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在暈倒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麽昏迷的,而韓冷朦朧中隻是以為自己睡著了,忽然間,有人推了自己一把,身邊有火焰,他睜開了朦朧的睡眼,看到一個人影,他不知道是誰,也仿若失去了記憶一般,坐起來,呢喃道:“你醒了?”


    必須要再強調一次,他根本不知道是誰,就是感覺很熟悉。


    這個人不回答他,而是湊了上前,壓在了他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麽,韓冷幹到自己的身上極度的痛苦,極度的寒冷,想要推開眼前這個人,可是潛意識裏又不想,因為他太需要這樣的溫暖了。


    一股想起,就那樣充斥滿了他的鼻子,特別真實的感受到了女人皮膚的光潔,那種感覺,讓他的頭皮都豎了起來,熱血男兒,哪兒受得了這樣的衝動?他知道,現在自己是應該把她推開的,可是手卻不由自主的亂摸起來,男兒之根也感到了脹痛,迫切的需要一個釋放的環境。


    韓冷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是外界的人卻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韓林兒一看,這怎麽可以?急忙就要上前製止,卻哪想到,風女抬起頭,目光含淚,對韓林兒說道:“ido!”


    那是“我願意”的意思,韓林兒還能說什麽?眼看著韓冷表現出了天性,想要把懷中人狠狠的揉進自己的身體,她感到內心一股莫名的刺痛,荀子墨搖搖頭,拍了拍韓林兒的肩膀,道:“佛曰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一次擦肩,這是他們的緣分,咱們別在這裏當電燈泡了!”


    還能怎樣?他們隻能離開了這裏,這時,那女子又表現出了讓她們驚呆了的手段,她的身上就那麽些衣服,伸手一揮,白布四起,擋住了韓冷的四周。然後背對著立在那裏,仿佛一座望夫石一般。


    風女雖然未經人事,可是對此,她怎麽可能不懂,韓冷的身體依舊冰涼,可是身體的不安,讓她的雙腿也有些軟,她隻在韓冷的身體上掃了一眼,就臉色通紅,再看韓冷痛苦難當的神色,她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時也,命也!”


    終於,她褪下了自己的最後一件衣服,引導韓冷做了他最想做的事情。


    一陣刺痛的叫聲響起,韓林兒聳聳肩,道:“得了,弟妹有了……”


    荀子墨則目光怔怔的望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麽。


    風女知道會很疼,可是卻從來沒想過,竟然是這樣的疼,無論自己多抗打,可以承擔多麽重的傷,也受不了這女人必須要經曆的一次——磨難。


    韓冷此時已經全然沒有了意思,擁有的隻是一堆男兒熱火,身體極度不舒服的位置,放在了一個可以承載他所有的難受的,溫潤的位置,讓他癡迷,讓他瘋狂,身體快扭動,耕耘他從來都沒有耕耘過的土地。


    自古以來,就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可苦了風女,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男女之事,竟然會如此痛苦,如針紮一般疼,可是不管如何,隻要人對,感覺真就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了。


    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韓冷血脈已經通暢,呼吸變的平穩,心跳也變的正常,一副安然睡著的樣子,讓人心安。


    風女艱難的起身,清理了自己和韓冷身下的一片狼藉,替他和自己穿好了衣服,幫助韓冷包紮了一些外傷,就坐在那裏唉聲歎氣,她知道,自己此生的命運就因這一次而改變了。


    當代社會,人和人亂睡,似乎已經變成了一件無所謂的事情,但是那是已經摒棄了傳統的一些陰麵的人,可是到了風女這個地位,她的婚姻,她的任何一場戀愛,都是和國家利益,還有自己的身家利益掛鉤的,就算牽扯上了感情,也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現在隻能讓這個秘密保持在自己這些人的心中,如果這個消息透漏出去,就韓冷現在身份地位是會被追殺的,他必然不是池中之物,未來若是能夠翱翔九天了,卑微的自己,如果配得上他?


    無論怎麽想,除了自己的心態合適,其他的,沒有一個合適的。怎麽想都不痛快,還不如不想,還不如忘記來的痛快。


    風女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外麵,看著大家,強顏歡笑,道:“他沒問題了!”


    荀子墨沉默無言的去了韓冷的身邊,韓林兒望著風女,歎息道:“你是我們家的恩人!”風女隻是搖頭。


    話說,此時的韓冷還是渾渾噩噩的,意識當中,還有一個女子在自己的身上摸索,此時他已經沒有多大的感覺了,然而,他看到了自己麵前那個女子的臉頰,是一個從未謀麵的女子,看相貌,三十多歲,可是看氣質,絕對有六十,韓冷絕對有這個看人的能力,如果剛才和自己纏綿的是這麽一個人,他寧願去死,現在他隻想推開這個人,就在要推開的這一瞬間,那個女子突然張開了嘴巴,猩紅的舌頭吐了出來,纏繞向了自己的脖子。


    這一下把韓冷嚇壞了,他驚呼一聲,馬上就跳了起來,目光一閃,一切都沒有了,自己躺在一塊兒巨石上,衣服好好的穿著,傷口也包好了,接下來就看到了身邊的荀子墨,縱有千般風月,看到荀子墨之後,也消失的無隱無蹤了。


    韓冷感覺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膚,骨頭都脹的疼,而且麻癢,他可憐巴巴的看著荀子墨,道:“我怎麽有一種凍壞了的感覺?”


    荀子墨目光當中全是憐愛,道:“你差點兒被凍死了!能走嗎?”


    韓冷笑了笑,道:“能!”說著,他站起身來,看向了周圍,幽藍的火焰已經有了熄滅的趨勢,再也感覺不到身邊有什麽生物在活動,他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臉上掛出了笑容,臉上的笑容漸漸擴大,最後笑出了聲,到最後,笑聲越來越大,荀子墨當然知道他在笑什麽,把這陰陽圖中的陽麵變成了一片清平世界,自己等人還安然無恙,難道不值得笑嗎?


    哈欠是會傳染的,不僅是哈欠,世上的一切表情,都是會傳染的,比如韓冷的笑,荀子墨也不由的露出了笑容,最後也笑出了聲,韓林兒幾個人都看向了韓冷的位置,大家都笑了起來,內心當中都是難以言喻的痛快,根本就沒有哀愁在幾個人當中徘徊。


    韓冷大步走到了大家的身邊,第一眼就看到那姑娘,目光根本就不敢在她的臉上停留,看著大家,問道:“都沒事兒吧?胖子怎麽了?”


    “沒事兒,睡著了!”


    韓冷聽後,一臉的嫌棄,突然就聽到“噗通”一聲,把大家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那魚,終於被衝下來了,大家能吃燉肉了。


    幾個人就坐在那大石頭上,考起了魚,從下來這麽久,從來都沒有像此時此刻一般安心,之前的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交流,聽荀子墨說了她的猜想之後,韓冷才想起自己昏迷之前,這女子似乎被大石頭砸了一下,他一邊活動著自己的手指,一邊道:“咋辦呀?給人弄出來了,總不能把人扔在這兒吧?”


    那女子聽到了,也聽懂了,道:“主人不要丟下我……”眼睛一眨,眼淚就落了下來。幾千年前的人,喊自己主人?這樣深情的對待自己?那不是讓自己折壽嗎?還有這姑娘簡直厲害的邪乎,以後出去打架,她在身邊豈不像是開掛了嗎?


    韓冷誠惶誠恐的說道:“放心吧,我們哪兒敢丟下你呀?你還記得你叫什麽嗎?”


    女子搖搖頭,韓冷歎氣道:“你的名字叫‘祖宗’!知道嗎?以後別人問你叫什麽的時候,就告訴他們,你叫祖宗,我們也叫你祖宗知道嗎?”


    女子根本不知道祖宗是什麽意思,因為她那個年代的人,可以稱之為祖宗的,開天辟地之前的鴻蒙?還是開天辟地之後的盤古和鴻鈞老祖?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也隻是薑子牙的師傅輩兒,這女子就比薑子牙小一輩而已,所以,聽到韓冷給她起了這麽個名字,先是詫異,後來想了想沒毛病,就專心開始吃肉了。


    韓冷依舊不敢看這位新晉祖宗的臉,沒有人告訴他,盯著人家的胸看,更加不禮貌,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控製好自己的目光,也恰好,韓冷看到了她脖子上戴著的一枚吊墜,低聲道:“祖宗,能借給我看看你脖子上的東西嗎?”


    祖宗點點頭,把吊墜交到了他的手中,韓冷還沒有消腫的手指顫抖的接過來,研究了半天,對荀子墨道:“子墨姐,看看,咱們得到咱們想要的東西了……”


    廢了這麽大的力氣,也應當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荀子墨沒有太大的反應,道:“把胖子叫醒,讓他吃點兒東西,咱們該出了,物資已經不多,要趕時間了!”


    這活是風女的,在風女站起身來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到水裏,韓冷急忙上前扶著她,滿臉的擔心,道:“你受傷了嗎?哪兒受傷了?”


    韓林兒欲哭無淚,笑也笑不出來,於是陰陽怪氣的說道:“是受傷了,但是你別管了,你去把胖子叫醒!”


    韓冷一臉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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