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看到他臉上難掩的倦色,不知道為何這幾天來的僵持突然就軟了下來。睍蓴璩曉


    她站在暮色裏纖細的身形顯得有些單薄,蕭玦皺了皺眉。


    “穿這麽點就站在外麵?”他握住她的手,果然是一片冰涼,似乎到了這麽季節她的手很難捂得熱,而他的手心卻是一片溫熱。


    這語氣有點責怪,但卻是聽著心裏是暖暖的。


    她突然覺得這幾日的冷暴力在這個小動作裏麵瞬間潰敗,她輕輕笑了笑,“我又不傻,會沒事在這裏站很久。”


    “進去吧。”蕭玦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然後握著她的手進門,很自然地緊握著,深邃的眸子裏波瀾不興,還是讓人那樣猜不透看不穿,隻是那手上握著的力道卻是讓人無法忽略。17887506


    晚飯之後,景舒幫著喬姨在旁邊收拾碗筷。而蕭玦卻是早早的進了書房,這段時間總是見他特別忙,大概到八點多的時候景舒收拾好上了樓。舒知到持倦。


    路過書房的時候,果然看到裏麵的燈還亮著,她忍不住走了進去。


    “最近在忙什麽?”她走到他的書桌旁邊,電腦此時正亮著,畫麵上閃爍著一些她看不懂的花花綠綠的線條。


    蕭玦揉了揉眉心,原本盯著電腦的眼神放鬆了下來,身子懶懶地靠著身後的靠墊,然後向景舒勾了勾手:“過來點。”


    “做什麽?”她忍不住這麽問著,眼裏還帶著些疑惑,雖然她嘴上是這麽說這的,但身子卻還是忍不住的向他這邊靠過來。


    蕭玦在她俯身靠過來的瞬間一把攬住她的腰身,讓她坐在了他腿上,嘴角漾出一絲笑意,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你這什麽表情,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那發絲上淡淡的香味帶著一種莫名讓人安心的味道,不知不覺得他放鬆了身體。


    景舒突然覺得現在的他似乎和小奕有些像,因為在現在的蕭玦身上,她看到了一些不知道該不該稱作為依賴的東西。


    “誰讓你脾氣這麽差,幸虧小奕和你一點都不像,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辦。”


    “白景舒。”他沉聲念著她的名字。


    “又做什麽?”他的鼻息此時都熱熱地噴灑在她的耳邊,此時有種癢癢的感覺,這種感覺從耳根子一直蔓延到了心底深處。


    蕭玦有一些沉默,再不說話的這段時間裏麵整個房間裏麵隻能聽見兩人的淺淺的呼吸聲,直到她以為他不會再發言的時候,他在她耳邊輕聲道:“以後不要鬧了好不好?你要是想知道什麽,盡管問就行。”


    這句話已經近乎是商量與討好的口氣,這讓景舒一下子覺得不習慣起來了。


    “這是你說的,那我可就問了啊?”景舒坐直身體,將視線正對著他的那雙好看的鳳眼,起初臉上還帶著些不相信的樣子。


    蕭玦挑了挑眉,沒有說話,隻是眼神已經示意她可以問。


    “那女人是你初戀?”景舒一開口問的便是這個問題,有些人就會有些初戀情結,這是很正常的,就像她即使過了很多年也照樣沒有辦法將顧渝安這個名字從心底抹去。然而那天聽到夏若芷對她說的那一席話,她不知道當時心裏生出的那種感覺可否用妒忌這個詞來形容,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很不喜歡那個女人。


    “隻能說認識的時候年紀比較輕。”蕭玦聽到她這個問題說實話心裏還是有點開心的,但是他的這個心情從來不會表現在臉上。至少現在能從她的語氣裏聽到一些波瀾,不再是以前那樣隻要是關於他的事情她都是淡淡的表情。1d3ma。


    當時的他還沒有接手蕭氏,而當時的夏若芷也不像是現在這樣事業大紅大紫。他知道她是夏家的千金,卻隻是隨著母親改嫁的而帶著的拖油瓶,可能就是因為那一層自卑的原因,讓她不顧一切地想要進入那個圈子,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那些看不起她和無視她的人會記住她。


    這一切蕭玦都知道,可能正是因為那一絲絲的憐憫,他對那時的夏若芷格外照顧了一些。可以這麽說,如果當時不是因為蕭玦在背後為她護航,就不可能會有她今天這樣的事業。隻是這一切,她不知道而已,後來等到知道蕭玦身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那後來為什麽分了?”景舒撇著嘴,雖然極其不想問這個,但是還是按耐不住問了出來,她自以為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是這得要看對象來。


    “不適合。”蕭玦沉吟了半晌,最後淡淡地說出了這三個字,很簡潔,卻也像是什麽都沒說一樣。


    就這樣打發了?這算哪門子的回答啊!


    “就這個原因?”景舒忍不住撫了撫額,然後有些不置信地看著他問道。


    “不然呢?”


    他挑了挑眉,在那鳳眸深處透著一些微光,讓她有種不自覺沉淪的感覺。


    景舒一直覺得這個男人像是罌粟一樣,明知道不能靠近,卻又忍不住向他靠近。


    “算了,我突然沒什麽興趣了。”


    她不怎麽想再繼續追問下去,她知道現在就算是再怎麽問蕭玦,估計他給出的答案也就隻有這麽些,但是照片上的那些事情還是要問問清楚的。


    “那在日本是怎麽回事?你別說那天你滿身酒氣回來的那個晚上你沒有和夏若芷在一起?”想到那件襯衫上的香水味,她心裏就怪不舒服的,當時這種感覺並沒有這麽強烈,反而是現在,這像是一根刺一般,總在不經意間提醒著她這個事實。


    好看的鳳眸微微眯起,他此刻的表情比先前涼了一些,“那是個意外。”


    他一直覺得顧渝安出現在日本的動機並不純,現在看來真的是煞有其事。那天晚上他隻是不想讓自己把火撒在她身上罷了,所以才驅車出去,而他隻是隨便找了一家酒吧,沒想到會在那裏碰到了夏若芷。


    “那拍照的人技術還真不錯。”景舒不鹹不淡地諷刺了一句,還帶著些小脾氣。


    “你記住,我要女人的話,並不需要偷。”他這話說得很懶散,從他的話語裏麵聽不出一絲像是在被審問的樣子。但這說的是事實,蕭玦一直是這樣的人,他不屑於解釋,也不會解釋什麽,然而在她麵前卻一次次的破例,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他有著太多的第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兩人之間有著一個小奕的存在,這個有著血脈關係的小東西,將原先各不相幹的兩人牽扯到了一起,從起初的相互漠視,一直到現在兩人能夠這樣和諧的坐在一起對話,緣分和命運這個東西有的時候就是很難說得清楚。


    就像在半年之前,景舒也不會預料到現在會和她當年恨到極點的男人在一起,而現在就是這樣奇妙。


    蕭玦現在的神情有些嚴肅,雖然依舊是淡淡的,但是很明顯的能看出他此刻是在注意著景舒的表情的。


    他很少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但是她知道這句話代表著什麽。


    她再次環住他的肩膀,嘴角微牽:“媽和小奕什麽時候回來?”


    不知怎麽的現在的她發現自己越來越貪戀這種感覺了,這種有家人的感覺,比起什麽都重要。


    蕭玦將她的腦袋按在胸前,她的身形在他麵前本就顯得嬌小,現在這樣的姿勢更顯得她小鳥依人罷了。


    “可能要些時間,等過段時間要是再不回來的話,那我們就去羅馬。”蕭玦的指腹摩挲著她的發絲,低醇的嗓音帶著中令人莫名安心的味道。


    “嗯,說話算話啊。”


    景舒在他的胸前蹭了蹭,現在已經有些困意了,她揉了揉眼睛道:“你還有多久才好?”


    “困了?”蕭玦見她這個樣子還真有些像貓咪一樣,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問道。


    “你也不看看幾點了。”景舒隨手指著掛鍾上的時間。


    “我記得你今天睡了一下午,現在又困了?”蕭玦勾了勾唇角,倒真的像是某種動物的生活,不過這樣也好,省了很多麻煩。


    主要是很好養。


    景舒皺皺眉,抬起頭,“你又從哪裏知道的?”


    “喬姨給我打過電話問我回不回來。”蕭玦才不會告訴她整個別墅裏麵都有微型攝像頭,即使是在公司裏他的電腦上都能看到家裏的景象,所以白景卿到來他是知道的。這隻是必須要的防範措施而已,但是每隔半個小時畫麵就切放到那裏,這個頻率似乎也過了些。


    “不說了,反正我在這邊也幫不上你什麽忙,我還是睡覺去了。”景舒從他身上掙紮著下來,誰知道他突然發力,那雙放在她後背的手用了些力。


    “做點別的有意義的事情。”蕭玦箍住她的後腦,讓她沒有逃脫的餘地,薄唇欺上了那蜜色的唇瓣,不斷地輾轉反側攻城略地。


    景舒被他吻得有些暈,但是還是保持著一絲理智,她感覺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衣服邊遊移,她立刻使勁推開了他:“今天不行……”


    這種關頭喊停,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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