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穿著華麗錦衣、挺著一個小圓肚的少年,雙眼一臉壞笑的盯著身前一個瘦弱有些灰臉八九歲的小少女,還時不時的流露出淫淫猥瑣的笑容。(.棉、花‘糖’小‘說’)


    雁孤鴻發現,這個小少女雖然有些灰臉,但長得確實挺精致,雙眼還帶著一絲靈光,等再長大一點,肯定是一個大美女,


    怪不得那嶽天行又要欺善霸女了。


    “小丫頭,你就從了我們小公子吧。你去打聽一下,磷嶽城中哪個不知道嶽家,隻要你跟著我們小公子,保管你下半輩子吃喝不愁。”昨天命令毆打雁孤鴻的黃衫青年,對著小女孩笑著說道。


    “爺爺!”


    小少女害怕的叫了一聲,隨之立馬躲到身旁一個看起來跟老叫花子差不多大,頭發花白,還有些佝僂的五旬老人身後。


    “這位公子,我們隻是途中經過磷嶽城,還請你們行行好,放我們一老一少離開。”五旬老人心中苦笑不堪,見到嶽天行一副色眯眯的盯著自己的孫女,就知道不妙,有些害怕的哆嗦求情道。


    “老人家,我說你怎麽就這麽不開竅呢,你孫女要是嫁給我們小公子,你以後就是小公子的爺爺。明明以後都可以享受榮華富貴的機會擺在麵前,難道你還要一輩子的當一個窮苦之人不成?而且城中的官府,跟嶽家關係甚好!”


    黃衫青年見五旬老人說放他們離開,頓時臉上泛現出一絲有些詭異的笑容,對著五旬老人笑著說明其中的好處,說到最後的時候,還故意提到城中的官府。


    “這位小公子,你就行行好,放過我的小孫女吧!”五旬老人自然聽出了黃衫青年話中的意思,身子一抖,為了自己唯一的孫女,硬著頭皮對著嶽天行苦苦求道。


    但嶽天行好像沒有聽到似的,手中輕扇著山水扇,雙眼直直的停留在小少女的身上。


    黃衫青年知道嶽天行喜歡這個小少女,為了博嶽天行高興,頓時又對五旬老人勸說了起來。


    但可惜的是,五旬老人還是拒絕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孫女一旦入了嶽家,就猶如羊入虎口,而且他也聽說過嶽家一些欺善霸女的事情。


    “哼,我看你是我們公子看上少女的爺爺,才對你這麽的客氣的,既然你不識趣,就不要怪我了。[]”黃衫青年見五旬老人不管他說什麽好話,都任何鹽米不進,頓時冷哼了一聲,對著五旬老人冷聲道。


    聽著黃衫青年的話,其四周的嶽家下人頓時在知道接下來的要怎麽做,因為他們幹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兩個嶽家的下人陰笑著臉,出現在五旬老人的兩旁。


    “你們要幹什麽?”五旬老人見到兩個人出現在自己的身旁,頓時心中感到一絲害怕,有些哆嗦的說道。


    “你說幹嘛?既然剛才說了那麽多的好話,你聽不進去,就隻好將你扔出去了。”黃衫青年臉上浮現出一絲猙獰的笑容,有些發寒的說道。


    隨即那兩個嶽家下人,雙手牢牢的將五旬老人的雙手給抓在手心裏,用力一甩,五旬老人整個身形在巨力之下,直接猶如巨型沙包飛了出去,緊接著狠狠地撞在一旁的牆壁木柱子之上,隨之整個人雙眼一閉,就直接斷氣了。


    “爺爺!爺爺!”


    那灰臉小少女見到自己的爺爺,被嶽家的兩個下人給扔了出去,頓時害怕的大哭著叫了起來,連忙跑到五旬老人的身旁,使勁的推著五旬老人,但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四周的一些其他路人,見到嶽天行欺善霸女的一瞬間,避免惹禍上身,就全部的逃離開來了。


    躲在隱蔽角落的雁孤鴻,見到五旬老人被抓住的一瞬間,想要上去製止,但一想到之前老叫花子的話,還是強忍住了。


    但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心中的怒火憤怒極點,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從隱蔽角落跳出來,對著嶽天行等人大吼了一聲。


    “你們這些惡霸,小爺我今天要滅了你們!”


    因為黃衫青年走到五旬老人的身旁,見到五旬老人居然氣絕了,邪笑了一笑,就直接一腳叫其的屍體給踢到了兩米之外。並且在同時,將那小少女的手,牢牢的抓在手中。


    嶽天行等人聽到雁孤鴻的大吼聲,神情一愣,沒想到在磷嶽城居然還有不怕死的,敢管他的閑事,隨之頭紛紛向著雁孤鴻轉去。


    見到那個管閑事的居然是之前被人他們毆打過的雁孤鴻,頓時臉上陰笑了起來,嶽天行將手中的山水扇一合,對著雁孤鴻笑著說道:“哎呦,怎麽昨天打的還不夠嗎?今天又想來打一頓。”


    “臭乞丐,我看你是真的不進棺材不落淚了,居然還敢來管我家小公子的閑事。”黃衫青年臉色有些猙獰的說道。


    四周的嶽家下人,臉上陰笑之下,迅速的將雁孤鴻給包圍了起來,並且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雁孤鴻。隻要嶽天行一聲令下,他們就立馬上去狠狠地揍雁孤鴻一頓。


    雁孤鴻見到四周包圍的嶽家下人,臉上浮現出一絲害怕之色,身體有一絲的發抖,隨即強行鎮定內心,將做腰間的黑色斷劍,給牢牢的握在手中。


    “哎呦,原來這次是帶著武器來的,怪不得膽子又變大了。”黃衫青年見到雁孤鴻拿在手中的黑色斷劍,頓時嘲笑般的哎呦一聲,譏笑著說道。


    “隻是你拿著這把不知道哪裏撿來的破劍,你想砍誰啊!不要到時候一不小心,將你腦子上的頭顱給砍了下來。”


    “哈哈!”


    四周的嶽家下人,聽到黃衫青年的話,頓時仰頭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嶽天行站在一旁,臉上也是止不住的笑笑,像看猴子一般的看著被他們包圍的雁孤鴻。


    雁孤鴻聽著黃衫青年說自己手中的黑色斷劍,是哪裏撿來的破劍,頓時臉一紅,隨即臉上一冷,冷哼道“哼,誰說我這劍是哪裏撿來的破劍。”


    “昨天回去之後,老天爺看不慣你們這些仗著自己有錢有勢,經常欺善霸女的人,特意賜給我這把神劍,讓我為民除害!”說到最後的時候,雁孤鴻臉上一片凜然正義。


    “既然這樣,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這老天爺賜下的神劍!”黃衫青年見雁孤鴻居然說那破劍,是老天爺賜下的神劍,臉上頓時笑開了花,看向雁孤鴻的時候,就好像在看傻子一樣。


    隨即話音一落,腳步一邁,出現在雁孤鴻的身前,而周圍的其他嶽家下人,紛紛默契的向後退了一步,一臉戲謔的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雁孤鴻知道眼前的黃衫青年,學過一點武功,不是他這種人可以抵抗的,但既然話已經說出去了,而且現在想離開也不可能了,索性將手中的黑色斷劍給牢牢的握住。


    黃衫青年見到牢牢握住黑色斷劍的雁孤鴻,臉上輕笑一聲,身形一動,直接出現在雁孤鴻的右身側。


    雁孤鴻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黃衫青年給一掌擊飛了出去。


    見到雁孤鴻狠狠的摔在地上,四周頓時響起了一片譏諷嘲笑聲。


    那個小少女見到雁孤鴻被黃衫青年擊飛,小臉之上一片緊張擔心之色,輕聲的說道:“大哥哥,加油!”


    “怎麽一下就起不來了,來!來!來!站起來!我就站著不動,讓你用那神劍來砍我。”黃衫青年見雁孤鴻在地上掙紮,一時起不來,頓時對著譏笑著說道。


    啊!


    聽到黃衫青年的譏笑聲,雁孤鴻頓時有些失去了理智,從地上爬了起來,‘啊’大叫而了一聲,就揮動著手中的劍,向著黃衫青年砍去。


    黃衫青年見到雁孤鴻揮著那破劍,向著自己砍來,臉上笑意燦爛無限,身形一動,想要躲避雁孤鴻的黑色斷劍。


    但其臉色突然一變,整個身形突然在半空中僵硬不動了,隨之其頭頂之上突然出現了一串血珠。


    黃衫青年有些難以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接著放到自己的眼前,發現全身血,隨之手指指著雁孤鴻,隻說了一個‘你’字,整個身形就向後轟然倒下了。


    嶽天行本來臉上也是笑意無限,但見到黃衫青年突如其然的死亡,臉上笑容一僵,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雁孤鴻,隨即雙眼掠起一抹殺意,對著四周的嶽家下人道:“給我殺了他!”


    四周的嶽家下人雖然對黃衫青年的突如死亡,心中感到一絲害怕,但對於嶽天行的命令又不敢不聽,隨之臉上泛起凶光,揮舞著手中的拳頭,向著雁孤鴻狠狠的砸去。


    雁孤鴻見到四周的嶽家下人,揮舞著拳頭向著他狠狠的砸來,頓時心中生出一絲殺意,揮舞著手中的黑色斷劍,向著他們凶狠的斬去。


    那些嶽家下人,也跟黃衫青年一樣,想要躲避開來,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其胸腔突然多了一道血痕,緊接著雙眼一黑,紛紛倒地不起。緊接著雙眼帶著一絲殺意,轉頭看向驚愕的嶽天行。


    嶽天行見四周的嶽家下人,一下子就被雁孤鴻殺死了,原本淡定的心,頓時害怕恐懼了起來,緊接著腳一軟,身形不穩的倒在地上,對著雁孤鴻哆嗦害怕的說道:“我、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錢,不、不要殺我!”


    “哼,就你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還是給我去死吧!”雁孤鴻冷哼一聲,話音一落,揮舞著手中的黑色斷劍,直接從嶽天行的脖頸處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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