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兩天兒順天府尹張盛開的心情很差,偶爾開始懷疑一下人生,偶爾心疼一下銀子。剩下的時間就抽兒子李琦的耳光。沒辦法,人嘛,不管官兒做的再大始終是有情緒的,無處發泄的時候兒總要拿點什麽當出氣筒的。


    自從京城開始傳言,順天府尹之子李琦倚仗父親官威,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的美名,李盛開的頭就開始疼起來。


    據不完全統計,上早朝被禦史上奏彈劾20餘次,被鎮國公朱定山白眼30餘次,被禮部尚書花廉冷哼20餘次,甚至被大太監蕭讓光天化日誇獎兒子有本事膽子大,2次。。。


    最後朱佑樘耐不過輿論,終於下了一個罰俸半年,嚴加管教的懲罰。接下來的事兒就簡單了,花錢唄!請客唄!美貌丫鬟,金銀珠寶天天送唄,心愛的藍田玉雕琢的玉觀音也給徐家送去,時不時的還要自己花錢開倉發米給老百姓,這是真的深刻的感受到什麽是來自心靈的悸動,而且還是血淋淋的...


    好不容易才把言官,皇親,老百姓的嘴堵住,這幾年做順天府尹撈的銀子也已經過半了。這就是官場。


    當胡魁大大咧咧的出現在順天府後堂的時候,李盛開的頭又開始疼起來了,雖說在這兒京城地麵兒上當京官八麵玲瓏哪邊都得打點一下關係,不過有兩種人是很不想看到的,一是錦衣衛,二是東廠,這兩種人出現肯定是沒什麽好事兒的,不過和錦衣衛的關心稍微近一點,桑坤是徐州人,剛好,他張盛開的老家也是在徐州,古代講的就是同鄉,同科,同門什麽的。所以一來二去和錦衣衛桑坤關係比蕭讓近一些,倒也談不上什麽友誼,相互利用一起撈錢罷了。


    胡魁一來大致把事兒一說,拿個人!也不是什麽大人物,就是錦衣衛一個檔頭,也沒多大權利,就50幾個番子而已,別的甭問,先關進順天府大牢,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偷了妓女的肚兜兒,胭脂,繡鞋,後麵的就不用管了。


    張盛開把眼兒一瞪哼道:知道你們錦衣衛小鬧了一場。你tm的是來消遣本官的嗎?先不說我憑什麽去抓東廠檔頭,你說人家一東廠密探頭子去偷妓女肚兜臭鞋?誰tm會信?你去問隔壁老母豬信不信...雖說錦衣衛的拿手好戲是屈打成招,坑人逼供的把戲,但是你也得作的像樣啊?簡直胡鬧。呸。


    要不是看在胡魁姐夫是桑坤的份上,張盛開已經下令送客了都。


    胡魁呆了半響才道:...是我姐夫的意思,那罪名就說妓女的大量財物被劫走,求大老爺申冤,先把葉飛拿進大牢再說。


    張盛開此時才沉沉的思索,東廠和錦衣衛一直扳著手腕,難道桑坤這次準備先出手了?這個順水人情,可不能不幹...


    張盛開沉聲道:既然如此,原告,證物可得提前打點好。別到時候讓本官走不了。


    胡魁抱拳道:這個自然,張大人依計行事就好了。下官告辭。


    胡魁早就跟花三娘打過招呼了,勢必要整死葉飛。花三娘心裏有恨自然樂的落井下石。


    胡魁走了一盞茶功夫,張盛開在堂內踱步許久,終於定了定神一咬牙


    “來人!給我叫海捕頭過來,我有要事!”門口一仆人應聲而去。


    當日李琦和徐寶良大大出手被掌櫃請去的倒黴捕頭朱小海悶聲來到。張盛開道:你馬上帶10名府裏捕快去拿葉飛,若反抗...綁也綁來,就關在府裏牢房就是了,速度!


    朱小海一聽,這任務簡單,就拿個老百姓而已,小事一樁,得令便去。


    見朱小海背影消失,張盛開皺眉咬咬牙來到書房,提起筆墨龍飛鳳舞瀟瀟灑灑的寫了一封信,滿意點點頭道:來人!給我速速把信交到東廠長公蕭公公手上,務必快去!


    仆人應聲就走。張盛開終於深深喘口氣兒組裏念叨: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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