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麵前依舊想找茬的藍若菲,錢心突然覺得這個宴會實在是無趣極了,心想著一會兒等滕少桀回來了,她就找個借口先離開好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反正準新郎和準新娘她也恭喜過了,至少給了穆然風麵子。至於這宴會的其他內容,她就不想再參與了,


    心裏鬧得慌啊!


    “‘騷’-狐狸。”看著錢心‘精’致的容顏,藍若菲刻薄的聲音在錢心的耳邊悶悶地響起:“宮總和龍少還滿足不了你麽,居然還勾搭上了滕家二公子。怎麽樣,身體力行後,他們三個,誰‘床’上的功夫更好一些呢?”


    本來藍若菲就討厭死了錢心,剛剛又因為她,滕少桀居然也給了她氣受,於是,便把心裏的怒火,全部一點不落地全撒在了錢心的身上。


    “姑娘,你的‘床’上每天都人來人往,我奉勸還是不要再惦記別的男人了,當心得了‘婦’科病,無人送終哦。”


    被人侮辱了,錢心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刺蝟是她的麵具,任何人膽敢觸碰,必然刺得他遍體鱗傷!


    她不是受氣包,不接受任何人撒在她身上的氣!


    “你個賤-人……”藍若菲受辱,眼神一冷,就要揚手甩給錢心一巴掌。


    錢心眼疾手快地擒住藍若菲就要對著她的臉甩下的手掌,冷哼一聲,目錄不善,沉聲說道:“如果你今天是純心來挑釁的,那很不好意思,我今天沒心思奉陪到底。”


    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人訂婚,錢心的心裏建設縱然做的再好,也依舊沒那個定力一直保持和顏悅‘色’。


    現在的她,實在是懶的和麵前這個瘋‘女’人爭執。


    本著今天息事寧人的心態,錢心甩開藍若菲的手,側過身子,直接繞道離開。


    藍若菲看到對方竟然這麽趾高氣昂,氣勢輸人一等,心裏的怒氣更加暴漲。


    她就不相信她會被這個錢‘迷’‘女’人一直壓著翻不得身!


    今晚這麽好的機會,她又怎麽會傻乎乎地放過,今天,她一定要讓這個可惡的‘女’人在眾人麵前好好丟一次臉才好!


    藍若菲這樣想著,手中已經開始了動作。


    錢心壓根沒想到,她已經不和這‘女’人計較,可麵前這‘女’人竟然要死磕上她再次動手,背後傳來一個瘋狂的力道,錢心立馬失了平衡,向前倒去……


    她的身前,是背對著她端著一盤紅酒的‘侍’者。(.無彈窗廣告)


    錢心向來睚眥必報,再加上她現在心情很不美好,又怎麽可能是個隨便讓人欺負了去,既然她明確地知道自己這次是丟人丟大了,又怎麽會不拉上藍若菲這個當事人做墊背!


    於是,手一伸,拽著藍若菲,一起迎接跌倒的命運!


    錢心一邊盡量錯開那端著酒的‘侍’者,可是藍若菲卻正好撞了上去,隨著n多聲的“乒乒乓乓”之聲過後,就是三聲“通通”的聲音……


    藍若菲本來是想讓錢心在宴會上大損形象,哪裏想得到她竟然將自己也一起拉下水,這才開始一陣慌‘亂’。


    “嘶……”摔倒在地上,最難過的不是摔傷,而是手臂傳來的劇烈疼痛。


    錢心被地上那摔碎的酒杯劃上了手臂,鑽心地疼著。


    “啊……好疼!”


    在錢心自顧咬牙切齒的同時,旁邊傳來一聲尖銳的叫喊聲,那聲音太過淒厲,差點沒震破錢心的耳膜。


    隨著錢心和藍若菲的鬧劇,很快,她們就成了宴會最受關注的兩人,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她們的身上,有的人,已經開始低聲嘀嘀咕咕了。


    風頭大大的蓋過了今天的男‘女’主人公。


    錢心齜牙咧嘴地爬起身,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疼痛,不由地再次吸了一口冷氣。


    丫的,她可不是故意喧賓奪主的,都怪藍若菲這婆娘太‘陰’狠!


    要不是她的肢體協調能力還算良好,這次給她來個臉朝地,那她這副天資獨厚的美顏可就徹底給毀了!


    靠,死藍若菲,竟然和她玩起了“謀殺”!


    剛剛打完電話的滕少桀,突然聽到一陣刺耳的尖叫聲,感覺到大廳內的氣氛非常不對,再看到被眾人圍成一團的錢心,直接衝了上來。


    當看到她胳膊上那刺眼的紅‘色’時,滕少桀整個人瞬間暴走。


    語氣擔憂:“錢心,你怎麽樣了?”


    “滕少桀,我受傷了。”錢心可憐兮兮地把胳膊抬起,把胳膊上那刺眼的劃痕亮給麵前的他看。


    嗚嗚,她真的好疼誒!


    可惡!死藍若菲!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暗算她!


    想到藍若菲那‘女’人的可惡嘴臉,錢心心裏就一陣憤怒。


    此仇不報她就不叫錢心,改叫“無心”得了!不過,報仇這件事,要等到以後了,現在,她是沒有那個‘精’力了。


    滕少桀轉過頭看著一旁正疼得哭紅了雙眼的藍若菲,聲音仿若結了寒冰,一臉‘陰’狠的樣子:“是你幹的!”


    他連考慮都不待考慮的,直接把那個罪魁禍首準確地瞄準那個貌似比錢心傷得更慘的‘女’人。


    “嗚嗚……要是我動的手,我至於賠上自己嗎?你難道沒有看到,我比她更嚴重嗎?”


    藍若菲很傷心很傷心地哭訴著。


    難道,她長得一副壞‘女’人臉,讓麵前這個男人迅速地就把矛頭對準了她?


    這個男人臉上的表情非常‘陰’冷狠毒,藍若菲不會認為他這是在安慰她。


    “你應該慶幸你比她傷得重!”滕少桀眸‘色’冰冷地瞥了一眼正試圖狡辯的藍若菲,彎腰抱起正疼得齜牙咧嘴的錢某人。


    要不是那個死‘女’人比錢小‘迷’傷得重,他一定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她!


    錢心是什麽人,他騰少桀再了解不過,她的平衡力再好不過,又怎麽可能會失足摔倒!而那該死的‘女’人之所以比她還要傷得重,絕對是出自錢小‘迷’的手。


    她雖然從來都貪吃,可“虧”她絕對不會幹巴巴咽下!


    滕少桀把錢心抱在懷裏,看著身為宴會主人公的穆然風,毫不客氣地命令道:“穆然風,給我一間臥室和醫‘藥’箱。”


    錢小‘迷’的傷口需要消炎,而他,決定親自動手。


    對於處理傷口這種小事,他再擅長不過。


    看到自己的訂婚宴上有人受傷,穆然風非常擔心,聽到滕少桀的話後,也沒有計較他的語氣,就趕緊帶著兩人向樓裏走去了:“嗯,我帶你們去!”


    身後的藍若菲更加氣絕,她才是那個最嚴重的受害者,結果,不僅沒有得到該有的安慰,反而還被滕少桀那死男人給凶了半天。


    這要她藍若菲的麵子,要往哪裏擱!


    看到周圍這些看熱鬧的人對待自己的眼神,有嘲諷,有不屑,藍若菲眼中的恨意更濃了。


    死錢心,今天的帳,我記下了,以後必定加倍奉還!


    “你傷得很重,我先扶你去上‘藥’吧。”在藍若菲想著報仇的時候,一個柔軟的聲音響起,接著,藍若菲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一雙微涼的手扶著。


    “謝謝你,你是?”這是唯一一個沒有嘲笑她,而是向她伸出援手的‘女’人。


    麵對這個雪中送炭的‘女’人,藍若菲勉強扯出一個微笑,看著麵前這個穿著素白‘色’長裙的溫柔‘女’人,笑的很是感‘激’。


    “我是準新娘的妹妹,你叫我‘珊珊’就好了。”


    金珊珊再次對藍若菲報以最溫柔的笑容,走到金沐沐身邊,說道:“姐,給我一間房間,我要給這位小姐上‘藥’。”


    滕少桀把錢心放在‘床’上,再回過身拿過穆然風手裏的醫‘藥’箱,簡單地道了一句“謝謝”,就直接關上了‘門’,把一臉擔憂的穆然風隔在了‘門’外。


    他走到‘床’前,打開醫用箱,熟練地拿出醫用棉,細心地為錢心處理著傷口。


    “哎呦!滕少桀你個王八蛋!你就不能溫柔點嗎?”錢心“啊嗚啊嗚”地叫喚著,嚴重抗議著男人手中的動作。


    神啊,原來,把酒‘精’灑在傷口上是一件這麽痛苦的事情!


    嗚嗚,她很疼,很難過誒!能不能直接貼個創口貼算了。


    “不處理幹淨會留疤的。”滕少桀一點都不為所動,繼續一點一點地清洗著錢心的傷口。


    不得不承認,他確實非常了解錢心,簡直就是一語中的,把錢心那一聲賽過一聲的“嗷嗚”聲全部壓了回去。


    “怎麽回事?”滕少桀雖然猜測到了下手的人是藍若菲,可他不知道那‘女’人膽敢在這麽多人麵前傷害錢心到底是什麽原因。


    “誰知道怎麽回事,估計那‘女’人嫉妒我美貌如‘花’。哎,真是明‘騷’易躲,暗賤難防啊!”錢心哀歎一聲,現在酒‘精’棉觸到她的傷口時,她竟然感覺已經不像剛才那麽疼得厲害了。


    看來,習慣真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啊!


    哼,是哪個說她有受虐潛質的,直接許配給藍若菲做p(邪惡滴孩紙是知道這個意思滴哈)!


    “哼!就你?”滕少桀冷哼一聲,顯然是不相信‘女’人這個胡掰‘亂’扯的解釋。


    “喂,你什麽意思?我怎麽了我,難道我擔不起“貌美如‘花’”這四個字嗎?”


    錢心除了睚眥必報的個‘性’外,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自尊心很強。


    “誰敢用‘貌美如‘花’’形容你,簡直就是瞎了他的狗眼。”


    滕少桀繼續細心地替錢心清理著傷口,在錢心打算暴走的時候,又繼續說道,“我的錢小‘迷’根本就是‘禍國殃民’嘛!”


    “哦吼吼,你還真是識趣。”被誇獎的錢心頓時爆笑出聲,卻在此時傳來“當當當”的敲‘門’聲。


    滕少桀為錢心傷了‘藥’,裹好紗布,這才起身去開‘門’。


    屋外,穆然風的未婚妻金沐沐。


    她的手裏捧著幾件跌疊放整齊的幹淨衣服,看到滕少桀出來開‘門’,對著他甜甜地一笑:


    “少桀,這是幹淨衣服,是新的。如果不嫌棄,就讓錢心先將就著穿一下吧。”


    金沐沐看著麵前的滕少桀,友好地微笑著。


    他確實是個英俊不凡的男人,整個人充滿了神秘的‘誘’‘惑’,‘性’感而妖冶。


    這樣的男人,是最能吸引‘女’人靠近和愛慕的。怪不得自家妹妹十年前就喜歡上了他,更揚言這輩子非他不嫁。


    如果她有選擇的權利,那麽,她也會喜歡上這樣的男人吧!


    “謝了。”滕少桀非常淡漠地道謝完畢,伸手接過金沐沐手中的衣物。


    對於‘女’人們看到他癡‘迷’的眼神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他卻沒心情和金家任何一個‘女’兒整出一場風流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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