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寡婦?李漢很快就想起了這個女人。記得袁大叔對她好像有意思,也是因為她才得罪了錢富貴遭到不測的。還有,那個無賴一見她就動手腳,越人多就越歡實。媽的,今天來了這麽多大人物,連公安局長也來了,我何不趁機給錢富貴下個套?他不是見到金寡婦就管不住自己嗎,好像這個時候調戲婦女是會判刑的。***,錢富貴,如果你真不知道眉眼高低那你可要倒黴了。想著,李漢向金寡婦道:“金嬸,你咋還沒去呢,快和我們一塊走吧,鄉親們都在呢。”


    “不了,我今天身體不舒服,謝謝你了,李漢。”金寡婦說著就要往屋裏走。


    你不去哪行,嘿嘿,全指著你收拾錢富貴哩。;李漢暗想。


    “袁芳,快去把金嬸請過來。”李漢向袁芳說完,和趙喜寶白二走出了院子。


    袁芳很幹脆的答應了一聲,轉身跑了過去。


    李筠跟在李漢的後麵,小嘴嘟囔道:“二哥,我看哪天你讓小芳倒著走道她都會幹。”


    “這丫頭可真聽你的,有意思。”趙喜寶也算開了眼界。


    李漢被他說樂了,記憶中的袁芳確實是這個樣子。不過趙喜寶這一說話,李漢又是靈機一動,心道:一會還得用用這個姓趙的,讓他也參合進去,這樣整起來,錢富貴就死定了。想著,心裏便有了怎麽利用趙喜寶的主意。


    幾個人走到了家門口的時,袁芳還真生拉硬拽的扯著金寡婦趕上來了。此刻,宴席已經開始,眾人都沒了斯文,甩開了腮幫子大吃,還不時的大喊,有沒有魚了,這魚真是好吃啊。原來,宴席一開始,李漢給母親設計的特色魚眨眼就剩了一條刺。可這樣的宴會哪有舔加的道理,縱是這樣,眾人還是忍不住大喊著要再上條魚。


    李漢見到這樣熱烈的氣氛,心裏很是有成就感,在走到錢富貴桌邊附近時,他故意提高了嗓門,叫袁芳和妹妹領白二還有金寡婦找地方去吃飯,自己則與趙喜寶邊朝屋裏走邊注意錢富貴的動靜,剛走到屋門口,就聽背後喊叫起來。


    回頭一看,錢富貴端著一隻有半條魚的盤子擋在了金寡婦的麵前:“大妹子,你咋才來,這魚可好吃了,我誰都沒讓動,尋思你不來一會給你送過去呢。”


    “你讓開,誰希罕你這玩意。”金寡婦臊得滿臉通紅。


    袁大成就坐在附近的邊上,站起身道:“富貴,這麽多人你幹啥呢”


    “一邊呆著去。我跟我妹子說話有你屁事。”袁大成是老實人,雖心裏想幫金寡婦,可又擔心錢富貴這個無賴背後禍害人,隻得閉上了嘴。眾人也都是怕這個,都敢怒不敢言。


    李漢見狀心頭暗喜,錢富貴,我還擔心你當著大人物的麵不敢鬧事呢,這可是你活該倒黴。


    而這時,李明宇聽見吵鬧從屋裏跑了出來,見是錢富貴耍無賴,心裏咯噔一下,硬著頭皮上前想要勸阻,不想,錢富貴也不知是鬼迷心竅了還是根本沒把屋裏的縣大爺們放在眼裏,沒等李明宇說話,就指著李明宇鼻子道:“你最好別說話,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李明宇聞聽,真就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李漢見他如此羞辱父親,頓時火撞頂梁,立刻身旁的趙喜寶道:“這小子是個無賴,總欺負人,喜寶,這麽的,你要是能幫我收拾下他,等到月底分錢的時候,我送給你一百塊前辛苦費。”


    “你啥意思,我老爸在屋裏呢,我可不敢。”趙喜寶搖頭。


    “怕啥啊,這小子調戲婦女你沒看見啊,就是打了他,你爸也不會說你什麽。”李漢指著在金寡婦麵前嘻皮笑臉的錢富貴道。看看趙喜寶還在猶豫,李漢拉下了臉:“就這點事咋還這麽墨跡,你今天來幹啥的,不是來幹爹家認親的麽,人家這麽熊你幹爹,不也是沒拿你當回事啊,行了,你不敢就算了,還在市場上當大哥呢,就這兩下子。”


    “媽的,你說的也是這個理兒。”趙喜寶哪能受得這話,臉上煞氣頓現,轉身就朝錢富貴走去。


    李漢見事情成了,心頭大喜,忙趕幾步跟上,小聲道:“喜寶,小心點。”


    “打人老子在行,保證讓他放片。”趙喜寶能統治黑市,除了父親的勢力,自然也有凶狠的一麵,邊說邊不動生色的來到錢富貴身前。


    那錢富貴正為震住眾人得意哩,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縣城來的家夥會突然給他來上一腳。


    趙喜寶這腳著實夠陰,結結實實的揣在錢富貴的褲襠上:“媽的,誰你都敢欺負,活膩崴了吧。”


    錢富貴媽呀一聲尖叫,捂著褲襠在地上痛苦萬狀的翻滾起來。


    “打!給我往死裏打!”李漢看見趙喜寶得手,扯開嗓子放聲大喊。這樣做完全是想驚動屋裏坐著公安局長孫景義,隻要他一出來,眼下金寡婦就在現場,錢富貴這調戲婦女的罪名就定了。


    喊罷,李漢想起前生和錢富貴的仇恨,本來沒想動手的他再也控製不住了,和趙喜寶一起對著錢富貴就是一頓亂腳。錢富貴剛才被趙喜寶踢中要害,哪還有還手之力,被踢得眼冒金星,哭爹喊娘。


    廝打叫罵聲驚動了屋裏縣政府的大員們,孫景義這個當兵出身的公安局長動作最為迅速,幾步就跨了出來,喝道:“都住手,幹什麽呢這是?”


    趙喜寶和李漢氣聞聽停住了踢打,氣喘籲籲的站在那,而錢富貴卻鼻孔竄血,在地上痛苦翻滾著。


    “怎麽回事?”孫景義怒惱而吼。


    “是這麽回事,這小子一向欺負我金嬸,今天居然還當著大夥的麵欺負她,大寶哥看不慣就把他打了。”李漢喘著粗氣道。


    “調戲婦女?”孫景義立起了眉毛。


    “不信你問問我金嬸。”李漢指著金寡婦道。


    金寡婦聞聽,頓時想起了這些年的委屈,吧嗒吧嗒的掉下了眼淚。


    “那還問個屁,付主任,找幾個人把他給我捆上,等吃完飯給我送到局裏,我要親自審問。孫景義見這女人竟委屈成了這樣,那李漢說的還能假的了?何況這無賴居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公然調戲婦女,這怎生了得。


    隨著一聲令下,跟在他後麵出來的付大巴掌和劉記風立刻找個跟繩子,叫眾人去捆,卻沒人願意招惹錢富貴,隻好兩人一起動手,將錢富貴捆了個結實,性口一樣栓在了大門外的電線杆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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