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兒子和胡叔相談甚歡,母親很是欣喜,這時候,大漢抱著釣具和馬紮跑了回來,李典和胡叔坐在一塊垂釣,母親則和劉姨坐在旁邊聊天。、、


    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胡叔非常厲害的釣了六條魚上來,雖然個頭都是四五斤的那種,卻也足夠讓胡叔高興的了,相比起來,李典卻非常慘淡的一條也沒有釣上來,甚至連魚餌都丟了兩回,把胡叔樂壞了,也讓李典痛心疾首萬分,當初在電視上看到胡叔的時候,那是一個多麽和藹可親的老人啊!可現在,卻像個老頑童似的,真真令人痛心。


    一會兒功夫,胡叔又釣了一條魚上來,而且個頭還不小,看起來有個七八斤的樣子。


    胡叔樂嗬嗬的把魚裝進網兜裏,道:“小典,你到底還行不行了?怎麽這半天一條也沒釣上來?”


    “別吵我,我正在運氣,大魚很快就上鉤了。”李典麵色很是難看的說道。


    “哈哈,那我可要看看你這大魚什麽時候上鉤了。”胡叔樂嗬嗬的裝上魚餌,扔進了水裏。


    這時候,李典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水下,在水深處,李典看到了一條巨無霸,身長幾乎達到了兩米的鯰魚,看著跟威了精似的,很是嚇人。


    李典目光一直盯著那條巨大的鯰魚,調動體內的真氣,透過魚線,直達魚鉤,然後在鯰魚懶洋洋的遊過來的時候,用真氣直接把魚鉤衝進了鯰魚的嘴裏,然後迅速一鉤,掛住鯰魚的嘴,用力的向上一提。


    鯰魚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折騰的立即翻騰起來,水麵上甚至出現了一陣不小的波浪。


    “大魚來了!胡叔,後退,別讓大魚咬著你!”李典立即用力的向上提拉,但魚竿卻來了一個非常大的彎曲,幾乎要折斷似的,好在程征用的魚竿,質量那是沒話說,別說一條魚了,就是一頭熊掛在上麵,也折不了,隻是那條鯰魚的力氣委實不小,李典一時半會兒還真拽不上來。


    見李典這麽大動靜,胡叔和劉姨、母親全都把注意力集中過來,大漢和保護胡叔夫婦的那兩個軍人也滿是好奇的看了過來。


    李典在收放之間,已經把鯰魚拖到了將近水平麵的位置,這下子,所有人都看清了鯰魚的模樣。


    胡叔驚呼道:”好大的鯰魚!這些年都沒見過這麽大的!”


    母親和劉姨卻被鯰魚的外貌嚇了一跳,說起來,鯰魚的模樣本來就挺嚇人,更何況這條鯰魚的體長將近兩米,兔子可愛,是因為它個頭小,可如果兔子的個頭比人還大,那就不是可愛了,是可怕,而巨型鯰魚就更不用說了。


    劉姨驚道:“這魚怕是威精了吧!”


    母親有點害怕:“真嚇人,小典,不行就放了吧!太嚇人了。”


    “好容易釣上來,哪能放了,媽,靠後,一會兒魚上來別濺你身上水。”李典用力提拉著魚竿,那條鯰魚的力氣雖大,但幾分鍾後,力氣漸漸小了下來,李典也慢慢地把鯰魚拉到了靠岸的位置。


    “小典,要不要幫忙?“見鯰魚的體型巨大,胡叔主動請纓。


    “胡叔,你靠後,這魚個頭太大,就算上了岸也不老實,那什麽,土匪,身上有刀沒有?”李典衝大漢喊道。


    大漢對1土匪’這個稱呼已經有些免疫了,從兜裏掏出瑞士軍刀,道:“瑞士軍刀,行不行?”


    “行!一會兒我把魚拖上岸,你趕緊給魚來兩刀。”李典道。


    大漢把軍刀打開,攥在手裏,準備隨時給巨型鯰魚致命一擊。


    鯰魚越來越靠近岸邊,而巨大的身體也漸漸露了出來,鯰魚大概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在即將靠岸的時候,身體猛的劇烈掙紮起來,李典早有準備,稍微放了一下,隨即又狠狠地提了起來,但這個時候,也許是鯰魚的力道太大,魚竿什麽事沒有,魚線卻突然崩斷了。


    “啊!?”眾人驚呼一聲,頓時大歎可惜,胡叔唏噓道:“真可惜,就差一點了。”


    大漢也麵露失望之色,不動聲色的把瑞士軍刀收了起來。


    雖然眾人隻說了可惜,可李典麵子上掛不住了,他當場扔掉魚竿,然後把七恤和長褲一脫,鞋扔到一邊,隻穿著三角褲就跳進了水裏。


    “啊!小典,你幹什麽?快回來!”看到李典就這麽跳下去了,母親頓時一陣焦急,大喊道:“咱不要那魚了,快上來!”


    可惜母親的話李典沒聽見,他已經快速潛入水底,追尋著那條巨大鯰魚的身影,快速遊了過去。


    如果是普通人,哪敢在水裏頭捕捉身長將近兩米的巨型鯰魚?但李典是藝高人膽大,這鯰魚讓他失了麵子,他就不會讓鯰魚好活,而且鯰魚掙紮了那麽久,已經喪失了很多體力,遊的並不快,李典又是一個遊泳好手,所以很快就追到了那條鯰魚。


    鯰魚大概認出了李典就是剛才想要殺掉他的人,不禁凶狠的朝李典遊了過來,張嘴就要咬他。


    李典憋著氣,人畢竟在水裏不如魚靈活,所以這一下李典根本就沒法躲掉,但是李典卻根本不怕鯰魚的牙齒,見鯰魚張口欲咬,李典直接把自己的左手握拳,朝魚嘴裏打了過去。


    鯰魚也被李典這突然的一下無法躲避,李典的半條胳膊就直接鑽進了鯰魚的嘴裏,而且這還不算晚,李典剛把拳頭砸進去,就立即變拳為爪,狠狠差勁了鯰魚的頭骨,疼的鯰魚頓時劇烈的掙紮起來,雖然是水下十米左右的深度,可水麵上還是被攪得一陣白浪翻滾,岸上的人看著很是揪心,母親更是嚇得差點昏死過去,生怕兒子出了意外。


    好在,短短半分鍾之後,水麵平靜下來,又過了半分鍾,就聽嘩啦一聲,李典的頭從水裏浮了出來,在陽光下深深地吸了口大氣。


    “小典!“看到兒子平安無事,母親激動欣喜的叫了一聲,但隨即想到什麽,臉色變的很是難看,叫喊道:“你給我上來!”


    見母親發飆了,李典撓撓頭,幹咳一聲,道:“媽,別生氣,我這不是為了抓魚嗎!”


    “抓魚?抓魚有這麽抓的嗎?再說了,魚呢?”母親生氣的訓斥道。


    “你說魚d嗣!嗬嗬,這不是嗎!”李典另一隻手向上一提,巨型鯰魚的頭就出現在水麵上,但是讓母親魂飛魄散的是,李典的半條胳膊居然塞進了魚嘴裏,也不知道是不是斷掉了。


    胡叔和劉姨看到,也嚇了一跳,胡叔連忙道:“小典,沒事吧?”


    “沒事,這魚太重了,我沒辦法隻能抓著魚的嘴出來。”李典嗬嗬笑道。


    聽到李典沒事,母親鬆了口氣,但眼睛卻一紅,叫道:“還不快上來!”


    “哎!哎!這就上來。”說完,李典朝岸邊遊了過來,等到了岸邊,大漢和負責保護胡叔夫婦的兩個軍人湊了過來,幫李典把鯰魚拖上了岸。


    當看到這條身長將近兩米的鯰魚後,眾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好家夥,真沒想到中南海居然會有這麽大的魚,看這個頭,要是哪天有個小孩不小心落水,搞不好就會被鯰魚吃掉也說不定呢!


    大漢三入托魚的時候,李典也爬上了岸,母親立即上前一步,狠狠給了李典一個嘴巴子,一邊打,一邊哭道:“你這孩子……我讓你亂來!我讓你亂來!我打死你!”


    “小張,冷靜點,冷靜點。”見母親情緒如此激動,胡叔和劉姨不禁上前勸阻,李典沒說話,任由母親打他的嘴巴,沒有絲毫還手,他也知道,剛才自己真的把母親嚇壞了。


    在胡叔和劉姨的勸解下,母親停了下來,卻一把抱住李典,嗚嗚哭泣。


    李典微微苦笑,道:“媽,我這不是沒事嗎!別哭了好不?”


    “你這死孩子……”母親哽咽著:“你怎麽就這麽不讓媽省心呢!你是不是閑媽活的時間太長了?想讓媽早死?”


    “媽,瞧你說的,我哪能這樣,剛才我就是費了半天勁,卻讓這破魚跑了,麵子上掛不住,腦子一熱就跳下去了,不過您兒子的本事您應該清楚,小小的一條魚哪難得住您兒子,你看,這魚別看長得凶,又是在水裏,遇到兒子,還不是三兩下就被搞定了。”李典連聲安慰道。


    李典的勸解還是起到作用了,最起碼母親漸漸止住了哭泣,但還是緊緊抱著李典,死活不肯鬆手。


    李典微微苦笑,道:“媽,別抱我那麽緊行不行?這一身水的,把你衣服都弄濕了。”


    母親擦擦眼淚,道:“衣服濕了還能再換,要是你沒有了,媽可怎麽辦?”


    “咳,媽,沒事的,兒子肯定長命百歲,保證以後給您養老送終。”李典道。


    看著母親和李典親密的樣子,胡叔微微一笑,道:“好了小張,你看小典這不是沒事嗎!別太緊張了,不過小典,你也是的,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媽媽有多擔心嗎?”


    “我知道,我錯了。”李典這時候什麽也不會辯解,低著頭,虛心認錯。


    見李典認錯態度良好,胡叔微微一笑,道:”小張,你看小典很深刻的認識到了錯誤,你就原諒他這一回吧!”


    “是啊!年輕人誰能不犯錯誤,知錨能改,還是好同誌。”劉姨也出聲勸慰,隻是這對夫妻也夠極品的,都已經退休了,還一口的革命口語,讓人無奈。


    見母親不說話,李典連忙道:“媽,我真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幹這種事了。”


    母親看著李典,擦擦眼淚,道:“小典,你真知道錨了?”


    “真知道。”李典連連點頭,道:“媽,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母親鬆開手,拍了李典一下,道:“還不穿衣服。”


    “哎,這就穿。”李典趕緊站起來,抓過衣服褲子往身上套,現在是九月初,白天的氣溫依1日在三十度以上,李典的小內褲這會兒功夫也幹了不少,隻是穿在身上多少還是有點難受,粘糊糊的,很想洗個熱水澡。


    這時候,大漢和兩個軍人看了一下鯰魚的狀況,檢查了一下鯰魚的死亡原因,這一看,頓時麵色一變,看著李典的眼神充滿了凝重。


    感覺到三人的變化,胡叔問道:“怎麽了?”


    保護胡叔安全的其中一個軍人道:“老首長,這條鯰魚內部的頭骨是被抓碎的。’


    “什麽意思?”胡叔不太明白。


    軍人道:“老首長,鯰魚的頭骨雖然並不是很堅硬,但如果隻靠人力抓捏,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抓碎鯰魚頭骨,要想做到,需要的力量是很恐怖的。”


    “哦?”聽完軍人的解釋,胡叔把目光落在李典臉上,驚問道:“小典,是你把鯰魚的頭骨抓碎的?”


    “是啊!當時這鯰魚想咬我,我就一拳砸進它嘴裏,然後爆發出巨大的潛能,一爪把它的頭骨抓碎了,厲害吧!”既然已經被人發現了,李典也沒隱瞞,很幹脆的承認了。


    聽完李典的話,大漢和兩個軍人倒是接受了李典的解釋,人在普通的情況下確實不可能抓碎這麽大鯰魚的頭骨,可是在麵對生死存亡的時刻,人卻很容易爆發出巨大的潛能,再加上李典高大魁梧的身材,看起來也確實有那麽幾下子,如果在爆發潛力的情況下,還真的有這種可能。


    見兩個軍人都輕輕點頭,胡叔嗬嗬一笑,道:“是夠厲害的,不過也夠驚險的。”說著,邁步走到鯰魚屍體旁邊,看著這條身長將近兩米的巨型鯰魚,不禁感歎道:“真是一條大家夥,這麽大的魚,足夠十幾個人吃的了。”


    “嘿嘿,胡爺爺,有了這條魚,您那些小魚可以放生了,今晚咱們就拿它做全魚宴了。”李典得意的笑道。


    “哈哈,你這小子,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胡叔哈哈大笑,看到胡叔發自內心的笑容,劉姨臉上的笑容也更濃了,已經很久了,她已經很久沒看到自己的丈夫這麽開懷的笑過了。


    扭頭看著李典,微微一笑:李典嗎!真是個可愛的小夥子。


    李典跳進水裏,赤手空拳抓到一條身長將近兩米鯰魚的事,很快就在中南海傳開了,很多人都對李典來了興趣,以前就知道李典是什麽情況的人,現在對李典又有了一些不同的看法,而那些本來不知道李典的人,現在也知道了李典,程征的繼子,這個身份就足以引起這些人的重視了,而且更讓人驚駭的是,今年剛剛退休的國家總書記,居然認了李典當幹孫子。


    事情還要在李典他們回到家的時候說起。


    大漢和兩個軍人一起把鯰魚拖進院子的時候,可是把家裏的那些人嚇了一跳,好家夥,這魚的個頭也太大了吧!


    “媽,咱這的浴室在哪?我這身上粘糊糊的,想洗個澡。”剛一進門,李典不管其它,想先把自己的身體衛生搞好。


    母親立即帶著李典去了浴室,副總理家的浴室,那可不像普通浴室,裏麵有一個很大的水池子,一次性能坐五六個人的那種,而且還是溫泉,每天泡一泡,能很好的緩解身體疲勞。


    旁邊還有一個固定花酒,裏麵的水同樣是溫泉水,母親出去後,李典脫掉身上的衣服,一頭紮進了水池裏,真不愧是溫泉,浮力比普通的水要大一些,李典想坐下都不太容易。


    不過畢竟胡叔和劉姨在外麵,李典也不好放肆的在裏麵泡著,隻十來分鍾,就走出來,在花灑下衝了衝頭發,拿著洗發露、沐浴液清洗起身上的汙垢。


    男人洗澡就是快,短短五分鍾後,李典把身體清洗一番,拿著浴巾把身上的水擦幹,但這時候問題來了,因為李典的內褲是濕的,衣服也因為下水前被扔在了岸邊,所以都有點髒了,可李典這次來,根本就沒帶換洗的衣服。


    不過李典正在苦惱的時候,就聽到門口母親的聲音傳進來:“小典,洗好了沒有?”


    “洗好了,媽,可我這沒換洗的衣服了。”對自己母親,李典也沒什麽避諱的。


    母親笑道:“媽都給你準備好了,把門開開,媽把衣服遞給你。”


    “哦。”李典把浴巾圍在腰上,邁步走到門邊,開門後,見李典囤著浴巾,母親微微一笑,把手裏的衣服遞給李典,道:“這是衣服,快換上吧!”


    “哎。”李典答應一聲,把衣服接過來,隨即問道:“媽,這衣服哪來的啊?”


    母親微微一笑,道:“你剛來的時候,媽就讓人去給你買衣服了。”


    “媽,您怎麽這麽先知先覺了?”李典覺得挺奇怪。


    母親笑道:“你進來的時候不是被檢查了嗎!媽知道你沒帶衣服,這才讓人去買的。”


    “哦,這麽回事兒c網!”李典恍然的點點頭,看著衣服裏麵還有內褲,笑道:“媽,沒想到連內褲都有,誰買的啊?”


    “你管誰買的幹什麽?”母親翻個白眼,道:“還不去換衣服,別讓你胡爺爺等急了。”


    “知道了。”李典轉身把衣服放在門後的**,解開浴巾,當著母親的麵,就穿起了內褲。


    到底是看著自己光屁股長大的,李典也沒什麽避諱,母親也不以為意,道:“快點穿,媽先過去陪你胡爺爺他們聊天了。”


    “知道了,您先過去吧!我一會兒就來。”李典把短褲套在了身上。


    母親走後,李典也很快穿好衣服,然後從1日衣服裏把錢夾和手機、鑰匙什麽的拿出來,裝進新衣服兜裏,然後拿著1日衣服走出來,衝母親喊道:“媽,我這衣服放哪0網?”


    “少爺,交給我吧!”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走過來,接過了李典手上的衣服。


    看著這個女人,李典嘿嘿一笑,道:“是你幫我洗衣服嗎?”


    “是的。”女人點了點頭。


    李典壞笑道:“那我的內褲也是你洗?”


    女人噗哧一笑,道:“少爺,你放心,我沒有戀物癖。”


    “唉!真沒意思。”李典搖搖頭,很是可惜的走了。


    看著李典的背影,女人抿嘴一笑,她是這裏負責家政的人員,因為都在中南海,所以也和別人家的家政員接觸過,了解到那些家政員對那些高官都沒什麽問題,唯獨高管家裏的那些二世祖、嬌小姐們,實在太難伺候了,而且很多二世祖還總會動些歪念頭,讓她們很是為難,因為有這樣的了解,所以當李典來的時候,家裏的人都有些緊張,不知道李典到底是不是像那些二世祖一樣難以伺候,沒想到事情和她們想象的完全相反,李典不但沒有那些二世祖的臭毛病,反倒風趣幽默,為人隨和,就像剛才,一個小小的玩笑,就讓女人有些緊張的情緒蕩然無存,女人對李典的印象,真的是太好了。


    李典走到客廳,母親還跟胡叔、劉姨坐一塊聊天呢!至於那條鯰魚,已經被請進廚房,讓廚師準備晚上的全魚宴去了。


    “小典洗完了啊!”看到李典一身清爽的走出來,劉姨眼中閃過一絲喜愛之色。


    “嗬嗬,洗完了。”李典挨著母親坐下,道:“胡爺爺,你退休後就是跟劉奶奶每天在這邊閑溜達嗎?沒點別的娛樂活動?”


    胡叔嗬嗬一笑,道:“每天溜達溜達是為了鍛煉身體,還有就是每天釣釣魚、養養鳥、下下象棋什麽的,你劉奶奶沒事就是跟一幫老太太打打麻將,我們老年人,娛樂活動還是不少的。”


    “嗬嗬,是挺不錯,胡爺爺,您象棋水平怎麽樣?”李典問道。


    “你也會下象棋?”胡叔限裏閃過一絲喜色。


    “以前經常下,不過最近幾年沒怎麽下過了。”李典道。


    “要不要找找感覺?”胡叔來了興致。


    “好啊!不過胡爺爺您可得讓著我點,我可是好幾年沒摸象棋了,有些路數都忘了。”


    李典道。


    “哈哈,好,小張,你這裏有象棋吧?”


    胡叔笑哈哈的問母親。


    母親點點頭,道:“有,我去給您拿。”


    一會兒功夫,母親拿來一副很普通的木質象棋,以及一張折疊的象棋桌,李典和胡叔立即放好桌子,擺好象棋,麵對麵殺了起來。


    李典的象棋是跟路邊下象棋的大爺學的,屬於野路子出身,不過李典對象棋的愛好讓他也研究過不少的棋局,水平也算不俗,隻不過自從坐牢後就沒摸過象棋,讓他的水平有了很大退步,而胡叔的水平也不怎麽樣,想想也是,以前總是忙國家大事,哪有時間下象棋,所以兩人一時間倒是殺了個旗鼓相當。


    “拱卒?”見胡叔走了一步拱卒的棋,李典哈哈大笑,臥槽馬一跳,道:“將軍。”


    “啊-”胡叔汗一下就下來了,因為李典不但將軍了,而且還連帶著踩了他的炮,這下子,平衡立馬就打破了。


    “不行不行,剛才我沒看清,悔一步。”


    胡叔立即把小卒抽回來,然後把李典的馬挪回去。


    “哎,胡爺爺,象棋可沒有悔棋的?不然看見不好就悔棋,那來著還有什麽意思?”李典不樂意了,立即把馬重新臥回去,讓胡叔的小卒前進一步。


    胡叔急了:“悔一步有什麽要緊的。”


    “你現在要是悔一步,後麵就可能悔兩步,悔三步,悔一百步,不行,絕對不行。”


    李典據理力爭。


    “就這一步,你這孩子怎麽一點也不知道尊敬老人。”


    “我很尊敬您啊!不過尊敬不代表就能讓您悔棋。”


    “這步我還非得悔了,你想怎麽樣?”


    “我能怎麽樣?您可是退休老首長,您要是想悔棋,我一個小老百姓能怎麽樣?唉!沒想到都社會主義了,官僚還是那麽霸道,我們老百姓連個活路都沒有了。”


    “你個臭小子,你說我官僚?”


    “沒,我就是隨口一說,胡爺爺您可是慈祥長者,哪會有官僚那套做派,像您這麽正直的人,一定不會跟我一個孫子輩的人賴皮吧!”


    “你……你個臭小子……”


    看著胡叔和李典這對’爺孫’為了一步棋爭執的那麽久,劉姨不禁噗哧一笑,道:“老胡,你也太為老不尊了,怎麽能跟小典悔棋?“被劉姨一頓數落,胡叔沒脾氣了,泄氣道:“又不是正規比賽,連步棋都不讓悔,一點意思都沒有。”


    “胡爺爺,您這話就不對了,難道不是正式比賽就能悔棋了?照您這說法,那不是運動員就不用運動了?”


    “你個臭小子。”胡叔瞪了李典一眼,道:“你這是歪理,狡辯。““嘿嘿,胡爺爺,能讓我逮著歪理,就說明您有沒理的地方。””少跟我這貧,不就一步棋嗎!不悔就不悔,這局算我輸了,咱們接著下。”胡叔一看取勝無望,立即認輸,重新擺棋子。


    李典也沒客氣,擺好棋子,和胡叔繼續廝殺。


    不過胡叔畢竟上了年紀,精力不濟,開頭還能和李典殺個勢均力敵,但到了後期,算計的太多,消耗精力過巨,難免會有算計不到的地方,這個時候,李典就會毫不手軟的占據優勢,一直到勝勢,不過這時候胡叔總會耍一下無賴,堅決要悔棋,而李典又不肯讓步,一老一少就會不停的爭執,隻不過最後勝利的總是李典,讓胡叔恨的牙癢癢。


    看著這一老一少為了一步棋吵的麵紅耳赤,母親多少有些擔心,畢竟兒子麵對的可是老首長,說不緊張是假的,不過劉姨卻笑的很是開心,看著李典的眼神愈發喜愛了。”小張,你這兒子真的很好,我要是有這麽個孫子就好了。”劉姨看著正在和胡叔爭吵的李典,笑著對母親說道。


    母親苦笑道:“劉姨,您就別開玩笑了,小典這孩子實在太不讓人省心了,總是做些讓人擔心的事,當初坐牢,也是因為太衝動……唉!就算出來後,也沒怎麽吸取教訓,真是讓人擔心。”


    “不會啊!小典挺不錯的,你看他出獄後,隻用了半年時間,就賺了那麽多錢,這孩子賺錢的本事可真是誰也比不上。“劉姨微笑道。


    母親歎了口氣,道:“劉姨,如果可能的話,我寧可日子過的平淡一點,也不希望小典賺那麽多錢,自從他賺了錢以後,家裏的日子就完全不同了。”


    “不是挺好的嗎!”劉姨微微一笑,道:


    “至少程征挺不錯的,你也挺不錯,你們兩個能走在一起,我跟你胡叔心裏也高興。“想起程征,母親微微一笑,道:”是啊!


    老程是個好男人,也是個好官,就是太不注意休息了,他本來身體就不太好,我真怕他哪天就堅持不住了。”


    “不會的,中央安排的各種營養師和醫師都會好好照顧小程的身體,而且我發現,自從你來了以後,小程的身體和勁射狀態越來越好了,我看身體比十年前還棒呢!”劉姨嗬嗬笑道。


    母親臉上帶著幸福的紅暈,微笑道:“隻要他身體能好,比什麽都強。““嗬嗬……”劉姨微微一笑,扭頭看著李典,微笑道:“小程因為身體原因,一直部沒有個後人,現在好了,有小典這麽好的孩子,小程以後也能安心了。”


    母親望著和胡叔爭吵的麵紅耳赤的李典,微微一笑,道:“要是性子能更沉穩點,不胡鬧,那就更好了。”


    在李典和胡叔的爭吵,母親和劉姨的交談中,時間很快就到了傍晚,這時候,程征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來了。


    剛一進門,就看到李典和胡叔正吵的不可開交,那麵紅耳赤、唾沫狂噴的樣子,把程征嚇了一大跳,趕緊道:“胡叔、李典,你們這是幹什麽?有話好好說口嗣!”


    “沒你的事!”胡叔一拍桌子:“我今天非得教訓一下這個小子,太不像話了,一點也不懂的尊老愛老!”


    李典翻個白限,道:“胡爺爺,您可別血口噴人,明明是您作風不正,我這是幫您刹住歪風邪氣昵!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汙蔑我,我這心呐!哇涼哇涼滴…李典這話,把劉姨逗的噗哧一笑,道:


    “好了,你們兩個還沒完了,吵了一下午了,不累啊!”


    “哼!”胡叔把手裏的象棋放下,道: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胡爺爺,不就是連贏了您十六局嗎!您至於嗎!”李典說道。


    “你也知道十六局!啊!你也知道十六局!那可是十六局!你居然一局部不讓我贏!


    我……”


    “老胡,你沒完了!”劉姨有點上火了,沒好氣的道:“你自己臭棋簍子,還不許讓別人贏你啊!你這什麽心態?還跟孩子較真,丟不丟人?”


    被劉姨一訓,胡叔啞火了,不耐煩的擺擺手,道:“不玩了,不玩了行了吧!”


    李典嘿嘿一笑,道:“胡爺爺,您象棋要是不行,一會兒吃完飯咱們麻將怎麽梓?””麻將?好啊!”劉姨眼睛一亮,笑眯眯的道:“那今晚咱們打個十六圈。”


    “沒問題啊!不過北京的麻將怎麽打?劉奶奶您可得教教我。“李典笑道。


    “沒問題,劉奶奶一定教你。”劉姨樂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胡叔大概也想報輸棋的一箭之仇,點頭道:“好,今天非讓你小子輸的脫褲子。”


    “嘿嘿,我脫褲子沒什麽,反正一進屋就能睡覺,要是您老輸的光了屁股,可怎麽回去啊?唉!不夠丟人呐!”李典嘴上一點也不肯吃虧,依1日嘴那麽貧。”好小子!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趕緊的,上飯菜,吃完飯就讓你知道我老胡的麻將水平。”胡叔等不及了。


    看到胡叔如此‘豪放’,程征傻眼了,怎麽也不能把眼前這個瘋癲的老頭和當初那個一貫溫和的國家首長聯係起來。


    見程征傻愣愣的,母親抿嘴一笑,道:”老程,累了吧!你先去洗洗,今天小典抓了一條大魚,晚上咱們吃全魚宴。”


    “哦?好。”程征點點頭,在母親的幫助下,脫掉西裝,摘掉領帶,去浴室洗了洗,很快,一盤盤烹製手法不同的魚肉被端了上來,滿滿的擺了一桌。


    看到這麽多不同方法烹製的魚肉,程征疑惑道:”怎麽都是魚肉?魚頭、魚尾哪去了?”


    胡叔哈哈一笑,道:“小程,你這兒子可是抓了一條將近兩米長的大鯰魚,那魚頭比盤子都大,根本就沒法上桌,不過咱們也不用幟刺兒了,直接吃魚肉。”


    “兩米的大鯰魚?”程征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典。


    李典嗬嗬一笑,道:“大叔,咱們中南海的魚也沒人捕撈,有些魚長的個頭大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再說鯰魚本身就是食肉的,個頭也比普通魚更容易長大。”


    程征點點頭,看著滿桌子與,笑道:“我這話還是頭一次吃這麽多不同種類烹製的魚,今天可得好好嚐嚐。”


    眾人坐下來後,家裏的營養師立即給幾人分別倒了一杯不同種類的藥酒,又說了一下這些魚的製作方法,營養搭配之類的話,李典默默把這些記下來,這可是真正的營養搭配學,不是普通書店裏就能買到的東西,李典打算學會以後,回家把這些營養搭配的東西部交給楊曦若、熙熙她們,讓她們以後做飯,可以更加合理的搭配飯菜。


    吃飯的時候,劉姨看著李典狼吞虎咽的樣子,微微一笑,道:“小典,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唔……”李典抬起頭,把嘴裏的魚肉咽下去,嗬嗬笑道:“劉奶奶,我平時吃飯就這樣,您不覺得這麽吃才香嗎?”


    “看著……倒是挺香的。”


    “就是嘛!”李典笑道:“反正是在自己家裏,也用不著那麽多規矩,怎麽舒服怎麽吃,怎麽爽怎麽吃,民以食為天,沒必要跟吃過不去。”


    聽完李典的歪理,母親笑罵道:“就你知道,吃飯一點規矩都沒有。”


    李典嘿嘿一笑,道:“媽,規矩是放在外麵的,自己家裏講那麽多規矩幹什麽?您是拿胡爺爺跟劉奶奶當外人了吧?我可不是,我都拿著當家人看的,跟自己家人麵前,那麽多規矩幹什麽?別扭。”


    聽完李典的話,劉姨笑的很是燦爛,道:


    “對,小典說的對,都不是外人,該怎麽吃就怎麽吃,就跟自己家裏一樣。”


    胡叔嗬嗬笑道:“這臭小子,還真是個自來熟,臉皮也夠厚的。”


    “臉皮厚,吃不夠,臉皮薄,吃不著,這是老輩子人總結的話,肯定沒錯,胡爺爺,您臉皮厚還是薄啊?”李典嘿嘿笑道。


    “你個臭小子……”胡叔哭笑不得。


    劉姨卻噗哧一笑,道:“你胡爺爺啊!臉皮厚著呢!見著美國總統都從容不迫,這臉皮薄得了嗎?”


    “哈哈,我就摘掉,胡爺爺肯定是個厚臉皮,來,胡爺爺,這糖醋魚您嚐嚐,味道不錯……哎?您沒糖尿病吧?要是有就別吃了。”


    “你個臭小子,爺爺我像是有糖尿病的樣子嗎?”胡叔氣道。


    “嘿嘿,我看也不像,給您。”李典把糖醋魚夾到胡叔碗裏,道:“胡爺爺,多吃點,臉皮厚,吃不夠。””哦,就給你胡爺爺一個人啊!”劉姨不樂意了。


    李典一看,嘿嘿一笑,趕緊給劉姨夾了一塊水煮魚,道:“劉奶奶,偷偷的告訴您,這塊肉個頭大,肥嫩鮮美,我特意給您留的,千萬別告訴我胡爺爺啊!”


    “噗一一”胡敘嘴裏的魚肉噴了出來,笑撅了。


    劉姨也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母親和程征也是一副憋笑的樣子,臉憋的通紅。


    “哎呀……”劉姨擦擦眼淚,喘口氣,道:“小典真是個好孩子,我要是有這麽個孫子,這輩子真沒什麽遺憾了。”


    一聽劉姨的話,李典嗬嗬笑道:“劉奶奶,那您就把我當您孫子得了,我家裏除了我媽跟我大叔,也沒什麽親人了,您要是當了我奶奶,我肯定拿您當親奶奶一樣孝順。“聽了李典的話,劉姨眼睛一亮,高興地笑道:”好啊!那以後你就是奶奶的孫兒。”


    李典順著杆子往上爬,笑道:“奶奶。”


    “哎!好孫子,好孫子。”劉姨高興地限淚掉下來了。


    胡叔見狀,沉默片刻,笑道:“你個臭小子,就認奶奶,不認爺爺是不是?”


    感謝‘書友1103181414432617’夜、翼雙’備打賞100起點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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