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齊海澤被刺身亡了?”徐甲驚呼。


    夠坑的,看樣子,又特麽無形中被人擺了一道。


    “對,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有證人證明,昨天晚上在醫院有人看見你了。我和董總的關係很不錯,如果不是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也不會過來的。”老條子抽著一根煙,吸了一口對徐甲說道。


    他們也是混了這麽多年的老條子了,一眼就看的出來,徐甲和董文玉的關係了。


    所以說話上麵很是客氣,也沒有急著給徐甲戴上手銬。


    “怎麽了?”董文玉聽見門口有人說話,便出來查看,一看有兩個條子,一個還是自己認識的老叔叔。


    “老叔,怎麽了?”董文玉關心的問道。


    於是老叔將整件事情的過程一一的說清楚,董文玉聽了後,整個人都是驚呆了,這不就是在陷害嗎?而且還那麽的純粹。


    自己昨天晚上和徐甲是寸步不離,是不是他幹的,她是門清的,這肯定是有人要故意陷害。


    “我可以作證嗎?昨天晚上我和徐甲一直在一起的。”董文玉說完,臉色羞紅,說這話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畢竟這就意味著明她和徐甲在一起的事實被吐露了出去。


    老叔一聽哈哈的笑了起來,“那就好了,有那個啥嗎?”


    這話有點的晦澀難懂,可不過凡是經曆過得人,也都明白什麽意思。


    “額,有!”董文玉有點羞澀的回道。


    “那就好了,沒有問題了,徐甲你盡管的跟我,有老頭子護著你,沒人敢把你怎麽的了。丫頭,你應該明白我剛剛話中的意思,證據保存好了,等我們在公堂上推翻他們,看看誰還敢胡攪蠻纏。”老叔哈哈的一笑,說完帶著徐甲走了。


    第二天,徐甲果然是安然無恙的在警局中走了出來,直接上了董文玉的車上。


    董文玉的臉色通紅,在將那件自己的內?褲交到國安人員的手上後,國安人員連續的問了她許多的問題,這些問題說完後,她的臉幾乎已經燒紅了半邊天。


    “謝謝你了。”徐甲走在董文玉的身邊,對她感謝道。


    董文玉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沒有關係,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過就是陳龍他們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嗯,是的,我和老叔交談了很多,其實陳龍算是國安的分舵,當時國安為了收攏這些地下勢力,才是給予了一個分舵的名稱,近些年來這些家夥表麵安分,其實骨子裏是一肚子的壞水。”徐甲雙手放在了背後,沉思了一下對董文玉說道。


    董文玉聽了後,輕盈的笑了笑,“國安看來要找人手清除這些敗類了,可能這就是老叔其中的目的了。”


    “喔,看來老叔的身份不一般啊?”徐甲停下了腳步,笑了笑看了她幾眼。


    “還算可以吧,不過我也看的出來,老叔非常的喜歡你。如果你可以鏟除了陳龍的分舵,或許還能有點意外收獲。”董文玉的話中有話,就連神情也變得複雜了許多。


    徐甲一聽就懂怎麽回事了,與董文玉告別後,便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蘇氏集團了。


    徐甲已經回到龍城好幾天的時間,但一直都沒有回來,蘇惜君可是急壞了,肯定那天告知家中被陳龍的人給盯上了,他去忙著解決這件事情去了。


    坐在老板椅子上的蘇惜君心情不是太好,桌子上的文件根本不想去翻?閱,她擔心的是陳龍的人步步緊逼,接下來的格局會變得更加的一發不可收拾。


    徐甲一直都沒有任何的消息,找了人去打聽也沒有任何的音訊,可是將她給急壞了。


    “當當!”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蘇惜君喊了一聲,進來。


    門被打開了,不過門開了後,卻是看不到有人進來,蘇惜君很是出奇的看向門口,心說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明明有人敲門,怎麽就沒有人進來呢?


    帶著好奇的心情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剛剛伸出了頭,一張大臉出現在了她的麵前,並且還是吧唧的一下親在了她的臉上。


    蘇惜君一看來的人竟然是徐甲,興奮的幾乎都是要蹦起來了,一把投入了他的懷抱中了:“你怎麽才回來,我都要想死你了。”


    摟著懷中的蘇惜君,能夠感知到她的想念有多麽的深,拍了拍她的後背,徐甲對她說道:“都是我的不好,讓老婆擔心了。”


    “不,老公太忙了,肯定是有事情耽擱才沒有和我聯係。”蘇惜君很是通情達理的說道。


    徐甲就是喜歡蘇惜君這方麵,不管遇到了什麽事情,總是會很理智很溫情的解決。


    “老婆,放心吧,關於陳龍那方麵的事情,我已經辦理的基本差不多了,你就安心的做你的總裁,管理好你的公司業務吧。隻要我有徐甲在一天,就不會有人敢對你不利。”


    徐甲一手摟著蘇惜君的肩膀,對她安慰著。


    語氣平淡,話語也很平實,沒有過多華麗的辭藻,卻意外的讓蘇惜君很感動。


    “真的嗎?還是老公你最好,什麽事情隻要你一出馬,保證會藥到病除。”這點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自從蘇惜君接任了總裁的位置後,麻煩接連不斷,但徐甲總是會有辦法給解決的。


    “嗯,據我所知陳龍分舵,隻是國安當時為了招安這些地下勢力,從而長期遺留下來的問題。我們將他們給解決了,也是幫助了國安的一個大忙。”徐甲將所有的事情一一對蘇惜君講道。


    蘇惜君聽了後,驚呼的看向徐甲,特別是聽到陳龍陷害他的事情,上下的檢查徐甲的身體有沒有受傷了。


    “老婆,你就是放心吧,老公可是徐大仙,還能被他們給傷到了,你就是放一百個心吧。”


    “我需要會會吳凱和吳文俊了,如果他們持續找你的麻煩,雖然這一次解決了,難免還會有第二次。”這是徐甲最擔心的一件事情。


    打蛇不死,反被蛇傷,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徐甲在暗自琢磨,有沒有一種辦法,可以一次解決這些混蛋的。


    “嗯,我看也是,最近他雖然很少參加集團會議了,不過我也看的出來,他其實在暗中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一次陳龍的人找上了家門,應該就是和他有關係。”


    蘇惜君點了一下頭,很同意徐甲的做法。


    徐甲自然很擔心吳凱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因為如此一來,會對蘇氏集團和蘇惜君形成莫大的威脅。


    稱此以往,不堪疲憊。


    徐甲摟了一下蘇惜君的肩膀,麵色凝重,突然,他的眼角閃爍過了一絲精光,唇角微微的上揚,“你在這裏等著我,我去會會他們。”


    “喔,不過你可要小心一點,他很陰險的。”蘇惜君很是對他關心的說道。


    “放心,你老公對這方麵很有把握的。”徐甲笑了一下,便奪門而出了。


    此刻坐在自己辦公室中的吳凱,正口中哼唱著小歌,很是悠閑,吳文俊站在他的身邊,笑道:“恭喜舅舅,賀喜舅舅,這回就算蘇家再有能耐,也無法逃出你的五指山了。”


    “那是必須的。”吳凱嗬嗬的一笑,“我說了隻要陳龍出麵,蘇家自然會是陣腳大亂,也不想想,陳龍分舵的上麵就是國安給撐腰,他們可不敢去惹國安的。到時候還不得乖乖任憑咱們該怎麽幹,就怎麽幹,哈哈!”


    “我看未必吧!”


    忽然門開了,徐甲在外麵走了進來自然二人的談話,都已經入了他的耳中。


    二人一看是徐甲進來了,不由都是緊張了,特別是吳文俊心中對徐甲很是忌憚,眉頭不由的是緊皺了,對他問道:“你進來幹什麽來了?”


    “嗬嗬,這裏又不是你們家,也有我徐甲的一份股份,我進來還需要事先跟你們打招呼麽?難道你們是做了虧心事,心虛了麽?”


    徐甲對二人灼灼逼問道。


    吳文俊被問的無話可說了,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鎮定,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輕笑,“徐甲,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可能你現在被蘇家重視,但有一天他們真的緩過來,你就是一個無用的人了,將你一腳踢出去,這就是現實,我就一個很明顯的例子。”


    吳凱說的好像蠻有道理似得,不過徐甲根本不會上當的,看向了吳凱說道:“我們是兩條路上的人,我不會在乎蘇家的家產,而你卻不同,你是一心的想要將蘇家的財產給獨吞了,狼子野心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的下場。”


    徐甲蔑視,表情僵硬。


    “哈哈,狼子野心?試問世間誰人沒有野心,徐甲你可不要說的太肯定。我承認我吳凱有狼子野心,但我敢於承認,敢於去做,你呢?不過就是一個宵小之輩而已。”吳凱灼灼逼人的厲聲喝斥。


    徐甲嗬嗬的一聲冷笑,“吳凱你作為蘇家的長老級別人物,恐怕錢早就夠花了,何必還要爭那個名利是非?”


    “誰不爭,別人也要爭。既然是一塊大肥肉,為什麽別人能吃,我就不能惦記?我當年可是幫著蘇老頭兒起家的,如果沒有我,哪有他的今天?說的不客氣一點,總裁的位置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徐甲你也不用浪費時間和精力了,有這些時間還是考慮考慮你和蘇惜君的未來吧,或許你們現在選擇離開了龍城我還能給你們一筆錢。”


    徐甲明白吳凱的意思,他或許還認為陳龍可以威脅到蘇家的,所以心中的那份自信超前的篤定。


    “對了,我來是要告訴你,陳龍那邊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三天的時間,我們以此作為期限,等解決了陳龍,就輪到你們倆了。如果你們在三天內可以有個悔過的念頭,或許我不會把你怎麽的。時間不等人,錯過了,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徐甲扔下一句話,迅速轉身離去。


    吳文俊一張嘴驚呆的看向舅舅,心生迷惘,“我怎麽感覺,他說的蠻有道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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