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跟東方不敗二人倒是沒什麽興趣,這個對他們這種層次的高手來說有自己的路數,劉一凡臉上露出笑容淡淡對認真觀看的令狐衝說到“既然已經找到了,那我就離開了,以後可以來西湖找我,東方你呢走不走?”


    東方不敗聽得劉一凡此言也是微微一愣,隨即就知道令狐衝武功太弱,應該在此好好的練習,自己也該是離開了。


    “我也一同走吧,令狐少俠,你還是跟風老前輩學劍吧,日後還有再聚的機會的”


    令狐衝聞得此言也不驚訝,臉色平淡,他先前被風清揚打擊,自己那三腳貓功夫自己清楚,眼下這麽大的機緣擺在麵前,定是要好好抓住珍惜“那好,我就不送你們了,日後我練劍有成就去尋你們”


    劉一凡跟東方不敗一路下山之後也是分開走,東方不敗要回去處理一些事物,安排退路。


    劉一凡獨自走在馬道上,兩邊是青翠高大的柏楊,這下了華山朝著洛陽城走,西安大城她已去過了,洛陽倒是還未曾好生遊玩過。


    洛陽城內人頭湧動,人聲鼎沸,劉一凡牽著馬走在這熱鬧的城中東看西瞧,有不少有意思的玩意兒,路過一座宅院,吸引住了她,這個院落很氣派,朱紅的大門,門房卷簷高挑,簷頭還掛著幾串銅製的風鈴。門兩側是一對威武的石獅,門上的匾額正是寫著王府,一看就是大門大戶,再透過開啟的大門,那外院中不少人正提刀練習刀法“嘿,嘿”院裏傳出練刀人的叫喊聲。


    “店家這怎麽賣的?”劉一凡看見這身邊有一賣臉譜麵具的小販,用手隨意挑了一個,又試了試,方是問到。


    “這你要就拿2紋錢便是”小販見劉一凡牽著馬便是知曉這不缺錢,要知馬匹可是財富的象征,一匹馬至少也要好幾兩銀子,夠這些尋常百姓吃上一年。


    “諾,給你,不用找了,對了這王府是什麽人啊,那麽多人練刀”劉一凡也是想要證實一下自己心中的想法,就是朝小販問到。


    小販收了劉一凡銀錢自然是麵露笑容“那就是洛陽金刀王元霸,王府,這洛陽城中無人不知,王老爺子可是我們洛陽城內第一高手,那江湖人士也看王老爺子不敢在這城中鬧事,算是我們洛陽城的一霸”


    劉一凡聽得小二言語,這好像話裏有話,麵色不改如同尋常聊天一般又繼續問到“此言何解,本是洛陽英雄,為何你說是一霸?”


    小販一聽便是急忙低聲緊張對劉一凡說到“客人噓!小聲一點,你有所不知,王老爺子雖然護得城內安全,叫江湖綠林人士不敢亂來,但是其子囂張跋扈,仗著王老爺子的名頭,欺良霸市不說,那洛陽郊外的良田也是仗著武功去強買的,那官府中的官差幾乎都是王家徒子徒孫,無法無天了”


    劉一凡聽得這小販的話也是心中有數,王元霸不就是林振南的嶽父嗎,他打下來的家業不小,但是不曾想這般手段,實在有些個下流無恥。


    “客人呐,哎,我不瞞你,你一看就是外地來的,晚上定是要當心一些,最近城內姑娘還有不少婦人家的男子報官說有采花大盜,說不定就是那王家人自己幹的”小販看得出對王元霸一家恨之入骨,眼睛裏透出的恨意讓劉一凡也是眉頭一皺。


    “老板告辭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去找一家客棧打尖”


    “客慢走”


    劉一凡牽著馬,一路上便是在思索,采花賊莫不是那田伯光,想到可能是田伯光,劉一凡嘴角上揚,露出怪異笑容。


    “掌櫃的一間天字號,順便送些酒菜”


    “好勒,天字號一間,酒菜若幹”


    半夜三更,劉一凡隨意打坐一會兒後就起身戴起下午買的麵具,幾個縱躍就到了王家,她今夜也是來查看一番,悄悄挪開那深夜一間屋子還未入睡的瓦片。


    “大哥,今夜看來是毫無動靜了,你說這洛陽城內最近是誰在鬧事,我們連守好幾夜都沒逮住人?”劉一凡趴在那房頂上,順著就看見兩個青年男子分坐椅子之上,說話的正是其中一人。


    “仲強,我聽爹說,這應該是江湖萬裏獨行田伯光所為,此人輕功極好,刀法極快,聽爹說正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踏雪飛燕”那年紀稍長一點的青年也是語氣沉重的說到。


    劉一凡聽見二人說到是田伯光也是來了興趣,原本她以為是有人強搶民女呢。


    “大哥,今晚的誘餌還沒動靜,不如我再去看看?”王仲強也是一臉焦急,他當然知曉城中百姓如何看他王家,這王老爺子實際上為人確有些霸道,但是也沒有做多少傷天害理之事,多是門下良薺不濟,仗著老爺子的名聲胡作非為,一半是為己,另外一半也是做些討好王家之事。


    “仲強,不急,千萬不要打草驚蛇,要是暴露,恐怕那人會直接離開洛陽,到時候出了洛陽可不是我們王家能做主說了算了”王伯奮的大哥正是林振南夫人的弟弟王伯奮。


    “那好吧,也不知道家駒跟家俊那邊情況怎麽樣了,這每晚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王仲強性子有些沉不住氣到,臉上即是無奈又頗為急躁。


    劉一凡聽了幾句就悄悄把瓦片放回去,身型在黑夜中跳躍起來,跑到那城中最高的一座9層塔樓之上,居高臨下望向稀稀疏疏點著燈籠的街道。


    “抓住他,快給我上”


    劉一凡在這上麵本來是打算看朝陽的,反正回去也睡不著,到了那天都有些泛白之時,一條出城的街道上傳來陣陣怒吼聲,劉一凡急忙帶上麵具跟去。


    “咦,有意思”劉一凡一路跳躍,再那門牆房頂之上遠遠跟著追逐的眾人身後,發現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肩上扛著一個女子,那跑得飛快,後麵還跟著一群壯漢手中握著鋼刀,再後麵居然還有兩個年輕道士尾隨這群人。


    那白衣男子扛著個女人還跑得飛快,一會兒就跑到了那高大的城牆邊上。


    “把他給我抓起來”後麵的一群壯漢手拿火把跟鋼刀見白衣男子無路可逃,就圍攏起來。


    “既然你們想要就還給你們,接著!”白衣男子臉上戲虐一笑,把肩上扛著的女子用力一拋,砸在了那群壯漢身上。


    “哎喲,哎喲”


    “哼,一群廢物,開城門!”


    原來,那白衣男子用力把肩上女子拋過去後,就雙腳借著城牆幾下就攀上了高高的城牆,翻身一躍,就不見了蹤影,這一輕功也是江湖上難有的好手了,這群壯漢自是沒那本事,待到城門打開,再追出去時哪還有什麽人。


    “讓他給跑了,回去!這群壯漢領頭之人正是王伯奮,一群人好不容易引蛇出洞,可惜被其跑了,心中也是無奈。


    白衣男子出了那洛陽城後也是慢悠悠的走進樹林裏麵,不多時就走到一處空曠之地,此時天色也漸漸開始亮了起來,遠處天空也是出現一絲的陽光。


    “你們二位跟我半天了,我好像沒得罪你們吧?”白衣男子回身往樹林裏一笑道,就見兩個年輕道士現身。


    “哼,你這采花賊,禍害一方,我等撞見自然是要為民除害,還洛陽百姓一片朗朗乾坤!”一個道士看著白衣男子怒目罵道,手中長劍一抽,就對準了白衣男子。


    “少廢話,我們無冤無仇,我也沒擋你們財路,怎麽不識好歹呢?算了既然你們兩人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出手吧”白衣男子長著兩片細細的八字胡,麵色倒是紅潤白淨,模樣斯文,看不出來是做這采花之事的人,但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兩個道士,提劍不再言語,直接就握著劍雙腿奔跑起來直刺向白衣男子。


    “嘿嘿,打不著”白衣男子身形往那空中一個後空翻後落於衝過頭的道士們身後,也是嬉笑看著臉色嚴肅的道士們。


    “哼,你可知我們是泰山劍派的,識相的乖乖受死!”年輕道士裏麵居然還有一個口出狂言,明顯就是下山為久,出門曆練的菜鳥。


    那白衣男子一聽聞這年輕道士之言後,嬉笑的臉上立馬變成了不屑“原來是泰山劍派的,若是你們掌門天門道人來我倒是可以放過你們,不過你們今天惹得大爺不爽了!”


    “師兄,十八盤!”兩個道士見白衣男子走向他們也是麵露凝重之色,此人輕功卓絕,當是好手,隻能使出看家本領。


    “你們倆這是幹嘛?”白衣男子戲虐看著拿著劍圍繞他轉圈的兩個道士,但是很快身形一動“哎喲”一腳就踹飛一個年輕道士,那年輕道士都還未出劍便是給踹飛出去。


    “師弟!”另外一名道士見狀臉上悲憤急忙跑去看望暈死的師弟,又轉身提劍警惕看著笑嘻嘻的白衣男子,心中駭然無比,今日怕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閣下是何人,江湖上想必不是寂寂無名之輩,若是有所得罪,還望海涵”那道士居然認慫了,顯然是怕了白衣男子。


    “我是你田伯光,田爺爺!叫我一聲爺爺告饒我今日就不殺你師兄弟二人,這四下也沒人,也不會丟了你們泰山臉麵,如何”白衣男子麵露凶光威脅到,那年輕道士臉上通紅一片,手緊緊握住長劍沉默不語。


    “嗬嗬,田伯光好久不見”


    樹林子裏走出一個頭戴麵具的青衣女子,那道士好奇望去,直覺告訴他應該有所轉機,便是又偷瞄一眼田伯光,看看有沒有機會逃跑。


    “你認識我?”田伯光好奇道,他看見來人戴著個麵具,看其身形跟聲音確是個女子無疑,不過他可偷花不留情,跟人沒多大交情。


    “嗬嗬,看來要給你留下一個記憶更加深刻的印象才行!”


    年輕道士眼前一花,便是聽見一聲慘叫,順著聲音望去,發現那剛才還厲害無比的田伯光竟是被來人一招打得嘴角吐血,撞在一棵樹上,靠在那顆樹幹上坐著呢。


    “怎麽樣,記起來我是誰了嗎,你個小道士,本事沒幾分,竟然還敢來出手抓人,趕緊走吧,你師弟可是要一個好郎中救治”


    “多謝女俠救命之恩,還請女俠留下名號,他日定是我泰山派客人”年輕道士也是比自己師弟稍微懂一些江湖上的規矩,救命之恩肯定是要留下恩人明號交個朋友,日後相互扶持吹捧。


    劉一凡摘下了麵具,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小道士又看向捂著胸口的田伯光。


    “啊,是你這個臭婆娘,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田伯光見著劉一凡真容心中一下子記起了,恐懼的叫喊起來,雙腿還用力往後蹭,那年輕道士見狀臉上更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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