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領頭的毒-販原本慵懶的窩在沙發裏,他的懷裏坐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因為他的一陣挑逗,‘女’人正粗重的嬌-喘著,身子如蛇一般,不斷地在他的懷裏扭動,姿態放-‘蕩’妖嬈。[.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如今,他習慣‘性’的眯起雙眼,身體呈戒備狀態。


    雖然他長著國人的麵孔,但他的普通話明顯有些生硬,帶著異族腔調。


    穿紅‘色’超短連衣裙的‘女’兵打了一個酒嗝,低頭俯瞰著說話的男人,笑得極其嫵媚動人:“帥哥,你好麵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啊?”


    白衣‘女’兵連忙上前抓住她,一張笑臉嫣紅一片,緊張地說道:“小月,我們走錯房間了……”而後,她便對著正戒備的看著她的一群毒-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先生,對不起,我朋友喝醉了,不是故意走錯房間的。”


    她的聲音弱弱的,很是著急。


    還不等眾位毒-販有所表態,紅衣‘女’兵就利落地搖了搖頭,一雙眼睛盯著剛剛說話的毒-販頭子,擺擺手,撇撇嘴,紅紅的臉上盡都是不服氣:“才沒有,我認得他,他叫,他叫……誒,他叫什麽來著?”


    眾人都審度著這突然闖入包間的‘女’人,一邊戒備著,一邊評估著這三個‘女’人的危險‘性’。


    他們向來在刀尖上討生活,每一步都走的驚險,所以,長期下來,便形成了多疑謹慎的‘性’格。即便,對麵的三個‘女’人很美,但他們內心的防備依舊沒有減少。


    中國有句古話:罌粟越美,越是危險。


    “我看著怎麽這麽像……嗝……陳二少……”黑衣‘女’兵說著,便試探的端著酒杯走進這些人。


    果然,在她走近的時候,那五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全都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動作,正襟危坐,他們的手,全部都齊刷刷的挪向腰間。


    黑衣‘女’兵見狀,絲毫沒有畏懼,依舊媚笑著上前,在男人的手已經全部伸進腰間的時候,她識趣的停下了腳步,彎下身子,衝著領頭的男人打了一個酒嗝:“嗬嗬,怎麽近看不像陳二少,倒向是雷爺?”


    在她彎下腰的同時,她的低領短裙便清楚的把她刻意擠壓的深深溝壑展現在男人的麵前。(.)


    極度‘誘’-‘惑’。


    “你到底看清楚了沒有?”紅衣‘女’兵在後麵哼道:“上次你就丟人丟大發了,把王少爺看成了朱少爺,害的我我‘交’錯了王少爺的名字,連小費都沒有了!”


    毒-販們一直看著這三‘女’人們,尤其是有個毒-販甚至仔細把頭湊上前,仔細聞著靠近他們的黑衣‘女’兵身上的酒氣。


    這‘女’人,果然是喝了酒的,身上的酒味很濃。再看她們的神‘色’‘迷’茫恍惚,隻怕真的是喝醉了酒。


    他轉過頭,用眼神向其他人傳遞著自己發現的消息。


    “我再看看……”黑衣‘女’人又盯著沙發上的兩個毒-販看了十多秒,而後鬱悶的皺起了眉頭:“怎麽越看越不像了呢……不會又認錯人了吧……下次一定不喝這麽多了,誰灌我酒,嗝……我跟他急……”


    她嘟囔著,便轉過身,向著身後的兩個‘女’兵走去。


    隨著她的動作,其他兩個‘女’兵恍惚的眼簾之下瞬間豎起戒備,見那兩個毒-販並沒有繼續出手的打算,她們的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就走錯了嘛!”白衣‘女’兵連忙補了一句,抱歉的衝著屋子裏的毒-販們笑了笑,便連忙拉起兩個‘女’兵就要離開。


    “三位小姐,既然已經來了,就玩玩再走吧。”領頭的毒-販眼中閃過兩道寒芒,在三人就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出聲阻止道。


    白衣‘女’兵回過頭,歉意的笑了笑:“對不起,我姐妹認錯人了,就不打擾幾位的興致了。”


    “相識就是緣分,既然來了,不喝一杯就走,就有些太不給我們麵子了。”說完,他就看向其他幾位毒-販:“你們說呢?”


    “是啊,不喝杯酒就走,確實說不過去。”一個穿著三角‘褲’的男人從舞台上走下來,大大咧咧的走到吧台前,往三個高腳杯裏都倒滿了‘混’合的酒,對三個‘女’兵說道;“來,美‘女’,喝兩杯再走。”


    他的普通話,明顯比期初說話的那個男人要正宗,是個中國人。


    白衣‘女’兵無奈的笑了笑:“先生,我兩個朋友都喝醉了,我替他們喝。”


    “哎,這酒哪有能代喝的,美‘女’,你別不給我麵子啊!”說完,他就靠在吧台上,端起一杯酒,放肆的夾在指尖旋轉著,眼睛則戲謔的看著三個‘女’兵。


    此時此刻,趕鴨子上架,‘女’兵們無法拒絕。


    紅衣‘女’兵搖晃著身子,趔趔趄趄的當先走了過去,嘴上的笑容是諂笑的:“嗬嗬,我喝,有人請酒,我怎麽能不喝。”


    她走到男人身邊,就要伸手去接。


    哪知,男人卻一個揚手讓她的動作落空。


    紅衣‘女’兵醉眼朦朧的看著他,很是奇怪。


    男人欣賞夠了她的表情,詭異一笑,也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個白‘色’‘藥’丸,在指尖捏著,在紅衣‘女’兵的眼前晃了晃,而後,便但這所有人的麵,直接將那顆‘藥’丸扔進了手中的酒水裏:“喝酒怎麽能少了這個好東西。”


    說完,他就把加了料的酒水遞給紅衣‘女’兵:“來,喝。”


    雖然不知道那‘混’蛋往酒裏加了什麽‘藥’丸,但‘女’兵知道,那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甚至,可能會要了她的‘性’命。


    她猶豫了一下,剛剛接過,就聽到包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踹開,從外麵刹那間湧入六個穿著便衣、手中舉著手槍的人。


    “抄家夥!”幾乎是在有個毒-販大喊出聲的時候,所有毒-販就全部伸手掏槍。


    房間的‘女’人們都是做的陪酒賺錢行當,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見到這些人居然都亮了槍,一個個嚇得‘花’枝‘亂’顫,驚叫連連:“啊……救命啊……”


    幾乎是在毒-販掏家夥的同時,三個‘女’兵全部動了!


    她們迅速的撲向身邊的毒-販,一個擒拿,一個勾拳,一個踢‘腿’,幾乎都是在兩招內便製止了三個毒-販掏槍的動作。


    而同時,季非凡和手下的特種兵也迅速的開槍,每一槍的對準位置都不是致命的,但卻足以讓毒-販沒有再反抗的機會。


    但,總歸毒-販們是早就對三個‘女’兵生了防範之心的,他們的動作相比特種兵和‘女’兵,也毫不遜‘色’。更何況,他們身邊還有那一聲聲尖叫不停的‘女’人提醒著他們,他們完全可以挾持人質來做也掩護!


    三個‘女’兵分別對上一個毒-販,一個毒-販的右胳膊被季非凡當先開槍打穿了肩骨,肩膀處血‘色’蔓延。但其他四個男人卻成功的挾持了身邊的‘女’人,他們的手槍抵在‘女’人的太陽‘穴’,扣動扳機,隻要有所異動,他們就迅速開槍。


    “別‘亂’動,再動,我就打死她們!”領頭的毒-販惡狠狠的用生澀的普通話威脅著季非凡等人。


    季非凡一個手勢,所有的特種兵和‘女’兵便停止了攻擊。


    “#¥¥…&*&…%……!”男人說了一句越南語,而後,就看到所有的人都向他靠攏集中。


    等所有的人都集合完畢後,他們手中便挾持著四個‘女’人,一邊小心翼翼的靠近季非凡,一邊用普通話談判著:“放下槍,放我們走,不然,我們就開槍打死她們,‘陰’曹地府有這些‘女’人陪著,就算死了也不寂寞!”


    這是罪犯最常用的伎倆。


    不管是公安還是士兵,所有吃著皇糧的人,他們都不得不考慮到人質的安全!


    四個‘女’人都快嚇‘尿’了,一個個濃妝‘豔’抹的臉上全都是驚恐,她們張大了嘴,眼圈紅紅的,看著季非凡,聲嘶力竭的說道:“你們是老百姓的公仆,我們出錢養著你們,你們可不能拿我們的生命開玩笑啊……他讓你們放下槍,你們就放下啊,還愣著做什麽……”


    季非凡並沒有猶豫,他的心裏從未有犧牲掉這四個‘女’人的打算,否則,他也不會‘抽’調了三個‘女’兵來做了這場戲,去估‘摸’下包間裏的狀況。他們若是這樣大大咧咧的衝進來一通開槍,他到要看看,這群該死的害群之馬還如何看到明天的太陽!


    隻不過,那樣,終究會連累到無辜。


    隻是,如今這些他極力要保護的‘女’人們竟然在此時此刻說出這樣的話,他的眉頭不可見的皺了皺,而後,迅速做了一個收拾,下達了命令。


    不愧是軍人,所有人收到季非凡的指令,幾乎是同一時間,一起把手中的槍砸在了地上。


    毒-販心知季非凡不可能隻帶了這麽多人來抓他們,所以,他們不得不繼續提防。


    他們挾持了四個‘女’人,把手中的槍狠狠的戳在‘女’人的頭上,神‘色’猙獰:“退後!不然我就開槍了!”


    季非凡和所有人都全部退後,給毒-販讓出一條安全通道。


    隻是,每個人的眼中,都染著要把毒-販碎屍萬段的狠戾鋒刃!


    這群毒-販進退有素,前後左右分別是挾持著人質的人,中間三人護著中間中了季非凡一槍的人,這樣裏外三層的團成一團集體出了包間。這樣的陣型,能夠有效的預防每一個不易防備的防衛,同時,還能讓保護自己這方的傷員。


    簡直就是攻守得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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