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騰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安琪的唇直接擋住。


    在藥勁的作用下,她不顧一切。


    好想將他完全吞噬掉。


    此時的他,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他全完沒有說話的機會,看著她那寂寞難耐的樣子,更加證實心裏的想法,果然是她下的藥。


    他慶幸的是自己留了個心眼,將酒杯掉包。


    如果這杯酒喝在自己的肚子裏,指不定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他一把將安琪推在一旁,就欲離開。


    安琪條件反射性的跑在他的身旁,扭著自己的身子,聲音帶著幾分旖旎:“幫我……”


    說完,一把就扯掉他身上的浴巾,一絲不掛的站在她的麵前。


    她抓著他的大掌環上自己的腰,激烈的呼吸再次湧來。


    張巍騰終究還是耐不住,將她摁在床上……


    帶著藥勁的安琪,一晚三翻四次的索取需要。


    ……


    翌日。


    天還灰蒙蒙亮,透過微弱的光將兩人纏綿在一起背影照射在窗簾上。


    女的賣力。


    男的享受。


    “你特麽買的什麽藥?在這樣下去,你要把老子榨幹了!”張巍騰瞪著安琪,聲音已經沙啞了。


    安琪沒有說話,隻是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特麽是不是聾了?”


    “嗯……啊……”


    安琪不由的呻吟了聲。


    徹夜難眠的張巍騰徹底怒了,一把推開安琪,狂吼一聲,“滾開!”


    安琪睜著無辜般的眼神,可憐兮兮的語氣:“再給我五分鍾,馬上……就好……”


    “一秒鍾都別想。”張巍騰斬釘截鐵的說著。


    “那三分鍾。”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一分鍾。”


    “……”


    “三十秒。”


    “……”


    安琪看著張巍騰堅定的眼神,最終隻好妥協,“好吧。”


    張巍騰起身帶著疲憊的身體朝浴室走去,他衝了個熱水澡出來才發現床上的額人已經昏昏欲睡。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躺在床上緩緩的閉上眼睛。


    霎時,手機鈴聲響起。


    他接起,不耐煩的說道,“你特麽打擾到老子睡覺了。”


    “親愛的,說好昨晚來找我的,你怎麽失約了?”女人悶悶的說著。


    “有些事情耽擱了。”張巍騰的聲音漸漸的溫和了幾分。


    女人憑著自己的第六感直接問:“你是不是又跟那個賤人待在一起?”


    “我很累。”


    張巍騰丟下一句話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手機才安靜了幾秒,再次響起。


    他沒有接起,直接關機。


    很快,他也進入睡眠。


    等到安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整。


    而她身上的藥勁也漸漸的散去。


    她微微一動,整個身體就像散架一般的疼痛,動了動胳膊,卻不料觸碰到一個一個結實而有力的後背。


    她偏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這明顯就是一個男人。


    男人?


    等等……


    她仔細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再次看向他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是張巍騰。


    她捂著自己的小心髒,響想起他們做條互相調換的酒杯。


    然而,她卻喝下了那杯加有白色粉末的紅色液體。


    猛然起身,掀開被子看著自己那毫無遮攔的肌膚,定知道昨晚經曆了腥風血雨。


    帶著渾身酸痛不已的身體來到浴室,看著那鏡子中的自己,本就有些迷糊的樣子,瞬間清醒過來,脖頸裏掛滿了青青紫紫的斑點。


    隨後,傳來一陣悶哼聲,“真沒想到你喝藥後竟然精力充沛。”


    精力充沛?


    難道說昨晚是自己主動的?


    可是她怎麽完全沒有印象?


    打開水龍頭,任由冷水澆在自己的臉上。


    等到她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張巍騰不知何時站在她的麵前。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不等安琪說完,張巍騰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麽要給我下藥?”


    “下藥?”安琪假裝糊塗的說道。


    “你該不會不知情吧。”


    “我真的不知道裏麵會被人下藥。”


    “你的演技還真好,怪不得季非離會被你迷得團團裝。”


    張巍騰上前,虎口緊緊的鉗製住安琪的脖頸,咬牙切齒的說著,“別試圖玩季非離的把戲用在我的身上,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安琪臉不紅心不跳的看著張巍騰,努力為自己開脫,“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明明是你先到的,我怎麽會有機會下藥?”


    張巍騰看著安琪那死不認賬的樣子,手腕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了幾分,“難道你覺得我會傻到給自己下藥,讓你計劃得逞?”


    安琪掙紮著,“這件事情與我無關,再說受傷害的是我自己。”


    “懶得跟你計較。”


    張巍騰坐在沙發上,身體很自然的靠在後背上,命令道,“過來。”


    安琪渾身不由的顫抖了下,乖乖的坐在她的身邊,“昨晚,我是不是……很瘋狂?”


    “簡直是前所未見,跟野獸有的一拚。”


    這明顯就是在拿她跟野獸相比。


    安琪嗤笑一聲,“我如果是野獸的話,那你自然也不例外。”


    張巍騰直接步入正題,“昨晚約我來酒店到底有什麽目的?”


    安琪無奈的聳聳肩,緩緩說道,“自然是給你錢,隻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麽說你已經籌到五百萬了?”


    提到正事,張巍騰的情緒瞬間激動了。


    “我親自出馬,會有辦不到的事情?”安琪自信的哼了哼。


    張巍騰深邃的看著安琪,攤手,“那你趕緊給我,我好吩咐下去趕緊幫你去除掉顧恩恩。”


    “別急。”


    安琪故意吊著張巍騰的胃口,“你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關係?竟然還有臉罵我賤人。”


    “你都不好好陪我,我自然要找個溫柔乖巧的床伴。”張巍騰笑了,實事求是道。


    “真以為自己是你的女朋友,竟然還敢對我吆五喝六的,我要是再見到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安琪想到昨天被女人打了一巴掌,心裏就不由的氣惱著。


    “一個跪舔的女人而已,你何必妨礙心上。”


    “你們男人果然都是一路貨色。”


    “不說這些沒用的話了。”張巍騰頓了頓,隨即問道,“顧恩恩現在在哪?市?”


    安琪認真的回答著,“現在跟季非凡去了法國。”


    張巍騰一聽到季非凡的名字就頭疼,“又跟季非凡在一起?”


    安琪嘴角僵持了下,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怎麽?你該不會又沒有信心吧?”


    張巍騰有些悶悶的躺在沙發的扶手上,“這次我的從長計議。”


    安琪淺笑著點頭,“無論如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先把錢給我。”


    安琪從包包裏拿出一張卡遞在張巍騰的麵前,“這裏是三百萬,等事成之後我定會將剩下的全部補齊。”


    張巍騰收斂了眸光,語氣頗為沉重,“五百萬一分都不能少。”


    “你什麽時候跟錢過意不去,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安琪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我說話算話,等事成之後剩餘的二百萬立馬到賬。”


    張巍騰再三思索,笑著接過,“好。”


    安琪耐心的提醒道,“既然如此,我想盡快看到結果,千萬別再讓她活著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這就立馬吩咐下去,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張巍騰拿起手機就欲撥了一通電話,吩咐道,“他們現在在法國,按原計劃實行,務必要斬草除根。”


    簡單的一句話便掛斷電話,他看向了安琪,“現在你滿意了吧。”


    “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安琪起身走向大床穿上自己的衣服。


    一分鍾後,她直接坐在張巍騰的麵前,俯下身體,雙手環上他的脖頸。


    張巍騰看著安琪的舉動,不由的哆嗦了下,緊張的輕顫著,“你要做……做什麽……”


    安琪玩笑道:“自然是做該做的事情。”


    “我昨天被你整整折磨了一晚,道現在還沒恢複過來呢。”張巍騰對自己的身體自然再清楚不過了,好不容易脫離魔掌,又怎麽忍心再次踏進去。


    安琪呡唇笑著,“哦?你被我折磨了一宿?而不是我被你折磨了一宿?”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故事情節?”


    “……”


    安琪唯一想到的就是錄像,嗔惱道,“你又偷偷給我錄像?”


    “你昨晚那麽賣力,我怎麽能錯過?更重要的是……”


    “閉嘴!”


    “更重要的是,我真的很舒服,那種感覺前所未有,真是讓人畢生難忘啊哈哈哈哈。”


    張巍騰緩緩的閉上眼睛,腦海裏沉現出他們昨晚在一起的場景。


    突然覺得身軀一熱。


    起身,拉過她,大手朝她的嫩嫩臉頰探去,“不如,我現在在幫你好好回憶一下?”


    安琪推了一把張巍騰,“不來了,流氓。”


    張巍騰蹙眉,對安琪的形容詞有些不滿,“昨晚是誰趴在我身上賣力的討好我,究竟是誰在耍流氓?”


    安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你……”


    “我很好。”


    “我不是你的發泄品,如果你現在精力充沛,那就去找其他人,她現在估計正等著你呢。”說著說著,還有些酸溜溜的,哀怨的瞪了張巍騰一眼。


    “你隻是我的合作對象,對於我的私生活,你暫時還無權幹涉。”


    “你放心,我對你的私生活並不感興趣,我們之間隻是互相利用,這一點,你千萬別忘記。”


    安琪哼了聲,拎起自己的包包就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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