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軍中之人,他為何要助你?而且是主動去的瀑布。“小九疑慮,又似想到什麽:”他說他是獸醫,是不是名單中沒有他的名字?“


    楚應寒暗笑:”他有如此高超的機械術,怎會隻甘心做一名獸醫?"


    小九又咬下一口糖粽。“你這麽一說我到想起一事,那日我和闖子偷偷出營,他卻早在山崖上等候,此事我隻與子懷兄商議過,他是如何得知?”


    “內功深厚者,想要近距離探聽人對話,十分方便!他一日之內建成水車,不但內力深厚,還有團隊在協助他。如今就是想不明白,為何幫我!“


    小九傻乎乎道:“既然是幫你的,一定不是敵人,那就靜觀其變,若是還有後事,一定會再出現的。”


    楚應寒低頭一笑。“是,如今咱們想得該是找間飯館填飽肚子。”


    兩人轉身就走,隻聽啊的一聲,小九的糖糕撞在對麵一身紅豔豔衣裙的女子身子,女子不過十七**,同小九一般大小。小小一張臉色,圓登登一雙亮眼,眉間充斥著厲色,紅唇已經不滿下*垂。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跋扈小姐。


    小九連忙做輯:“實在抱歉,姑娘,我賠你一件衣裳吧!”


    那姑娘眉目一挑,十分仔細的觀察著小九的著裝和麵容,又輕蔑一笑:“我的衣裳你賠不起!”


    小九一時無語,楚應寒又恢複了淡漠。“需要多少銀兩你說便是!”


    那女子有挑釁一笑:“當真?”


    楚應寒更加高傲:“自然!”


    小九心卻咚咚跳個不停,覺得有事要發生,隻想遠離這個行為怪異的女子,聽她一笑,幾乎貼近楚應寒道:“用你北赤江山賠償如何?”


    楚應寒一愣,顯了殺機:“你是誰?”那女子卻哈哈一笑,閃到一旁。:”這麽凶?要不你讓我親一口算是賠償?“


    小九惱怒,從來都是她調戲別人,還未被人調戲過。不過這個女子竟然知道楚應寒身份,不易糾纏。


    “既然你不要賠償,我們就失陪了。”拽了楚應寒就走,不想那姑娘淺淺一笑,腳下一點,一步就飛了過來,拉開沒有防備的兩人,整個人躺到楚應寒懷中,手指在他胸口一圈一圈打轉。


    “她究竟有什麽好?不如選我,保證讓你夜夜不眠!”


    小九氣急,腦中充血。解開腰上的長鞭就是一揮。那女子靈巧閃到一旁,又對楚應寒道:”你看看,還如此凶悍!全不似我溫柔如水。“


    小九氣急,又不知如何用話對她,握了長鞭也知打不過她,一時無語。楚應寒輕輕閃到她的身旁,扶著她道:”腳傷還未痊愈不要胡鬧。“


    說完將她一抱,抬步就走。哪女子一看,立即閃到跟前。”真是負心漢子,方才抱人家抱得這麽緊,如今說走就走?“


    話語直白露骨,引了不少人圍觀。楚應寒絲毫不理。冷了臉道:“讓開!”姑娘卻拿出一條絲帕,故作摸了摸淚,又如青*樓姑娘調戲男子那般輕輕往楚應寒臉上撫來。


    帶著一股熟悉的味道,小九一驚。“不要抓!”卻慢了一步,楚應寒已經將絲帕抓下。手中立刻無比刺痛,如同火燎。


    小九連忙拽過他的手,又拔出他的佩劍一劃,輕輕吸出毒液吐到一旁,又從兜中找了藥粉散在上麵。疼痛感立刻消散。怒視那姑娘道:“隻是一般的毒藥,不足為懼。”


    那姑娘看在眼裏,哈哈一笑。“倒是有些本事。不過嘛,你自己就不大好了。”


    小九皺眉,自己並無一點變化,唯恐是她在耍詐,張口想罵,卻發覺自己舌頭麻木,連忙翻兜,那姑娘又笑:“不閉找了,此物不是毒?而是我的寵物!”


    楚應寒當即皺眉:“蠱?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


    那姑娘神秘挨近,“無冤無仇?若是我大聲宣布你是不敗戰神應王爺,你說會不會有許多與你無冤無仇的人一擁而上?”


    又轉身道:“要麽你與我去個地方,做個任務,若是完成,我便治好她,要麽讓我的小蟲將她五髒咬碎?”


    小九立刻就道:“殺了我!不要受她牽製,應寒,小九此生與你無緣,來世再續,萬不能做錯事。”


    楚應寒雙手捏拳淡然道:“我同你去。”小九無奈,想自己舉劍自盡,此刻卻已經全身僵硬。


    那姑娘笑得花枝招展。“何必緊張,我不過好玩,定不會讓你做得罪百姓之事。”


    小九這才放下心來。那姑娘又笑,直直看著她道:“記住了,我叫烏朵沙!”又揮了揮手。“帶走!”


    跟隨她的幾個女子將小九抬上馬車,又做了請的姿勢,讓楚應寒上車。馬車吱吱呀呀跑了一陣,似乎來到平緩之地。才停下,掀了簾子。


    竟是一處秀麗草地,平緩的草地上有十一座石人,比常人高大魁梧,五官精致,栩栩如生。


    烏朵沙走到一旁,又遣人將小九帶了過去,朝著石人堆背後扔去一個玉瓶。自信對著楚應寒喊道:”你若能從這些石人中奪了玉瓶就能為她誘出蠱蟲。不過你最多隻有三日,三日過去,就算拿到玉瓶她也活不了。“


    卻沒有看到想象之中楚應寒苦惱的樣子,反倒是一臉鎮定泰然,心下不甘心,又扯了嗓子唬他:“這可是清修老者獨創的石人陣,勸你不要大意。“


    小九聽到這話險些昏厥過去。師父啊師父,你教到一半跑了就算了,如今還要幫著外人迫害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楚應寒也知其中內幕,抬眼看向小九,勾起了嘴角,看得烏朵沙更是不滿,輕輕一聲口哨,小九疼的滿地打滾。她卻絲毫不懼楚應寒犀利的目光。


    三掌拍下,十一座石人竟然有條不紊的動了起來,行動如常人一般敏捷,卻是高大威猛,身體堅*硬。更有絕計,不但會跑會蹲,竟還能輕身飛躍。雖是石人似乎也有思維,能夠知道如何圍攻敵方。


    楚應寒沒有即可入場,背著手看了一陣,輕蔑一笑,越身進了陣法。隻見他身法輕盈靈動,宛如脫兔。變幻莫測。敏捷如龍。時而矯健遨遊,時而軟柔如沙。見他手持長劍,出時雷霆震怒,收時江海凝清。


    他姿態悠閑,石人卻座座擊碎,轉眼之間已然拿到玉瓶,看到烏朵沙目瞪口呆。這石人陣出了名的厲害,拓跋哥哥最快是一日出來。


    驚歎之間,楚應寒已經來到身邊。打開玉瓶先放到鼻下嗅,唯恐其中有詐。看得烏朵沙直翻白眼。“我向來說話算數,不過是想看看號稱不敗戰神的應王爺沙場身姿,如今一看果然厲害,不過比起我 哥哥要稍遜一籌。”


    楚應寒也不理她,將藥喂入小九口中,不過一會,小九俯下嘔吐。才爬出一隻青色毛蟲,看得小九更加惡心。


    烏朵沙這才拿了玉瓶將它裝入。一麵親切道:“小青,真是辛苦你了。”話未說完,就被如風般閃過的楚應寒捏了脖頸。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冷眸清幽。


    “本王的風姿並不是誰都能看。“


    烏朵沙說不上話,連連拍打他的手臂,直到臉色發青,楚應寒才鬆了手:”本王不削殺婦幼,今日之事到此結束,否則本王定不饒你!"


    抱了小九,大步走開。烏朵沙好容易止住咳嗽。又大聲道:“你以為你真能走出這裏?”又拍了拍手,山間四周竟然全是弓箭手。


    楚應寒凝眉轉頭,十分想親手宰了這個鬧人的丫頭。


    烏朵沙卻不怕死。繼續說道:”不過若是你扔下這個女子,我送你一匹好馬,以你的功夫,定能脫身。“


    楚應寒不與理會,直接抱了小九往前走去,烏朵沙沒得玩了。又嚷道:“行行行,送你一匹馬,若是你們能逃得出去,日後我烏朵沙名字倒著寫。”


    楚應寒走向馬匹,小九回過神來,抬頭看著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咬了牙道:“王爺,你別管我!”


    “我更喜歡你稱呼我的名字!”楚應寒根本不給她機會,調整了馬韁。擁著她深深一吻,一掌敲到頸上,將她敲暈,扔到馬上,自己坐在身後,將她嚴嚴實實擋在懷中。


    長鞭一揮。飛馳而去,一心隻想將她帶出此地,根本沒有去想萬劍穿心能有多疼。


    然後跑出去了一二十裏,根本沒有聽到絲毫劍嘯之聲,惱怒的回過頭去,烏朵沙已經不見蹤影,山上那些弓箭手還在,卻是紋絲不動。楚應寒暗暗咬牙,卻也未多耽誤。


    烏朵沙窩在飛馳的馬車之中,靠著身旁的侍女,期期艾艾的問道:”創月,若是有一日我與拓跋哥哥遇到此景,他會不會也犧牲自己,為我擋箭?“


    創月無語,卻又不敢不哄。“若是國師,一定也會護你。”


    烏朵沙卻失了一直仰著的笑意。帶了一絲幽怨。“他不會,今日你看到他看方才那個女子的眼神了嗎?我從見過他如此期許一件物品,一個人。”


    創月又道:”國師此刻隻是被蒙蔽了眼睛,況且他們是敵對,沒見國師一直派人跟著他們?漢人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你這近水樓台一定能拿下國師的心。“


    “是嗎?”烏朵沙摸了摸臉。又高興道:”一定是的,那個女子沒有我美,武功也不如我,雖說能夠解毒,卻也沒有我在拓跋哥哥身邊學的多。“


    看她花癡的模樣,創月無奈:”公主,您還是先想想如何跟國師交待打碎的石人陣,還有你開啟的弓箭欄,若是國師罰你一個個去裝好那些箭弩,可就慘了!“


    烏朵沙這才哀歎。“你說我堂堂一個公主,為什麽總是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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