:“兩隻臭狗,老子宰了你們吃肉。”


    不過,他也就是罵一罵,這兩隻狼狗可是塞拉爾的心愛之物,他哪裏敢動?


    咬了也是白咬。


    白虎自認倒黴,一骨碌爬起來,趕緊去打疫苗。


    ***


    第二天一早,徐甲就來到白氏俱樂部的訓練場。


    白嵐已經在這裏,正在督促白河明訓練。


    “徐甲哥哥,你來了。”白嵐扭著小屁屁,跑向徐甲,笑顏如花。


    徐甲哪壺不開提哪壺,問白嵐:“怎麽起的這麽早啊。”


    白嵐幽幽道:“睡的不好,失眠了。”


    徐甲問:“好好的,怎們會失眠呢?”


    白嵐低著頭,偷偷白了徐甲一眼,糯糯道:“你是明知故問。”


    “我明知故問?”


    徐甲撓撓頭:“我是真不懂啊。”


    “你,哎,你真是一截木頭。”


    白嵐昨晚哪裏能睡好?被徐甲撩撥起了興趣,他卻走了,留下她一人獨守空房,那股情念壓製不下去,又無法宣泄出來,怎一個難受了得?


    快到天明了,白嵐終於夾著枕頭入睡。


    這枕頭,就相當於徐甲。


    早晨醒來,發現枕頭濕了一大片,黏黏的,羞死人了。


    白嵐當然不能說出來,幽怨的看著徐甲:“你昨晚到底幹什麽去了?”


    徐甲搖搖頭:“不能說,我是要給你一個驚喜的。”


    白嵐道:“那什麽時候能說?”


    徐甲笑了:“我都說了,這是驚喜,等你受驚了,喜事隨後就到。”


    白嵐幽幽道:“又和我賣關子,討厭死了。”


    白河明訓練了一個早晨,滿身大汗,跑到徐甲麵前,急匆匆的問:“甲哥,我的力氣還是不夠,這不行啊,就算進了決賽,也不是塞拉爾的助手,你快幫我恢複力量吧。”


    徐甲道:“今天不行!”


    白河明滿臉疑惑:“為什麽?”


    徐甲道:“我掐指一算,今天是你的忌諱之日,你不僅不能治病,反而會大病一場。”


    “甲哥,你又來了,居然連算命都會。”白河明哈哈大笑:“我現在已經好了,怎麽會大病一場呢?”


    徐甲道:“天意不可違。”


    白河明搖搖頭:“我還是不信。”


    徐甲也不爭辯:“信不信由你,就看你聽不聽我的話了。”


    白河明道:“聽啊,我當然要聽你的話。”


    徐甲道:“聽我的話最好了,不過,我就怕你聽不懂。”


    白河明道:“我怎麽會聽不懂?我領悟力很高的說。”


    幾人正在聊天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笑聲:“小明,這麽早就來訓練啊,真是努力,二叔果然沒有看錯你。”


    白虎滿麵春風的走了進來。


    手腕纏著紗布,雖然走路不方便,但神情卻很興奮。


    “二叔,你這是怎麽回事?受傷了?”


    看到白虎的手腕包著厚厚的紗布,非常驚詫。


    白虎道:“那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不礙事的。”


    徐甲撇撇嘴,一語戳破他:“被狗咬了吧?”


    “啊?你怎麽知道?”白虎一愣,心裏咯噔一下,害怕事情敗露。


    徐甲笑的如沐春風:“你滿身狗味,人模狗樣,猜你被狗咬了唄。”


    滿身狗味?人模狗樣?


    你這不是罵我是狗嗎?


    白虎氣死了,但此刻也不是發怒的時候,不理徐甲,向白河明說:“小明,是不是力量還不夠大?三天之後就是決賽了,力量一定要恢複啊,白家可就指望你了。”


    白河明道:“放心吧,二叔,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就好,那就好!”


    白虎將藥瓶拿出來,在白河明麵前一晃:“二叔托朋友給你弄來一個好東西,你要不要試試?絕對的寶貝啊,花了二叔三千萬呢。”


    白河明被勾起了興致:“這是什麽藥水?”


    白虎一字一頓道:“大力神液。”


    噗!


    徐甲笑的前仰後合。


    這廝真能扯淡,還大力神液,好歹你也起個高大上的名字呀。


    白虎被徐甲差點笑毛了,冷著臉嗬斥:“你笑什麽笑?”


    徐甲道:“你管天管地,還要管我笑?我拉屎你要不要管?”


    “你……”


    白虎憋的滿臉通紅,麻痹的,這小子說話能噎死人。


    白虎蹙眉:“大力神液?這是幹什麽的?”


    白嵐眯著美眸:“我也沒聽過啊。”


    白虎誇張的比劃著:“這可是西歐那邊的頂級科學家研究出來的大力神液,服用之後,在四個小時之內,力大無窮。實話告訴你,塞拉爾為什麽那麽厲害,力大無窮,就是因為他也服用了大力神液。”


    “真的啊,我就說嘛,正常人哪有塞拉爾那麽大的力氣,都快趕上一頭熊了。”


    白河明恍然大悟,盯著“大力神液”,望眼欲穿:“二叔,這大力神液是給我用的嗎?”


    “就是啊,我是你二叔,當然要把最寶貴的東西留給你用啊,小明,你拿著,快點喝下去吧,隻要喝了大力神液,你就變得有力量了,足以和塞拉爾一決高下了。”


    “太好了。”


    白河明搶過藥瓶,擰開蓋子,就要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徐甲趕緊提醒:“小明啊,咱們昨天不是說好了嗎,不吃規定之外的東西,也不用來曆不明的藥物,你難道忘了嗎?”


    “可是……”


    白河明咽了一下口水:“這可是大力神液啊,喝了之後力量會增大好幾倍呢,連塞拉爾都在用,我用用也沒問題吧,又不是違禁藥物。”


    徐甲笑了:“你怎麽知道塞拉爾用的也是這種藥物?”


    白河明愣住了。


    白虎站出來,掐著腰,指著徐甲怒道:“你是什麽意思?這瓶大力神藥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弄來的,路子很正,怎麽到你嘴裏就變了味?我可是小明的二叔,我會害小明嗎?”


    徐甲撲哧一笑,扭過頭去,懶得和白虎說話。


    白嵐道:“二叔,你別激動,徐甲哥哥可是為了小明好。”


    白虎道:“我也是為了小明好。”


    白嵐道:“這大力神液有那麽神奇嗎?”


    白虎誇張的挺著胸:“那是自然!此藥無毒無害,喝了這個,力大無窮。小明,你快喝了吧,別耽誤訓練。”


    “謝謝二叔。”白河明接過藥水,仰頭就要喝掉。


    徐甲一把將藥水奪過來,送到白虎麵前,笑意盎然:“你先打個樣,你喝完之後,再給小明喝,怎麽樣?”


    白虎嚇得臉色大變,往後一縮,生怕害怕藥水濺到嘴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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