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雖是魂魄,但是沒穿褲子露著腚在人麵前還是顯得很羞澀,低著頭說:“其實昨天我在墳地解手時,你在墳地露出頭來時,我就看見你身後有一個扁了的頭顱,所以才嚇得掉下山崖。之後我以為是我眼花了,所以才敢讓你先走,可是你一走這個死鬼就出來了,當時我嚇昏了,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躺在地上,我的魂兒已經回不去身子了,我知道是被嚇死了,直到後來你把我的身子背走了,我也回不去肉身,就趴在肉身上,死鬼跟著我的肉身都趴在你的背上,直被大青石上的符咒給晃了一下,我倆進不去村子,才回了墳地,剛才覺得有人召喚我,我想要回家,可是這個死鬼始終拉著我不讓我離開,直到現在。”


    梁婧說:“本來昨天就是陰天沒太陽,你在墳地裏解手,婦人的尿液屬於汙物,加重了墳地的陰氣,所以你丈夫的鬼魂才會在白天出來,梁火兒身上陽氣太重,他沒有接近,要是換做別人恐怕就受你連累了。你丈夫魂魄死而不化,是不是有怨氣呀?他的死是意外麽?”


    李嫂聽了低下頭,半晌才說:“他這人心眼小,總是疑神疑鬼的,害怕我在外邊有別人,所以……那天我們吵了一架後他就跑到街上了,後來就傳來了死信,大家都以為是意外,但是剛才他和我說了,他是心裏氣不過自殺的,所以積了一肚子的怨氣。”


    梁婧說:“僅僅是為了猜疑就自殺,這解釋未免有些牽強了吧?”


    李嫂低頭不語了。


    梁婧說:“我是道法之人,不管道德的事兒,更不查案子。你和你丈夫有什麽事兒我不想管,隻要把你安全送回去就好,你要是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兒希望你能多給他補償,不然他在底下很難安心的。”


    “怎麽補償?”李嫂問。


    “燒十萬個金元寶給他,紮一個美女替身陪他,有錢有女人,自然就不會對你有那麽大的怨氣了。”


    梁子躍一聽這事兒和陽間擺事兒也差不多,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看來這話也不是瞎說的。


    李嫂自然什麽都點頭答應。梁婧手托引魂燈,在李嫂頭頂晃了兩晃,說了句:“去吧!”李嫂的魂魄就化作一縷青煙進了燈籠。


    往回走的時候梁婧看見後村口立的那塊大青石碑,告訴梁子躍說那是鎮鬼辟邪的法石,方圓十裏的鬼魂都不敢接近,要不是有自己帶領,李嫂自己恐怕想回也回不來,立此碑的應該是個高人,不過這石碑沾不得汙血,不然會很邪性的。


    梁婧把燈在躺在炕上的李嫂頭頂晃了一下,燈火忽然就滅了,與此同時,李嫂“唉”的一聲長歎,醒轉過來。李小璿喜悅萬分,差點沒給梁婧跪地磕頭了。


    大尿唧過去就攥住李嫂的手,說:“大妹子呀,你可醒過來啦,我可擔心死了。”被他老婆在後邊掐了一下,他才注意,大夥都看著他呢。大家夥圍著李嫂問長問短的,李嫂好像是忘記了剛才的事兒,說自己在墳地昏倒了,以後的事兒就不知道了。


    梁子躍偷著問梁婧:“她會不會不記得燒金元寶給李大哥啦?”


    梁婧擺手說不會,她是不願意說給大夥而已,她昏迷的時候肉身這邊發生什麽事兒她不知道,但是魂魄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


    梁婧說她明天就走了,大夥都說她是起死回生的活神仙,不住挽留她在屯子多住一段。


    老梁頭說:“別磨嘰了,我侄女一夜沒睡了,都回去吧,我們也歇著了!”


    大夥走了,老梁頭就罵,這幫犢子,我治過那麽多人,誰也沒叫我一聲活神仙,看我侄女長得漂亮就來奉承,沒安好心!


    話雖然這麽說,但梁子躍感覺他是在嫉妒婧姐。


    人都走了,梁子躍和幹爹說我想學茅山術,想拜婧姐為師。差一點又挨了幹爹的鞋底子,罵他好好地中醫你學不會,還要學別的,不把我的醫術傳承下去,休想再學別的!他這輩子沒有親兒子是一塊心病,把希望都寄托在梁子躍身上了,但是他隻是讓梁子躍紙上談兵,從來不讓他實踐,總怕醫壞了人毀了他的名聲,梁子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兩下子到底算不算得上個醫生。


    婧姐還真說了梁子躍有學道法這方麵的天賦,但是被幹爹幾句話就給頂回去了,她也不好深說,第二天一早就起身告辭了,臨走用針頭抽了梁子躍一針管子血出去。


    梁婧走後第二天,李嫂上梁子躍家來了,偷著老梁頭商量,說要把李小璿許配給梁子躍當媳婦,梁子躍聽到以後坐院裏想了一下午,我要是和李小璿當了夫妻我倆每天都幹點啥?以前在一起玩過,不是踢毽子就是跳皮筋,後來我大了就帶她去打鳥。要是結了婚再玩這些有點幼稚,應該先生個小孩來看看長得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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