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酒醉,嘶吼瘋狂,果然頭痛得要死。


    我費力地張開眼睛,隻覺得眼前白花花得片,晃得眼睛生疼。閉上眼睛後,再次張開,待適應了正午的光線後,便被眼前的反光景象,刺激得神經穿孔!!!


    那沐浴在陽光下的刺目白皙,竟然是一男子的後背!!!


    我x!這皮膚也忒好了吧?


    不對,不對,這個男人怎麽赤身**地躺在我身旁?


    昨天?喝酒?嫖鴨!!!


    偶地娘親哦,這是……鴨?


    咣……


    腦袋轟然一亂,疼得沒了套路。


    眼睛,卻忍不住掃描過去,看見那烏黑的秀發披散在晶瑩剔透的肌膚上,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在陽光下,耀眼得不真實。


    那柔韌的小腰身,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人的鹹官,隨著他一同呼吸。


    還有那翹挺的小屁股,形狀完美得讓人想撲上去啃兩口,解解讒


    。


    要說最誘人的,要屬那修長的白**,精致得沒有一絲瑕疵。


    還有暖玉般的裸足,指端微微泛著紅潤的光,若仙人指般誘人感官!


    最致命的,卻是他全身上下的青紫吻痕,完全若柔嫩的花兒慘遭**,讓人體內的虐待欲徒然增長,暴動了**下的不安因子。


    老毛病犯了,忍不住伸手去摸,想著入畫時的那種激動與感覺。


    當小手輕搭上他的後臀時,那個玉做的人兒嬰啼一聲,仿佛被打擾了睡眠般,不喜地輕扭一下。


    我的手,卻為指端下的觸覺而心跳加速,那感覺,真若上好的奶酪般細膩潤滑!


    眼見因我的觸碰,那人兒幽幽轉醒,身子動了動,卻沒有轉過趴在**的臉。


    我一下子慌了,匆忙間不知如何瓜才好,急忙抓起散亂在**的衣物,掏出全部的銀票,塞到那人手下,緊張道:“這個……你……你先拿著。”


    那人沒有動,卻將銀票攥緊。


    我的心終於有絲鬆動,卻仍舊不知所去道:“那個……實在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所以才會那麽粗魯,沒……沒弄疼你吧?咳……就……就當我沒說。你……你保重,我……我走了。”


    低頭,奮力在**劃拉著衣物。


    身旁那人動了一下,抓住了我手中衣衫的一角,緩緩轉過身,在陽光爛漫中,對我綻放出精靈般的笑顏,璀璨道:“山兒,不負責嗎?”


    咣!!!腦袋中,仿佛被人點了雷管,炸得靈魂分散,體無完膚,收拾收拾還得通過dna鑒定,才能識別出我就是那個嫖鴨被雷劈——江山。


    我知道自己忘了呼吸,知曉自己的表情很誇張,明白自己的身體很僵硬,但卻必須一點點**起嘴角,盡量憨傻無害的笑道:“我……我給銀子了。”


    那人若貓兒般伸了個懶腰,從**坐起,用精致的手指撫了胸口征各種形狀怪異的青紫紅痕,又將手伸向雙腿間,轉動紫葡萄般的精美眼眸掃向我,緩緩醞釀上水霧,微微哽咽道:“這……還有這……都好疼痛


    。”


    我順著他的手一路看下去,隻見那雙腿間,竟然也有可疑的青紫吻痕,以及圈圈的清晰牙齒印!


    唰……我紅了!


    拿著衣服的手開始顫抖,整個人都木在當場,不知要如何反應,平時機警完全派不上用途,隻能傻乎乎地看著……白蓮。


    白蓮卻不給我思考的時間我,整個人往我身上一靠,伸出臂膀環上我的脖子,撒嬌道:“山兒,揉揉,揉揉……”


    我覺得,白蓮是我的克星,每次遇見他,我總是吃啞巴虧,呃……不知道這次算不算?


    手不自覺的伸了出去,剛觸碰到白蓮的身體,就像燙到般又猛縮了回來,狠下心,咬牙推開白蓮,抱起衣服,跳下床,邊穿邊粗聲道:“對不起,昨天喝多了,我想小王爺亦是侍妾成群的人,應該不會在乎這些吧?”


    白蓮沒有回話,我心裏卻開始吃不準,忍不住,悄悄回頭看他。


    隻見一又迷霧般的眼眸,正脈脈不語的望著我,整個人,在陽光的斑斕下,在萎靡的空間裏,呈現出透明的晶瑩剔透,仿佛是一滴淚兒,若不被掩護,就會蒸發。他是,如此無助,那般控拆……


    心,軟了,不由的靠了過去,想要安慰,卻又覺得不適合。


    剛想不負責的閃人,腰就被白蓮抱住,於耳邊紅著臉,呼吸不穩的熱氣,眼波爍爍,無比認真道:“山兒,我沒有侍妾,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我神經一頓抽筋,身子變得更加僵硬。


    白蓮卻拾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粉嫩嫩的小**上,喵喵道:“昨晚,都做痛了……”


    噗……


    我險些噴血而亡!


    手指有頻率的顫抖著,心沒有頻率的跳動著,我咋還**了一個處兒?咋還能把一個男人給做疼了?真是……純


    !娘!!們!!!


    思想拋錨間,白蓮在耳邊的呼吸越發熾熱,手中某個小東西慢慢變得壯大,帶著熾熱的脈搏,一點點跳動起來。


    我一驚,忙鬆了手,穿上衣物,拔腿就想跑路。


    “江山!!!”一聲怒喝,將我釘在原地。好久沒有人叫我全名了,還是以如此嚴厲的氣勢,致使我於生澀中,無法前行。沒有想到,白蓮也有如此駭人的一麵。


    白蓮光著身子下了地,**裸地站在我眼前,完全沒有設防地展現著自己的姿體,眼中卻是撲也撲不來的火種,且有越燒越熾熱的趨勢。


    不知道為什麽,白蓮眼中的火光,竟然可以刺痛我枯竭的情感,讓我粗略的神經末梢,攀爬上焦躁、不安,竟讓步我波瀾不驚的性子,產生了一種懼意,想要……閃躲。


    貌似,在我的過去式裏,當醫生宣布我隻能活一個月時,我也沒有如此慌亂過。


    無法自主的欲後退一步,白蓮卻於瞬間捧住我的臉,凶猛而生澀地落吻下來,狠狠啃上我的唇!


    我感官一痛,才知道,原來唇上已經是傷痕累累,不知道昨晚被這隻小狐狸的尖牙劃傷發多少處?


    白蓮的吻,遊走在他固有的極端中,或如小狗狗的舔噬,一下下的,不純熟,卻很舒服;或風我不肯肯配合,急了,便哧著猁小牙啃噬起來,痛得我直往後縮。


    我縮一點,他就黏糊上來一點;我退一步,他就緊跟著一步;一直將我逼到**,跌坐在床沿,他亦撲了過來,繼續捧著我的腦袋對嘴**。


    我想笑,不知道為什麽,心情突然間好得不得了,有種變態的快感,從陰暗的骨頭裏萌芽而出。我想我不是個好女人。於是,嗬嗬的笑上了。


    白蓮卻惱了,粉潤的小舌強行刺入我口中,攪拌著我的柔軟,吸吮著我的津液,蠻橫地聞蕩著。


    我放笑的氣波被他頂回了口中,一個醞釀不得當,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一頓猛咳,愣是將白蓮的舌尖咬破,鮮血瞬間充斥入柔軟口腔,襲擊每一個感性味蕾,挑逗起每一根**神經


    。


    白蓮發出微微的悶哼,抽出了舌頭,望著我,可憐巴巴道:“山兒,你咬我。都說不許咬,咬壞了還怎麽親?”


    我本運氣抵抗風暴的身子,軟了。整個人,被他那可愛的樣子逗笑,抬頭擦了擦他的唇角,哄道:”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不讓我咳嗽。“


    白蓮卻來了脾氣,橫道:”誰讓山兒不讓親?你看……痛著呢……”說完,伸著舌尖,將傷口遞給我看。


    那粉潤的小舌上,赫然綻放著一朵豔色玫瑰卷入口,溫柔愛撫著。


    白蓮呼吸一緊,也顧不得痛與不痛,繞著潤滑的小舌,學著我的親吻方式,有模有樣地與我糾纏著……


    呼吸變得混亂,衣服在糾纏間扭動而開。


    白蓮的絕美手指覆上我的小巧蓓蕾時,我突然一驚,乍然而醒,慌忙地推開白蓮,整理著衣物,尷尬而慌亂地尋著話題,亂扯道:“別……別鬧了,你不是回邊界了嗎?怎麽出現……嗚……”


    白蓮極具韌性地反撲了過來,一頓猛親後,才不甘地放了嘴。身子卻仍舊趴在我身上,僵硬著下體,頂著我的大腿要處。支撐頭,望向我的眼,沙啞認真道:“山兒,我沒有鬧,我一直知道自己要得是什麽。當初在大殿上,沒有收你做侍妾,也是看出你不會願意,怕你到時使性子,鬧得不可收拾。


    且……就算我肯收,父皇也一定不允。


    現在,你了離開了父皇,也……離開了眼鏡蛇,就我們兩個,多好。”說完,綻放了一記無比明媚的笑顏,任百花之冠,也失了顏色。


    那精致漂亮得不像話的手,輕輕撫上我的唇,仿佛自言自語般,囔囔道:“這唇……終是我的。”低頭,親了一口。雙撫摸上我的眼,低頭啵了一聲,歡快的笑道:“這眼,也是我的了。”又摸身我的耳朵,低頭咬一口,彎著新月眼,笑道:“這耳朵,還是我的!”轉手摸向的蓓蕾,手指一挑,扯開衣襟,嘟著淡紫色的完美唇型,親近那粉色的小巧蓓蕾,若孩子似的吸吮著,含糊道著:“都是我的!”


    轉而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位置,眼含情絲,幽幽道:“山兒,這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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