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的兩個大箭頭,劍指武漢唯一想的不過是想及早拿下武漢罷了。現在我軍南北兩線,雖然有將近百*的兵力在進行部署。當然了,我軍也有一個弱點,並且是致命的,那就是我軍戰鬥力弱,而且說我們的幅員遼闊,要防守的地方也比較多。實際作戰兵力上,應該是與日軍差不多的。”張天海講話很具有條理性與邏輯性,所謂是循循誘導,為的就是要給這兩個理論上並**他這麽強的戰友來上一堂課。


    隻見這兩人都在聽著張天海的隨機展現,張天海這貨理論能力強、實踐能力更強的這個優點,在眾人看來早已經不是秘密了。


    “更為致命的是,日軍擁有著強大的海陸空三軍火力,如果我軍**能夠按照預定計劃防守住相關防線的話,那麽日軍必將是長驅直入的。所以說,我們部隊必須要做好隨時被抽調上戰場的準備。”說著,張天海手中的指揮棒輕輕敲了敲地圖,一副神情極其像老師般的模樣,說道:“當說到這裏,兩位同誌聽明白了吧?”


    “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說,我們**多少時間準備了,所以說才要提前結束班長訓練連的訓練,對吧?”郭其亮十分冷靜地說了一句,對於他來說,他與張天海的關係,還不需要遮遮掩掩的那種問法呢。


    “正是如此,我們**那麽多時間來準備,如果我們的訓練成果未能夠到達基層部隊,那也是**用的。”張天海沉聲說道。


    “團長,那我們營一級的部隊是否需要進行一次綜合演練?”就在這時,參謀長李英倫提出了一個較為可行的提議。


    張天海想了想之後,說了一句:“我們營一級的綜合演練是必須需要的,現在主要是連長一級的幹部要發動起來,最好是能夠把他們培養起來。隻有到了這個程度,我們才能夠是把全團的戰鬥力提升到最高。”


    李英倫那也不是閑雜人等啊,他一聽張天海的這句話便是品出了一些味道:張團長,這是要幹大事啊......


    至於是什麽大事的話,不用想就知道了——班長訓練連的這種培訓法已經搞出來了,那連長訓練排也不是搞不出來的。


    所以說,李英倫已經猜出張天海是要幹什麽東西了。


    在李英倫看來,張天海不是那等墨守成規的人,而且做事方麵是屬於劍走偏鋒,又是屬於在改革創新方麵較為大膽的那一類人,所以在張天海身上能夠看出有這些舉動,那是屬於十分正常的。


    “是!長官!卑職明白了!”李英倫應了一聲之後,便是不再說話了。


    “話說,我想再次重新打造一個關於這些連長的訓練班。而且說,這些連長全部都由團部的參謀們進行授課。二位意下如何呢?”張天海看著麵前的二開口人問道。


    “卑職保證服從命令!”郭其亮應了一聲,作為是表態了。


    “卑職也服從團長的命令。”見識郭其亮已經表態了,自己再不表態也不大合適,於是李英倫便是應了一聲。


    “行吧!那這個訓練排的總教官便是由李參謀長來親自擔任。初步計劃便是如此,敢問李參謀長有其他意見嗎?”張天海問了一句。


    李英倫想了一下之後,便是答應了:“卑職**其他意見,唯獨是想讓團長也擔任其中一個教官,請問這個要求合理嗎?”


    “行,這個自然是**問題的。我就來擔任相關的戰術教官吧!我想在這方麵,我應該還是能夠勝任的。”張天海笑了笑,十分謙虛地說道。


    “團長,您謙虛了。若是論到戰術造詣以及是戰場敏銳度方麵,您要是不能勝任這個教官的話,我想咱們整個警一團也**幾個軍官能夠擔任這等要職了吧?”李英倫笑了笑,卻是**再說太多的話了。


    “行吧,那就由我來擔任這個戰術教官吧!如果有特殊情況的話,再由特務連連長劉侯銘來進行指導吧!”張天海笑著說道,畢竟這等場景太過嚴肅了,貌似也是不大好的。


    “那接下來,我們的連長訓練排該是什麽時候進行較為合適?”李英倫問張天海道。


    “像這種事情,最好不要拖遲,越快越好,敵人留給我們的時間也不會太多了!”張天海直接下了定論。


    “是,長官!卑職明白了!”隨著李英倫應了這一聲,這一場不是正式的,也很簡短,且重要的會議就是宣告結束了。


    對於張天海來說,這等訓練班也不是第一次舉辦了,但對於李英倫來說這還是一件新奇的事兒。


    在張天海等人的一再運作之下,第三戰區直屬第一團該組過來成為第九戰區警衛第一團之後,終於進行了第一次大整頓——這種整頓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從上而下的。


    張天海對於這一係列的新動作可謂是寄予了厚望——他急迫地希望能通過這一係列的改革、整編來把部隊的戰鬥力進行一個極大的提高。


    然後呢,部隊的軍事素質真有這麽容易提高嗎?不見得吧!首先就必須是得有時間,讓部隊去把這些改革更新的內容去消化完畢了,然後才能是真正把部隊的戰鬥力等等各個方麵進行一個大提高。


    但是不管怎麽樣,未來的路還不知道該怎麽走,張天海要做的就是盡力而為,以後的事情的話,誰也說不準,反正是先幹為敬。


    ......


    鳥兒在自由的高歌著,對於張天楠來說,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今天這是他考進軍校的第一天。


    中央軍校第十五期,這是張天楠所在的這一期。


    隨著抗戰的爆發,前線黃埔師生的**可謂是十分慘重,本來是一九三八*一月份入伍的第十五期在進行到半*以後便進行了擴招,為的就是要擴大軍官入部隊。


    若非是如此,張天楠還撈不到,這個時候進去部隊的好時機呢。


    “立正!!!”站在隊列前的教官大吼著,那雙銳利的目光像老鷹一般地盯著麵前的這一些新學員們。


    和大多數軍校進行訓練的一樣,教官把新學員招進部隊以後,首先要的就是將他們帶到熟悉部隊的規矩,隻有等到熟悉規矩以後,才能夠進行正式的講學、教學。


    由於是受到過了警一團特務連的“加餐”培訓,所以在張天楠看來,這些訓練幾乎都是可以被稱為是“過家家”的。


    特務連的訓練強度,可不是這些軍校可以比擬的。


    特務連不管怎麽說也好,也是大致上按照了後世的訓練要求來進行訓練的,唯一差就差在了訓練設備上,以及師資資源上。


    但無論如何,在這個訓練強度上特務連的官兵還是跟得上的。


    看著隊伍前方,那個正在訓練著士兵的教官的軍銜,張天楠的拳頭就輕輕握了起來,他在心裏邊暗暗發著誓:不管怎麽樣,日後,我的軍銜也會追上大哥的軍銜的。


    不錯,在張天楠的眼裏,他的大哥就是他的偶像,若是能到達大哥的程度,便已是天大的夢想了。


    天兒依然是這麽晴朗。


    在張家這個老舊而溫馨的庭院之中,餘芷芸和鄭曼這倆婆媳邊做著家務,邊是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天兒:“小曼呀,你說這玉麟也十多天沒回家了,也不知道他在搞啥呢。也太不像話了吧?”


    餘芷芸不是軍人,她不知道部隊裏麵的事情,可是鄭曼可不能不懂,她也知道前線的日軍正在步步緊逼,張天海的壓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媽,您就別嘀咕著。玉麟可不是那種**家的概念的那種人,而是前線終究是比較吃緊的一些,所以可能他在訓練部隊吧!”鄭曼趕忙是給餘芷芸解釋了一下。


    “哎......也不知道這場戰爭得打到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呐......按照玉麟那小子的說法,說武漢是守不住的,讓咱們家去重慶再買一套房子,居住著。其實呢,這小子的建議倒是挺好的,可是這武昌我們已經居住了這麽久了。我們這些人啊,哪裏會舍得就這麽輕易地離開的......”餘芷芸長長地歎了一聲。


    “媽,接下來的事兒您就不用管先吧,如果是牽線真的頂不住了,那時候咱們再**去重慶再買個房子,那也是不要緊的。畢竟吧,咱們老百姓活在這世上還是命最重要的。”鄭曼終於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確實,她鄭曼相信自己丈夫的實力,不管怎麽說,張天海在前線上所出現的失誤,那幾乎也是很少的。


    更為重要的是,在大勢上麵的判斷,張玉麟的判斷是肯定**錯的——況且,此時日軍可謂是來勢洶洶,目標非得是拿下漢口不可,張天海的判斷那是極有可能的。


    不信且看馬當要塞,就這等守法,日軍能不快打到武漢城下,那才有鬼了。


    鄭曼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多優秀,還是多了不起之類的,在嫁給了張天海之後,她也想著過著那種以夫為綱、以夫為天的日子,隻是她的身份,讓她好像不太適宜過這種日子罷了。


    無論是從鄭家大小姐這個角度,還是從軍統“燕尾蝶”的身份上看,都是如此的。


    “桃葉嘛尖上尖,柳葉就遮滿了天,在橋上那個明哥哥......”張輔漢的身影未曾閃現,可是他的歌聲卻從南鑼小巷中傳了過來。


    很顯然,今天張家老爺的心情很不錯。


    隻見張家老爺在進門時,手裏是提著一瓶燒酒,還拿著一個用荷葉包著的雞進來了,滿臉微紅的神色證明了他的心情真的是非常好。


    “爸,您今天心情咋就那麽好呢?這是撿到錢了嗎?”鄭曼上前就是問了一句。


    “****,這怎麽能用錢能做比喻的呢?再說了,這錢能給我帶來的快樂,能比我現在更快樂嗎?”張輔漢嘿嘿一笑,然後也**再說啥,直接便是走進了堂屋之中。


    “這糟老頭子一天天的,啥正事也不幹,就一天去聽聽小曲喝兩杯燒酒,再吃兩隻烤雞,就把他給樂嗬嗬的了。”餘芷芸狠狠地“剜”了一眼那個已經進屋了的身影。


    “唉,媽您也別說了,這爸*紀大了,有點愛好,這不也挺正常的嘛。”鄭曼聊著天兒,也**注意到張輔漢進屋之後在幹嘛了。


    隻見這張輔漢在進屋以後,從燒雞之中拿出一張紙條,粗略地看過了一眼之後,便放到了燭火麵前一燃而盡。


    在那火光映照之中,張輔漢那張臉上哪裏還有往常的那種嘻嘻哈哈與玩世不恭的快樂?這分明就是一張嚴肅的麵孔。


    對,和張天海在前身的記憶中看到的小時候是一模一樣的,那張嚴肅的臉,一如既往地充滿了正氣凜然。


    前線戰場,日軍在步步緊逼的消息已經傳到了他這裏了,作為一個愛國的教師,張輔漢既是感覺到無奈之餘,可他又想為國家出一點力。


    張輔漢他曾經率領過他的學生去響應過****,雖然說他**去到第一線,可是他選出了學生代表。


    張輔漢雖然*齡大了,可是那個愛國之心,依然是**絲毫的減退。


    老驥伏櫪,但也誌在千裏!


    ......


    前線的形勢一天一天地緊迫了,張天海也不可能太閑的,在開完會之後,他就立馬進行了籌備連長訓練排的軍事計劃。


    馬當要塞在丟失了之後,第十六軍所部也曾在軍長李韞珩、第一六七師師長薛蔚英的帶領之下發動了數次反擊,然而他們的反擊並**奏效,就連長山陣地也丟失了。


    隨著主陣地長山陣地的丟失,導致了馬當炮台也丟失了。


    此時的李韞珩的狀態,那簡直是如熱鍋上的螞蟻般,這是他原地走來走去的第十圈了。


    “完了,這次要是拿不回馬當要塞,你我就完了。”李韞珩長歎了一聲,然後看著在他一旁等著他命令的薛蔚英,眼中一陣絕望。


    在李韞珩看來,薛蔚英終究是黃埔嫡係出身,而他雖然是保定係出身,但終究是比不得嫡係的地位的,若是真的要槍斃人,可能要槍斃的就是他了。


    若是說到懊悔,在那天的酒醒之後,李韞珩便是有無盡的懊悔在其中了,可是能有什麽辦法呢,誰讓他作死的弄這個所謂的“抗日軍政大學”的結業典禮。


    歸根結底,還是他李韞珩的鍋,若不是他要求,全軍上下各級軍官都必須要參加這個典禮,馬當要塞又怎麽會被日軍趁虛而入呢?


    丟失馬當要塞之責任,李韞珩占了百分之九十五!


    一想到委員長的刀子可是很鋒利的,既是能斬韓複渠,也能斬龍慕韓,又怎麽可能斬不了他李韞珩呢?


    要知道論官職,他李韞珩比不上韓複渠,論派係親密程度,他又比不過龍慕韓,與之相比的話,他兩個人都比不上,而且他還犯了如此重大的**,這怎麽可能會讓他不惶恐?


    又怎麽可能心如止水般地呆在原地呢?


    ......


    ps:還是兩章並做一章吧!


    感謝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感謝起點書友恍惚的小白、我是一隻披著狼皮的羊、神無蹤qaq的各100點幣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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