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璿好像感覺躺在溫暖的白雲之中,身體慵懶舒暢,把鬱結身體裏的陰暗都排出去了。(.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她轉了一個身,好像遇到了阻礙,她隻好轉向另一邊,又伸了個懶腰。


    她睜開了眼睛,天已經亮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著這個華麗的臥室,終於想起她是在錢進的休閑私人會所中。


    她坐起身子,正要下床,忽發現有些不對勁,她緩緩轉過頭。


    隻見一個男子躺在她身邊。


    “啊!!!”她一腳把他踢下床。


    砰一聲,男子也醒了過來,揉著頭睜開眼。


    “你!你怎麽會在我床上?!怎麽回事!你幹了什麽?”


    男子也愕然地瞪大眼睛,揉著發痛的太陽穴。


    “我也不知道……我……我昨天喝多了……”


    朱璿發怒,撲上去打,罵道:“你這個禽獸,人麵獸心!我打死你!”


    男子本能的反製住她,把她反身壓在床上,膝蓋頂住她的腰眼。


    “放開我!”


    “那……能好好說話,動口不動手嗎?”


    “放開!”


    男子鬆開腳,對著她滿臉的憤怒,臉微微有些紅,又說:“你看,你穿戴整齊,還好幾層呢,我也好幾層,我們沒發生什麽。或者,你想發生什麽嗎?”


    朱璿看看自己的衣服,連內衣都還穿著,忽想起昨晚喝多了,好像是三哥送她回房,隻給她脫了外套。


    “那你怎麽會睡在我床上?”


    他想了想說:“我……你昨天喝得那麽醉,我怕你渴,就過來看看你。喂你喝了水,我自己一困,打了個盹,沒想到……”


    “打了個盹?能隨便打盹的嗎?再說,我怎麽說也是個女孩子吧,你從那邊半夜裏這樣翻過來,要讓人知道了,我怎麽做人?”


    “我不是好心怕你渴嗎?我什麽都沒幹,我是正人君子,我要是壞人,就你那醉酒又睡得豬一樣,你現在還全須全尾嗎?你別恩將仇報。”


    “你這叫什麽恩?!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


    “那……怎麽辦?你該不會是想要我負責吧?”


    “負你妹的責!你丫的帝國皇太子你怎麽對我負責?!”


    “你……備胎,那個轉正……”


    朱璿指著他罵道:“備胎你妹!我警告你,這件事咱倆誰都不許說出去,曉得嗎?”


    朱璿把他往陽台拉,說:“現在,你當時光倒流,穿越回去,你從來沒來過這裏,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昭抓住她:“我不會穿越呀,我不明白。(.無彈窗廣告)”


    朱璿說:“這都不明白?既然事實上咱倆什麽事也沒發生,理論上咱們也什麽事都不能發生,那麽就是什麽也沒發生。把它當粉筆字抹去。明白了嗎?”


    “可是,我確實躺在了你的床上,你確實把我睡了呀。”


    “你……”朱璿深吸一口氣,想了想,握緊了拳,又歎了一口氣,說:“既然你這麽想,這樣吧,你是我的朋友,你做錯了事,你賠償我一些精神損失費,然後,我作為女人――吃虧的一方,我原諒你。今後,咱們就還可以愉快的做朋友。這樣可以嗎?”


    “不行,我覺得是我吃虧,我是堂堂帝國皇太子被你睡了。”


    朱璿發飆吼道:“照你這麽說,難不成還要我給你錢?!哦,一大早,我醒過來,我床上莫名其妙躺了一個男人,然後,我還要倒貼錢給送走?!”


    “反正,我既不能當作沒發生過,也不能給你錢。”劉昭聳聳肩,攤開雙手說。


    朱璿像馬教主一樣雙手撓頭,欲哭無淚,又指著他說:“你有種!”


    她從褲袋中掏出十塊錢,塞入他手中,說:“你的過夜費。兄弟,就你那服務,不少了。算我求你了,你走吧,咱們兩清了,好聚好散。”


    “你……當我是牛郎啊,我就值十塊錢?”


    朱璿雙手合十,肅然地說:“不,我當是你如來佛祖,我給你添的香油錢!佛祖,您好!佛祖,您、走、好!”


    “我說你這丫頭,是不是幻想過招牛/郎?你給我說清楚!”


    朱璿忽聽敲門聲響,知道再不走來不及了,握住拳頭說:“你要錢還是要拳頭?”


    劉昭嗬嗬一笑,朱璿實在是忍不了了,把他往陽台邊推。


    劉昭也沒有再多耽擱,身手敏捷利落地翻了過去,他轉過身看著她又微微一笑。


    89、


    劉昭回到自己房間,還是偷著樂,直到錢進來叫他吃早餐。


    而朱璿卻是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了一遍又一遍,雖然什麽事都沒發生,但是同一張床躺了一夜沒準就沾上他身上的味道,給人聞了出來,那可怎麽辦?


    她一出房門,剛好住在隔壁的劉昭也收拾了一下出房門,朱璿瞪大了眼睛,心虛之下緊貼住了牆壁。


    忽見他居然走過來,朱璿啊一聲叫撒丫子就往樓梯口衝,砰砰砰一陣風似的下樓去了。


    大廳中的朱玨見了,奇怪地問:“小璿子,你怎麽了?”


    “沒……沒怎麽……”


    “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好,我睡得很好,一覺到天亮。”


    黃逸忽笑道:“你昨天喝得夠醉的,唱歌彈琴就哭起來,然後一直哭個不停,拉著雙城叫著‘白狐好可憐,為什麽書生要拋棄她?’‘真的人妖殊途嗎?’”


    朱璿瞬間化石,然後江風過來笑著說:“最絕的還是雙城把她送床上睡了還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哭叫著‘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他媽的不同路呀!’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這兩個缺心眼的講起來就捧腹大笑,朱璿n多黑線汗低頭玩著手指。還有這句嗎?老天為什麽要這樣,她為什麽要喝酒,然後喝酒後為什麽要唱歌?又為什麽要唱《白狐》?然後,醉酒後入戲太深……


    黃逸和江風正笑著,陸程看不過去了,說:“好了,她一個女孩子,你們別欺負人了。”


    江風說:“萬裏,你怎麽會幫她說話?雙城還沒說什麽呢。”


    陸程看了她一眼,心中一軟,說:“她是女孩子,是我們的朋友。”


    忽聽一聲不冷不熱的笑,隻見劉昭從樓梯上走下來,說:“萬裏居然是個懂憐香惜玉的。若是陸首相和陸總督知道,那肯定能馬上安排你的親事了,你將來一定是個疼媳婦的。”


    陸家是政治世家,除了陸程的爺爺現在當著首相,而陸程的父親也正當著閩浙總督,離進內閣也就差一步,一般的慣例進入多黨聯合內閣後任職六年,政績考績好、無叛國貪腐性醜聞等等犯罪或失德,就可以參選首相了。帝國的體製和西方不管是君主立憲還是共和國家都有區別,是結合選拔和選舉的兩種優勢,這是特殊的東方國家。


    陸程臉色微微一怔,又緩和了下來,說:“子賢開什麽玩笑,我大學還沒畢業呢。”


    錢進作為東道主,安排了一些事後,過來叫大家吃早餐。


    今天山上的雪還沒有化,卻是個晴朗的日子,錢進帶著大家到後山去賞雪。


    上台階爬了些時候,朱璿就氣喘籲籲了,朱玨拉著她說:“身體要多鍛煉了,這麽幾步就喘了。”


    朱璿無語,他是用他自己的標準來要求她嗎?


    到了小山上一片空地,因為這裏原是一片草坪,而山裏天氣冷,昨天天氣多陰,隻見下了兩天的雪沉積在這裏仍然厚厚的,還保存完整潔白,好似在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被子。


    朱璿哇一聲叫:“太棒了!”


    朱璿一馬當先衝了出去,那雪積到腳裸以上的厚度,朱璿跑了幾步,人一下子麵朝地栽了下去。


    “哦……”黃逸做肉痛之色。


    劉昭不禁有幾分擔心,卻見她爬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雪,衝他們招手。


    “快來玩呀!”


    朱璿站起身,雙手平舉,整個人又向後倒去,撲一聲,在雪地上印了一個人型。


    朱璿覺得後腦疼揉了揉,然後往人印頭部的地方挖去,竟然拿出一個石榴大小的石頭。


    “騙人呀!太傷害我的純潔心靈了!我再也不相信雪了!”


    大家見了不禁一愣,又哈哈大笑,朱璿見黃逸笑得最過分,拿起抓起雪捏了捏就往他砸去。


    “我讓你笑!黃毛你最不是人了!”


    結果,最後變成了雪地大戰,按朱玨的家學淵源,要打有組織有戰術的大戰,把人化為紅藍兩方,然後打遭遇戰。


    大家猜拳分了組,朱璿、朱玨、黃逸、錢進為紅方,劉昭、陸程、江風為藍方。


    規矩為身中五彈算陣亡,一開始進入戰鬥,朱玨頗有大家風範地指揮幾人修建陣地戰壕。


    “逸軒,你到時候匍匐偷襲敵人左翼,士達,你進攻右翼,我在中路火力掩護。你們一舉端了敵人的陣地。”


    兩人紛紛說好,朱璿問道:“那我呢?”


    “你後勤補給,負責給我多造‘彈藥’,我要掩護戰友,火力一定要快、準、猛,打仗打得就是後勤,所以,你很重要。”


    “哦。”


    紅方的劉昭、陸程、江風也發也了黃逸和錢進匍匐兩邊包抄過來,連忙在“陣地”上扔出彈藥,但是躲在“陣地”後發出來的就失了準頭。


    江風就伸出頭來,但是一伸出來就被紅一直等著的朱玨打了個劈頭蓋臉連中兩彈。


    這時黃逸和錢進已經有些近了,見他們一時不出陣,連忙加快速度。


    劉昭和陸程連忙往他們扔“彈藥”,而朱玨就抓住時機集中火力,雙方互有損傷。


    但是黃、錢兩人已經成功到了對方陣地後方,對方就腹背受敵了。


    朱玨一聲喊:“衝鋒,包圍殲敵!”


    朱璿用大衣包著好些“彈藥”看著朱玨敏捷的跑出去,連忙興奮地如小尾巴一樣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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