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凶巴巴怒吼:“哎,我要殺你呢,你笑什麽?”


    金喬乖巧的點頭:“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要殺就殺吧。”


    咦?


    這就不對了。


    徐甲有點懵了,繼續演戲:“看你長得這麽漂亮,肌膚如雪,長腿細腰,要是配合我,讓我好好玩一玩,說不定我就饒你一條小命,你幹不幹?”


    金喬臉紅如醉,糯糯道:“隨你好了,我不會反抗的。”


    啊?


    徐甲徹底懵了。


    不對啊。


    金喬性子高傲,如白天鵝似的,最煩別人褻瀆她了。


    別說非禮她,就是說幾句流氓的話,她都不願意。


    可今天這是怎麽了?


    我調戲她,她還是那麽乖乖的。


    我說要睡了她,她居然臉紅,一副予取予求的樣子。


    難道,金喬這是被束縛後,故意裝出來的?


    徐甲眼珠一轉,忽然站起來,將金喬鬆開,衣扣解開,邪笑道:“好,我現在要好好的玩玩你,你敢反抗,我殺了你。”


    金喬嫋娜站起,也不逃跑,柔滑的小手撥開睡衣,露出誘人的鎖骨。


    “你給我住手!”


    徐甲傻眼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我已經鬆開你了,你就算打不過我,也該想辦法逃跑啊,怎麽還乖乖的配合我脫衣服?


    他急忙衝過去,抓住金喬的睡衣,不讓她脫掉,氣呼呼問:“你怎麽這麽配合我啊。”


    金喬眨動媚眼,雙臂一伸,勾住了徐甲的脖子,水蛇一般纏上來,漂亮的臉蛋埋進徐甲的胸膛,糯糯道:“你是我的主人,你讓我幹什麽,我自然就幹什麽。你想要我,我就給你……”


    啊?


    我已經被認出來了。


    徐甲恍然大悟,將麵紗摘掉,黑著臉,無趣而又好奇的問:“原來你早就把我認出來了,這遊戲做的失敗呀。”


    金喬蠕動柔滑想身體,抱緊了徐甲:“主人,你壞死了,開始我真的沒有認出來,嚇得心驚肉跳,真以為是金達萊派人來殺我呢。”


    徐甲捧著金喬的小臉:“你是什麽時候識破我的?”


    金喬糯糯道:“你抱著我的時候,我就認出來了。”


    “怎麽會?”


    徐甲百思不得其解:“是我不夠凶悍。”


    “不是!”


    “是我聲音被你聽出來了。”


    “也不是!”


    “那是我的氣息被你聞到了?”


    “更不是!”


    “那到底是因為什麽?”徐甲越來越糊塗了。


    金喬貼在徐甲胸口,小貓似的使勁蹭著,糯糯道:“雖然你改變了氣息和聲音,但你抱著我的那種感覺,是那麽的熟悉,我立刻就猜出是主人了,還有,主人,你挑起我的下頜時,手法是那麽的流氓,我深有體會,更加不會猜錯。”


    “額……”


    徐甲大汗:“看來我這次裝流氓完敗啊。”


    金喬嘻嘻嬌笑:“主人不用裝,本色出演就行。”


    徐甲一愣,一把將金喬抱起來,紅著臉道:“好,你敢說我是流氓,信不信我現在就吃掉你?我來真的哦。”


    金喬臉紅如醉,百般羞澀:“主人想怎樣就怎樣了,我聽主人的。”


    小妞兒,怎麽就那麽聽話呢。


    徐甲很有滿足感,將金喬放下,道:“主人餓了,先吃碗麵,吃過了麵再吃你。”


    “好的,主人!”


    金喬給徐甲脫掉外衣:“主人你先洗澡,休息一下。”


    “也好。”


    徐甲讓金喬脫去外衣,發現金喬還站著不走,問:“你不去做飯?”


    金喬糯糯道:“我先伺候主人洗澡,搓搓背,捏捏腳。”


    徐甲心裏一顫:“你伺候我洗澡,我還能洗好嗎?美人洗澡,那和調情也沒區別。”


    “喬喬,那個,你還是先去做飯吧,我自己洗就行,我餓了,你給我做點好吃的。”


    金喬吐出香舌,滿臉忸怩:“主人,真不用我?”


    徐甲硬著頭皮說:“不用。”


    “那好吧!”


    金喬似乎意猶未盡,猶豫了一下,出去做飯去了。


    徐甲洗過了澡,也沒有自己能穿的睡衣,就穿著三角褲出來。


    金喬已經將飯菜做好,香噴噴的,配上金喬這個大美人,真叫秀色可餐。


    徐甲吃的飽飽的,和金喬聊了起來。


    他將在新加坡發生的事情說給金喬聽,金喬聽得心潮澎湃。


    徐甲問:“那個蒙麵女人我開始以為是金達萊,沒想到卻不是。”


    金喬道:“金達萊已經十幾年沒離開過韓國了,那個肯定不是她。”


    徐甲道:“那這個蒙麵女人是誰呢?不僅氣質和金達萊像極了,後背上那朵五彩梅花也如出一轍,氣息極為相似。”


    金喬想了想,猶疑道:“我也不確定,不過,有個傳言,金達萊本身是雙胞胎姐妹,不過姐妹反目,老死不相往來。不過,金達萊的姐姐比她厲害多了。金達萊十幾年沒有離開過韓國,好像與她的姐姐還有一些幹係……”


    “哦,這樣啊。”


    徐甲點點頭:“反正隻要和金達萊有關係就好了,這一次,我一定要收拾掉金達萊,給你報仇,再將蒙麵女人給找出來。”


    “哦,對了,喬喬,你搜集的證據怎麽樣了,有沒有找到金達萊殺害你父母的證據?”


    金喬歎了一口氣:“有一點眉目。”


    徐甲問:“什麽眉目,我聽說和一座墓有關係?”


    金喬點點頭:“我多方查證,我父母被害後,骨灰並沒有埋在公墓園,那個公墓園不過是假的,其實父母的遺骸被埋在了白毛山下的古墓中。”


    徐甲一愣:“白毛山?怎麽會埋在那裏?那裏也不適合做墓地。”


    白毛山徐甲是知道的。


    白毛山不是一座山,而是貫穿好幾個國家的一條巨大山脈。


    這個山脈的存在,定下了風水大勢,足以影響國運。


    而這種山脈過於大勢,強橫霸道,是不適合做墓地的。


    金喬搖搖頭:“我也不明白,相傳,是一個極為厲害的風水大師建造的墓地,但已經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至於我父母到底是誰埋在裏麵的,我更不知道。”


    徐甲問:“你去過墓地了?”


    金喬點點頭:“我去過了,到那裏才知道,白毛山墓地已經被列為神秘古跡了,很是不一般,誰都不讓進。”


    徐甲問:“為什麽列為古跡?一百多年而已,也能列為古跡?”


    金喬美眸中閃過一絲驚悸:“因為,白毛山墓地不一般。”


    “到底怎麽回事?”


    “白毛山墓地有玄機,最近幾年,有好幾隊旅遊去玩,結果進了白毛山古墓,就沒有出來過。”


    徐甲一驚:“有這樣的事?”


    金喬心有餘悸的說:“再後來,有考古隊覺得不可信,也親自下去考察,也沒有出來過。前幾天,歐洲來了一幫探險家,下了古墓,再也沒有出來,現在,那裏已經被管製了,不讓人下墓。”


    “看來,這墓地果然有玄機。”


    徐甲問金喬:“你有沒有下去?”


    金喬臉色變得灰白:“我也下去了。”


    “你下去了?”徐甲道:“隨後怎麽樣?”


    金喬道:“我剛下去墓穴,什麽也沒看清,眼前就被一片黑霧蒙住了,隨後,腳踝就被一雙大手給抓住了,像是鋼釺,不動分毫。”


    “然後呢?”徐甲也緊張起來。


    金喬心有餘悸的說:“幸好,我記得你給我防身用的爆炸符,十幾張被我一股腦砸了出去。一陣大爆炸,抓住我腳踝的手好像鬆開了。我毫不猶豫的逃了出來。”


    “哦,那就好!”


    徐甲想了想,抓起金喬的腳,摸來摸去,細心把玩。


    金喬被徐甲摸得心裏癢癢的,羞答答問:“主人,幹嘛呀?你別摸我,我怕癢。”


    徐甲道:“別誤會,嘿嘿,我看看那雙手到底抓在哪裏了?”


    金喬探出另外一隻腳,在徐甲麵前晃來晃去:“主人,你摸錯了,這是這隻腳,不是那隻。”


    徐甲老臉一紅,抓過金喬的另外一隻腳,摸著腳踝,輕柔無比,像是摸著藝術品一般,非常嗬護。


    金喬癢到不行,差點哼了起來,紅著臉問:“主人,別摸了,好多天了,什麽也看不出來。”


    心想著主人就是找借口摸自己的腳呢。


    哎,想摸就摸吧。


    金喬咬緊貝齒,心癢意迷。


    徐甲摸著金喬的腳踝,開始,覺得滑滑的,心裏起了漣漪。


    可是,隨後就發現金喬的左腳踝的體溫比右腳踝的體溫低了不少。


    摸在手中,時間久了,透著一股涼意。


    “不對!”


    徐甲立刻開通慧眼,眼前一幕,讓徐甲心裏咯噔一下。


    金喬喘息著說:“主人,你摸一隻腳就夠了,不要摸兩隻,這樣我受不了。求你,別摸了。”


    徐甲神情嚴肅:“喬喬,你的腳踝有問題,我得好好摸摸。”


    金喬白了徐甲一眼,道:“有什麽問題啊,好好的,我可沒發現。”想著主人就是找借口摸我的腳,羞死人了。


    徐甲搖搖頭,從乾坤袋中拿出朱砂,在水中浸泡了一陣,澆在了金喬的腳踝處。


    “你看!”徐甲一指腳踝。


    金喬低頭一看,驚呼起來。


    在粉白的腳踝上,居然浮現出一雙紅彤彤的手掌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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