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丫的走路不長眼睛吧,竟然敢衝撞了我們聖子,看來你們家族是想被滅門了!”嵐國一座名家天安的小城中,一幫人擁簇著一名趾高氣揚的公子哥,正用腳瘋狂的踹著幾個錦衣玉靴的世家子弟。(.無彈窗廣告)


    街道上圍著不少路過的旁觀者,卻沒有一人敢出手。


    那位被稱為聖子的公子,一聲冷笑:“扣下他們的眼睛,長了也沒用……”


    話聲落下,一名邪武悠然探出手指,將一名世子的眼珠挖了下來,那世子發出一聲慘叫,鮮血染滿了胸襟,不斷的在地上痙攣著,痛苦無比,如此淒慘的一幕,讓圍觀的眾人心中寒氣大冒,緊忙轉身離開,生怕禍及自身。


    “放肆,你們黑虎門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城主府離此地不遠,你們就不怕一會士兵趕來,被抓進大牢?”另外一名世家的少爺,一臉憤怒,他們幾個世家子弟本來是結伴前往酒樓,沒想到半路上突然橫衝直闖一行車隊,為首的那輛房車被一頭異獸拉動著,差點就撞到他們,他們還沒有惡語相向,不料,馬車上麵走下來一群人,二話不說,就擒住了他們。


    “城主府?哈哈,我黑虎門在此,就是你們城主大人敢露麵,也是一個死字,這都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了,城主府的士兵怎麽還沒趕到?”一名邪武麵露猙獰的笑道。


    此人手上戴著一個鉤爪,言畢後,手臂一揮而下,就要將這名世子擊殺。


    沒成想,這時空氣猛然一震,一道紅色匹練自一群邪武的身上一閃而過,疏忽間,黑虎門數十人的隊列都仿佛被定在了原地一樣。


    啪嗒!


    正在眾人感到奇怪時,就見幾十名邪武的身軀全部碎裂一地。


    十幾米外,一名獨臂男子漫步而來,一臉淡漠。


    “你就是黑虎門的聖子?”男子望著那已經臉色極度驚恐的公子,淡淡道。


    而那位黑虎門的聖子,見到前者,就仿佛老鼠看見貓一樣,似乎連逃跑都忘記了,直接雙膝一軟,癱在了地上,嘴裏磕磕巴巴道:“葉……前輩…葉爺爺…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邪宗的聖子罷了…與你們天龍院可沒有結怨啊……”


    葉寒輕聲一笑:“我是正,你是邪,隻要是邪,我就要殺,不分好壞!”


    話落,葉寒身影直接閃現在了黑虎門的聖子背後,他手中的誅邪劍落下,同時一個西瓜大的頭顱滾落在地。(.無彈窗廣告)


    殺完人,葉寒繼續前行,一人一劍,似乎對周圍的旁觀者視若無睹。


    “那人是誰?好厲害……”


    “沒想到,沒想到,我今天竟然有幸見到了天龍院未來的至尊,哈哈!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他到底是誰啊?”一名武者不明所以,見身邊的同伴露出興奮的神色,問道。


    “葉寒啊!如今大陸上誰人不知他?他一人殺死了朱雀庭好多白衣和紅衣,現在朱雀庭正集結門內的力量要再次追殺他呢……不過前段時間,聽說葉寒將目標又放到了如今大陸上眾多邪宗門內的聖子,死在他手上的邪宗聖子,到現在少說也有十幾個了……”後者激動的應聲道:“我也希望自己將來能夠成為像葉寒這樣的強者!”


    ……


    翌日,一座酒樓頂層的包廂,一個腦袋大如磨盤一樣的童子,正享用著盛宴,他麵前的桌子上,躺著七八個不到十歲的年幼女童,這些女童已經沒了氣息,被開膛破肚,露出了體內的髒器,而這個童子正用雙手抓著女童體內的心肝肺,沾著醬料,美味的品嚐著。


    在包廂外,一左一右,站著兩名戴著鬥笠的看守者,這兩人散發著強橫的氣息,都是半步通虛的強者。


    這時,樓道上突然走來一人,這人手裏持著一個小本,一邊走上來,一邊輕聲道:“邪宗的聖子們都學乖了,都老實的待在山門之內不出來,今天真是有幸,竟然讓我碰見了一個。”


    說完,他手裏燃起一團火焰,將那小本子燒成了灰燼。


    “天龍院,葉寒!”根本無需多言,那站在包廂外的兩名邪宗強者,一眼就認出了麵前的男子是誰,經過這段時間的瘋狂屠戮,獨臂葉寒和他手裏的小本子,已經成了一種標誌。


    “朱雀庭的人正在抓你,你竟然還敢出現?”左邊那個戴著鬥笠的邪武,一張口,發出一陣陰柔的女聲來。


    “為何不敢?”葉寒揚起一抹笑容。


    “朱雀庭的強者都去了無鏡海,我東離宗的強者可沒有,你若是敢出手,他日必有聖主親自誅殺你。”另外那名男子附聲道。


    “哦?”葉寒毫不在意的一揚眉,所問非所答,目光看向了兩人背後的包廂,淡淡道:“裏麵可是饕餮童子?”


    兩名邪武都沒有回答,渾身緊繃,因為葉寒與兩人間的劇烈越來越近了。


    邪宗之中,太鬥門名列第一,朱雀庭屈居第二,而東離宗便是第三,這個邪宗的起源傳承,甚至比前兩個邪宗還要古老,可以追溯到兩萬年以前。


    葉寒出手了!


    熾熱的劍芒卷起一股熱浪,飛射而起。


    “落!”左邊的那個女人一聲輕叱,手裏頓時多出了一件長長的繩索,那繩索的一頭係有一顆宛如活物的骷髏,長繩一甩,那骷髏頓時咬在了誅邪劍的劍身上,而另外那名邪武一聲冷笑,手裏多出一個瓶子,將其打開後,倒出一股烏黑的水流,澆在了誅邪劍上,此物一沾染到劍身,誅邪劍的光芒驟然暗淡,接著葉寒竟然無法控製此劍,直接墜落在地。


    “就知道你會找上來,你以為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嘛?”那女子冷笑著。


    葉寒這一陣時間在瘋狂殺人,邪宗的人早就已經做好了萬般提防,甚至就連葉寒手上的武器,都十分了解。


    葉寒麵色平靜,一掌拍去,恐怖的水元力直接匯聚成一團白色的雲霧,仿佛有萬鈞之重,橫衝直撞而去。


    砰!


    整座酒樓,頃刻間化成了廢墟,好在樓內本來也隻有東離宗三人。


    木屑炸得漫天,葉寒飛落而下,抬頭看著那漂浮在高空的包廂,酒樓已經被夷為廢墟,唯獨那包廂還好好的停滯在半空,此景十分邪異。


    他回過神,望向那兩名半步通虛,就見兩人身上各閃耀著一層光幕,是符盾!


    “你們還真是準備了不少的手段啊……”葉寒一聲嗤笑。


    他背後衝出一道黑影,正是月陰功所化的影魔,朝那女子抓了過去,而葉寒本人則衝向了那個男人。


    一時間,以三人為中心的街道,煙塵四起,青石板的地麵紛紛碎裂,整個城池都在輕微震動,猶如地震一般。


    就見得地麵和高空,人影閃動,左右翻飛,眨眼間都不知道交手了多少招!


    半刻鍾,影魔被那女子手中一件狀似剪刀的天兵,直接絞碎,而葉寒則是一拳將麵前邪武身上的符盾轟碎,而後一記血神指點在了對方的胸口。


    那男子身上的鬥笠和長袍炸裂,露出了萎靡的麵容。


    “他肉身太恐怖了,不能近戰!”


    瞅著葉寒背負雙手,站在原地,神色平靜,東離宗的男子瞳孔一縮,張口吐出鮮血,對身邊的女子提醒道。


    “你倒是沉得住氣,你若是再不出手,這兩人可是要死了。”葉寒輕聲一笑,抬頭看著高空中的那個包廂。


    然而,麵對他的言語,包廂中的饕餮童子並無回應。


    “殺你區區一個小輩,還用得著我們聖子動手?”女子一聲冷哼,接著葉寒就見他兩人手裏各拿出一張詭異的符紙貼在了身上,旋即,兩人雙目猩紅,氣息暴漲,仿佛刹那間實力增長了數倍。


    “都踏入通虛之境了?”感應到這兩人的氣勢,葉寒也吃了一驚。


    “山!”


    葉寒口中輕喃,體內的氣血與穴道氣海狂震不已,刹那間變成了山峰的形狀,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共鳴,一股無比厚重的威壓自他身上浮現,對麵兩名已經踏入通虛之境的邪武一左一右,化成兩道黑芒射來。


    眼瞅著就要近身,攻擊到葉寒時。


    葉寒突然抬起手掌,向地麵一壓,一聲大喝。


    轟!


    以葉寒為中心,方圓百米的地麵毫無預兆的猛然下墜,一片恐怖的重力從地下迸發而出,在拉扯著方圓虛空中的一切,沉入地底深淵。


    砰!


    兩名東離宗的強者,身子一沉,奔襲的身體直接摔倒,被拉到了地麵,胸口死死的貼在地上,突如其來的氣場壓得兩人連手指都無法活動,那無形的力量越來越大,最終將兩人的身軀壓碎成了血泥。


    連慘叫都未發出來。


    不光如此,高空中那漂浮的包廂也直接墜落而下,摔得粉碎。


    十字兵訣!


    在這股恐怖的重力磁場之中,似乎隻有葉寒可以肆意行走。


    他一步步朝十丈外的大頭童子走步……


    在他的注視下,那饕餮童子竟然能夠起身,雖然動作有些遲緩……


    嗖!


    那饕餮童子閃身出了幾十米開外,逃離了籠罩住方圓百米的可怕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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