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徹和藍丞相既然已經達成共識,一個想要幹掉自己前進路上的絆腳石,一個想要為心愛的‘女’兒報仇,如此這般又商量了許久,藍丞相才起身帶著藍子辰離開。-.79xs.-


    沈淵既然說他去應付藍丞相,那就用不著她來‘操’心了,隻是,輕歌想著現在自己留下的爛攤子……


    “娘娘,藍側妃的遺體可還在朝夕院呢!”銀杏提醒道。


    是啊,若不是有一顆神奇的珠子,藍蓮‘花’的屍身早就腐爛了,可是也不能永遠這麽放下去,總是要下葬的。


    輕歌說:“去看看。”


    因為綠依總是到處跑,不著府,很多時候輕歌想要找她有事情,都不能夠。


    於是就把靜雅軒裏的銀杏調了過來,平常在身前使喚跑‘腿’,雖然最初因為不熟悉所以有些不順手,但是銀杏學的很快,過了一段適應期,總是能把輕歌吩咐的事情辦的妥妥當當,可謂是深得主人心了。<strong></strong>


    兩個人一前一後往朝夕院去,不過幾日不見,這朝夕院就變了個樣子,院裏的落葉積了一堆,也不見人來打掃,本該有人值守的院‘門’口,房‘門’口,也不見人,寒風吹起,落葉紛飛,狂風的呼嘯似乎是鬼‘混’在啼哭,配上這樣一副蕭瑟之景,兩人都有些害怕。


    銀杏大著膽子叫了一聲:“人呢?朝夕院的人都在哪?”


    叫了一聲之後,輕歌和銀杏才看到緊閉的房‘門’裏陸續有幾個丫鬟探頭來看,一看是輕歌來了,忙麻溜的跑出來見禮。


    那件房屋裏陸續出來了不少人,看著她們低著頭在寒風中瑟瑟發抖,輕歌本來想問為什麽都縮在屋子裏不出來幹活,但是不想在這寒風裏審她們,不若直接進屋子裏去看看她們在幹什麽。


    於是輕歌冷聲道:“都起來吧!”


    說罷不等她們起身就往之前丫鬟們待的房間前推‘門’進去。


    幾個桌子旁邊是散‘亂’著的葉子牌,旁邊次小茶幾上是滿滿當當的各‘色’點心糖果,地上還有無數的瓜子殼。


    屋子‘挺’大的,放了好幾個火盆,一個普通的屋子裏不可能配置這麽多,準時她們把其他屋子裏的都搬過來了。


    角落裏胡‘亂’堆疊著的木板棉被,哦,輕歌明白了,這應該是她們睡覺的房間,折騰了一下來個大聯歡,這群人,還真會玩!


    此前還以為她們因為死了個人在院子裏所以會害怕的閉‘門’不出呢?誰知道是在這裏享受著。輕歌心裏好笑的想。


    丫鬟們站在外麵廊下,雖然不是在四麵透風的院子裏了,但是還是北方呼呼的吹,比先前在屋子裏冷了百倍,不由得懊惱這會王妃怎麽來了,早知道就派個人在‘門’口把風了!


    至於輕歌想的以為她們會害怕,的確她們開始聽說主子死了頓時心裏都沒了主心骨,也不知道以後何去何從了,哭天喊地消沉了幾天之後,發現竟然沒人來管她們了!


    以前藍蓮‘花’在時後來變得脾氣不好,眾人沒少被當做出氣筒,這下主子不在了,府上的人竟然也不說安排她們的去處,問了姚總管,隻說是讓她們先等著聽消息。


    然後眾人無所事事就聚在了一起玩耍打鬧。


    可惜玩的正盡興王妃來了。


    輕歌看完走出來看她們都戰戰兢兢的,繃著臉說:“都該幹什麽幹什麽去,沒了主子這朝夕院也是王府的宅子,你們不隻是朝夕院的奴婢,更是這個王府的,瞧你們冷的,去把院子打掃打掃,活動活動就暖和了。”


    聽了輕歌的話,眾人沒有聽到怪罪的意思,隻是讓他們打掃,頓時都找家夥忙去了。


    輕歌帶著綠依去了正屋,然後進去裏間藍蓮‘花’的寢房,到了藍蓮‘花’的‘床’前,看到藍蓮‘花’的“睡顏”和在她身上放置的一顆白‘色’珠子,在燈光下上‘門’流轉著神秘的光澤。


    越看越覺得藍蓮‘花’的遺體保存的也太好了點,對這顆珠子也更好奇。


    輕歌伸手就想拿起珠子,仔細看看。


    “娘娘,別!”銀杏看到輕歌的動作,阻止道。


    聽到銀杏的話,輕歌一下子縮回了手。


    “怎麽了?有什麽不妥?”她問。


    “娘娘可能不知道,這珠子用於保存遺體的時候,不能隨便拿開,一拿開本被保存的遺體會在瞬間腐爛。”銀杏解釋說。


    “竟是如此,還好你懂得。”輕歌看著眼前完好的遺體心有餘悸的說,若是剛才自己真的無知的拿起了珠子,那……


    “娘娘謬讚了,其實奴婢也是聽姚管家‘交’代的。”銀杏不好意思的說。


    “不過這珠子不能拿下來,就一直放在她身上嗎?”這麽神奇的珠子不能收起來參觀一下,真是心裏難受的緊。


    “娘娘,這珠子在藍側妃下葬的時候自然就能拿出來了。”銀杏看著輕歌奇怪的表情奇怪的說。


    “哦。”輕歌說,對,這次來不就是準備給藍蓮‘花’下葬的嗎?


    “銀杏,我想這幾天給藍側妃下葬,讓她入土為安,你知道具體的流程嗎?”輕歌問。


    “這個,王妃,具體王妃側妃下葬,都是有具體的條例可循的,您問一下府中有資曆的婆子就知道了,或者這事情直接和王爺商量也可以啊?讓王爺找來禮部的人直接‘操’辦也是可以的。”銀杏說。


    “好吧。”那就去找沈淵吧。


    沈淵此刻正和溫‘玉’還有另一名男‘性’屬下在書房議事。


    “再說一遍。”沈淵閉上眼睛低沉的說。


    他身上的氣息變得‘陰’鬱,溫‘玉’和另一人對視一眼,那人又說了一遍:“回王爺,屬下和溫姑娘‘私’下裏討論查探之後,已經可以確定當日在落‘花’坡刺殺王爺的和這次刺殺藍側妃的,是同一個組織。”


    聽完,沈淵的手中的茶杯嘭一下被摔在地上。砸在半跪在地上的兩人中間,可是溫‘玉’和淩風動都不敢動。


    上次的事情查到了沈徹那裏就斷掉了,沒有想到查藍側妃的事情竟然牽扯到了那次的事情。


    “上次的案件你們沒有查到,這次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沈淵沉聲說。


    “是,王爺!”因為這個線索委實不尋常,如果是上次的人,他為什麽就盯住了秦王府,要找秦王府的晦氣呢?靖王爺?雖然看到有當時的刺客在靖王府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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