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一怒,沒有誰能阻擋得了!韓冷是什麽人?他是一個什麽性子?


    你在街上日狗都行!也不要在他的眼前殺人放火,做那些惡心見不得人的勾當,更加不要直接惹毛他,如果那樣的話,後果,將會很嚴重,就像是眼前這樣。


    在韓冷將碎瓷片刺入那人心髒之後,突然感到小腿傳來一陣悶痛,他迅速扭頭,看向了身後一個十分魁梧的漢子,就是這群人的領頭人!帶頭朝著自己碗裏吐痰的那個人,手中居然拎著一根從床上拆下來的鐵棍。


    韓冷嘴角一撇,一腳把眼前的屍體踢飛,扭頭對著他就是一拳,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一拳不但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傷害,險些把他的手腕兒震脫臼了,這是一個練過外家功夫的人物。


    韓冷揚起頭,雙目血紅,速度極快的,輕輕一拳抵在了他的胸口,手腕兒,手臂微微後側,然後猛然推進,“啪”的一聲破空聲響起,那大漢臉上猛然露出一陣痛苦,張開嘴,一股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韓冷臉上掛著冷笑,手腕兒翻轉,化拳為掌,猛然朝前推出,“噗”的一聲,這個兩百斤的魁梧漢子“嗖”的一聲就朝後飛了出去。


    寸勁將他打出內傷,太極四兩撥千斤將他打飛,這全是荀子墨教給他的本事,而且,他聰明到了一學就會的地步。並且一路上有荀子墨給他喂招練功夫,很容易讓他融會貫通。


    韓冷看著這個漢子飛出去,快步追了上去,從後腰中取出了手銬,靠在了他的一個手腕兒上,整個人躺倒在地,抓著他的手腕兒,雙腿纏繞而上,用力一扭,“哢”他的手臂也斷了。


    這是地麵格鬥術,巴西柔術,還記得荀子墨教她的時候,兩個人經常會十分親密的貼在一起,每當如此,韓冷都會臉紅成蘋果,身上傳來一種壓製不住的衝動,害怕褻瀆女神,一動也不敢動,每次他身上的關節都被絞斷了,他才想起來還手。


    現在,韓冷一記十字固將其手臂絞斷,然後將他拎到了床邊,靠在了床上,然後照著下巴就是一腳。


    漢子暈了,他連任何的畏懼的感情都沒有機會產生,就暈了。


    之後剩下的幾個就容易了,韓冷轉頭,飛身而起,雙手抱住了一個人的頭,雙腿夾住了一個人的頭,腰腹用力,借用全身的力量,翻轉扭動,“哢哢”兩聲脆響,把那兩個人放倒了。可是他卻翻轉而起,穩穩的站在了地麵上。


    這一招,是他夢寐以求的,因為夠狠,夠帥!


    十二個人,被他如砍瓜切菜一般,弄死了,不對,還有一個,那個老大,還沒死,隻是暈了。


    韓冷在這些屍體們的身上找到了一些煙和火柴,他笑了,這幾根可以點燃的草,是他唯一可以填補內心空虛的東西。


    韓冷坐在了那大漢的身邊,一口一口的吸著煙,看著周邊那些屍體,有的沒死透的人,還在因為失血過多,而一下一下的抽搐,有思想的,都在驚駭,這是什麽情況,這是個什麽人?他不是個窩囊廢嗎?他的身上不是還戴著手銬嗎?他怎麽會,那麽厲害?


    但是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已經沒機會知道了。


    韓冷深深的吸著煙,撿起了那個剛才漢子用來打他的鐵棍,在這個人的身邊,用鐵棍沾上血,在地麵上一筆一劃的寫著:“恩情重,隻能空感恩;卻奈何,竟自困風塵;雖身此,卻在念他人;本不暖,何以欺我身?必殺之,怒犯我之人。”


    韓冷用精致的瘦金體寫下了幾行打油詩,在末尾處,寫下了署名:“韓冷,誓殺書。”


    韓冷準備走了,在天一亮,警察進來的一瞬間,他就有機會離開,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走了,這些警察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留下這些字,是告訴這些軍警,別追,現在的韓冷,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另外,子墨姐看到的話,她會知道,自己在找她,殺人,是因為別人欺負自己。


    做完了這一切,那個漢子也醒了,渾身刺痛,渾身不能動彈,至少,他還能說話,道:“小子,你不想活了嗎?你竟然殺了這麽多人,你會被判死刑,立即執行的!”


    聲音當中,是滿滿的壓製不住的恐懼。


    韓冷握著煙的右手在發抖,他用左手壓製住了自己的右手,道:“現在說這個,有用嗎?”


    漢子咽了一口唾沫,顫聲道:“小子,你別上當,你別被騙了,那些警察,都是背叛了真主的人,他們不接受真主的傳教,就打壓我們這些維持正義的人,他們是,他們是用了計謀,讓我們自相殘殺的,你放了我,饒了我啊,讓我們一起信奉我們的真主,真主會保佑你的!”


    韓冷笑了笑,道:“我感覺我看清楚了這個世界,所有贏了的人,驕傲的站在最高處,說自己是對的!所有輸了的人,都在央求別人相信他是對的,實際呢?誰是對的?隻有讓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站著活的人,才是對的!今天,我不殺了你這個在別人頭上尿尿的人,我死了,見到我爹媽,見到我小姑,他們都不認我!”


    漢子渾身都在發抖,這是個什麽人啊?他們從哪兒抓進來這麽個人啊?!他央求道:“饒,饒我一命!”


    韓冷彈飛了煙頭,拿起了鐵棍,放在了漢子的喉嚨之上,喃喃道:“我在外麵找不到我姐姐,就來這裏等我姐姐,你們非要欺負我,這樣欺負我,能帶給你啥?名聲?還是錢?知道什麽叫該死嗎?這就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亮了,天也就是剛剛亮,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作戰靴在地麵上踢正步的聲音,“哢”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就在牢房門被打開的一瞬,獄警們全傻了,因為,12號牢房,遍地都是屍體,滿地的血,那些人死相難看,其中有兩個人,竟然脖子上戴著腳鐐,被生生的勒死了。


    獄警們頓時就都緊張了起來,端起槍械,打開了保險,瞬間就看到了坐在地麵上的韓冷,手中握著鐵棍,放在12號牢房老大的脖子上,他們馬上驚慌的上前喊道:“放下武器,不許動!”


    那個漢子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喊道:“救命啊!”


    韓冷緩緩的抬起了手臂,獄警們全都以為韓冷是要投降了,卻沒想到,韓冷的手臂竟然迅速落下,將鐵棍狠狠的穿透了這個人的脖子,出手怎一個狠辣了得?簡直了,真簡直了。


    一個獄警馬上準備開槍了,韓冷迅速將手中的鐵棍扔了出去,重重打翻了那個獄警手中的槍械,一個衝鋒,快步上前,接住了即將落地的槍械,快速扔了出去,砸飛了一個人,雙臂抓著手中那名獄警,翻身而起,再次落地的時候,已經拔出了獄警身上的九二式手槍,十五發子彈快速點射,把根本就沒有一點掩體的警察全部放平在地,然後他一雙冰冷的目光在人群當中掃視,看到了一個肩膀上扛著兩杠三星的軍人,他知道,這是這群人當中的長官。


    韓冷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捏住了他的琵琶骨,將手槍抵在了他的太陽穴處,閑田信步的往外走,每當經過一間牢門的時候,開著的,韓冷就出去了,關著的,一槍打開鎖,繼續走,滿滿一臉的從容淡定,耳邊不時的傳來獄警的呼叫:“放下武器!”


    但是他們的聲音,在韓冷的耳裏,比之放屁強不了多少。


    還被死死的鎖在牢房之內罪犯們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畫麵,紛紛大笑著,大聲喝彩,有的還唱起了十八摸。


    昨天晚上和韓冷有過一段交流的老頭盯著外麵的畫麵,驚呆了,他的身後有兩個年輕人急切道:“祖師爺,這是大姐要的人,怎麽辦啊?再這麽鬧下去,他會沒命的!”


    祖師爺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小子昨天晚上和自己說:“明天就見不到了”是什麽意思,沒想到他會用這樣直接的方式逃走。這哪兒走得了啊?這隻是個上校,這裏最大的官是大校,隻要大校放話讓他死,不管拉誰墊背,都無可厚非。


    但是祖師爺看到這小子能搶出來手槍,還能挾持了這位上校,一定是有些本事的,他說道:“咱們也動手吧,堂主們按照原計劃離開,其他的小弟們,告訴他們計劃改了,開鎖強攻,給這個大姐下了死命令要的人,製造混亂!”


    祖師爺身後的年輕人急切道:“那咱們二百多號兄弟,可就沒命了!”


    祖師爺冷笑一聲,道:“二百多兄弟,如果有能出去的,我給她一個堂主做,出不去的,說明他們不夠機靈!快,動手吧!讓內應準備好!”


    韓冷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切,他自然也不需要這一切,世界上,沒有可以困的住他的地方。


    終於,走出了牢房,看到了陽光,韓冷這次沒有選擇被人包圍,靠在了牆壁上,用上校的頭,擋著自己的頭,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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