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霜月的嘴角就忍不住翹了起來,爹地他們對自己的好是有目共睹的,甚至上麵的兩個哥哥。(.無彈窗廣告)


    小時候就像是公主一樣被一大家子包圍著,那時候從來沒有人敢欺負她,霜家小公主的名號也是在那個時候闖了出來。


    二十四年來她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男人,卻在第一次看到楚弋的時候就淪陷了。


    “你有沒有打聽到在哪個病房?”坐上電梯的霜月無語的看著到處的白色,忍著不耐的心情問道。


    “在十八樓的高級病房裏麵,這個時候楚總應該也在。”


    霜月冷哼一聲,她就知道張涵不會是省油的燈,纏著楚弋不放生怕他會找自己。


    “有沒有帶點禮品什麽的,到時候可不能留下話柄。”她側身看著雙手空空的助理,冷著一張臉。


    助理笑了笑:“已經安排好了,我已經在網上預定了禮品現在有人送到十八樓,我們隻等著簽收就行。”


    聽完他的話,霜月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少有的讚賞道:“做的非常好,等回去可我一定會告訴爹地讓他獎勵你的。”


    助理謙虛的低下了頭,誰也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


    下電梯接到禮品的時候,霜月的心情可以用心花怒放來形容,可是站在病房門口的那一刻她的臉就變了。


    “小姐,我先進去看看情況怎麽樣?”看到霜月在門口遲疑著不敢進去,助理自告奮勇的說道。


    霜月先是愣了一下,再然後轉頭看向助理,上下打量著她:“你覺得你進去有用?說不定到時候收場的還是我!”


    助理低下頭不再說話,事情好像的確如她所說,每次都需要霜月去收拾後台。


    決定好的霜月一把扭開了門把手,進門就招呼一聲:“張涵姐你怎麽樣?”


    沒有一個人回應她的話,因為房間裏除了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以外,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


    張涵轉頭狠狠地瞪了眼身後的助理,壓低聲音怒道:“這就是你給我發聽的結果?楚弋根本沒在這裏!”


    助理進來的那一瞬間也蒙了,她根本不知道什麽情況病房裏就空無一人,明明之前打聽的好好的楚弋是一直在這裏根本沒在這裏離開過。(.無彈窗廣告)


    “小姐,我打聽到的是在病房的,估計是出去買東西什麽的,我們在這裏等一會兒。”四處望了望,助理找著說辭。


    霜月想了想也是有這個可能的,於是便慢悠悠地朝著病床走過去:“那我們就一起陪著親愛的張涵姐等他回來。”


    到床邊就看到張涵睜著黑黝黝的大眼睛正在看著她,嚇得霜月一個激靈,還好身後的助理扶住了她,不然肯定會跌坐在地上。


    她咳嗽一聲鎮定了下,像看著怪胎一樣看著張涵:“你腦子有病,早知道我們過來還不吭聲,非要等過來你才在這裏嚇我們。”


    “我隻是剛好睜開眼睛而已,你以為所有人跟你一樣那麽無聊?”張涵從床上坐起來,靠在枕頭上歪著頭看她。


    反正楚弋也不在這裏,霜月也沒有之前稍稍的收斂之意,等助理把凳子搬過來坐下之後就興致盎然的盯著張涵看。


    同樣的,張涵也回望著她,兩個人似乎在比較對方能堅持多久,好像堅持了就能勝利一樣。


    “張涵姐即使生病了也這麽有氣勢,真令人刮目相看呢。”霜月捂嘴偷笑,眼神在看了下張涵之後就迅速收了回來。


    趁著這個台階張涵也把剛才四目相對的視線收了回來,然後順著她剛才的話繼續說:“做演員這一行必須有自己的特點,要是我跟你多看兩眼就敗下陣來,那以後該怎麽繼續生存下去?”


    “既然這樣的話,”霜月的眼睛滴溜溜直轉,慢悠悠的說道:“張涵姐和楚弋之間是不是也可以捧場做戲?”


    張涵在心中翻了無數個白眼,她真心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到這裏來示威的。


    不過她這個示威會不會顯得太過於小兒科了?自欺欺人呢這是,當楚弋就隻是一個表麵的家夥?等這麽長時間都是跟她在玩捉迷藏?


    捧場做戲四個字本來還是挺嚴肅的,怎麽從她嘴裏說出來都顯得那麽的理所當然。


    她微微一笑,看著霜月說道:“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你能看出來還非要讓我解釋的一清二楚,是當我白癡還是你不願意相信?”


    “我根本不相信楚弋會看上你,一句話我就是這個意思,我看不起你。”配合這句話一起來的,還有蔑視的眼神。


    那傲視群雄的樣子就像是理所當然的存在,似乎她霜月就是應該高高在上才行,別人都要臣服在她的腳下。


    她看不起張涵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可以說從第一天開始她就沒有正眼瞧過她。


    一個普通的家庭生出來的女兒,成了明星就妄想麻雀變鳳凰然後一舉嫁進豪門望族?真當這是在拍電視劇,現實版的灰姑娘?


    張涵有些委屈的看著她,那樣子就像是在外麵被欺負回家告狀的模樣:“什麽家庭我不能控製,但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說什麽瞧不起,人人平等沒什麽可說的。”


    霜月冷笑一聲,輕蔑的說:“你倒是不如說你在安慰自己,既然人人平等怎麽還有有錢能解決一切的事情?”


    “你到底想說什麽?”張涵眯著眼問道。


    “我想說什麽相信你清楚得很,這麽長時間的接觸你也應該知道了我來到華夏的目的,並且是在楚老爺子的允許之下,你覺得你還有什麽可跟我爭得?”語氣越發驕傲起來,勢在必得的模樣不容任何人的質疑。


    張涵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緩緩說道:“那又怎麽樣?跟楚弋談戀愛又不是跟他爺爺,既然你那麽喜歡他的爺爺我不介意以後有名義上的親屬關係。”


    霜月剛聽完她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已經變了,眼睛眯起來手握成拳頭,那樣子分明就是下一刻就會爆發。


    但是她卻沒有,怒到極點的霜月反而笑了出來:“伶牙俐齒好像就是你們華夏女人的一種標誌,跟在你身邊那個小跟班好像也是這樣吧?”


    “那時候剛見麵,她的交際能力還不是很強,但最近似乎越來越能說了,想來也是得到了你的真傳。”這句話明麵上是一種誇獎,實際上就是在說張涵帶壞了那個單純的小女生。


    “人總要學會長大,總不可能在每一次受到傷害時還學不會成長,如果是我影響她,我應該會很開心。”


    兩個人再次陷入沉默,張涵突然意識到單人單間的病房似乎顯得有些沒有人氣。


    就像是你的呼吸聲也開始有了回聲,你引以為傲的交際能力也在遇到霜月之後化為灰燼,世界上,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在張涵放空思維的這段時間裏,霜月也在暗中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希望能從她的臉上看到一丁點的蛛絲馬跡。


    霜月在看到張涵的時候仿佛看到了她的哥哥,同樣是臨近三十歲的年紀,卻和一個男性有些旗鼓相當的能力。


    反而是自己,好像真的有點大家貴族的嬌生慣養。


    張涵突然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望著麵前的女人,輕聲說:“來我這裏真的沒有什麽用處,你有什麽問題或者不滿就直接告訴楚弋,我相信他的回答一定比我好。”


    她在間接性的提醒著霜月,所有事情的根源都在楚弋的身上,隻要他不願意出聲說明,所有圍繞他們三個人的事情都會當做一種娛樂消遣被八卦。


    “男人在外麵沾花惹草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沒有因為這個生他的氣。”霜月解釋。


    這句話成功的讓剛才還保持著清醒狀態的張涵蒙了,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沾花惹草是正確的?


    放他麽的狗屁,要真是正常的你幹嘛一天到晚揪著我不放,就覺得是我搶了你老公一樣,更何況楚弋還不是你的老公,是我名義上的男朋友!


    張涵忍著心中的怒火,故作平靜的問:“你這句話聽著有些自相矛盾的感覺,既然沾花惹草是正確的,你何必把事情全部都強加在我的身上?”


    霜月嘴角一勾:“沾花惹草不能跟在你身上花的功夫相比,我即使受得了別人也不會接受你的存在。”


    “跟我說這些沒有用,直接去找楚弋,聽你這些話我覺得超級煩,一天到晚的在我麵前晃個不停就不覺得掉身份?”張涵不耐煩的表情讓人一覽無餘,完全可以表現出她有多麽煩躁。


    一直站在一邊的助理不知道什麽時候退到了門口的位置,在沒有人注意到的位置按下了一串數字,接下來就是自動切斷。


    做完這一切,助理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誰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麽,誰也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麽事情……


    霜月站起身,麵對著張涵輕輕俯下身子,張涵的心突然慌了,這女人不會是個蕾絲吧?真是狗血到奇葩了!


    就在她做好手勢,準備一把推開時霜月時,霜月不屑的笑聲就出現在了她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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