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五十年前,黑死病在整個歐洲蔓延,這是歐洲曆史上最為恐怖的瘟疫。


    歐洲文學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意大利文藝複興時期人文主義的先驅薄伽丘的《十日談》就是關於瘟疫題材的巨著,引言裏就談到了佛羅倫薩嚴重的疫情。


    他描寫了病人怎樣突然跌倒在大街上死去,或者冷冷清清在自己的家中咽氣,直到死者的屍體發出了腐爛的臭味,鄰居們才知道隔壁發生的事情。


    旅行者們見到的是荒蕪的田園無人耕耘,‘洞’開的酒窖無人問津,無主的‘奶’牛在大街上閑逛,當地的居民卻無影無蹤。


    這場災難在當時被人們稱做黑死病,然而實際上則是鼠疫。


    鼠疫的症狀最早在一三四八年由一位名叫博卡奇奧的佛羅倫薩人記錄下來。


    最初症狀是腹股溝或腋下的淋巴腫塊,然後胳膊上和大‘腿’上以及身體其他部分會出現青黑‘色’的皰疹,這也是黑死病得名的由來。


    最主要的是,當時幾乎所有的患者都會在三天內死去,隻有極少數被上天眷顧的人才能幸運的存活下來。這種現象在當時的歐洲已經比比皆是。


    法國的馬賽有五萬多人死於鼠疫;在佩皮尼昂,全城僅有的八名醫生隻有一位從鼠疫的魔掌中幸寸下來;阿維尼翁的情況更糟,城中有七千所住宅被疫病‘弄’得人死屋空;巴黎的一座教堂在九個月中辦理的四百一十九份遺囑,比鼠疫爆發之前增加了四十倍;在比利時,主教大人成了鼠疫的第一個受害者。


    此後,送葬的鍾聲就不停的為新的死者哀鳴。甚至曆史上著名的英法百年戰爭也曾由於爆發了鼠疫被迫暫時停頓下來。


    然而與此同時,鼠疫也漂洋過海不遠萬裏的來到了中國。


    當時的明朝京營兵也遭到了鼠疫的侵襲,也正是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瘟疫,使他們根本無法抵擋李自成的‘精’銳之師。


    可以說,當時的那場鼠疫完全將人類的曆史軌跡引向了另一個方向。


    人們由於黑死病的侵襲懂得了許多衛生習慣。歐洲的下水排汙係統得到了徹底的改善,一直到今天,人們還在為英國倫敦那寬敞有如隧道的下水管感歎。除此以外,火葬也逐漸成為了一種最重要的喪葬方式。


    這場席卷世界的黑死病也徹底動搖了宗教桎梏,人文主義的思想開始複蘇,文藝複興的萌芽開始孕育。


    藝術家的作品中不再是宗教形象一統天下,悲觀和抑鬱的情緒,贖罪和死亡的主題成為這個時期的重要題材,以至後來發展出了歌特式的風格。


    更重要的是,由於黑死病肆虐,大學停課,政fu不準人們離家遠行。也正是這個時期,才使一位名叫伊薩克·牛頓的人在此期間由無窮等比級數的解法創立出一‘門’很重要的數學學科──微積分。


    如果用更加通俗的話來解釋這段黑暗時代的話,那就是“毀滅與創造並存”……


    回到現實中,數以萬計的巨大耗子將我們圍的水泄不通,這麽下去所有人無疑會成為它們的點心。不用說什麽鼠疫,就是它們不動嘴直接從棺材上掉下來,就能把我們活埋了。


    如此龐大的數量,憑我們幾個人是根本不可能殺幹淨的。


    “哥幾個,這可比那些大蟲子刺‘激’多了……”天順雖然嘴裏說起來很輕鬆的樣子,但是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


    “少說幾句吧!大家先把防毒麵罩帶上,這些東西很可能有傳染病。”僵屍臉一邊帶上取出了防毒麵罩戴上,一邊衝眾人喊道。


    除了幾個老外,其他人都十分麻利的戴好了裝備,然後想盡了辦法把身體各處捂得嚴嚴實實的。


    不過那些大耗子卻隻是齜牙吱喚著,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鋪天蓋地的躥過來。


    “ehere.(過來)”我衝著那幾個正在發呆的老外喊道。他們這會可沒有防毒麵罩,手裏連個武器也沒有,傻站在邊上無異於等死。


    幾人聽到我的聲音,小心的向我們靠了過來。


    “把他們圍在中間,再怎麽說也不能就這麽死了。”我對著眾人說道。


    老崔‘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說道:“你還‘挺’有愛心。”


    來不及理他,現在必須得趁著這些耗子還沒有動靜的時候做點什麽。


    “都先別開槍。”我小聲的對眾人說道:“現在這些東西好像對咱們還沒有太大的惡意,我估計可能是它們在這地方呆久了沒見過別的生物吧。”


    “你要是想上生物課那就等出去再說,我給你報個補習班。”藝林沒好氣的打斷了我的話。


    “你先聽我說……”這‘女’人今兒一天都不正常,我又惹不起,隻好又降了一個音量繼續道:“我看它們是被剛才的槍聲吸引出來的,現在是不了解咱們的情況。你們想想一隻從小圈養在籠子裏的老虎,從來沒見過其他的生物,如果突然有一天見到了一隻小貓它會有什麽反應?”


    “害怕?”董胖子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很有可能。我看這些東西現在不敢衝上來,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不了解咱們,所以咱們現在必須得做出點瘋狂的舉動,讓它們知難而退。”


    “哎呦大哥,你現在就別賣關子了。一會它們要是看出來你這緩兵之計了,咱可就玩完嘞!”天順突然說道。


    我心想這些玩意要是懂什麽“緩兵之計”,那我也就不用費什麽腦子了,直接躺下等著被吃算了……


    “咳咳,我這可不是緩兵之計。”我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先看看照明彈還有嗎?然後就是看看還有沒有油,咱來把燒烤。”


    “有一小瓶‘花’生油,照明彈的話一個人的包裏我放了兩隻,我這裏備了五隻。”藝林想也沒想的說道:“而且如果你想放火的話,每個人的包裏都有一小罐消毒酒‘精’,加起來應該能湊夠兩斤。”


    我一聽這話,心裏一下子就有底了。從鼠群出現到現在,僅僅剛過了一分鍾。接下來隻要動作快點,應該來得及!


    順手‘摸’出來我包裏的酒‘精’,最讓我我欣喜的是這酒‘精’是用玻璃瓶裝的。


    “所有人趕緊把酒‘精’拿出來!老崔,你快做幾個燃燒瓶出來!”我急忙說道。


    老崔和幾個老外手裏忙活著,其他人立刻抄起搶將他們圍了起來。


    “你們快點啊,這幫玩意的叫聲越來越大了……”麵對震耳的鼠嘯,胖子有些發顫的說道。


    “廢什麽話,站好了別‘亂’動。一會把耗子嚇著了,躥上來肯定第一個吃你,就你‘肥’。”老崔說話的時候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感覺。到底是曾經經曆過生死考驗的人,氣勢上就是不一樣,可是……


    吱吱——


    突然一陣很特別的鼠叫聲從鼠群中傳了出來,‘洞’‘穴’裏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丘吉爾說過:暴風雨前的寧靜,是在醞釀接下來發生的事。這句話真是太他媽對了!


    安靜了僅僅一秒鍾,緊接著耗子大軍就像是洪水一般從棺材上向我們傾瀉而來。


    “臥槽,來不及了!”天順喊著,同時立刻按下了扳機,端著槍的其他幾人也毫不猶豫的突突了起來。


    一時間火光衝天,鼠嘯聲、槍聲不絕於耳,震得耳膜生疼。


    鼠群的攻勢十分凶猛,數不清的耗子被子彈打的血‘肉’模糊。即便如此,耗子大軍也絲毫不懼,不給我們一絲喘息的機會,轉眼後麵的鼠軍就以傾盆之勢又蓋了過來。


    “這麽下去子彈打光了,咱就真玩完了!”天順喊道。


    “崔哥,你們好了沒有!”胖子喊著,不經意間還回過了頭。這一個疏忽,直接給了耗子一個機會,趁隙就撲到了胖子的身上。


    臥槽,這咬一下誰能受得了!狂犬病、鼠疫甚至是埃博拉,在這地方隻要染上一個,胖子基本掛了。


    “我去你大爺!”突然老崔怒吼一聲,緊接著就在我愣神的看著胖子的一瞬,一把鋒利的軍刀就把胖子身上的耗子削成了兩截。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也就是一個眨眼的工夫,然而這還沒完……


    “來嚐嚐barbecue(燒烤)的滋味吧,哈哈哈!”隨著老崔瘋狂的叫囂聲,周圍頓時變成了一片汪洋火海。


    給讀者的話:


    其實我今天想偷懶的,但是編輯大人給我上推薦了,我怕托更的話他會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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