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就在李典的手伸進周海娜衣服裏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驚醒了兩個頭腦發熱的人。


    周海娜紅著臉把李典的手從衣服裏拿出來:“李大哥,電話……”


    李典臉上一黑,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不禁皺皺眉,接起來,沒好氣的道:“喂誰啊”


    “哈哈,李典,怎麽那麽大火氣啊”電話裏傳出一道粗獷的聲音,李典聞言一喜:“海哥,你出來了?”


    連雲監獄門口,馬永海拿著手機哈哈大笑:“出來了你小子不是說來接我嗎人呢?”


    李典麵色一僵,頓感萬分尷尬,道:“海哥,我這出來做了筆生意,要明天才能回去。”


    “哦?”聽出李典的尷尬,馬永海笑道:“沒事,賺錢要緊,那我今天先找家賓館湊合湊合,明天回來再說。”


    馬永海因為從小就不愛學習,整天好勇鬥狠,在老家惹下許多禍事,所以在15歲的時候就被家人趕了出來,輾轉來到連雲,最後走上了黑道之路,混了幾年,連套固定的房子都沒有,最後更是因為打打殺殺,鬧出人命,被判了刑,所以這一出來,根本就沒地方住。


    李典是知道這種情況的,不禁更自責了,道:“海哥,別去賓館了,你打個車,去幸運酒樓,找那的老板邢運,邢運是我兄弟,我一會兒給他打電話,讓他好好招待你,明天等我回去咱們再好好聊聊。”


    馬永海哈哈笑道:“行啊你可告訴你兄弟,讓他多準備幾隻五香燒雞。”


    “海哥放心,保證好酒好菜招待著。”李典道。


    “那行了,我這就過去,明天見。”


    “好。”


    掛斷電話,李典立即給邢運打了個電話,邢運現在已經見過了奈特莉的父母,對邢運這個小個子,奈特莉的父母其實很不滿意,但是對待兒女婚姻方麵,西方人做的還是很不錯的,奈特莉的父母雖然不滿意,卻也不反對,隻要奈特莉自己願意,他們也沒什麽意見。


    順利從法國回來後,邢運就和奈特莉在北京籌備在中國的第一家法國美食連鎖店,目前前期工作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裝修問題,邢運在這方麵幫不上忙,就留下奈特莉在北京,自己一個人回了連雲,前兩天還給李典打了電話,所以李典才會讓馬永海去找邢運。


    邢運現在正在酒樓裏和兩個小姐玩無遮遊戲,撫摸著兩個小姐光滑的皮膚,邢運感慨連連:還是咱們中國妞兒好啊西方的妞兒皮膚太粗糙了,跟沙皮狗似的。


    正感慨著,手機響了,邢運拿起來一看,頓時來了精神,哈哈笑道:“李大哥,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回來了?”


    李典笑道:“沒有,我明天回去,不過一會兒得麻煩你幫我招待一個人。”


    “招待人?誰啊?”邢運心裏好奇,能讓李典特意吩咐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李典道:“是我監獄裏認識的一個兄長,叫馬永海,今天剛出獄,我有事暫時脫不開身,他這一會兒就去你的酒樓,你今天幫我招待一下,明天我就回去。”


    “哦,那沒問題,既然是李大哥的兄長,那就是我邢運的兄長,肯定招待好了。”邢運說道。


    “嗬嗬,那哥哥先謝謝你了。”李典笑道。


    “謝啥,應該的。”邢運笑了笑,問道:“對了李大哥,這人有什麽特征沒有?別弄錯了。”


    “他特征很明顯,個頭超過一米八,身材魁梧,臉上有一條從左眼眉骨斜下,直到右嘴角的刀疤,對了,我這兄長喜歡吃五香燒雞,記得買兩隻,還有,他這監獄裏待了七年,記得找幾個女人伺候著。”李典叮囑道。


    “哦,嗬嗬,看起來是個猛人,李大哥放心,包在我身上,保證伺候的舒舒服服。”邢運笑道。


    “嗯,那就麻煩你了,明天我回去咱們再好好喝兩杯。”李典道。


    “行,李大哥,還有別的事嗎?”邢運問道。


    “沒事了,忙你的去吧”


    手機扔到一邊,看著已經整理好衣服的周海娜,李典嘿嘿一笑,道:“海娜,還來不來?”


    周海娜幽怨的看著李典,道:“李大哥,你們男人在外麵一定要有女人才行嗎?”


    “呃?”李典不明所以。


    周海娜嬌哼一聲:“招待你的兄長,就一定要找女人才行嗎?”


    “啊?哈哈,你說這個啊”李典笑了。


    周海娜坐起來,道:“李大哥,你每次外出,是不是也會找女人?”


    李典躺在**,雙手放在腦後,笑道:“有什麽辦法,我又沒結婚,找女人也礙不著誰吧反正都是錢跟肉的交易,又沒什麽感情,解決生理問題而已。”


    周海娜歎了口氣,道:“我經常聽說男人很難管住自己的下半身,我也早就想到李大哥對這些事不太在意,但……”望著李典那張玩世不恭的臉:“李大哥,為了我,你以後能不要在外麵找那些不幹淨的女人嗎?”


    “唔……”李典望著周海娜,道:“好吧以後我隻找雛ji,不找那些不幹淨的。”


    “……”周海娜眼睛裏多了一絲淚光,撲到李典身上,哽咽道:“李大哥,能少給我一點傷害嗎?”


    李典撫摸著周海娜的秀發,眼睛裏帶著一絲無奈,歎道:“海娜,我隻能答應你,結婚以後,我一定不去外麵尋花問柳,但……你也知道我有建國打算,以後我肯定不止你一個女人……”


    “這些我不在乎。”周海娜搖搖頭,擦擦眼淚,道:“李大哥,你多幾個女人沒關係,但一定不要出去找那些不幹淨的女人,因為我還是覺得,男女之間隻有感情到了很深厚的情況下,才能做那種事,對沒感情的人,我很反感。”


    “好吧”沉吟片刻,李典拍拍周海娜的後背,道:“以後我一定不出去尋花問柳了,要做也隻和有感情的女人做,滿意了?”


    “嗯。”周海娜伏在李典懷裏,道:“李大哥,對不起,我有些任性。”


    “已經很好了。”李典歎了口氣:“你能忍受我還有別的女人,就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尤其還是你這麽出色的女人。”


    “我並不出色,我也隻是一個普通女人。”周海娜輕聲道。


    李典微微一笑,道:“好吧你是普通女人,那我就以一個普通男人對待普通女人的態度對待你。”說完,李典反身將周海娜壓在身下,在周海娜的驚呼聲中,兩人身上的衣服三兩下被剝幹淨,露出兩副完美無瑕的身體。


    周海娜嬌靨火紅,嬌軀也因為緊張和激動而浮現出動人的粉紅色,李典望著周海娜的赤luo嬌軀,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大甩棍早就立起,搖搖向周海娜致敬。


    周海娜閉著眼睛,不敢看李典的身體,作為女人,周海娜可要比劉蕤保守和羞怯多了,這時候要是換了劉蕤,肯定先一手抓住大甩棍,一口再吞下去了。


    李典低吼一聲,壓在周海娜身上,瘋狂的親吻著周海娜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臉頰、嘴唇,繼續向下,脖頸、**、肚臍、小腹……


    最後,鼻子聞到女性特有的芳香,李典發狂的張嘴附在了上麵。


    周海娜嬌軀巨顫,發出一聲發自靈魂深處的呻吟……


    因為答應周海娜,要在新婚之夜才娶了她的紅丸,所以今天李典隻是享受了周海娜的小嘴和**,但周海娜的**實在太緊了,李典費了好半天勁兒才捅了進去,幸好和劉蕤比起來,周海娜的括約肌更有彈性,雖然初時很痛苦,但漸漸地,周海娜卻也感受到了一絲快感,最後竟達到了一次**。


    浴室裏,李典抱著周海娜,將身體浸在水中,周海娜全身軟綿綿的,躺在離店身上,內心非常滿足。


    直到這個時候,周海娜才終於對李典以後要找其她女人沒有了醋意,剛才三個多小時,李典展現出了太強大的戰力,她使勁渾身解數,才勉強讓李典射了一次,而且這才十幾分鍾,李典就再次恢複了活力,讓周海娜有一點害怕。


    這樣的男人,一個女人真的很難滿足,兩個女人也夠嗆,三個女人勉勉強強,四個女人恐怕最後也會累壞了……


    周海娜心中驚歎:天呐李大哥到底是什麽怪物?怎麽會有這種男人?


    李典的手在周海娜的胸前撫摸揉弄,感受著周海娜身體的柔軟,輕歎道:“海娜,問你一件事。”


    “嗯……”周海娜不想費力氣說多餘的話了。


    感覺到周海娜的綿軟無力,李典微微一笑,道:“如果我們以後建國,到底選擇哪裏合適?”


    聽到這個問題,周海娜精神一振,但是想了很久,卻也沒有個合適的地方,搖搖頭,道:“李大哥,這方麵我不太清楚,因為現在這個時代,除了南極和北極,再也沒有哪個地方是無主之地,就算是沒有人的荒島,也會被附近的國家盯住,想找到合適的地方真的很難。”


    “是啊”李典歎了口氣,這些日子,他也一直為國家選址很頭疼,當初頭腦一熱,他想出了建國的念頭,可真要實施的時候,才發現,要建國居然那麽困難,現在畢竟是和平時期,不可能像二戰期間,讓那麽多草莽人物趁亂而起,現在除了南極和北極,除非是很多在地圖上都找不到的荒島,才有可能建立國家。


    可南極北極是不用想了,在那地方建國,國家還沒建起來,人就先凍死了,唯一能想的就是地圖上沒有的荒島,可要找這種荒島,隻能求助常年在海上打漁的漁民,這些人經常出海打漁,肯定知道某些沒有被人發現的荒島,但找到荒島後,想建國也不是那麽容易,首先開發荒島就是個問題,然後就是周邊國家的威脅,萬一最後把人惹急了,一通火箭彈轟炸下來,荒島變成廢渣,那就杯具了。


    現在這年頭,涉及到國家主權問題,是沒有道理好講的,能依靠的就是強大的武力,可李典建國肯定建不起超強大國,一個小島,頂頭組建一個連就到頭了,靠著一百多人夠幹什麽的?而且如果選擇海島,就必須有自己的艦隊,可要開戰艦,還需要大量時間培養,有了艦隊,要不要建立機場?修機場、買飛機、買戰鬥機,又是一筆天文數字,還有國家的建設、民生,哪一項不需要錢?李典計算了一下,如果真要把這些都搞好,沒有幾萬億美金根本幹不下來,幾萬億啊這可不是幾萬塊,李典聽著就頭疼。


    除開這些,國家人口怎麽解決?難道就靠著馬永海組建黑道,靠著那些混黑道的?那就不是國家了,整個一土匪窩,不過別說,這土匪窩倒是能幹幹索馬裏海盜的活兒,無本萬利,來錢快。


    感覺到李典的無奈,周海娜握著他的手,道:“李大哥,別著急,天下無難事隻怕有心人,相信以後一定會有辦法的。”


    李典歎了口氣,道:“希望如此吧”


    “一定可以的,李大哥,我相信你。”周海娜微笑道。


    “嗬嗬,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但……”李典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好,我自己選的路,就算爬,也要爬過去。”


    周海娜癡迷的望著李典的臉,輕聲道:“李大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當晚,周海娜留下來陪李典過了一夜,隻是因為體力消耗嚴重,周海娜沒辦法讓李典舒服,最後讓李典抱著她睡了一夜,隻是心有愧疚的周海娜,對李典找別的女人,是徹底不在意了,一個女人能吃死男人,也要有吃死的本錢,如果實在沒那麽大本錢,就隻能四處找夥伴,聯手吃這塊大蛋糕了。


    隻可惜世界上很少有女人吃不下的男人,再加上法律賦予女人的權力,所以現在的離婚率才會節節攀升,以致居高不下……


    話分兩頭,卻說馬永海結束和李典的通話後,把手機遞給張連梁,道:“老張,李典讓我去幸運酒樓找他兄弟,你去不去?”


    張連梁把手機揣兜裏,搖搖頭:“我還上班呢哪有時間去。”


    “嗬嗬,那我自己去了。”馬永海笑了笑,就要打車離開。


    “著什麽急。”張連梁叫住他,從兜裏掏出一百塊錢,道:“打車也要有錢才行,你小子以後可不許給我坐霸王車。”


    馬永海毫不客氣的把錢接過來,道:“放心好了,我以後就改邪歸正了,下次再見麵,我興許是保安公司的總經理也說不定,哈哈……”大笑聲中,馬永海攔了輛車,離開了限製他七年自由的監獄。


    到了幸運酒樓,馬永海付了車錢,看著幸運酒樓的規模,不禁滿意的點點頭:到底是李典的兄弟,果然有點本錢。


    邁步往裏走,門口的迎賓小姐看到馬永海這種凶神惡煞的人物,都嚇的有些哆嗦,說‘歡迎光臨’的時候也戰戰兢兢的,生怕被如此惡人欺負。


    馬永海七年沒見女人,現在看到女人眼睛就熱,所以還真有點想欺負這倆迎賓小姐的念頭,隻是想到這裏是李典兄弟的產業,不得不壓下如火的**,邁步走了進去。


    馬永海一進去,兩個迎賓小姐齊齊鬆了口氣,其中一個拍拍胸口:“嚇死我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凶惡的人。”


    另一個也心有餘悸:“是啊太可怕了,也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麽的?千萬別鬧出事來。”


    兩個迎賓小姐正擔心的時候,馬永海走到前台,對前台的服務小姐道:“你們老板是不是邢運?”


    服務小姐也被馬永海的惡相嚇壞了,緊張到:“是的……你找我們老板有事嗎?”


    馬永海咧嘴一笑:“告訴你們老板,我叫馬永海,是李典叫我來的。”


    見馬永海似乎沒有惡意,服務小姐鬆了口氣,連忙給邢運打了個電話,邢運接到電話,得知馬永海來了,微微一笑,道:“知道了,讓他上來吧”


    “好的。”服務小姐掛斷電話,對馬永海道:“先生,我們老板在五樓……”


    “知道了。”馬永海轉身,朝樓上走去。


    很快來到四樓到五樓的樓梯口,馬永海被白龍、白虎兄弟攔了下來。


    白虎上前一步,警惕的看著馬永海,沉聲道:“來人止步”


    馬永海停下腳步,看著白虎,再看看白龍,不禁咧嘴一笑,道:“你們兩個倒是有點意思,不過我剛出來,不想打架,告訴你們老板,就說我馬永海來了。”


    “我們老板不認識什麽馬永海下去”白虎沉聲道。


    聽到這話,馬永海的笑臉漸漸不見了,麵露猙獰之色:“看來你們是不打算讓我上去了。”


    “沒有邢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上去”白龍站出來,有些沉重的看著馬永海,他們兄弟都是特種部隊出身,對危險有著本能的警惕,從馬永海身上,他們感受到了十足的危險,這讓他們不得不警惕。


    馬永海嘿嘿嘿的笑了起來,笑的很殘忍、很猙獰。


    “我去你**”馬永海搭在身上的衣服猛的朝白虎砸了過去,白虎早就警惕著馬永海的動作,急忙一個後退,抬手將衣服打開,但是馬永海的腳卻也在這時候踢了過來,眼看著就要正中小腹,卻見中間突然多了一隻腳,狠狠撞在馬永海的腳上。


    馬永海手腳後退,看著白龍擋在白虎麵前,麵色陰沉的看著他,不禁麵露興奮之色,哈哈笑道:“這才有點意思”


    話落,馬永海衝了上去,就在這狹小的空間中和白龍、白虎兄弟戰成一團。


    馬永海勢大力猛,每招每式都是大開大合,充滿了一往無前的煞氣,而白龍、白虎兄弟身形靈活,一手合擊技更是能讓戰鬥力成倍增強,馬永海給了白龍一拳,立即中了白虎一腳,還了白虎一腳,又中白龍一掌,一時間,三人居然戰成一團,分不出勝負。


    與此同時,通過閉路電視看到這一幕的邢運,細長的眼睛睜得滾圓。


    他可是知道白龍、白虎兄弟有多厲害,曾經麵對二十多個手拿棍棒的黑道狠人,也被他們兄弟聯手揍了個半死,而且身上還沒什麽傷,當時邢運可是驚為天人,沒想到被他驚為天人的兩兄弟,今天居然聯手都幹不過一個人。


    良久,邢運嚐嚐吐了口氣,眯眼看著越戰越猛的馬永海,讚歎道:“不愧是李大哥的兄長,果然不是普通人。”


    邢運起身,正要親自去阻止這場被他安排的試探,去沒想到,馬永海已經被兩兄弟徹底打出了真火。


    馬永海從小就好勇鬥狠,還和一個當地的練家子學過四五年武術,從那以後就一直打遍天下無敵手,對付尋常二三十個也不是什麽問題,沒想到剛出獄,卻被兩個人搞的這麽狼狽,他馬永海什麽時候這麽窩囊過,看著白龍、白虎的氣勢越來越盛,不禁怒火熊熊。


    “你們找死”馬永海大吼一聲,拚著被白龍一拳砸在腰上的危險,揮起粗壯的右腿,狠狠踢在了白虎的小腹上。


    白虎痛哼一聲,雖然即使後退,卸掉了不少力道,但馬永海這一腿的力道實在太重了,白虎當場倒在地上,失去了戰鬥力。


    與此同時,馬永海的腰上也受了白龍一記重拳,打的他腰部一陣酸痛,雙目血紅,怒吼一聲,左拳掄圓了橫掃出去,不偏不倚,砸在白龍臉上。


    白龍當場被砸的口吐鮮血,兩顆牙從嘴裏吐了出來。


    缺少了白虎的牽製,馬永海壓力驟減,獰笑一聲,朝白龍發動了暴風驟雨般的攻勢,短短五六秒鍾,白龍就中了三拳、兩腳,盡管護住了要害,但馬永海的拳腳力道實在太大了,甚至比超級拳王泰森的拳頭還要重,真正的三拳兩腳,就被馬永海幹翻在地,抽搐著站不起來。


    這時候五樓的大門被打開,邢運看到眼前的一幕,驚駭萬分,剛才還和馬永海有攻有守的白龍、白虎,居然短短幾秒後,就全都倒在了地上,看著滿麵殺氣的馬永海,邢運脖子一涼,出了一身冷汗。


    馬永海六識比李典還要敏銳,聽到開門聲,血紅的雙眼望去,將邢運納入了他的眼簾。


    邢運被這雙比野獸還要危險的眼睛盯住,有種隨時會死去的感覺,心裏一片冰涼,急忙道:“馬大哥別動手,誤會,都是誤會”


    見邢運居然知道他姓馬,馬永海眼中血色漸漸退去,寒聲道:“你就是邢運?”


    邢運知道馬永海肯定是對自己生出了不滿,不禁後悔不迭,急忙道:“是我,馬大哥,千錯萬錯,都是小弟的錯,還請馬大哥高抬貴手,饒了小弟這次。”


    “哼”見邢運道歉,馬永海看在李典麵子上,也不好和邢運計較,但心裏卻對邢運非常看不起,說起來,馬永海各方麵都像猛張飛,而邢運各方麵又都像奸曹操,兩者天生就不對付,再加上邢運來了這麽一手,馬永海對邢運的印象就更差了。


    邢運擦擦額頭冷汗,急忙道:“馬大哥恕罪,小弟也隻是想知道馬大哥究竟有幾斤幾兩,居然能被李大哥認作兄長,今日一見,才知道馬大哥不愧是李大哥兄長,果然威猛絕倫。”


    聽到邢運的解釋,馬永海麵色稍霽,冷哼一聲:“五香燒雞和酒菜準備好沒有?”


    邢運頓時鬆了口氣,連忙走下樓梯,道:“早就準備好了,馬大哥這邊請。”


    “哼”馬永海看了地上掙紮著站起來的白龍、白虎兄弟,道:“你們還不錯。”說完,邁步去了樓上。


    白龍、白虎聽到馬永海的這句評語,麵色很是難看,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今天兩兄弟被馬永海一個人教訓了一頓,兩兄弟心裏都很不服,他們認為,如果不是這些年為了保護邢運而疏於鍛煉,馬永海未必是他們對手。


    但他們卻也承認,如果和馬永海麵對麵單挑,兩兄弟任何一個都不是馬永海十合之敵,馬永海的拳腳力道實在太大了,不比一頭牛小多少,就算護住要害,挨上兩三下也肯定受不了,不過如果把戰鬥環境換到叢林野外,兩兄弟自信任何一個也可以解決掉馬永海,因為他們在部隊上的時候,玩的可是狙擊槍,依靠環境隱藏,一槍就能讓馬永海和世界說拜拜。


    馬永海來到五樓大廳,看到桌上已經擺好了五香燒雞和酒菜,一點也不客氣的走過去坐下,一個手刀把白酒瓶劈開,對嘴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直入腹中,讓馬永海舒服的哈了口氣,抓起五香燒雞,撕開一個雞腿大啃起來。


    看著馬永海吃飯的做派,邢運心中暗讚:好一條猛漢子,怪不得李大哥平時也這麽粗混,原來是跟這個大哥學的。


    見馬永海也不理自己,邢運幹笑兩聲,道:“馬大哥,李大哥說你好幾年沒碰女人,特意吩咐我叫幾個女人好好招待你,不知道馬大哥喜歡什麽類型的?”


    “唔?”一聽到‘女人’兩個字,馬永海眼睛都綠了,褲襠撐起來,吐出雞骨頭,道:“要有勁兒的,耐操的,身上沒幾兩肉的女人不要”


    一看馬永海的反應和要求,邢運心中暗歎:果然是猛人,看起來**肯定也很猛。


    “馬大哥等著,小弟這就把女人叫來。”邢運立即走出去,親自吩咐飯店裏那些比較耐操的小姐都上樓,一共十來個,呼啦啦都上來,一陣鶯鶯燕燕的走到馬永海身邊。


    “大哥,你貴姓啊喲好壯啊”


    “肌肉真結實啊大哥,我們這麽多姐妹都來了,你不是要把我們都操翻吧?哈哈。”


    “嘻嘻,大哥這麽壯,一看就是**之王,姐妹們誰先試試?”


    “我先來,我先來……”


    說實話,這些女人都是些庸脂俗粉,除了臉蛋比較漂亮,身材比較好,其它方麵一無是處,言語粗俗,氣質粗俗,臉上化的濃妝也粗俗的要命,但對七年沒碰過女人的馬永海來說,這些女人卻都成了貂蟬一級的天香國色,受到她們的**,馬永海連五香燒雞也不吃了,隨手扔到一邊,抓住身邊一個女人,就撕扯起她的衣服。


    “哎呀我新買的衣服,三百多呢討厭”


    聽著她的抱怨,邢運哈哈大笑:“放心,隻要把馬大哥伺候好了,我給你一千塊錢買衣服。”


    “真的嗎?嘻嘻,邢少,多謝了,人家一定把這位馬大哥伺候好。”


    有了邢運包賠衣服,這個女人毫不在意的讓馬永海連她的褲子也一並撕成碎片,看到馬永海脫掉衣服,露出一身鐵一般的肌肉,以及**比普通人大上一號的家夥,不禁春心蕩漾。


    但是當馬永海一槍捅進去之後,因為缺少足夠潤滑,女人不禁慘叫一聲,用力推拒著馬永海的胸膛,隻可惜馬永海的力量實在太恐怖了,不管她怎麽用力,也無法讓馬永海退開一絲一毫,幸好隨著水越來越多,這女人倒是漸漸適應下來,隨著馬永海的快速衝擊,陣陣快感讓她大叫起來。


    看到馬永海牲口一般的勇猛和速度,其她女人都忍不住春心蕩漾。


    邢運哈哈笑道:“還不快脫衣服,伺候好了,今天每人五百塊。”


    連雲這種小地方,一百塊就能玩一個小姐,兩百塊就能玩個不錯的,五百塊就能玩個高級的,因為李典要求的比較急,所以邢運隻是臨時叫來了最普通的小姐,一百塊一次的,現在邢運開口給五百,這些女人都眼睛一亮,紛紛媚笑著脫掉衣服,將馬永海團團圍住,用她們的乳波浪臀將馬永海淹沒。


    七年沒碰女人,馬永海是真的太需要發泄了,一共十個女人,他是玩了射,射了玩,從下午一直玩到了後半夜,這才筋疲力盡的呼呼大睡。


    再看那十個女人,倒是比較輕鬆的在喝酒唱歌,畢竟她們十個人,不管馬永海再猛,十個人一起承擔,也就不叫什麽事兒了。


    邢運看著躺在**呼呼大睡的馬永海,不禁有些咋舌,一次玩十個女人,實在太猛了,雖然比李典差了點,可也絕對是**了,想到自己麵對一個奈特莉也隻能勉強對付,邢運不禁悲從中來:蒼天不公啊


    …………


    第二天一早,周海娜送李典去了機場,揮淚作別。


    隨著李典的出現,以及周海娜的徹夜未歸,深圳大學裏原本還對周海娜抱有希望的男生都悲痛欲絕,斷了這個念頭,即便有些不知死活的,也都被暗地裏保護周海娜的人一通‘教育’,再也沒有了歪念頭,也因此,此後兩年周海娜的學習和生活都很平靜,一直到畢業也沒有再生波瀾。此乃後話,不表。


    李典坐飛機回到北京的時候,正是中午,張鬆開著蘭博基尼來接他,本想和李典慶祝一番,但李典忙著回去見馬永海,說了聲抱歉,就開車返回了連雲。


    跑車的速度可不是蓋的,再加上李典的奪路狂飆,短短兩個小時之後,李典就回到了連雲,又過了幾分鍾,車在幸運酒樓門前停了下來。


    看到李典從車裏鑽出來,門口的迎賓小姐都麵露笑容,恭敬地道:“李少,歡迎光臨。”


    李典微微一笑,走過去摸摸兩人屁股,道:“我不在這段日子,有沒有想我啊”


    兩個迎賓小姐臉都紅了,她們雖然是迎賓小姐,可實際上,她們也是酒樓的高級ji女,每次五百塊的那種,以前也陪李典上過床,領教過李典大甩棍的威力,而李典自從見過奈特莉之後,就一直沒來過,這麽長時間,兩個女人還真有點想李典了。


    人長的帥,身材高大,又有錢,‘本錢’又雄厚,這樣的男人,任何一個女人都抗拒不得,兩個迎賓小姐紛紛拋個媚眼:“李少,我們想死你了,今天讓我們陪你好麽?”


    李典笑道:“看情況吧我先去見個人。”


    又摸摸兩女的胸部,在兩女的嬌嗔聲中,李典大笑著走進了酒樓。


    前台小姐一見李典,頓時眉開眼笑,不用說,她也是一個嚐過李典大甩棍滋味的人,李典和她調笑了幾句,就直奔五樓。


    樓梯口,看到鼻青臉腫的白龍、白虎兄弟,李典驚愕道:“喲這是怎麽了?哪位大神這麽了不起,把你們倆兄弟揍成這樣?”


    白龍、白虎頓時臉上羞臊的不行,向來不愛說話的白龍忍不住冷哼一聲:“還不是那個姓馬的”


    姓馬的?


    李典一聽,樂了。


    “哈哈,感情是被我海哥揍成這樣啊我說呢不過我海哥從來不主動揍人,你們不是主動惹了他吧?”


    白龍、白虎鬱悶萬分,心裏罵道:還不是該死的邢少,要不是他,我們兩兄弟至於這樣?


    看他們便秘似的臉,李典嘿嘿一笑,拍拍他們肩膀,道:“可憐呐繼續守著吧”


    在白龍、白虎殺人的目光下,李典大笑著走到了樓上。


    大廳裏,勁爆的搖滾樂差點把李典的耳膜震壞了,看到馬永海和邢運居然脫的一絲不掛,和七八個女人一起開無遮大會,李典**一聲,趕緊把門關了,大吼道:“誰他**弄這麽大動靜?想吵死人啊”


    李典一聲大吼,頓時驚動了大廳裏的人,看到李典,馬永海和邢運都停了下來,尤其是馬永海,抽槍而出,哈哈大笑著走到李典麵前,給了他一個熊抱:“李典,哥哥投奔你來了”


    “呃……”李典看到自己的褲子上沾了白色的粘液,苦笑道:“海哥,我他**可不喜歡這道道。”


    “啊?你說什麽?”大廳裏的音響實在太吵了,馬永海沒聽清。


    邢運見狀,趕緊把音響關掉,極吵和極靜的突然轉變,讓所有人都有種異樣的感覺。


    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李典苦笑著指指自己褲子上的痕跡,道:“海哥,麻煩你以後跟兄弟擁抱的時候穿條褲子,我可不希望回家後被老娘罵。”


    馬永海這才看到李典褲子上的痕跡,低頭再看看自己的家夥,嘿嘿一笑,道:“行以後肯定穿褲子,不過哥哥這都七年沒碰女人了,想先脫褲子玩幾天。”


    李典看著屋裏七八個女人,笑道:“海哥夠猛地啊這麽多女人,玩的過來嗎?”


    不等馬永海說話,邢運立即稱讚道:“沒的說,馬大哥在這方麵真是**啊昨天叫了十個,愣是把十個都幹的爬不起來,李大哥,估計你都差點。”


    馬永海皺眉:“胡說八道,老子什麽時候把十個女人幹趴下了?都射了她們一次是真的。”


    “呃?嘿嘿……,反正馬大哥很猛就是了。”邢運見馬永海不吃他這套,不禁幹笑兩聲,打個哈哈掩飾過去。


    李典笑了笑,走到沙發上坐下,道:“海哥,你繼續。”


    馬永海咧嘴一笑,立即抓過一個女人,挺身幹進去,快速抽*動起來,一邊幹,一邊問道:“李典,你打算怎麽安置哥哥?上刀山下火海,哥哥絕不含糊。”


    李典笑道:“刀山火海肯定沒海哥的事兒,兄弟以後肯定讓哥哥享福。”


    “哈哈,光享福不幹活,哥哥心裏也不踏實,總得幹點什麽才行。”馬永海笑道。


    這時候有兩個女人一左一右靠在李典身上,對李典上下其手,喘氣浪吟。


    李典張開雙臂,雙手在她們ru房上活動著,笑道:“海哥,你想幹什麽?”


    馬永海這時候也到了關鍵時刻,連續幾十次衝擊後,把女人推到一邊,坐下來喘著氣,道:“幹什麽都行,不過以哥哥現在的條件,也就適合幹個保安什麽的。”


    李典哈哈笑道:“海哥跟我想一塊去了,我正打算開個保安公司,以海哥的能力,當個總經理沒什麽問題吧”


    感謝‘清水人生’‘夜、無雙’‘ぁ龍鷹’‘會飛的螃蟹.’各打賞感謝‘斷劍生’打賞


    跟大夥說個事兒,大夥覺得建國的海島應該選在哪裏合適?菠蘿開了個單貼,請兄弟姐妹踴躍建議,被最終選定者,獎勵鹽水菠蘿一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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