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棱的雪花在靜夜裏輕盈地飄舞,遠遠的軍分區營地裏拉響了悠揚的熄燈號。聶梓丞一手穿過林筱菡的發絲,按住她的頭重重把吻印在她的唇上,一手輕輕拉上了窗簾。


    腰被帶向他,緊貼著隆.起的火.熱。兩團豐.滿擠在他胸前,深v的睡衣就要包裹不住,聶梓丞轉手揉捏起呼之欲出的半球。而嘴上,也沒有停止與她綿舌的纏繞。


    雖然吻過很多次,可林筱菡還是略顯生澀,聽著嘴裏發出“唧唧……”的水聲,她羞色漫上粉顏,暈開後像氤氳了一層水霧,嬌羞可愛的模樣讓聶梓丞某個部位更加躁動。


    輕柔地抱起她,兩人翻滾到床上。聶梓丞低了頭,四目凝視,他薄唇輕啟,“我們今晚就隨緣,如何?”第一次,他想毫無阻隔地跟她親密接觸。


    林筱菡半開玩笑,“要是聶團長第一炮就中了怎麽辦?”


    “那就隨緣吧。”聶梓丞俯身掀了她的衣服,順帶一提,“演習的時候我帶的炮兵團一向是百發百中。”這慢半拍的小女人,都這個時候了還顧著開玩笑,一點沒有待會兒要疼得喊他名字的覺悟。


    可低頭又啃咬了一陣,聶梓丞頓了頓,猶豫著說:“要不,還是戴吧?”萬一要真有了,他就好一陣吃不到小母豬了,這種左右為難的矛盾,聶團長還真沒有過幾次。


    林筱菡還咯咯笑著沉浸在玩笑中,聶梓丞已經開始又一輪的攻勢。欺身覆蓋過去,溫熱的體溫迅速籠罩在林筱菡的周圍。


    拇指觸碰到渾.圓中心的那點,打著圈圈慢慢旋轉,激起林筱菡一陣電流躥過全身,嬌小的身軀在他身.下蠕動起來。


    聶梓丞彎起嘴角稍稍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邊手在她全身遊移點火。林筱菡被擾得心癢癢,失口呻.吟出來。“另一邊……也要。”


    沒有立刻滿足她,聶梓丞粗重的氣息來到她的耳邊,舌尖往裏微探,軟.嫩的耳廓濕潤起來,“要什麽?”他明知故問。


    “要……”半眯著眼睛,林筱菡受不了地邊輕喘著,“要摸……”說完臊得咬住嘴唇閉起眼。


    雙手即刻撫上她軟綿綿的圓.潤,輕搓成各種形狀,偶爾掃動挺立起來的蓓.蕾,薄唇也在沿路留下一顆顆草莓。


    待到她渾身都呈現出水粉水粉的顏色,聶梓丞緩慢分開她的雙腿,探索到珍珠上,用粗糙的手指揉著。林筱菡嬌聲從嘴角溢出,緊緊夾起了腿,又被他哄著分開。


    “乖,馬上就舒服了。”


    “不要……不要了!”她有些顫抖著搖頭。


    “筱菡,開弓可沒有回頭箭,我都這樣了。”他拿了她的手去隔著睡褲摩擦,驚人的形狀更讓她猶豫害怕了。


    “我想你很久了,你一點都不想麽?”聶梓丞忍著燥熱,耐心地撫摸著她的身體討好她,一手撕開套套的包裝袋……


    直到林筱菡鎮靜下來,探到她已經足夠濕潤,聶梓丞沉□去,刺探而入的同時吻住了她的唇。


    裂痛縱貫全身,她尖叫著喊出來,“痛……”,這個字被聶梓丞全數吻進嘴裏,並緩慢向前推進。


    林筱菡疼得冒出冷汗來,使勁甩著頭,讓聶梓丞都心軟得想要放棄進攻退出來,頓下動作,卻聽見她帶哭腔的細聲:“繼、繼續……”


    幫她擦掉額上的冷汗,問她:“還行嗎?”


    點了點頭,蒼白的朱唇緩緩張開,隻堅定地吐出一個字:“嗯。”


    再抑製不住,小腹緊了緊,那裏麵一圈圈自動緊附過來的感覺讓他差些就要繳械了。他雙手扶著她的腰就緩慢動起來,空氣裏微微有血味,就著那潤.滑,林筱菡和聶梓丞都漸漸變得輕鬆而爽快。


    林筱菡白皙的大腿因他的動作而掛在他腰間搖晃著,一個深沉的撞擊,緊緊勾住了他精悍的窄腰,並從深處湧出了黏糊糊的蜜.汁。


    一時,“吱吱”的水聲充滿了房間,當聶梓丞霸道地摟緊了她進行最後幾下衝.刺之後,一發發導彈發射而出……


    林筱菡差點暈了過去,大口喘著氣,右手被他十指相扣著緊握住不放。


    聶梓丞緩過氣,親了口她的臉頰。林筱菡被莫名的感動得笑出了淚花。


    “去洗個澡,嗯?”聶梓丞起身退了出來,卻發現了意外情況……


    醫院送的套套……頂端破了!


    見聶梓丞突然沒了動靜,林筱菡艱難地側過身,他正褪下破掉的套子,再低頭仔細一瞧,汩汩乳白混合著鮮紅流了出來。


    兩人的第一次,還真是隨了緣了。或許,這就是天意?


    林筱菡破聲笑了出來,聶梓丞也莞爾一笑。


    後來兩人都沒提吃避.孕.藥的事,籌備婚禮忙碌得很,很快就把這事給忘了。隻是直到幾天後的婚禮當天,林筱菡都還覺得那晚被他弄得快要散架的身子骨還沒恢複過來。


    ~~~


    依舊是個大雪紛紛揚揚的日子,天更加冷了幾分,林筱菡家中賓客齊聚一堂。身處南不南北不北的地域,沒有集中供暖,林家一般都開電暖燈過冬,這下人來得多了,一處擠著,沒開電暖燈也不覺得冷了。


    按照習俗,聶梓丞該在中午12點前來她家接親。


    楊婷婷和謝可薇在屋裏鬧騰著要剝光聶團長才肯放行,信誓旦旦地守在她家門口充當護花使者。


    不過真正到了聶梓丞出現在狹窄老舊的樓道裏,一身挺拔的軍裝,氣場上瞬時擊垮了楊婷婷,更別說他還伸手就遞給她一個大紅包。在糖衣炮彈的“淫.威”下,楊婷婷敗下陣來。


    至於謝可薇就更好擺平了,席準那茬簡直就是內部間隙,不知什麽時候就把自家老婆給拐走了。


    別說是剝光,連碰都沒碰一下,聶梓丞就踏著紅彤彤的鞭炮紙進了林筱菡她家大門。


    按規矩得給高堂敬茶,林筱菡跪在父親麵前,不經意間掃見他兩鬢的白發又多添了許多,不禁含了淚。林爸爸在接過她遞過去的茶杯時輕拍了一下她的手,慈愛的目光讓她把淚又硬逼了回去。


    即將出門前,林媽媽拉住她囑咐:“人家是軍人世家,規矩多。你別像在家裏似的冒冒失失惹公公婆婆生氣,知道不?離家出走就更不行!別總是大大咧咧的,頂撞長輩的話萬萬不能說!”


    林筱菡不住點頭。雖然不是親生女兒,她也還是任勞任怨地拉扯了這個養女長大,實屬不易。林筱菡想著,自己都還沒擁抱過母親,“哇……”地撲上去,哭著抱住她。


    聶梓丞也不催,靜靜站在一邊等他們母女說話。


    林媽媽抬頭看了眼大廳裏的鍾,拍著爬在她身上的女兒,說:“快出門吧,別耽擱太久誤了吉時。”


    楊婷婷扯了紙巾給她擦眼淚,抱怨道:“好好的新娘妝給你哭成大花貓,快快,擦幹淨我給你補妝!”說著給她撲粉餅,又繼續嘮叨,“還有啊,你這婚紗好貴的呀,眼淚沾上去真是暴殄天物了,嘖嘖。”


    進了軍區大院,又是重複在林家的規矩和禮節。


    隻是在嚼了寓意早生貴子的棗子之後,看著聶家那亮堂堂的地板,林筱菡猶豫了,棗核要往哪裏吐?在她家倒好,她呸地一口就吐到了那鋪了20多年的瓷磚上。在這兒……不敢吐啊!


    聶老夫人端著蓮子湯著急,“筱菡,棗核要吐出來呀!”


    聶梓丞看出林筱菡的心思,抬起右手伸到她的嘴邊,又猶豫好一會兒,她才把那顆含了很久的棗核吐在他手上。


    聶老夫人興奮得笑道:“好好好!這寓意好,梓丞接了筱菡的棗籽,筱菡早生貴子!”


    頓時,圍在一旁的眾賓客也附和著聶老夫人的話爆出笑,綿綿不絕,林筱菡心裏那個囧呀。


    白天裏大家都還挺正經的,到了晚上鬧洞房,聶梓丞那幫同僚下屬個個都精得很,平時在部隊挨他管著壓著,這會兒,各種變態的整人招數一浪高過一浪,此時不整,更待何時?


    一路從宴會廳轉戰著鬧到大江郡裏他們的新房裏,什麽用高跟鞋喝酒、猜內褲顏色、吃蘋果的還好應付。真虧聶梓丞舉起她今天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喝了那口酒,真不知是什麽滋味,偏他還笑得出來。


    周明朗壞笑著喊:“軍嫂結婚也要穿穿軍裝,製服誘惑嘛!”他們整完了新郎,還不忘連帶著新娘也要鬧。


    聶梓丞護著林筱菡,想幫她忽悠過他們,不想今晚被灌了兩杯的林筱菡頭腦發熱,主動站出去,拍拍胸脯,“穿就穿,拿來!”


    一房間的人都哄鬧起來,“吼吼!軍嫂製服!”


    林筱菡回房間折騰了一陣,換了周明朗帶來的衣服出去,人群又是一陣起哄。


    周明朗這家夥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他帶來的可不是中規中矩的軍裝,根本就是角色扮演cosy嘛。


    聶梓丞看得喉頭都緊了,自己老婆穿著爆.乳的軍綠短袖製服,扭著纖細的小腰,裹著齊臀的軍綠a字裙,腿上是薄可見肉的黑絲,踩著8厘米的高跟鞋妖嬈地走出來。


    周明朗胳膊肘蹭了蹭聶梓丞,“怎樣,沒見過她這副模樣吧?”


    一向清秀不愛打扮的林筱菡穿起這身衣服來,身材惹火得……被人看到聶梓丞都要吃醋了。


    穿不慣8厘米高跟鞋,又喝了酒,林筱菡晃晃悠悠,胸一波一波地搖動著走到聶梓丞跟前,有些醉意地問:“好看嗎?”


    聶梓丞但笑不語。


    周明朗火上澆油,又遞過一根皮.鞭,“嫂子,交給你了。”


    林筱菡納悶,這是幹啥?她揮了揮手上的皮鞭,又揚起迷離的雙眼,瞄著聶梓丞邪邪地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


    明日大概不更,後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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