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帳之內,偶爾有細細的聲音傳出來,那麽的溫柔:“陛下,您已經發泄了兩次,而您又是第一次,會不會有些不濟?”


    相信,任何的男人聽到這話,都迫切想要證明自己的男子尊嚴,就連堂堂的陛下也不例外,甚至是,更甚一籌。(.無彈窗廣告)


    所以,就聽到一惱羞成怒的聲音傳來:“閉嘴,朕就是因為兩次了,所以這次才會更持久!”


    然後,就看到床幔仿佛吹起了漣漪的一陣風,沒過多久,就聽到一個粗喘的聲音傳來:“怎麽樣,皇嫂,朕沒有不濟吧!”那聲音中如毛頭小子似的,帶著得意洋洋的炫耀和妖氣。


    而帳中,邵洵美紅著臉,喘著氣,妖嬈著身段任由李容煦揮動著,抱著他寬闊的肩膀,緊緊地摟著他,在他耳邊鼓勵著:“嗯,陛下你真棒!”


    然後,邵洵美就聽到一句:“朕比你以前的男人棒吧!”


    邵洵美知道男人在這一方麵都是介意的,都有一種比較之意,所以她也不吝嗇的誇獎,在他耳邊悄悄的說著很是羞恥臉紅的話:“陛下,你好大,陛下,以後你的女人有福了,器大活好還顏好。”


    這話,倒是真心讚美的話。所以,邵洵美恭維的很是真心。


    所以,李容煦聽到她這恭維,很是自傲的越發賣力,然後就聽到邵洵美又不知羞恥的提出:“陛下,我想要在上麵!”


    李容煦扳起了臉:“朕是男人,朕要在上麵!”


    而邵洵美卻是摟著他的脖子,親著他,在他耳邊道:“陛下,您不是要我好好服侍您麽?陛下,您不想換個姿勢麽?我在上麵就是其中一個姿勢啊!”


    然而,李容煦哪裏如她所願,而且他現在滿滿的,身心愉悅:“你已經服侍好了朕,現在是朕在做你!至於姿勢麽!”


    說到這裏,他猛然的翻著她翻了個身子,然後就變成了邵洵美背對著他的姿勢。


    邵洵美看著此人如此勇猛的模樣:果然,看春宮圖還是有好處的,看看這不是無師自通了麽?而且,還是那麽的熟練,絲毫沒有第一次的尷尬好麽?


    等到兩人折騰完這一遍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時辰,兩人身上都帶著滿身的汗珠,身子卻是如同妖嬈的蛇一樣纏在一起,李容煦感到,兩人的關係,經過這次的****,近了一大步。


    燭火映照著兩人的身軀,他的大手在她的細腰處劃著,感受著溫膩的肌膚溫度。


    邵洵美臉上的紅暈慢慢退去之後,而她的神情也恢複了冷靜,而兩人誰也沒有提出要水,而她則是開始慢慢退出他的懷抱。[]


    而李容煦就這麽的,又把她稍稍退開的身子重新摟在了懷裏,而邵洵美卻是眼眸深沉而晶亮的開了口:“陛下,我是從莊子裏出來的,那裏還有很多的暗衛,不方便的!”


    她當時把人給一把藥粉迷倒了之後就出來了,沒有後續的工作。


    果然,不出她所預料的是,李容煦神情慵懶的親吻著她的唇角:“哦,無事,朕早已經安排好了,這幾天,你就跟著朕吧!”


    邵洵美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麽,但是卻又閉上了嘴巴,什麽都沒說。最後,隻是輕輕的啟唇:“好!”畢竟,把這個大金主服侍好了,才能開條件不是?


    最好,這幾天,這位妖獸能沉溺於她服侍的技巧和肉.體中,才能好說話。


    所以,在如此一輪酣暢淋漓之後,李容煦抱著她從床上坐起,“好了,隨朕回宮。”


    邵洵美神情冷靜,柔順的回應:“好,陛下。”


    所以,兩人穿好衣服之後,期間,李容煦更是讓邵洵美給她穿衣服,邵洵美抬手,拿起衣服給他穿著,而他更是趁她給他穿衣服的時候,對她動手動腳的,不多時,李容煦一把摟住了她罵道:“你個妖精!”引得朕如此心神不寧,那麽那麽的想。


    而邵洵美也是一雙媚眼含著盈盈的水潤,含波帶羞的看著他,摟住他,送上自己的香唇,不多時,兩人又重新糾纏在了一起。


    想要再滾在一起的時候,李容煦又猛然停了下來,甚至兩人的衣衫都沒有穿整好,李容煦霸氣的,一把打橫抱起邵洵美,大步的往外走去。


    邵洵美隻覺得有些天暈地轉的懸空感,隨即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輕呼:“陛下!”


    然後,在外麵伺候著的宮人偶爾抬頭的時候,就看到陛下那凜然的天資中抱著一個女子,衣衫不整的大步走了出來,那些人自覺的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事,慌忙低下了頭:畢竟,秘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如果要想保命,隻能閉嘴。而那些宮人,尤其是陛下身邊的宮人腹中的秘密太多,卻知道活的長久的秘密就是閉緊自己的嘴巴。


    而一直在門外侍候的蘇廣利和朱顏碧水三人,蘇廣利看著這一幕,長長的歎了口氣:陛下,終於如此,光明正大的,如願了!唉!恐怕陛下也不知道,他在定王妃身上浪費了多少精力吧,還以為隻是單單的想要一個女人而已。看看陛下那嘴唇,那還叫嘴唇麽?


    而朱顏和碧水則是有些不可置信:陛下,的第一個女人,不是她們兩個中的一個,不是那些女官中的一個,反而是定王妃!看看那個賤女人把陛下的唇咬的!陛下怎麽就願意呢?沒有把冒犯他的賤女人給砍了呢?


    而她們自然是不敢對陛下有意見的,所以,女人的嫉妒心發作,理所當然的,把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怪在了邵洵美的頭上:這個女人真不要臉,水性楊花,明明是定王的妻子,卻是,和陛下有了首尾,一定是她不甘寂寞,勾引了陛下!


    所以她們心中大呼陛下,您的眼睛怎麽了?怎麽就要了這麽一個女人呢?


    而陛下,有了女人後,自然會對女人開始感興趣,所以沉寂的,長久的心思,又慢慢的上升上來:既然,定王妃能成功,那麽做為陛下的貼身宮女,她們自然沒有理由成功的。


    所以,她們兩個開始暗暗為勾引陛下而起了彼此的小心思。


    李容煦把兜帽蓋在她的頭上,渾身包裹著上了馬車,而上了馬車後,邵洵美就把兜帽拿了下來,隨後一雙黑眸看向李容煦,似是扯不開的膠,就是分開都帶著絲絲的牽扯不斷,而李容煦做了之後,整個人性感的厲害,甚至比那些剛開葷的毛頭小子更厲害一些,還有些黏人。


    把兜帽放在一邊,隨即,他又欺身壓了過來,而邵洵美沒有拒絕,隻是熱烈的迎了上去,兩人在馬車裏,就這麽天雷勾地火的糾纏在了一塊,唇舌交纏之間,邵洵美臉頰通紅通紅的,而她的手更是伸進了李容煦的衣襟之中。


    卻見她雙眸情意綿綿的,像是透過雲霧看著他,又像是,那麽的真實,“陛下,那些姿勢中,還有方式更舒服的,我們要不要現在試一下?”


    李容煦頗有興致,雖然早已經活動過,但是精力依然很是充沛。卻見他挑起入鬢的長眉,以一種親密的姿勢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是那麽的沙啞:“皇嫂,又想要了?”


    邵洵美柔若無骨的纖纖細指在她的胸上劃著圈圈,一雙媚眼就這麽的看著他,如貓兒一般慵懶:“有何不可麽,我的陛下,難不成你年紀輕輕的,就如此氣力不濟了?”


    哦,挑釁,簡直就是光明正大的挑釁!所以,李容煦就這麽的狠狠地吻著她的唇,兩人期間接吻過許多次,咬過許多次,李容煦的唇有些嚇人,翻著紅色的血肉,還滲著血絲兒,那是最嫩的地方,應該是很疼的,可是這人大約是美色在前,精蟲上頭,竟然,就這麽的,忽略的徹底,甚至還抱著佳人出了門,也不怕他那些下屬看到這一幕,有損他一國之君的威嚴!


    而李容煦的神情是那麽的妖媚,那麽的漂亮,帶著動情之後特有的味道,狠狠地,那麽蹂躪著她,咬牙切齒:“朕很快就讓你知道,朕到底有沒有那麽不濟!你這個妖精!”


    然後,在行駛中的馬車中,兩人就這麽毫無顧忌的滾在了一塊,一個是存心的勾引討好,毫無節操可言,另一個則是多日的夙願得到了滿足,而且吃了之後,更是覺得食髓入骨,更是自恃一國之君的身份,骨子裏就帶著放蕩不羈,睥睨世俗的高高在上。


    邵洵美任他蹂躪著,癡癡的笑道:“陛下,從這裏到皇宮有大半個時辰呢!嗬嗬!”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語氣更是充滿了挑釁!


    而李容煦卻是忽然沉聲對外道:“給朕行的慢一點!”


    然後一雙如狼似虎的眸子看向邵洵美:“皇嫂如果樂意,就是天亮回宮也可以!”


    邵洵美卻是親著他,含糊不清:“嗯,陛下還要上朝哪!”


    而李容煦卻是任她親著,雙手早已經那麽熟練的,仿佛做了千百次似的,靈活的伸進她的衣服裏,熟練的挑逗著:“朕病了,所以,朝不上了!”


    邵洵美眉梢含著笑意,就這麽的依在他的懷中調笑:“陛下,您可真是昏君哪!”如此大膽!世界上有哪個人敢罵陛下是昏君?有幾個女人敢在床笫之間如此的笑罵?


    而李容煦根本就沒有怒意,隻是隨著她的話接著:“朕是昏君那麽你就是勾引朕的妖精!讓人欲罷不能!”


    一路上,馬車慢慢悠悠的行駛著,而車內卻是一片盎然的春意生機,一片氣喘籲籲的媚色如雲,甚至兩人衣衫都沒有褪盡,他就那麽的衝了進去,邵洵美被如此充實,低沉的,滿意的叫了一聲後,就被他一衝到底,猛烈的動了起來。


    最後,邵洵美被這廝折磨的要死要活,衝上雲霄又落入深淵,不禁深呼陛下的功力:“陛下,您龍精虎猛的,不要證明了!”


    李容煦為此能把她折騰的,把她的挑釁,貓爪子給磨平了很有榮譽感,哪裏能聽得進她的話?反而在她說了之後,更加的猛烈的,以一波又一波,猝不及防的!


    邵洵美此時抱著他叫道:“陛下,還有多久才回宮啊!”


    李容煦得意的笑,笑的得意,聲音沙啞:“還有,很久,很久,早著呢!”


    邵洵美在他耳邊又說著那麽羞恥的讚美之話:“陛下,您很厲害,我們休息一會兒再戰可以麽?你放心,我一定讓你一次性的吃個夠!”做個夠癮!


    最好,就此斷了,才好!


    而不知道為何,李容煦聽到這話,臉色沉了沉,隨即放開了她,臉上的****之色慢慢消失,恢複了正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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