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我和蘇弈琴悄悄的來到胡楊的家裏。<strong></strong>


    “這麽晚了你們倆怎麽來我家啦?”胡楊很是疑惑的看著我:“而且你怎麽還把這些東西帶來了呀?”他看到了我身上帶著的那些冥器。


    於是我讓胡楊趕緊關上家門並且看看有沒有人在外麵跟著,胡楊說:“外麵沒人。”


    “ok。”然後我認真的看著胡楊說:“蘇姐這幾天要住在你這兒。”


    “行啊。”大概是出於對美女本能的興趣,胡楊並沒有被我的臉色嚇到,反而是高興的答應了下來。


    “不過……”緊接著我又對胡楊說:“不過蘇姐在你家的這幾天你得跟著我進城一趟才行。”


    “你說進城麽?”胡楊疑惑地問:“可進城幹嗎啊?咱們又沒有錢啊。”


    “咱們進城為了掙錢啊。”我斬釘截鐵地說。


    “啥進城掙錢啊!?”胡楊一臉苦笑不得的看著我說:“還是算了,在自己村裏都掙不到錢還進城掙錢啊?咱們能掙到啥啊。”


    胡楊的烏鴉嘴氣的我全身不自在起來,所以我毫不猶豫的給了胡楊一個耳光。


    “什麽烏鴉嘴啊,現在你還沒去呢怎麽知道掙不到錢啊。”隨後我怒視著胡楊說:“那些冥器不都是錢!”


    胡楊很委屈地撇嘴,可一聽到我帶來的冥器都是錢也不撇嘴了而是急忙高興的問:“這是真的?”


    “我騙你幹嗎。”於是我沒好氣的撇下一句話給胡楊。


    蘇弈琴被胡楊的這種甘願做金錢的奴隸的行為給逗笑。她笑著對胡楊問:“你覺得錢就那麽重要嗎?”


    胡楊絲毫沒有回避自己對錢的奢求與貪心,而是笑著點頭:“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呀。”


    於是我趁著胡楊和蘇弈琴說話之際打量了一邊胡楊的房間。


    胡楊的房子雖然也不算好,不過好歹也比我的草屋要強好多,他這裏還有兩間屋子,每間屋子都是與正廳相同,而在我和蘇弈琴還沒有家的這段日子裏湊到胡楊這裏過幾天恐怕也不是問題吧。(.無彈窗廣告)


    “胡楊你別光顧著在這裏說話了,快去弄點兒吃的東西給我們吧。”


    也許是因為看到我是帶著掙錢家夥來的緣故,胡楊聽到我的話,就趕緊跑到了院子裏去了。


    蘇弈琴被胡楊這一弄感到很是疑惑了。她不解的看著我的臉。於是我笑著對蘇弈琴說道:“胡楊院子裏種著菜的,讓他自己忙活吧。”蘇弈琴想我點點頭表示她已經明白了胡楊為什麽朝著院子跑去了。


    然後我蹲在那些冥器前上下打量,而讓我感到疑惑的是雖說那些冥器都是好東西可都是一些小的零碎,要想要賣上高價可不是容易的事,何況魯家屯地理位置很偏,拿到城裏去賣也未必能找到識貨的人啊。


    因為古玩這一行凡是碰到識貨的那都是無價之寶啊,而要是碰到不識貨的就跟賣破爛沒啥區別了。


    可正當我疑惑著把那些東西拿到城裏去賣是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時胡楊端著熱騰騰的麵條跑進來了。


    還好胡楊的家裏還有一張吃飯用的桌子大家不用站著吃飯了。“蘇姐來嚐嚐我的手藝吧。”胡楊將飯放到桌上並自信的對蘇弈琴說:“蘇姐咱不是跟你吹啊,反正一般人來我這兒我都不下廚房的。”


    蘇弈琴很是榮幸的看著胡楊說:“這麽說來可得好好地嚐嚐你的手藝啊。”


    然後我瞥了一眼蘇弈琴,說:“這是因為一般人從來都不來胡楊家,看他這麽一清二白的家誰敢來呀。”


    胡楊倒是沒在意我的話但他見我把玩著那些冥器就來到我麵前問:“這些東西你不是說不值錢麽,可現在怎麽又值錢了呢?”


    “之前我說不值錢的意思是不值大錢啊,不過小錢還是可以值幾個。你陪我進城就知道了。”


    “好吧。”胡楊見我不耐煩就閉上了他那張多事的嘴。


    在沒有了胡楊的聲音之後,胡楊家的大廳裏就剩下了筷子與飯碗相互碰撞之聲。


    之後我把視線投向蘇弈琴的身上了,現在看到,蘇弈琴正細嚼慢咽的吃著胡楊做的麵。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我餓了的原因啊,忽然發現胡楊做的麵還扌廷好吃的嘛,於是我對胡楊豎起了大拇指說:“臭小子真看不出來你的手藝還蠻不錯的。”


    胡楊對我笑了笑然後轉頭將視線投向蘇弈琴問:“蘇姐你覺得我做的麵怎麽樣啊?”


    “不錯啊,非常好吃啊。”蘇弈琴笑著對胡楊說。


    之後聽到蘇弈琴的話後胡楊的笑顯得的更加的豪放了,簡直豪放到我都有些無法容忍的程度。


    於是我放下手中的筷子並語重心長的對胡楊說:“胡楊啊,此外我還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胡楊見我有事要跟他說臉上的笑容瞬間打了折扣。然後我依舊語重心長的對胡楊說:“以後你得改口稱呼你蘇姐為嫂子。”


    “什麽?”胡楊的驚訝瞬間掩蓋了他臉上的笑,假若說剛才胡楊還是打了個八折,那麽此時的胡楊的笑已經到了跳樓。而我沒有理會胡楊的驚訝確實拿起筷子繼續吃麵了。


    蘇弈琴見胡楊依舊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就笑著對胡楊說:“胡楊,你要知道嫂子可要比姐姐更加親。因為姐姐是同輩分人的稱呼可是嫂子不一樣啊,反正以後有什麽好東西可都得想著你的。”


    “這是真的麽?”胡楊把鬱悶的視線投向了她的臉。


    蘇弈琴仍舊是麵帶笑容的解釋:“這是當然的,反正你叫我一聲嫂子就是我的責任了,而你叫我一聲姐姐隻是一種禮儀罷了,所謂責任和禮儀你說那個重那個輕呢?”


    聽完蘇弈琴的話後,胡楊笑著說道:“這個嘛……我覺得責任當然要重於禮儀。也罷。以後我就叫你嫂子吧。”胡楊的臉上重新被喜悅覆蓋了,蘇弈琴也為胡楊能叫他一聲嫂子而感到高興了起來。


    而在這喜悅氣氛裏我覺得胡楊做的飯的味道也顯的更好了起來。


    “胡楊,明天我們城裏把那些冥器賣了然後咱們仨住在一起。你覺得咋樣啊?”


    本以為胡楊會猶豫一下的,可是沒有想到胡楊居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中。”胡楊拍著月匈說:“那以後我天天給你們做飯吃吧。”


    “好的。”胡楊的這一舉動讓我感到很不適應啊,於是我瞅了一眼蘇弈琴,她表情一滯,然後雙眼傻傻的望著手中的那碗飯。蘇弈琴雖然並沒有說話但是我已經讀懂了她的意思,於是我連忙拍著胡楊的肩說:“這個做飯的事……咱們以後再說吧,而現在,最主要的是想辦法掙錢啊。”


    “是啊。”


    在吃過飯之後,胡楊趕忙去把碗筷洗好,而我蹭到蘇弈琴的身邊問:“胡楊做的飯是不是不好吃呢。”


    在聽到我的話之後蘇弈琴看著我說:“這不是不好吃而是非常不好吃啊,胡楊做的還不如我做得好吃。”


    而我看到蘇弈琴那委屈的表情就連忙安撫:“那好吧,咱們以後就不讓胡楊做飯了咱自己做飯吧。”


    魯吉屯夜空明淨,那星星點點的點綴中,一輪月亮高高掛在我和胡楊的頭頂。


    胡楊從衣兜裏掏出一根棒棒糖遞給我說:“老大,吃糖麽。”因為沒有煙,,棒棒糖是一個消磨時間的好途徑了。於是我接過胡楊遞過來的棒棒糖說:“咱們還吃這個呀,沒準兒明天進城就能抽上雪茄呢。”


    胡楊一臉崇拜的看著我說:“老大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於是我瞥了一眼躺在大廳裏的冥器在心裏暗暗祈禱希望明天我和胡楊能遇到一個識貨的家夥。


    胡楊瞅著我沒有說話就用力吸了一口棒棒糖然後望著天空中的月亮感慨:“你說為什麽生活就不能跟我嘴巴裏的棒棒糖一樣有滋有味啊。”


    於是我笑著收回視線來,和胡楊一同望著夜空,說:“如果生活都像你說的那樣那生活還叫生活麽?”


    “那不叫生活叫什麽啊?”胡楊收回視線對我反駁。


    “既然不能叫生活那就不叫生活了。”


    在那狹小的院子裏隻剩下我和胡楊的爭吵的聲音。


    不過在我和胡楊的爭辯中也並沒有找到這個問題的最終解決方法,反正我和胡楊最終認定的結果是一切都會有,無論什麽東西都可以通過勞動獲得……


    不過就在我們認定世界局勢一片大好的時候,已經有麻煩朝著我們慢慢走來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靈眼神探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壺中仙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壺中仙並收藏靈眼神探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